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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悠悠芳魂艳魄,雨潺潺帘外阑珊
楼至因要提防着外间的巫阳女官,身子紧绷着早已到了极限,如今不曾料到王迹竟然色胆包天当着别人的面这般亵玩自己的玉体,因狠命将银牙要的咯咯作响,方才隐忍了口中的娇音,一面伸手在锦被之中狠狠拧了王迹的肩头一把,因将息了片刻道,“我近日孕中多思,很不耐烦上夜的差事,你们各自安寝便罢,左右此处是朝廷家庙,旁人如何敢来侵犯的,我夜间若有要人服侍的地方,再去传唤你们也不麻烦。”
巫阳女官闻言,心知楼至原本性子萧疏不惯奢华,如今来在家庙之中,越发一应仪仗能免则免,当下也不理论,因答应了几个是字卷帘去了。
楼至侧耳倾听那巫阳女官退下,方松了一口气,因低低的声音责备道:“你也太淘气了,万一闹出来,就算你不顾脸面性命,叫我们母子如何在宫中做人呢……”却见王迹从锦被之中钻出来,将他搂在怀中笑道:“便是闹出来,我有婚书在手上,与那蕴果谛魂无非平起平坐,他又能奈我何?便是不要你们了,质辛自有两国的锦绣江山继承,谁又沾光要他那一亩三分地的劳什子。”
楼至听闻王迹吃醋拈酸之言,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方才你还说中原地大物博意欲逐鹿,如今可是吃不到葡萄反嫌酸,连我也替你臊了……”王迹闻言轻浮一笑道:“不用你臊,还是让我来臊你罢了。”因说着便伸手扶住自己的浊物直往楼至双腿之间顶送进去,唬得楼至花容失色道:“轻点儿,可不能乱来,如今我身在佛乡修行祈福,许久不曾侍寝伴驾了,若是此番雨露不均,你倒不怕让你儿子受了连累?”王迹方才与楼至调笑之际很有些动火,如今却是将息不得,因有些猴急道:“这却无妨,你让我胡乱入几下解解渴,到了紧要之时我自会抽身。”说着也等不得楼至反应,因狠命一顶,轻车熟路顶入楼至早已湿透的花道之中。
楼至如今熟透的身子久旷了几日,一旦得了那滚烫的杀威棒,花道却是隐忍不得,那一段*的绵密肌肤不顾主人心意,立刻多情地缠绵起来,箍得王迹的尘炳十分受用,外围花唇也因方才给人撞破偷情的刺激而深刻地收缩了起来。王迹尚且不曾顶动之际,便险险给那处子一般的花道榨了出来,因连忙稳定心神约束精关,一面口中调笑道:“了不得,成婚多年出落得妇人一样的身子,却比初夜还要紧致。”楼至听他出言调戏作践自己,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身子却不知怎的越发敏感起来,因口中娇嗔道:“你也不知道心疼人的,方才险险叫人撞破了,白让我悬着半日的心,如今给你弄得不上不下,里面倒是痒得很,做什么只管嘴上欺负我,还不尽瘁更待何时……”
王迹虽然身为厉族王上之时便与楼至做亲,只是两人过了文定并无十分越礼之处,其后虽然合卺一次,却因此上耽搁了十多年的光景,从来不曾名正言顺夫妻欢爱一回,如今名分已定,却见娇妻渐渐在他身上使些闺阁手段,心中自然骄然横溢,因重整旗鼓直捣黄龙,鞭鞭见肉地狠入起来,倒把个楼至入得险险闭过气去,因少不得口中做些娇声道:“你且住一住,我旷了几日,身子很有些紧致,你那脏东西恁般庞然,如何直往人肉里钻,却不是要了我性命,便是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王迹原本见妻子给他入得花枝乱颤,心中颇有怜惜之意,正欲整顿局面九浅一深的从容得趣,却听闻妻子给自己鞭得有些口无遮拦起来,因隐忍不得,又怕大动起来伤了楼至胎气,因伸出双手扶住楼至的纤腰,一手托住他的圆臀,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搂在怀内,自己也顺势坐了起来,两个坐在禅床之上,呈那观音坐莲的姿势。
楼至见他改了新鲜样儿,因脸上一红,却伸出一双清辉玉臂抱住王迹的肩膀,双膝使力跪坐在他怀中上下套将起来,王迹见妻子此番曲意承欢,倒乐得不动,因双手向后撑床而坐,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美景。
却见楼至此番因解开了多日的心结,心中恩情爱欲越发纠缠起来,又因方才给人险险撞破的偷情的勾当,因心中不知怎的浪起火来,虽然埋怨丈夫不知怜香惜玉心疼自己,如今见他偷懒不动,也只得自己勉为其难得趣起来,只是此番大动,又怕伤着孩子,只得一手捧住肚子,一手撑在王迹的胸膛之上扭动纤腰筛摆*,直套的香汗淋漓雨后新花一般。
王迹见了眼前美色,如何再能从容相对,因就着此番姿势伸出双手捧了妻子的*,将他一双白皙的大腿盘在自己身后,却自禅床之上跪坐了起来,因教楼至身子悬空迎接自己的攻刺,此番借助了楼至的体重,却见那庞然的浊物尽根而出,险险刺进楼至的花宫之内,楼至只觉宫口都被那脏东西顶开了,因口中受不住哀求道:“恁般深浅使不得,仔细伤着孩子……”
王迹闻言,心中也着实心疼妻子腹中胎儿,因双手托举住娇妻的玉体,一手托在腰间,一手扶住香肩秀颈之间,将楼至悬空放着玉体横陈地攻刺起来,楼至此番虽然得力,只是螓首悬空,倒觉得十分刺激,因伸展一双藕臂向下撑床,就这般芳魂艳魄一荡一荡地承受恩泽起来。
王迹此番君临而视,见妻子雪白的身子就这样悬在半空之中供自己鞭策亵玩,因心中骄然之意横生,胯间动作逐渐粗暴密集起来,楼至此番给丈夫刺得花枝摇曳身形不稳,只得夹紧一双*牢牢盘在王迹腰身之间,一双藕臂却渐渐失了力气支撑不住,因就着王迹攻刺的姿势,渐渐仰卧向下以肘撑床,试探着挨在软枕之上。
王迹见妻子无力再战此番新鲜花样儿,心中却也着实怜惜,因动作轻柔地俯身将妻子的玉体抱住安顿在禅床之上,复又覆上他雪白的身子顶动了一番,因渐渐缓住了,只将那依然喧嚣的浊物娈在内中不动。
楼至此番因玩了新鲜样儿,倒是心痒的很,因见丈夫忽然不动了,虽然害羞,少不得微张檀口道:“做什么……”王迹闻言笑道:“快到了……”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因咬了咬樱唇支吾道:“你就到了何妨,偏又在我这里这样,恁般轻狂的,欺负我腰身酸软不得应战么。”王迹见妻子此番娇嗔的可爱模样,因心中一动,却是缓缓抽身,将那浊物自楼至的花道之内抽了出来。
楼至见他正在紧要之处抽身,倒没了主意,又不好执意挽留的,只得任凭芳心一阵空落之意,因有些埋怨地含嗔看了他一眼。王迹见妻子妙目泫然桃腮泛春,恋恋不舍地偷看了自己两眼,因心中十分蜜意道:“不是为夫不疼你,实是担心一时把持不住,将那麒麟精漏出一星半点在你花宫之内,倒是岂不是伤着圣子的元气,来日也教你难见你的心上人……”
楼至闻言,方知丈夫此番实乃体恤自己两全之意,因暂阻心中春意,勉力平息了闺情道:“话虽如此,只是你心中有什么打算,到底不能就这么晾着,你要什么凭你高兴罢了。”
王迹见妻子此番吐口,因不禁心中一动,试探着抱起楼至的身子,教他翻转过来背对着自己雌伏在禅床之上。楼至不知他有何打算,因十分顺从地俯□子,却见此番玩法,自己的螓首正对着王迹仰身而卧的尘炳,不由羞得满脸红晕,但听得身后王迹笑道:“卿且为我品箫。”
楼至见他说得露骨,因自持端庄不肯俯就,只将一双玉臂撑住禅床,却不肯动作。王迹见了却也不恼,因此番姿势,却将楼至背对着自己雌伏床上,示弱而出的一对花唇瞧得清清爽爽,却见内中含满了方才丢出的几腔花精,方知楼至因适才新鲜花样儿,倒是爽透了几回,只是他生得恁般妙处,一旦接纳男子之物,花道自会动情吮吻,又因此番修行禁欲,一段日子下来,那绵密肌肤收缩得越发强劲起来,此番数度得趣,自己竟未曾察觉,因心中动情,遂将几个软枕扯过枕在身下,就着此番便宜将双唇吻上了楼至的一对儿花唇,权当恋人樱唇一般吮吻起来,动情之处,更伸出舌尖卷了内中一颗花蒂在口中啃咬缠绵,一如妻子的丁香小舌一般。
楼至因此番背对着王迹,目不能视全无防备,乍然给他含住紧要娇嫩之处,因嘤咛一声复又洩出一个情潮,却将那昙花蜜也似的花精便宜了王迹,正在业火焚身口干舌燥之际忽觉一股花水自娇妻的花道之中汩汩而出,遂毫不客气将唇舌接了,对准花唇之处吮吸饮用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蹲地捡节操捡到了肥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