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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浪那纤长的指尖四处跳跃点火,
东方宏只觉身上热浪一波接着一波。睍莼璩晓分身昂起,巨大的雄伟挺立,撑起衣服内一片宽广天地。滚烫的气息,像有一团火,在衣服内燃起,仿佛能将衣服化成灰尽,将人体内的水分蒸干。
口舌干燥,唇畔干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唇畔。
江小浪目光灼热,看着东方宏舔唇畔的动作,眉眼一弯,半眯着眼眸,头微微一仰,将头发甩于脑后,清秀如仙的容颜,看在东方宏的眼里,竟是妖孽般的魅惑。
东方宏喉结滚动,滚烫的欲/望几乎燃尽他的理智,只想将眼前妖异的魅颜扑倒,压住,看他婉转承欢,在自己身子下转辗申银。
东方宏还在犹豫,担忧着江小浪的身体,眼中是痛苦的渴望与担忧的折磨。
江小浪已经扒在他的身上,伸出丁香般的舌尖,轻轻确触着东方宏舔着唇畔的舌尖,舌尖湿润的相互碰触,唾液相融,就像两个磁石相互吸引,再也无法分开。
江小浪那纤长灵巧的指在东方身上划动描画着,激和东方宏的肌肤涨起一个个小粒儿。
“唔……浪子……”
江小浪眼神含媚,用嘴含住东方宏领口的扣子,用牙将扣子解开。
舌尖轻舔东方宏的脖颈,留下一路湿润。
指尖从东方宏胸膛滑落,顺势的将东方宏的衣服拉开,东方宏胸前两粒裸露于空气之中,在江小浪的揉捏下,挺立着,像两粒圆滚的红豆。
点火的灵巧指尖,在红豆上跳跃。跳向腹部,小肚,再滑向东方的分身,凤眸中氤氲水雾,柔情泛滥,如情似水的眼神,刺激着东方的晴欲,以指代笔,在那昂起的蛇身处描画那壮丽的风景。
东方宏激灵灵打个颤。
东方宏把他的手拿住,咬牙道:“够了!别再挑战我的忍耐。”
江小浪浅浅一笑,食指半弯,置于唇边,张开薄唇,轻轻叩咬指间关节。腰肢轻摆,摇动着跨坐在东方宏腰间的臀部,极尽挑/逗之能。
东方宏那突涨的*,更是难以退祛,眼中瞳孔扩张。
江小浪这动作无疑在煽风点火,让东方宏体内的烈焰更加灼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
江小浪嘶哑着声音,道:“我想……”
东方宏将他按到床上,道:“听话,先把伤治好。”
江小浪顺势将手绕在他的脖子上,用舌头舔舔自己干燥的嘴唇,鼻翼煽动,胸膛起伏,眼神迷离中,又带着几分雾气,看在东方宏的眼里,尽是邀请之意。东方宏哪能忍耐?俯下头,亲吻他的双唇,江小浪闭起眼睛,配合的将东方宏的舌头吸进自己口中。将东方宏的唾液咽进自己腹中。
东方宏痛苦的望着他,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江小浪扭动着身子,他的腿绕在东方宏腿上,蹭动着。隔着衣服,碰触着东方那巨大的滚烫。
东方宏闷哼一声,显然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但身体内的生理变化,却逃不过江小浪的感觉。江小浪翻身到东方宏上方,用手按揉着东方宏身上敏感要穴。他本就擅医,对人身各大穴道更是熟悉,在他的按柔下,就是柳下惠,也难免会激起*。
江小浪用舌尖轻舔他胸前细小的红豆。手上不停的摸着他身上敏感处。
东方宏呼吸越来越急促。
江小浪俯在他耳边,道:“喜欢吗?”
东方宏咬着牙,道:“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你的身体还没复原啊。”
江小浪道:“我想要。”
东方宏猛的推开他,穿好衣服走了出去。江小浪把头闷在被子里,一动也不动的。许久,东方宏从外面走进来,他的头上和身上,却是湿的。水珠顺着他的衣服,滴落在地上。
江小浪从被子中出来,眨眨眼,顽皮的笑道:“你去浇冷水?”
东方宏瞪着他,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体。”
江小浪吐吐舌,道:“我能坐起来就没事了。”
东方宏翻翻白眼,道:“你是我见过最不会照顾自己的人。好了,我得走了。再留下来,你也别想安心养伤了。再过一段时间,不超过三个月,我会再来。”
江小浪暗然,一副玄然欲泣的表情。
东方宏将他的眷恋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柔声道:“从前你三年不见我,都不难过。”
江小浪免强扯起一抹笑,道:“从前,我心中只拿你当主人。现在,我心中对你的感情己经变了。”
东方宏柔声道:“只要你好好养好身体,我们来日方长。等我孝义尽了,我们一起隐居世外,到时,我们不就是天天在一起了么?”
江小浪顺从的点头。将头靠在他身上,也不管东方宏身上的水会打湿自己的衣服,叹道:“我跟你一起回去。 只要不进东方家的大门,躲过老太爷的耳目,不就行了?”
东方宏道:“不。我不能让你再有一丝丝危险。”
江小浪叹口气,道:“静公子一定回去了。”
东方宏点头,道:“他留在这,又不能杀你,更不想看着你我在一起,自然只好回去了。”
江小浪道:“他回去,必然会与老太爷商量拆散你我的计划。”
东方宏道:“别担心。有我在。所有的问题,都交给我来处理。我己经加强了防卫。你就安安心心呆在这养伤。等你伤好之后,我们搬到别处去。”
江小浪道:“嗯。让我送你一程,好吗?我老闷在这,对内伤调理也没好处。”
东方宏笑了笑,道:“你若是女人,就你这样子,只怕皇帝也情愿为你放弃江山了。”
江小浪道:“我不是女人,你也不是皇帝。”
东方宏深情的望着江小浪,道:“我不是皇帝,但我不但可以为你放弃江山,更可以为你放弃生命。放弃尊严和一切。”
江小浪道:“浪子知道。只恨浪子不是生为女儿身。主人恩情,浪子唯有报以不变的忠心。”
东方宏道:“你只要记住,你的命是我的,不容许你轻易放弃。你好好活着,就是最好的报答。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除非我死了,否则,你绝不能死。”
江小浪轻轻咬了咬唇,叹息一声,点了点头,环抱着东方宏的手,却怎么也不肯松开,一副不舍的模样,甜进了东方宏心里,真想不顾一切留下来,不顾一切去反抗他对家的责任和义务!
“我不能不回家。因为我是东方宏!”
江小浪轻轻嗯了一声。
东方宏轻抚他的嘴唇,柔声道:“这样好了,我们约定,超过三个月我要是没来,你想办法去找我。”
江小浪将他的手指含进口中,道:“嗯。”
东方宏含笑抽回自己的手指,道:“你呀!越来越皮了。从前的温顺,都不知道跑哪了。”
东方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知道他的担忧不无道理。离开江小浪后,越靠近东方府,他心里就越不踏实。
然而,他家中还有老父,又怎能轻易离开?
东方宏回到家中,去老太爷屋里给老太爷请安,却见老太爷请出祖宗牌位,摆在大堂上。
铁青着脸。
东方静呆在老太爷身后,不敢看东方宏。
东方宏在心底叹口气,他又怎能怪自己的儿子?
老太爷一拍桌子,哼了一声,道:“知道回来了?”
东方宏苦笑,跪到老太爷跟前。
老太爷在他面前踱步,又是失望,又是气愤,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责备儿子,一切都是那个人的错,要不是那人生就一张妖孽的容颜,儿子又怎会乱了心乱智?错了情?
老太爷越想越是气恼,越想越是火爆,手用力一拍,拍碎了一张紫檀木八仙桌。
东方宏垂着头,心头思忖,“幸好他不在这,否则爹要杀他,我又怎敢维护?”
老东方咬牙恨声道:“你又去见他了?”
东方宏点头,道:“是。”
老太爷见他不否认,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心底叹口气,在他面前踱步,久久不说一句话。
扬起手掌,欲劈向东方宏,却又不忍出手。不住的哎声叹气,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事情。
终于,长叹一声后,道:“眼下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把他交出来,将他杀死,以绝后患。二,是将你囚禁起来,永远不得离开东方府!永远不得再见他面!”
东方宏道:“爹若执意要杀他,儿子不敢阻拦,而他,也不会反抗。只是,儿子也必定会跟他一起离开这人世。”
老太爷气得一口气噎在心里,不知道要怎么出气才好。
气得双手直发颤,指着东方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牙道:“好!你好!”
东方宏凄然一笑,道:“浪子为了儿子,背负了一世骂名。为了儿子,承担了一身的罪恶。儿子又怎能负他?”
“雪盈呢?她为了你,孤苦一生,难道,你就不愧疚?”老太爷一边跺脚,一边追问。
东方宏暗然。
老太爷气得直跳脚,道:“好!好!好!仇天,给我把他送到地牢去!让他在那面壁思过!想明白了再放出来!你亲自给我守着牢门!要是让他出去了,提你的头来见我!”
仇天含首,领着东方宏,走向地牢。
东方静皱眉,道:“爷爷,您真要这样囚着我爹爹?”
老太爷露出狐狸般的笑颜,道:“他是我儿子,怎么可能一直囚着他?我只是等姓江的小子自己回来送死!”
东方静道:“若是我们杀了江小浪,爹势必也活不下去了。”
老太爷道:“我们不能杀他,就不能囚他么?只要把他囚起来,但又不杀,你爹能看到他,却碰不到他,你说这主意是否妙?”
东方静眼睛一亮,道:“爷爷说的在理。囚着他,总比他跟着爹爹到处乱跑,辱及东方门风来的好。要孙儿怎么配合?”
老太爷笑米米的道:“只要你把你那密室让出来,再用你的易容术扮成你爹的模样,引他来就可以了。”
东方静叹口气,道:“以他的能力,怎么囚得住他?”
老太爷笑米米的道:“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爷爷我早有准备。你跟我来。”
老太爷带着东方静,走到后院,到了一处隐密处,只见一个头顶秃了一圈的白发老人,在那玩弄着什么。老太爷望着东方静,道:“阿静,你能认出这位老人家么?”
东方静眼神充满崇敬的道:“这位就是机关奇人,南海神匠白头翁?”
老太爷哈哈大笑,道:“这位奇人一生醉心于机关消息,他制作出来的七巧锁同心锁,世间除了他之外,再无人能解。”
东方静眼中发出亮光。
老太爷呵呵笑道:“比起白头翁的机关消息,你那些玩艺,可真是小儿科了。可惜这位老前辈无心收徒,否则,我就算耗尽家财,也要让他收下你这个弟子。”
东方静呵呵笑道:“孙儿能得以见到这位老前辈的真容,已是三生有幸了,哪敢多想?只是那七巧同心锁如此珍贵,他怎么舍得拿出来?”
老太爷笑眯了眼,道:“此人与龙家渊源极深,他是龙三的师兄,师兄弟两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极深。龙三死在阴冥教主段秋豪之手。而江小浪又恰巧是段秋豪之子。
东方静含笑道:“可真巧了。他二人竟然是一家人。”
老太爷抚掌笑道:“最巧的是,白先生对阴冥教主痛恨之极!听说我要对付江小浪,他可是不留余力的愿意献出他的心血之作七巧锁。七巧锁再配合这南海神铁铸成的铁链,在你那密室内,装上这神铁铸成的墙壁,将铁链锁于墙壁中,再锁住江小浪双肩,让他想逃,也逃不出去!这个还是跟当年姓高的太监学的。”
东方静想了想,道:“但我们要怎样让他自投罗网?”
老太爷道:“这就要看你啰。”
东方静笑道:“行。孙儿这就去找他。”
老太爷道:“等等。密室准备好再去。”
三个月的时间,在平常人的感觉中,也许过得很快。但,在江小浪感觉中,却好像很漫长。他的琴音中,有了忧伤。
自从朱珠事件后,东方别苑中每个人都知道江小浪的真实身份,那些丫环奴仆们,虽然是下人,可是,每个人都自认为自己的人格是高尚的。
世间无论哪种身份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的人格低下。
既然他们自认为自己的人格是高尚的,自然就看不起江小浪,认为这个男人虽然俊逸脱俗,美貌天成,可是,却是一个男人的禁脔,作为一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眷养着,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赵嫂一脸的鄙夷,道:“这种事要是发生在我们乡下,是要浸猪笼的!”
丫头们撇撇嘴,道:“这世间,什么样的人都有。为了荣华富贵,什么都可以出卖。女人为了钱,可以当妓女。男人为了享受,可以当禁/脔,这有什么出奇的?只有我们这些相貌平平的人,才只有当下人的份!”
一个丫头讽刺的道:“人家有本钱赚这些肮脏的钱。你看他相貌,美得世间罕有。就是皇帝的宠妃,只怕也比不上他的好看。”
又一丫头道:“呸,长得好看又怎样?自己的妻儿都保不住,要我是男人,老爷杀了我的妻子,我非拿命来拼不可!伺候这种人,真是没劲!这老天要是长眼睛,最好让他这张脸上生疮,溃烂而死。”
江小浪听得妻儿都保不住这些话语,脸色微变,走到那丫头面前。
江小浪忽然出现,那丫头吓得脸色苍白。颤抖着身子。
江小浪对这些三姑六婆的议论,通常是当作耳边风,但对于妻儿都保不住这句话,他却很纳闷。
朱珠不是被送到别处休养了么?怎么她们说的好像朱珠被杀了?
赵钱多走过来,将谈论是非的三姑六婆赶走,笑道:“公子,您可别见怪, 这妇人家就这样。老爷那脾气,您是知道的。可千万不要在老爷那说什么,我就这一个婆娘。他要是死了,我可没法子向家里的孩子交待了。”
江小浪淡淡一笑,懒洋洋的道:“我既然做了,又何惧她们说。说累了,她们自然就住嘴了。”
赵钱多陪着笑。可他的脸上,却只是皮笑肉不笑,他的眼中,却也是写满了鄙夷。
江小浪是何等敏锐的人,那些神色,又怎能逃过他的眼神?只是,他实在懒得去点破。
赵钱多陪着笑,道:“公子若是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江小浪道:“我且问你,朱珠她葬在哪?”
赵钱多吓了一大跳,冷汗冒了出来。
江小浪道:“你不说也没关系。你应该听说过江某的手段。若是被我找到珠儿的尸骨,你应该知道后果。”
赵钱多的脸色,就好像大清早出门,忽然踩到了一跎屎,脸色又臭又难看。
身子骨一软,跪倒在地上,颤声道:“公子饶命。不是小的不肯说,实在是老爷他……老爷他……”
江小浪抬眸望向大门,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赵钱多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东方宏正缓缓走来。
赵钱多身上冷汗冒得更猛。庆幸的是,江小浪看到东方宏,便不再追究朱珠的事,心不由嘘了口气。
迎着东方宏,江小浪笑颜如花,虽是男儿郎,却比那绝色的美人更魅人。
赵钱多知趣的退了下去。
东方宏带着江小浪,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江小浪替他将披风拿下,挂到墙钉处。
再替他倒了杯热茶,帮他驱寒接尘。
东方宏笑了笑,道:“三个月不见,可有想我?”
江小浪点头。道:“嗯。”
东方宏张开手,江小浪走向他,刚碰到东方宏,他整个人便己弹了开去,脸色微变,道:“你不是主人!你是静公子!”
东方静呵呵一笑,去掉脸上的易容物,露出东方静本来的面目,眼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我今天没戴板指,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江小浪道:“感觉。”
东方静端起茶,喝了一口,道:“以后他都不会来了。我来,是告诉你,不用再等他了。你要是寂寞难耐,不防把我当成他。”
江小浪瞪了他一眼,道:“为什么他不会来了?”
东方静道:“因为,他被我爷爷囚进地牢了。由仇天亲自看守。仇天你知道么?”
江小浪摇头。
东方静笑道:“仇天纵横江湖的时候,你还没有来到人世呢。仇天和你那养父龙三的关系,就像如今我爹和蜂王的关系,在江湖中齐名,却又刚好正邪对立。”
江小浪苦笑。
东方静嘻嘻一笑,道:“你说,这样一个人守着牢笼,我爹能跑得出来吗?”
江小浪叹道:“为什么要囚他?”
东方静道:“我们不敢杀你。因为我们己经知道杀你就等于杀我爹。但我们又不想你跟我爹再继续下去。所以,只好将我爹囚起来了。”
江小浪暗然。
东方静道:“你若是不信,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不必打听了。过了三个月,他要是没有来,就是出事了。”
东方静道:“可是,你好像不着急。”
江小浪道:“他在东方府,最多就是失去自由。绝不会受到伤害。”
东方静道:“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甘心被囚?”
江小浪道:“老太爷以我的性命相要胁,是么?”
东方静点头,道:“我会来找你,是因为,我相信你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在地牢中受罪。”
江小浪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你回去告诉老太爷,我去一趟阴冥。见我妹妹最后一面,就去见他。自从上次离开阴冥,到现在,有好几年了。不知道她过得怎样了。”
东方静叹口气。拿出一瓶酒,道:“我猜你一定会想喝几口。”
江小浪咧嘴一笑,道:“几口怎么够?你若是有足够的美酒让我喝个过瘾,就算立刻把我碎尸万段,我也愿意了。”
东方静笑了笑,道:“我在东方府备好美酒等你。你会喜欢的。”
江小浪道:“你现在要离开了?”
东方静点头,道:“我话已传到。你能为我弹一曲送别曲吗?”
江小浪点头。
拿过琴,弹了一曲送别曲,这曲即是为东方静送别,也是为自己告别这万仗红尘而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