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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团茶水间。
“诶,你们听说了没有,江二少昨夜又在谪仙楼一掷千金了!”七八个女文员围在一起,声音压得极低,但是脸上却掩饰不住兴奋。
“自从继承了江氏,二少的花边新闻少了好多,我还以为江二少这几年来改性了!”
“对啊对啊,上次那个叫思思的,就是那个特别澎湃的……”其中的一个女文员,边说边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其余几个心领神会地一笑:“想要勾*引二少,结果直接被二少给扔了出去…大家都说二少改邪归正了,怎么就又和小姐勾搭上了?”
“你们别说,这次这个好像还是老相好呢,二少好像还挺在意她的……”
“我知道我知道,好像姓舒?”
“舒氏的舒?难道是……”几个女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舒家的千金怎么会沦落到做小姐,而且舒小姐和大少爷不是……”其中一个女人惊叹道。
其余几人正要附和,却一个个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先前说话的女子微微一怔,忽然想到了什么可怕的可能性,整个人呆站在地,连脖颈都僵硬了……
“去人事部门把工资结了,然后都给我滚。”
眉头微微勾起,像是载满了厌恶和不耐烦,随时都可能爆发,那狭长的丹凤眼中蕴含着阴冷的怒火,两片薄唇此时看起来分外的冷酷。
有些女人还想开口求软,但看着江亦枫的神色,竟没有一人有勇气开口。
看着几个女人仓皇而逃,江亦枫也没了喝咖啡的兴致,原路折回,刚走到办公室就看见了哭丧着脸的段鸣轩。
“枫哥,你一句话就开了我座下的八大美女,这日子是没法过了。”段鸣轩哀怨道。
如果说这个公司还有人敢在江亦枫生气的时候跟他开玩笑,那么这个人一定是段鸣轩。
段鸣轩的爷爷本就是江氏创始元老之一,而段鸣轩年纪与江亦枫相仿,儿时一起长大。后来段鸣轩被送到海外留学,学成归来时恰逢江亦枫开始接管江氏,便放弃了几个外企高薪职位,成为了江亦枫的秘书长。
“消息这么灵通,那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吧?”江亦枫没理会段鸣轩的抱怨,转身从书架后面的暗格里拿出了一瓶威士忌,倒了半杯。
江亦枫很少在办公的地方喝酒,但是今天是例外。
“东西都在这里,不过看你这样子,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给你……”段鸣轩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个U盘,扔到了办公桌上。
江亦枫一扬手中的玻璃杯,琥珀色的液体尽数地流到了他的喉中。
浓烈的酒精勉强压住了胸口的烦闷,江亦枫把U盘插到电脑里,点开了里面的文件夹。
文件夹里有二十几个文件,从舒氏的近五年的财务报表到资产评估应有尽有,江亦枫一个个点开,看了许久,原本刚舒展开的眉头一点点皱起,一只手已握成拳头,因握得太紧,连指关节都泛了白。
段鸣轩看得他脸色发白,忍不住道:“再给你倒一杯?”
江亦枫却未回应,薄唇抿地更紧,视线却没有从屏幕挪开分毫。
直到四个小时之后,江亦枫才抬起头,一双眼睛已微微泛起了血丝。
“看完了?你怎么想?”段鸣轩问。
财务报表再怎么掩盖,也遮不住舒氏只剩下一个空壳子的事实。
江亦枫的声音有些干涩:“怎么会这么糟糕?”
虽然知道舒氏集团近来坏消息不断,但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舒氏居然会落魄如此。
原本的电子巨头,如今市值远远不及外债,除了残余的一些专利,这个公司几乎不剩下什么价值了。
“科技发展太快,传统电子产业不能适应新生市场,孤注一掷想要转型却失败了,不仅仅是舒氏,很多其他老牌电子公司都面临类似的问题,只是舒氏尤其糟糕……”
段鸣轩言语间似乎有些犹豫,江亦枫微微一皱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段鸣轩想了想又道:“舒老爷子这几年身体一直不太好,身边心怀鬼胎的人却又太多,难免会落成今日局面,而且谭院长说了,舒老爷子几日前中风,正住在他们医院呢。”
江亦枫心口一紧,舒氏集团欠下巨债,父亲中风入院,难怪那么骄傲的她,居然会放下尊严,出现在谪仙楼这样的地方……
若是他早些察觉出舒氏的异样就好了,她也不至于……
拳头握得太紧,胳膊上的肌肉都绷直了,衣袖下的那处伤口隐隐又挣裂了。
江亦枫心中暗暗苦笑。
早些察觉又如何,若非山穷水尽,舒离根本不会给他任何机会接近她。
“所以你有什么打算,你……你和舒大小姐还好么?”看着江亦枫的脸色,段鸣轩试探着问。
旁人只知道舒离是江亦枫的大哥,江亦秋的未婚妻。
但是作为江亦枫从小长大的朋友,江亦枫对舒离的感情,段鸣轩当然清楚。
只是爱上自己最尊敬的哥哥的女人,也实在是太过煎熬了一些吧……
“很好,好的不能再好。”江亦枫起身又倒了一杯酒,咧嘴一笑道。
食指和中指从冰桶里夹起了一片冰块,压*在舌底直到整个舌根都发麻,江亦枫才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又道:“从未想到我会得到她。”
“但是我终于得到了她,当然很好。”
冰块在牙齿间咬地粉碎,他无声的笑容,满是苦涩。
他终于得到了她,但是这样的得到,竟然比失去还要更加刺痛。
段鸣轩双眉一绞,忍不住道:“她总不会还以为是你害死了亦秋哥吧?”
江亦枫沉默,喝酒。
段鸣轩有些急了,跳脚道:“你为什么不跟她解释,你为什么就任由着她误会,你,你难道不是还爱她么?”
江亦枫过了许久才道:“空口无凭,又能解释些什么呢。”
他眼睛中的血色更浓,声音更加低哑。
段鸣轩一张清秀的脸此时也有些微微涨红,急道:“都过了这么久,你为什么还没想明白,五年前的事不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