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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宇皱皱鼻子,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理当顶天立地,锄强扶弱,惩恶扬善才是。睍莼璩晓”
东方宏道:“谁说的?”
浩宇道:“说书的先生都这般说啊。据说,我娘也做了不少侠义之举呢。”
东方宏道:“世间可怜人那么多,你能帮得了几个?”
浩宇道:“尽人事,听天命,能帮一个算一个。没遇上的,也帮不上,遇到了,自然是有缘,既然有缘,那便是帮上一帮,又有何妨?”
东方宏瞪着他,道:“行侠仗义的事,自有那些大侠会做。除恶扬善的事,有官府衙门,何时轮到你这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儿了?”
“舅舅就是这样被教坏的。”浩宇在心里叨叨念。只是不敢将心声吐露,免得被东方宏的眼神射杀。
水灵秀跳起来,道:“喂,够了啊你,别以为你是长辈,就可以胡乱说话。浩宇哥没做错。不许你这样对他。”
东方宏瞄了她一眼,她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到东方浩宇身后,轻声道:“兄弟,你自己顶住,义气二字不适合用在强者面前。”
江小浪道:“浩宇,主人会生气,完全是担心你的安危。你……”
浩宇垂着头,道:“浩宇知道。浩宇下次会小心的。”
江小浪叹口气,道:“不得罪也得罪了,主人也不要生气了。”
东方宏叹口气,道:“总之,别把小命玩丢了!我们家人丁单薄,你要是有个万一,可叫你爹娘如何是好?”
东方浩宇咧嘴一笑,道:“孙儿以后会小心的。”
晓寒很不爽的盯着看到浩宇之后,又爬到浩宇身上的青儿。
这臭小子,怎么那么招女人缘?不管老的少的,就连小女生也对他产生好感。还是得想想法子,把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弄开才是正理儿。
晓寒很小人心的道:“这个小孩子怎么处置?”
东方浩宇道:“孩子还那么小,若让她自行离去,就算不遇上坏人,也难免挨饿生病什么的,看这孩子与我也有缘,不如把她留在身边,我会让外公动用阴冥的天罗地网去搜寻她的亲人。把她送回她的亲人身边。”
东方宏点点头,道:“好吧。你看着办。你舅舅受了伤,需要休息,你们先去阴冥,把这孩子的事,给处理好。以后再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浩宇虽然舍不得离开,但东方宏的态度是那么强硬,他也不好违背,只好带着凌霜他们先行离去。
客栈中的死尸,已经被处理掉了,浩宇从二楼客房下来,客栈中的桌椅摆设,也已恢复,地上的血迹,也已被擦洗干净,但小小客栈出了人命,对生意肯定会有所影响,整个客栈冷冷清清。
水灵秀叹口气,喃喃道:“真想不到,一个慈祥的老婆婆,竟然会是个可怕的杀手。”
晓寒叹口气,道:“她再可怕,剑再快,也快不过快不过他们。”
晓燕也叹口气,道:“虽然我一直生活在东方府中,可是,直到今天,才一睹世间第一美男子的风采。我从前一直以为,他一定是跟皇宫里的太监一样不男不女,说话捏着嗓门。现在才知道,原来,他说话跟你们一样,也是男儿腔调。”
浩宇瞪了他们兄妹一眼,冷冷的道:“你们若是再对他有什么说法,可不要怨我要对不住你们了。”
晓寒撇撇嘴,嘴里虽然没说什么,可心里却在想,世间第一美男子又如何?武功厉害又如何?最终还不是成为东方宏的男宠?他的眼睛望向浩宇,将浩宇的身影与江小浪的身影重叠,心中暗暗发誓:“你和你舅舅最终的命运,必然是一样的!你舅舅是东方宏的,你将会是东方晓寒的!”
晓燕忙陪着笑,道:“不敢。不敢。从前是我们兄妹不知情啊。再说了,那些话,也是民间传闻,你也知道,传闻嘛,总是越传越离谱的。”
浩宇叹口气,道:“舅舅一生经历坎坷,劫难重重,却从不曾有任何怨言。”
水灵秀道:“浩宇哥哥,我们现在要往哪去?”
浩宇道:“帮小姑娘找她爹。”
水灵秀皱眉,道:“我们又不认识她爹,也不知道她爹到哪去了,怎么找?”
浩宇咧嘴一笑,我们可以让她爹自己找来。
水灵秀道:“她爹怎么会知道小丫头在我们这?”
浩宇走到卖字画的摊贩面前,要来纸和笔,照着小丫头的模样,画出小丫头的画像。水灵秀张大眼睛,道:“哇!浩宇哥哥画得真像!看着这画像,简直像是看着镜中的人!可是,你画出这画像来,有什么用?”
浩宇道:“只要将画像印成千千万万份,然后在各地粘贴,很快,她的爹就能看到画像。”
水灵秀道:“在各地粘贴?你可知道世界有多大?”
东方浩宇含笑道:“有东方家族和阴冥教两大势力,还愁画像不能在全国各地传开么?这两大势力联合起来,人手分布之广,已布遍全国各地。”豪门游戏1前夫莫贪欢
水灵秀道:“要你一个人画上千千万万分,岂非太为难了?”
浩宇笑了笑,道:“要是阴冥和东方连这点能力都没有,那岂非太让人失望了?我只需要画出两张,一张交给东方家族的人,一张交给阴冥,在画像下方,写上寻人启示。咱们就可以一路往阴冥走去,一路等消息。等他们找到人,再将人送到我们跟前,就行了。”
夜幕已临,小小客栈死过人的消息,已传遍大街小巷,这一整天,客栈中没有一个食客上门。早早就打了洋,关了门。伙计们也回家去了。
客栈的老板独自坐在桌边饮酒,酒是阵年老酒。
酒越喝越多,他对小小的思念,也越来越强烈,都说酒入愁肠愁更愁,杯酒下腹,却化作无穷无尽的相思泪,然而,他心上的人,却早归天府。
客栈的大门,奇迹般的被一阵风吹开,在风中,发出吱吱的声响。
一阵梅香,随着风飘进来,飘进他的鼻尖。
如今是盛夏,又是在南方,哪来的梅香?
小小客栈的老板喃喃道:“难道我醉了?竟然闻到了梅香?”
然而,梅的香味是那样的清皙。一个身穿黑衣的妇人,背对着他,负手站在他的面前。
小小客栈的老板望着她,他只觉得,这个黑衣妇人好像很神秘,神秘得让人感觉到阵阵惧意,老板喃喃道:“我一定是醉了,一定是醉了,产生幻觉了。不然,怎么会见到鬼了?”
话说完,他便扒在桌上,再也不醒人事。
黑衣妇人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道:“闻了我的梅香,你又怎能不醉?”
梅香飘上二楼客房。整个客栈,冷冷清清,本来几个住客,却也因白天的事走了。如今,整个客栈只有东方宏和江小浪两个住客。
东方宏喂江小浪喝了一碗粥,帮他抹干净了身子,刚刚替他换好了药。便闻到阵阵梅香。梅香是从门缝和窗口飘进来的,淡淡的梅花香味,令人闻着,如同身置梅花林一般。
梅花香自苦寒来,时值盛夏,哪来的梅香?
江小浪闻着梅香,他的脸色显得苍白。
东方宏望着江小浪。
江小浪叹口气,道:“她终于还是找来了。”
东方宏道:“她是谁?”
江小浪道:“她就是雪梅师叔。”
门被推开,刚换上的门栓,又被推断。梅香味更浓了。
门口,站着一个黑衣朦面妇人。她的眼睛却如同天上的星星,除了她的眼睛,她身上其余地方,都包在黑布下,再也看不到了。在黑幕下看来,就像一个人头飘于空中。
她的手中,拿着一朵白玉梅花,白玉梅花的花蕊忽然化作数点寒针,飞向江小浪。
东方宏的剑化作剑墙,将寒针打落,雪梅飞似的离去。
东方宏提剑追向雪梅。雪梅处心积虑要害江小浪和浩宇,他又怎能将她放走?
东方宏追出去没多久,又一个黑衣女人走了进来,伴着梅香扑鼻,江小浪看到她那又如星般的眸子,叹口气,道:“你是怎么躲过他的追踪的?”
雪梅道:“他追的不是我。是易容成我的一个婢女。”
江小浪哦了一声。雪梅道:“你看起来伤得不轻。”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没伤到筋骨,略作休息便恢复了。”
雪梅叹口气,道:“可是,你刚才喝下一碗粥。”
江小浪道:“是。”
雪梅道:“那碗粥中,我加了一味佐料。”
江小浪哦了一声。
雪梅道:“那佐料令得粥的味道更香,更好吃。你不觉得,那碗粥的味道不错吗?”
江小浪道:“是的。味道不错。”
雪梅道:“东方宏也喝了粥。”
江小浪叹了口气。东方宏的确也喝了一碗粥。
雪梅道:“你也知道,这碗粥无毒……”
江小浪道:“若是有毒,我一定能看得出来。”
雪梅笑了笑,道:“粥无毒。可是,你喝粥之后,再闻到我的梅花香味,就会有一种很想睡觉的感觉,是么?”
江小浪苦笑。
雪梅叹口气,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到现在还没睡觉。但我可以保证,东方宏一定很想睡了。”
我来自魔门
东方宏追着那雪梅,跑了一段路之后,手脚渐渐无力,人也越来越觉得昏昏沉沉的。
他人已在客栈外,站在长街上,夜色下的长街,显得冷冷清清。
偶然还可看到老鼠自长街的左边,窜到右边。鼠目贼溜溜的打着转,似是在观看周围可有危险。
东方宏站在长街,他的腿已无力抬起,他的额头,有冷汗流落。
好困,好疲倦,从来没有过的疲倦,心里一阵懒洋洋的感觉,让他只想躺下去,好好睡一觉,哪怕这里是在街头。哪怕地板上,又脏,又硬。
江小浪脸色很难看。他还没有困意,只因他的体质异于常人,长时间与药打交道,使得他的身体,对药和病毒都有一定的抵抗力。
东方宏已躺了下去。他实在没有一丁点力量对抗困倦。
他的眼睛闭上之前,看到雪梅站在他跟前。他的心底发出一声叹息,绝望的感觉让他感到悲哀。
江小浪望着雪梅,雪梅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她的眼中,有迷茫,有惊讶,有怨恨,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江小浪虽然还没有昏睡,但他的手脚却已无力。他庆幸的是浩宇和凌霜已经离去。
东方宏的眼睛已经闭起。黑衣妇人的手中,已扬起三尺长剑,剑在月色下,闪着寒光,一道人影,轻飘飘的出现在她面前,挡在她与东方宏之间。她吃惊的看着眼前鬼魅般的人影,只觉这人竟似一直在空中飘飘荡荡一般,就好像,她的双腿,一直不曾沾着地面。
黑衣人颤声道:“你,你是谁?你是人是鬼?”
人影发出一声幽幽叹息,那声音,竟然不像来自人的声音,那声音,更像来自地狱幽灵一般的声音。
黑衣妇人纵然胆大,也难免吓出一身冷汗。就算她不信鬼神之说,但此人无声无息出现在她的眼前,她就不能不心惊。
她的第一个念头是:“快跑!”此人就算不是鬼,也必然是武功比她更高明之人。
没有人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黑衣妇人也不会。
江小浪望着雪梅,道:“他现在一定很安全。”
雪梅咯咯笑道:“他怎么能安全?我要杀的人,还没有能活过三天的。除非有鬼去救他!”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你怎知不会有鬼救他?也许,他现在已被鬼带走。”
雪梅在笑。江小浪道:“你真的是梅林的雪梅师叔?”
雪梅冷笑,道:“除了梅林中人,还有谁能用毒如此巧妙?”
江小浪道:“据说,雪梅师叔不但用毒巧妙,更做得一手好菜,烹调搭配,奇妙无比,即能将无毒之物变为有毒,更能将有毒之物化为无毒。调配之法,令人叹为观止。雪梅师叔真乃奇女子也!”
雪梅虽然冷傲,但听他这样说起,眼中也不禁现出几分得色。看到江小浪脸若有似无的淡淡浅笑时,心里忍不住泛起几分异样的感觉,她心中恨意更浓。咬牙道:“你别以为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就能饶你不死!”
江小浪道:“要杀江某,又有何难,如今,雪梅师叔举手之间,便能取江某性命。雪梅师叔一时间还不动手,大概是心中恨意太浓了,不愿意江某死得太快吧。”
雪梅恨声道:“不错,尤其是看到你这张脸!你这张脸实在太像她了!”
江小浪道:“是。我们兄妹,与母亲有七八分相似。”
雪梅手中拿着一把短匕,匕首放在江小浪脸上,阴测测一笑,道:“你说,如果我将这张脸划花,那是不是很有趣?”
江小浪道:“嗯。”
雪梅愣了会,道:“你不害怕?”
江小浪淡淡的道:“你想划便划。我连死都不怕,为何要怕变花脸?”
雪梅道:“传说中,你与东方宏的关系……”
江小浪将脸缓缓转动,匕首的刀锋便在他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雪梅更是吃惊。看着江小浪,道:“你竟然真的不害怕。”
江小浪道:“我容貌若毁,这张脸,便不会再害人。雪梅师叔也不必再心中有恨,岂非一举而多得?师叔请动手吧。”
雪梅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个怪物,她从来没见过,有人可以这样坦然的面对毁容的危险和死亡的威胁。
雪梅道:“就算你容貌尽毁,我也照样会要了你的性命。”
江小浪道:“无所谓。反正是死是活,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若是真死了,反倒落得个轻松。”
雪梅道:“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你?”
江小浪道:“不想问。也不必问。”
雪梅道:“但我却要告诉你!这个秘密,在我心里藏了几十年了。你知道,一个人藏着一个秘密,实在是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迷糊校花惹上冰山王子
江小浪道:“反正我也快死了。你可以告诉我。”
雪梅道:“龙三本该是我的丈夫,我与他在江湖偶遇,彼此一见钟情,两个交往之后,便互订终身,也交换了信物。一起傲游四海,游戏江湖。江湖中,谁不羡慕我们是一对神仙眷侣?”
江小浪叹口气。
雪梅说及这段往事,她的眼中,竟有无限柔情。这眼神,与顾琴儿看着龙三时的眼神,竟是一模一样的,一样的深情,一样的充满了爱慕之意。
雪梅道:“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珠胎暗结,原来,竟有了他的骨肉。”
江小浪这才吃了一惊,道:“你,你有了我爹爹的骨肉!”
雪梅道:“是的。这本该是一件喜事。这腹中的孩儿,本该是世间最幸福的孩儿。”
江小浪叹口气,道:“是的。无论谁做了爹的孩子,都会是最幸福的。”
雪梅咬牙恨声道:“但这种幸福,却被你们母子剥夺了!怎能叫我不恨!”
雪梅道:“那一天,我发现自己腹中有了他的孩子,便决定要带他回梅林见师父。”
江小浪望着她,道:“我爹可知道你腹中有了他的孩子?”
雪梅道:“我没告诉他,本想等见了师父,订了婚期,洞房花烛夜再告诉他,给他一个惊喜。谁曾想,我带他回到了梅林,他看到了我的师姐。”
江小浪叹口气,他可以想像,当年,龙三见到顾琴儿时心中是何等震憾。
雪梅手中匕首一挥,又在江小浪脸上划下一刀,瞪着江小浪,恨声道:“就是这张容颜,一张能令人疯狂,一张能迷倒天下苍生的容颜!你本是男儿身,可是却连男人,也为你动了心,可见这张容颜根本就是祸害!”
江小浪叹口气,道:“当年,我娘知道爹对她有情,也知道师叔对爹的情意,我娘不愿意破坏师叔和我爹的婚约,所以,嫁给了段秋毫。”
雪梅惨然一笑,道:“是我去求你娘的!我还告诉顾琴儿,我有了龙三的孩子。你娘才动了恻隐之心,答应嫁给当时苦苦追求她的段秋毫。可惜,她虽然嫁了,但龙三却不死心。”
雪梅的眼中,滴落眼泪,她的爱有多深,她的恨,便有多深。
江小浪望着她,不知道该同情,还是该可怜她。他心中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但却不忍心问出口。
雪梅哭了一会,道:“龙三费尽心机,混进阴冥教,将顾琴儿从阴冥教中掳了出来。”
江小浪叹口气,道:“不管怎样,我爹和娘都已经死了。你再将我杀死,恨也该消了。”
雪梅的匕首划向江小浪咽喉。
江小浪闭起眼睛。他的手和脚依然无力。此时此刻,他唯有等死。
床板忽然下陷,江小浪整个人跌了下去。落在小小客栈掌柜的怀抱中。江小浪吃惊的看着他。
掌柜轻轻嘘了一声,脚下地板往下沉去,他们到了一间密室,而地面上,却看不出丝毫痕迹。雪梅几乎将客栈翻了个遍,连根针都没翻出来,气恼之下,将客栈中的物件摔个粉碎。
江小浪叹口气,道:“你知道她是谁?”
掌柜淡淡一笑,道:“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江小浪苦笑,道:“我不是好人。”
掌柜道:“你若不是好人,白天又怎会同情那老妇人,怎会给那老妇人送钱?”
江小浪叹口气,道:“我只是喜欢小孩子。那孩子若是没饭吃,岂非可怜了?”
掌柜愣了,道:“你不是同情那老妇人?”
江小浪道:“我杀人的时候,比同情人的时候还要多。”
掌柜又愣了。
他把江小浪放到一张很舒服的椅子上,用奇怪的表情看着江小浪。
江小浪道:“你能不能帮我把包包里的药拿出来?”
掌柜点头,从江小浪包包中掏出一大把瓶瓶罐罐,道:“是哪一个?”
江小浪道:“白色那个。”
掌柜将药丸倒出来,喂进江小浪口中。过了片刻,江小浪的手脚便能活动了,他从药瓶中找到一种药膏,抹在脸上。
掌柜叹了口气,道:“伤痕这么深,以后只怕要留痕迹了。可惜了这张脸。”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这是新伤,伤痕也不太深,只要护理得当,不会留痕迹的。我花了好长时间研制出来的伤药,经反复试验,疗效不错。再说了,就算留下痕迹也没什么关系。这张脸毁了,也许还是好事呢。”
掌柜眼神怪异的望着他,道:“你真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