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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枫的嘴角一挑,勾起淡淡冷笑:“怕我在这里要了你?”
舒离嘴唇颤抖,怒道:“你,你松开我。”
江亦枫的手却从她的腰间滑下,穿过礼服侧边的开衩,一手探入,冰凉的手指在她的大腿上滑过,他的唇贴在她的脸侧,呼吸是滚烫的。
“别忘了昨晚,是谁巴不得我要了她。”
舒离身子一僵,又羞又怒,脸上瞬间就烫红了。
他的手一用力,就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勾在腰侧,裙子沿着开衩的地方滑落,从背后看虽然看不出什么玄机,但是如果从侧边看,她赤*裸的腿就袒*露无疑。
“昨天晚上,是谁就这样勾着我,欲拒还迎?”
他低声地笑了,每个字都如同一根针,刺得她本就满目苍痍的自尊更加的破碎不堪。
手指不安分的探入,隔着真丝的内*裤,他轻轻地揉搓着她的敏*感点,舒离想要挣扎,他却冷冷道:“你若不想被别人发现,就最好乖乖别动。”
“还是说,你是想被他看见呢?”
他轻轻地咬在她的耳垂上,勾在她内*裤上的手指一用力,竟将她的内*裤边缘扯出了一道口子,又是一扯,那丝滑的布料就从她的腿侧滑落,被他攥在手中。
舒离一惊,她的腿被江亦枫勾在腰间,此时私*密的地方没有了内*裤的遮掩,被风一吹,就一阵冰凉,但是她的一张粉脸却因羞怒而涨得滚烫。
“江亦枫,你!”
虽然他的强取豪夺,早就不是第一次,但是在公开场合被他如此屈辱地对待,还是前所未有。
身后的门不知何时已经被人关上,但是这并不能减轻她的惊怒,想着在这么多人面前被他占有,舒离宁愿从这栏杆上跳下去。
哪怕死她也不愿意受到这样的侮辱。
舒离的身子不断地发抖,想要挣扎,但是他的一只手扯在她礼服的开衩上,舒离惊恐万分,她的内裤已被他扯坏,如果礼服也被……
“江亦枫,不要……”她声音带着颤抖,哀求。
身下干涩地一疼,他早已解开西裤的扣子,手托着她的身子,一举贯穿,舒离吃痛,忍不住哼出了声来。
他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湛黑的眼眸中是冰冷地笑意:“这样就对了,叫地越大声越好,最好让他也听听?”
舒离羞恼万分,却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音,只有将双手环在他的脖子上,用指甲狠狠地陷入他后颈的皮肉之中,原本就破碎不堪的指甲,此时再度迸裂,指端是粘稠的液体,不知道是她的血还是他的。
身后的门忽然敞开,一人道:“出来抽根烟……”
“憋了一晚了,我也想来一根,亦秋你要不要来一根?”
亦秋……
两个字如同利剑一般狠狠地刺入舒离的耳中,舒离浑身的血液都似乎在这一刻冻结。
露台的地方不小,她是背对着他们,这的光线很暗,照理说他们应该不可能认出她才对。
但是……
江亦枫的律动已停止,却并未从她的身体中退出,火烫的温度还在她身体中燃烧,舒离浑身的肌肉都已绷紧……
这不是当着人面,上演活*春*宫么……
舒离一动也不敢动,半点声音也不敢发出,一张脸却滚烫的几乎要炸掉,哪怕在谪仙楼的时候,她也从未感到如此难堪。
几人似乎没有发现他们,点了烟抽着,淡淡地烟味飘到了舒离的鼻息间,一颗心早已悬在了嗓眼间。
舒离抓在江亦枫的脖间,一刻也不敢放松,只希望这些人快点抽完烟走掉,但是过了好几分钟,几人却还在闲聊,似乎没有想走的意思。
每一秒钟都似乎一整个世纪,江亦枫滚*烫*坚*挺的部分还抵在她体中,风雨却一刻也没有停过,吹得她浑身冰冷,皮肤上早已起了层层寒栗。
就在舒离觉得时间已经凝固之时,一条闪电忽然划破天际,耀眼的白光将她的脸色映得惨白如纸。
舒离闭上眼睛,胸口似有什么破碎了一般。
完了。
就在此时江亦枫忽然一低头,就轻轻地吻住了她。
他的舌并未侵入,只是用薄薄的嘴唇贴在她的唇上,两只手环在她的腰间。
闪电的光芒一闪而过,只来得及勾勒出两人相拥而吻的身影,旁人看不出玄机,却也有几分尴尬。
“要打雷了,我们还是进去吧。”其中一人咳了咳,掐掉了烟。
其他几人也连忙附和。
门开了,又再度关上,最后一片沉寂,只剩下风雨之声,和过了许久才传来的轰隆雷响。
章娆坐在吧台前,一杯又是一杯的喝着,段鸣轩不知为何去了这么久,她不着急,更不在乎。
“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么?”
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他的中文似乎并没那么流利,有些生硬,但声音却无疑是极为性感的。
章娆不用回头,就知道来的人是谁。
她眼睛微微一眯,看了看杯中鲜红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把酒杯留在了酒台上,伸出了一只柔若无骨的手。
男子牵过她的手,两人挪到舞池,舞池的灯光很暗,但是男子一双灰绿色的眼睛,却如猫眼一般闪闪发亮。
章娆的手贴在他的胸口,嘴角露出一丝妩媚,却又带着三分讥诮的笑容:“威廉先生,哟,你怎么也来了?”
威廉的手环在她的腰后,眉梢微微一挑:“章小姐,难不成你以为只有你能来,我来不得?”
章娆笑容更艳,手指一翘,勾起了他胸前的一枚纽扣,问道:“那,你今天来是先生的意思呢,还是你的意思?”
威廉面色一僵,却又极快地回敬了个冷笑:“就算你直接听命于先生,我也无需事事向你汇报吧?”
“说到底,我才是真正为先生打理集团的人,你——”说着他轻蔑一笑。
“不过是爬床的手段高明了些。”
章娆的身子微微一僵,脸上的笑容却未敛,又是轻笑一声:“是啊,我确实没有威廉先生这么能干,但是据我所知,你今晚出现在这里,并非先生的安排吧?”
“难道是说,太久没有听到先生的消息,你坐不住了?自作主张跑到这来,是想揣测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