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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碧痕姮娥抱月,求极乐观音坐莲
蕴果谛魂见妻子害羞了,因拉了他的一双丹寇葱管笑道,“劳烦卿卿玉体,为我周延一回,”楼至原本不欲搭理,又见他低声下气说的恁般可怜,况且自己私自下嫁敌国王上,虽然有情可原,到底也算是对他不起,因只得含羞道,“背上哪里痒呢……”一面低了头,伸手将蕴果腰间的玉带解了,又在领口处解了他的盘扣,服侍丈夫将一身龙袍脱下,一面环顾四周道:“这驾昙花车打造得有些仓促了,格局虽然五脏俱全,到底局促些,你这身娇贵的东西却如何处置呢。”
蕴果谛魂此番早已等不得许多,因伸手扯了自家龙袍掼在地上道:“什么劳什子,也值得你恁般费心的。”楼至见丈夫骄奢脾气,因蹙眉道:“怎的恁般糟蹋东西,明儿质辛跟着你又要学坏了……”
蕴果闻言爽朗笑道:“原本这天下就是给你们母子打下的,要怎么糟蹋,还不是咱们自家的事。”楼至见他说得无状,因连忙伸手掩在他唇边道:“今儿过了万寿节,已到而立之年,可不许再说这样年少轻狂的话了,就是叫孩子们看着也不像……”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不过在你床上放肆些,往日总不至于这般的。”楼至听闻此言才放了心,因起身跪坐在莲花宝座之上,见格局局促,倒也不理论,索性分开一双*骑坐在丈夫身上,将那带着金镶玉护甲的葱管抚在他背上试探着道:“哪里痒呢?”
蕴果谛魂见妻子这般单纯,因得意一笑,捧了楼至的雪臀向下一压,正按在自己宣天多时的尘炳之上,楼至花心儿乍起给他的浊物一烫,因口中嘤咛了一声,身子一软就挂在蕴果身上,口中娇嗔道:“敢情你原是哄我的,枉我这般信你呢……”蕴果谛魂因一面猴急褪了裤子,一面见妻子的黑色蕾丝亵裤十分惹火,便不肯随意撕碎了,却是将那遮羞之处拂在一旁,只让他露出一对儿花唇,因扶住自己的尘炳,也不理论楼至花唇是否温润,硬邦邦地顶了进去。
楼至哎哟了一声道:“怎的不知心疼人的?”蕴果闻言笑道:“本欲温文从容,只是想起你这小东西端的可恨,几个月将我撇在这不得见人的地方,今儿便要让你挨了为夫的杀威棒一回。”
楼至见丈夫虽然口出狂狷之言,实则倒也不曾作践糟蹋自己,到底心疼腹中孩儿,只将一个阳锋娈了进来,因只得扭动身子接纳着他的脏东西,只是初承恩泽,一时之间花水未至,花道之中给人活生生顶入,倒有些紧致疼痛起来,因蹙起眉头进退维谷。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两难的媚态,因附在他耳边道:“你且玩玩自己的花蒂,往日我玩你此处,自然花水汩汩而出尽透席下。”楼至闻言臊了道:“你即会说,怎的不知为我从容?”蕴果谛魂笑道:“今儿是我的万寿节,连前朝我也罢了,后宫之中却这般劳动龙体,你这皇后当得到好。”
楼至闻言,知他不过耍赖看自己指掌之趣,此番卡的不上不下,却也不是办法,因少不得将葱管伸入*之间,只是戴着那金镶玉的护甲,倒不十分便宜,意欲取下,又知蕴果谛魂喜欢此物,必然不依的,也只得将那金玉之物拨开一对儿花唇,探得内中一颗芳心花蒂打转按摩起来,却是比平日自家温润玉指按在上面别有意趣,那又硬又冷之物将花房上的一颗相思豆刺激得未几饱满充盈起来,倒像是自己借了外物之力自渎玉体一般,因心中羞涩,花道之中感应主人心意,果然琼浆迸射玉液横流,浇得蕴果谛魂娈在内中的阳锋倒十分受用,因口中调笑道:“此物比你那角先生如何?”
楼至闻言,臊得满面红晕,因口中娇嗔道:“少混说,谁用过那劳什子了……”蕴果闻言大笑道:“这可给我对出谎来了,既不曾用过,如何便知我所指何物呢?”楼至闻言红了脸道:“你还敢说呢,当日我进宫之时,你曾派遣数度婚娅使者前来送聘的,内中便有一箱那下流东西,我因初次见了不认得,还巴巴的去问过无后那孩子,倒把他臊得满脸通红,支吾了半日,才大略回明白了,你叫我在奴才跟前没了脸,自己还好意思提起呢……”
蕴果谛魂听闻这段公案,忍不住大笑起来,倒把楼至笑得不好意思,因连连挥着粉拳在他肩头招呼,蕴果谛魂方止住笑意道:“你这孩子也太老实了,哪个少妇闺中没有此物,孩儿都有了三个,却不认识这个物件。”楼至闻言道:“当日无后曾对我讲起,这……这下作东西原是历代皇后进宫必备之物,我因好奇问他,皇后母仪天下,必要端庄贤淑的好,怎的倒要将这些东西送去中宫糟蹋人呢?无后因对我讲到,只因历代帝王无不三宫六院的,一时雨露不能兼顾,若是寻常妃子倒也罢了,只是皇后身负诞育嫡长子之责,平日即便皇帝不来,闺门之外多有宫娥彩女把守看护,决不能做出红杏出墙的勾当,往日也有中宫因为不得宠,守不住的,便悄悄投缳自尽了,或有与皇室宗亲、乃至戏班教习勾搭成奸之事,后宫闹到前朝,珠链无数人家的,因此后宫定了这条规矩,只怕中宫不安于室,便要先将此物赐给皇后,夜深如今之际凡心偶炽之时,倒也可解燃眉之急……”说到此处,因娇音纤细羞臊难当,伏在丈夫怀中没了言语。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既然你深知此物的来历,往日为什么不用呢?”楼至闻言抬眼把他一瞧,没好气道:“混说什么。自从进宫至今,除非我在佛乡之中倒还清静,你哪一夜不是要勒掯我一两次的,我倒是想用那下流东西,你又何尝容我一点儿空了……”
蕴果谛魂见楼至燕好之际,却比平日里端庄贤淑母仪天下之时别有一番娇憨态度,因心中一动道:“这却无妨,来日咱们且试试,卿的玉体原本兼美,倒比别人多出一个妙处来,正好受用……”楼至未等他说完,早已羞得颊带瑰意,伸手掩在他唇边不让他再说此番淫词艳曲。
夫妻两个调笑了一回,因楼至腰身有些酸软了,渐渐跪坐不住,因含羞道:“将这莲花宝座撤去吧,内间备了妆奁衾枕的……”蕴果闻言笑道:“使得,你且放松了身子,我扶住卿的玉体抽身。”
楼至闻言点头,因放松花道等待蕴果谛魂抽身而出,谁知他去伸出一双铁壁,牢牢箍住妻子的纤腰,捧了他的雪臀狠狠向下一按,但听得楼至娇呼了一声,那尘炳浊物早已尽根而入,直将那顶端的阳锋都娈进了花宫之中,楼至如何受得此番刺激,早给这一顶,便顶得花唇轻吻花道紧缩着洩了出来,因一双藕臂紧紧抱住蕴果谛魂,那戴着金镶玉的指甲狠命在他背上一刮,却是刮出了几道血痕,腰身一软瘫在蕴果谛魂怀中。
蕴果见自己一击即中,却也顾不得妻子能否承恩,如今久违风流绵密之处故地重游,因少了怜香惜玉之情,多了直捣黄龙快意,将自家飞龙在天之势顶入海水江洋之中,做个神龙探海的架势。楼至因此番不堪承恩,身子又使不上力气,只得将那指甲抓在丈夫背上,却因抓出几道血痕,倒叫蕴果谛魂更为动火,因紧紧抱住妻子的雪臀直上直下大动起来。
楼至给他顶得双眼翻白渐渐不能支持,又怕自己的指甲伤了他,因少不得口中哀求道:“我一点儿使不上力气了,别伤了你的龙体,这房内血腥之意渐浓可如何是好呢……”
蕴果谛魂闻言方觉背上有些刺痛,因口中笑道:“这点小伤无妨的。”又怕妻子燕好之中分心,只得扯住楼至一双藕臂,教他向上攀在牙床之上的横梁之处。
楼至见此举太过放肆,待要不从,却又舍不得弄伤了丈夫,少不得咬紧银牙双手扶住那横梁之上,借力使力扭动纤腰筛摆*,将蕴果谛魂的翔龙夹得十分受用,一时间楼至恢复了些许气力,因渐渐膝上使力复又跪坐起来,倒真如观音坐莲一般,一面夹紧了一双*,以求花道紧致绵密,一面就着横梁上的力气,渐渐做出那上下套动的不堪之态,谁知此番放浪形骸之后,反觉花道之中越发得趣起来,竟渐渐自持不得,反倒沉溺其中得趣起来。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沉沦欲海的媚态,因不由赞叹起来,又见他此番主动服侍,自己倒乐得清闲,因腾出双手伸向楼至雪背之上,解开胸衣束缚,将一对玉兔释放出来,那玉兔失了约束,方十分调皮地上下调动起来,蕴果见了,因向前亲近一番,直将唇舌追逐着玉兔之上颤动的宝石。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两个姿势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