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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蓝带着花袭人去了天牢探视月仆,不想左少祭司在场,她先向林蓝唱了个诺,又说:“天牢乃是大凶之地,大圣女还是请回!”
花袭人喝道:“大胆,你敢阻拦大圣女吗?”
左少祭司笑道:“卑职不敢,只是天牢并非大圣女该來的地方,要让大祭司知道,卑职就是死罪!还望大圣女开恩,不要让卑职为难。”
林蓝冷笑:“若我非要进去呢!”
左少祭司桀骜地说:“那就请大圣女从卑职的尸体上踏进去!”
林蓝气得鼻子都歪了,她虽贵为大圣女,女儿城身份最为尊崇之人,但她的行动却是处处受到限制,就连小小的一个少祭司也敢对她蹬鼻子上脸。在这个时代,每个国家都是皇权至上,偏偏女儿城要搞这么先进,搞什么君主立宪!尼玛,这符合人类历史的发展规律吗?那个叫做木河的作者是不是又脑残了?
月仆正在天牢忍受种种酷刑,老虎凳,辣椒水,鞭笞,铁烙,因他武功高强,是以双手双脚都被戴上精钢打造的镣铐。
他被狱卒押到左少祭司面前,左少祭司喝道:“月仆,你还不肯招供吗?”
“招供什么?”
“只要你招供月神杀了圣女宫的禁卫队长鱼飞燕,我就放了你,你看如何?”
月仆啐了一个唾沫:“呸,我家少主沒有杀人!”
“混账,给我接着打!”
却见右少祭司走了进來:“且慢!”
左少祭司乜斜右少祭司一眼:“噢,右少祭司,你有何指教?”
“再打下去,他就死了!”
左少祭司冷笑:“右少祭司,你这是在怜香惜玉吗?”
“左少祭司,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们都是祭司,早已断情断欲,你这是在侮辱祭司殿!”
祭司殿乃是一个机构,和圣女宫一样,神圣不可侵犯,左少祭司被右少祭司堵了一嘴,一时也找不出话來反驳,只有悻悻而去。
右少祭司回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月仆:“你再不招供,会死的!”
月仆冷笑:“我若怕死,又何必出來行走江湖?”
右少祭司叹息,拿了一瓶金疮药递给狱卒:“给他敷上!”又吩咐狱卒将他押回牢房,好生照看。
右少祭司拿來的金疮药似乎很有神效,月仆伤口的疼痛立即减轻,变得清凉如丝。狱卒则是暗暗奇怪,右少祭司为何要对这个犯人这么大的恩德。他们猜想,这金疮药里应该还有其他成分,比如神秘的蛊卵,只要蛊卵融入月仆的伤口,孵化成为蛊虫,这犯人将要承受更大的痛苦!
林蓝回到圣女宫闷闷不乐,花袭人只在身边开导,片刻,圣母便带着新來的禁卫队长拜见。新來的禁卫队长名叫郝凤,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本是戍边的将领,被花城主调了回來。
“卑职见过大圣女!”
“起來说话!”
“谢大圣女!”
林蓝瞟了郝凤一眼:“你多大了?”
“回大圣女,卑职今年二十八!”
“噢,那一定是成亲了?”
郝凤笑了一下:“托大圣女的福,卑职不久之前刚刚娶了第七房丈夫!”
林蓝瞠目结舌,尼玛,这女儿城对女人的福利也太好了吧?再见这郝凤长得扑朔迷离,尼玛,哪个男人受得了?不由暗暗为那七个被郝凤蹂躏的男人感到悲哀。
无事吩咐,郝凤下去巡视圣女宫,圣母问道:“大圣女今日可是去了天牢?”
林蓝点头。
“那个地方,不是你能去的。”
林蓝奇道:“圣母,怎么连你也这么说?”
“你是大圣女,就要守大圣女的规矩,人在高位,本來就要比常人更守规矩。以后行事要处处小心,莫要被祭司殿的人抓到把柄!”
“我是大圣女,祭司殿能对我如何?”
“你若有大的过错被祭司殿拿到把柄,她们有权废了大圣女!”
林蓝不以为然:“废就废了,这大圣女我还不想当呢!”
圣母冷笑:“被废除的大圣女,是不能落在这世上的,要以熊熊圣火燃烧生前罪孽!”
林蓝吓了一跳:“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祭司殿主管刑罚,她们的酷刑还有比这更残忍的呢!”
林蓝默默无言,这鬼地方说什么也要想办法逃了出去,否则以自己大妈哈的性格,迟早会被烧成一团灰烬。
冬日昼短,夜幕很快降临,月仆靠在牢房的墙壁,望着铁窗外面的明月,这轮明月和在月宫看到的明月一模一样,每个地方的明月都是一样的吧!不同的只是望月之人的心情,他刚刚又受了一顿酷刑,明天还能不能看到这样的明月,那就不知道了!
忽听监狱外面一阵大叫:“着火了,着火了,快來救火!”
狱卒纷纷跑了出去救火,只留两个看守,一条黑影蹿了进來,双掌迅雷不及掩耳地斩在他们脑后的玉枕穴,二人立即倒地。那人从他们身上拿了钥匙,打开牢房,又打开月仆手脚的镣铐。
那人蒙面,身形与月奴有些相似,月仆呆了一呆:“你怎么又回來了?”
那人拉起他的手:“事不宜迟,咱们快走!”
月仆一听声音不对:“你不是月奴,你是何人?”
那人不耐烦道:“你这人好生啰唆,我是救你的人!”
二人趁着黑夜,迅疾逃离监狱,那些狱卒正在忙着救火,无暇估计监狱里面到底发生何事。
到了郊外,那人这才放开月仆的手,喘着粗气:“好了,这里应该安全了!”
“姑娘,你到底是谁?”月仆听出她的声音是个姑娘。
那人扯下蒙面的黑布,月仆呆了一呆:“右少祭司!”
“很意外吧?”
“你为什么要救我?”
“不想看你枉死!”
“哼,你们祭司殿也有像你这么好心的人吗?”
右少祭司目光炯炯望着他鼻青脸肿的脸庞:“如果我能选择,我宁愿我不是祭司殿的人,有哪个姑娘愿意去做祭司,终身只能侍奉那个子虚乌有的神灵,不能接触任何男人,一生孤独到老!”
“那你为何又去做了祭司?”
“我是孤儿,从小被大祭司收养,从小生活在祭司殿,那个地方虽然可恶,却是我唯一可以安身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