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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家书香门第,但是两个女婿都入仕身居政府高位,子孙辈中更是佼佼者甚多,直系旁系以及姻亲关系更是错中复杂。卓老能以两袖清风让大寿宴上这么多政界商界艺术界人士捧场,就可见卓家根深错节的官场渊源。是以,卓家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管做寿还是操办其他喜事,宾客都是两手空空而来,甭管底下怎么暗箱操作,至少当面从来不收礼。
至于家中儿孙辈为尽孝心所表的心意,那都是人家关起门来的事情,送的礼再是重,也无诟病在他人嘴里。卓老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祁晴,不动如山,双手还是背在身后,微微一笑反问了句:“这贺礼刚才不是已经给过了,你和劲松不是已经送过我一幅欧阳修的字画了……”
“外公,那怎么能一样呢?那是我和劲松的一点心意,可我第一次拜访,又是您的八十大寿,再单独送一份是应该的。”祁晴看卓老脸上满是笑,心中大石落地。都说卓家办事从不收礼,可是她也不是睁眼瞎,在场来的人哪几个没有接着这个名头单独拉着卓青到一旁说话的。她现在当面送上这么一份大礼,肯定要比某些真正空手而来的人要懂礼。
而且,卓家直系又没有哪个是真正有权有势的,排场却能搞这么大背后没有写猫腻谁都不信。祁晴把寿礼往卓老身边刚推出来的蛋糕推桌上一放,转首扫了一圈四周,随即把上面盖着的红色幕布掀开:“外公,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知道您喜欢什么。我就专门找了个老工匠雕刻了这个……”祁晴边说边撕开上面的精美装包,原来红布掀开外面还时新地包了一层浅紫色的包装纸。
卓劲松在祁晴大庭广众之下抱着所谓的寿礼上前时就知道情况不妙,可是围着的人这么多,他又不能当众出口阻拦。原本就在卓老身旁站着的卓青和郭蔼明倒是可以拦一把,可是祁晴就是铁了心的要炫耀一把,这戏码居然连卓青也没有告诉。
秦魏看着这一幕,眉眼一挑,还真是出好戏码。这个女人马足了劲的讨好可不是冲着老二来的。不管里面是什么东西,要是他们家当众收了礼,不仅打了在场所有有头有脸的宾客,更重要的是落了口实,要是不收,那就是打了他们家自己人的脸。一个连老爷子都不承认的女人,卓青却是带着人犹如女主人似的过场,这郭蔼明倒插门的传言那可就是落到了实处。
这一出戏,看样子幕后写剧本的是另有其人啊!
卓青铁青着脸看着祁晴,面上还是镇定自若,心里却跟翻江倒海似的,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心机这么重,看样子跟自己说的已经怀了劲松孩子的事情很有可能也是骗她的。直接目的不过就是想让她承认而已,难怪儿子进门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脸上全是震惊,原本还以为是他不想承认这个孩子,没想到还真是自己被她给摆了一道。
“小晴,你说什么,劲松和你的心意外公早就已经收到了,你们的心意我们大家都知道……自家人的心意待会等客人都散了,领着外公好好的给他一个惊喜。”卓青走上前抓着祁晴撕了包装纸,欲打开盖子的手。既然非得要他们郭家儿媳妇卓家外孙媳妇的名头,那现在就先给你,不过口头一句的事谁做作数。卓青看向祁晴的脸上满是笑意,可是眼神中半点慈祥都没有,如果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恐怕她早就飞眼刀子过去了。
祁晴可也不是个傻子,这份礼可是她在大麻路赚地大部分钱,拿出来的时候就连段美誉和陶庆文都是目瞪口呆的。陶庆文耳提面命一定要让这份礼曝光在所有人眼前,其中的用意她虽然不是很清楚,可是花了这么大手笔就偷偷送出去也不是她祁晴的风格,她可还等着凭这份礼压倒风头正盛的陶然呢。
祁晴也不敢真的当众得罪卓青这位未来婆婆,既然不想让她当众打开那就找个理由非得当着大家的面打开不可。
“外公,我知道今天是您的八十大寿,为了表示我的一点心意,还特意找了引善寺的和尚开了光算好时间什么时候开的。引善寺的人还都是看在我爸妈的面子才……”祁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一脸难为的表情,“现在正好是那个和尚说的最佳的打开时间,虽然封建迷信那一套我们现在都不信了,可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那个和尚说了不在这个时间点打开,恐怕不太吉利。”
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随即一个个看笑话似的看着卓家人上演的这一幕。在场的人都知道祁晴背后是陶家,这还要归功于刚才卓青和祁晴两人联合起来唱的双簧,看样子现在还真是打了自己的嘴巴。
卓青恨不得撕烂了祁晴的这张樱桃小嘴,现在可真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了。寺庙开光谁敢说自己不信,如果现在真要拦着,卓家今后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闲言碎语就是铺天盖地而来。卓青怔怔地随开自己的手,暗恨真是自己望孙心切了,为了一句话就带了这个女人进来。她身后的郭蔼明更是一脸的难堪,都说他这个岳父一幅画就能卖出天价,现在早就有人说他在接了裙带关系混的开,现在却是狼心狗肺反咬一口,跟着自己姐夫掐架。更有人直接说他是为了卓老的遗产而来的。
郭蔼明瞪向卓青的眼神都能冒出火来,现在他们只能祈求这份礼不“重”。
“小姨这一次还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带人来之前也不说说我们家的规矩,大庭广众之下弄的这么难堪,到时候怎么收场。”秦月低声说了一句,立刻招了卓兮的一记白眼:“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乱说话……到底是一家人。”
秦月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虽然自己也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妈了,但是在卓兮和秦忠国面前还是跟个长不大的孩子似的。肖秦见自己的妈妈被外婆教训,嬉笑着脸伸手指了指自己个的脸颊:“羞,羞,羞!妈妈羞羞!”
虽然肖秦这么一打岔,大厅里的气氛顿时有了稍许的缓和,大家的眼睛也不仅仅是盯着包装拆了一半的所谓贺礼了。毕竟人才是主角不是吗?原本一起跟着瞎起哄唯恐卓家不乱的人也都回过神来了,卓家不仅有个能干的大女婿,更是有个本市一把手的秦魏,为了看场好戏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如此,大家的眼球也不再盯着那东西瞧,一个小姑娘炫耀作的东西估计也上不了什么台面。有些脑子活的,更是端着酒杯到卓老面前一个劲的把他福气好,多子多孙,福禄寿三全。卓青见这一茬终于过去,不由得暗自呼了一口气,脸上也是重现了笑意。
谁知就在卓家以为这出戏就要完场时,人群中一阵的抽气声,眼睛都直直地盯着推车方向。原来,撕开了包装纸的寿礼居然是一个四方玻璃制成的盒子,里面竟然是全金打造的八个活灵活现的神仙。还真是应了秦月之前无心出口的: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精湛绝伦的雕工把每个人物都制作的栩栩如生,更加神奇的是这块金砖上的每个人物都是单独立体,可整体又都是一块巨型金条刻成。饶是见惯了好东西的各界精英,也不由得为此鬼斧神工的独具匠心而倾倒。
一个个大眼都不舍得闭一下的看着眼前这尊八仙过海图。卓家人在一开始的惊诧过后脸色俱是铁青,秦忠国与秦魏更是互对视一眼,这份礼现在不光是寿礼了,这难道是陶庆文明着为寿礼实则为双规而下的血本?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今天陶家两个女儿的出现与这份礼就证实了陶家与秦家卓家是紧密相连的了。现在又是添了一笔郭家,祁晴这个明里暗里都似是郭家未过门的儿媳妇多多少少就是代表了陶庆文与郭蔼明的关系。
大厅里的人都跟人精似的,惊讶于这全金宴的盛景下,自然就联想到了新的一层,尤其是最近的双规事件,看样子王厅长的倒台也不过就是个指向标而已,而风真正往哪里吹还是个未知数。
“外公,这是八仙过海的全貌,今天是您的八十大寿正好全了这个意。小晴在这里祝您百子千孙,福禄寿三全。”祁晴暗自得意,早就想到会是现在这个场面。现在全场谁的眼光不是盯着她来看?今晚上一鸣惊人的是她祁晴!
卓老轻咳了一声,除了起初的那一眼闪过一丝震惊外,遍是看也不看那全金八仙过海一眼,只是朝着陶然挥了挥手,示意她走到身边来。陶然虽然疑惑,却也是面带笑意的走过去。虽然她不甚明白这场风云暗涌的献寿到底是哪里不妥,向来大户人家办事不都希望脸上有光的吗,照说祁晴这一出手更是全了卓家的脸面,可是……暗自留心众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情况不甚乐观。
“小然,过来。”卓老牵着陶然的手往跟前一步,笑眯眯地看向众人,“大家还不知道吧,这位是我的外孙媳妇,因为小两口低调惯了,酒宴也没办,领了证家里人吃了一顿饭就算是办过酒了。今天借着这个机会,也给陶然正式的介绍一下……小然,待会替我向各位叔伯们问好。”陶然会意点头称好。
卓老再是回过头看向祁晴和她身旁的那尊东西,神色庄重沉毅,语中虽带着笑意却是半分喜气都没有:“这位客人这么贵重的礼我们卓家不敢收,而且想必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卓家办事从来都是图个热闹。外人的礼我们都是一概不收的。”
祁晴瞬间脸色惨白,声色俱厉地开口辩解:“外公,我……我是……”
卓老完全不复刚才的和颜悦色,厉声断喝:“小姑娘的嘴挺甜的,之前因为你和小然是姐妹,她叫我一声外公,你这个做姐姐的喊一声,我这个老人家也觉得受得起,可是现在话是不能乱说的,人……”卓老扫了一样旁边的小女儿,卓青立刻低下头去,“人也不是能够乱进我们卓家大门的。”
“外……”祁晴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右手扶住一旁的楼梯才堪堪站稳。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她瞧,却再也不复刚才万众瞩目的光环,似乎每个人都在嘲笑她。祁晴扫向人群的眼神突然在一个方向定住,满是祈求地看向那人。
卓劲松心神一紧,到底还是不忍心看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大力甩开老四抓着他的手,几步走到卓老面前:“外公,其实我和小晴……”
“劲松,过来。”卓青一把拉着卓劲松到自己身边,“外公说话哪里有你打断的道理。”状似生气儿子不懂礼貌的还拉了拉卓劲松的衣服,双眼带笑的看向众人,却是低声问自己的儿子:“你这么维护她,别跟妈说她真有了你的孩子!”
卓劲松闻言一惊,不敢置信地望向祁晴,眼神满是疑惑。卓青一看儿子这副样子,顿时知道是被人的一张嘴给骗了,看向祁晴的眼神恨不得就撕烂了她的那张脸。难怪刚才被自己逮到喝酒时支支吾吾地讲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以为是年轻人不懂,原来压根就是没有孩子!
祁晴看着卓青拉着卓劲松低声说了几句,越加的忐忑不安,额角不由得有了汗珠,众人脸上一副戏谑的看好戏眼神更是让她顿觉颜面无存。既然这样,那就干脆大家一起沉下去。祁晴冷笑一声,伸直腰背抬头挺胸扫了一圈:“其实这是我代表陶家给外公送的寿礼,爸妈不方便出现所以才有我来代送。小然既然嫁进了秦家,那也就是卓家的一分子了。我们家充其量也就是小门小户,高攀了秦家和卓家,家父家母心里过意不去,所以……”
祁晴倨傲地扫过一圈,既然你们刚才高调承认陶然是你们家的外孙媳妇,那就看看你们到底是应不应下,她倒进了面子,怎么着也要拉着陶然进去垫背,看看你们还认不认她。祁晴似笑非笑地看着陶然,一字一句开口,“所以就在外公的八十大寿上表现点诚意,哦……对了,卓老先生,您刚才不是说我是外人吗?那您手上牵着的这位可也是姓陶的!”
作为一个律师,祁晴最有本事颠倒黑白,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这么点小浑水她还是有本事搅的更黑的。
“祁小姐,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啊。”秦魏目不斜视看向陶然,嘴角淡淡的笑意,话却是对着祁晴说的,“岳父岳母向来低调惯了,要不然……”他走向陶然,伸手抓了她的右手至嘴边一亲,不似刚才的冷硬的语气,神情满是宠溺,“要不然也不会同意暗落落的就把他们的宝贝女儿嫁给我了。是吧,小然?”
两人相处日久,陶然自然知道私底下怎么孟浪当众绝不会如此高调的秦魏一定会有他意,配合着点了点头:“二姐,我想你搞错了。”陶然微扬了脸,眼底笑意澄净:“今天我来时,爸妈就再三叮嘱我,外公为人高雅,从来不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贺礼是要送的,但是我们做小辈的只是要尽到自己的心意,不必尽挑些金玉其外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合外公心意的小玩意就可以了。”
在外人看来,祁晴一个养女自然比不过亲生的好,更何况这个养女还是个外姓人。眼下陶然落落大方的一字一句又是半点情面都不留,压根就没把嘴上这个所谓的二姐放在眼里。看样子,是有人麻雀想一跃成为凤凰,所以借着名目来讨好卓家。
祁晴牙齿咬得紧紧的,眼神就跟猝了毒似的看着陶然,皮笑肉不笑地打趣:“小然,前几天你回家惹了爸妈不高兴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家了……在场这么多的叔叔伯伯阿姨长辈们可都看着,你说的贺礼在哪里啊?”
“管家!”还没等众人反应这几句,卓老喊了一声,“去书房把那副寿字双面绣拿出来。”管家应了一声后就去了二楼,等他拿着东西下楼。卓老看了一眼放在蛋糕推桌上的全金八仙图,似的极其不屑的挥了挥手,叫人拿开。再是从管家手中展开那副双面绣,举至众人面前:“本来不打算显摆的,可是我这个老头过了这么多个生日,儿孙辈们送的东西也是千奇百怪,这件还真是我收的最高兴最喜欢的。这是我外孙媳妇亲手绣的,来来来,大家看看,手艺活很不错吧!”
“爸,你这样夸小然她要不好意思的。”卓兮跟着走到卓老身边,伸手从秦魏身边拉过陶然,“你看看,这小脸都红了。”
“哇,还真是双面绣啊!两面都是寿字……”凑近看的客人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有些不敢相信的人都已经伸手去摸上面密密麻麻的针脚,一个个的属上面到底有几个“寿”字。一些落后了一步没有挤到最前面的人则是伸长了脖子凑近看。一看竟然发现整幅双面绣布局巧妙,上面小小的寿字竟然组成了大大的一个,惊叹声不绝入耳。
卓老看着众人的表情一笑,活到八十,生平快意事不少,唯独是今天这件更称他的心。陶然这个外孙媳妇,至此是真的认下了。就在众人都慨叹这精妙绝伦的手艺中,人群中突然一声质疑:“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绣的?谎话说多了还真是都成精了,谁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能绣出这双面绣。”
这女人还真是不消停了!向来把陶然当做自己人的李圣杰实在是吞不下这口气了,原本不过也就是看在老二的面子上给这个女人几分薄面,也不过就是小时候救过老二一命,要还的这么多年也该还清了。这女人还真是把自己当块料了。大厅里的胡乱怀疑声越来越重,李圣杰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哎呦喂!这是砸翻了一缸的醋啊,闻得我都想吐出来了!”
大厅里一阵哄闹声,但是中间夹杂的质疑声也是一片。秦魏看着开口的祁晴,目光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直盯得祁晴脊背发毛,不知道是怒气还是狂暴,只觉得令人全身发凉。就当秦魏往前一步当面欲发难之际,陶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摇了摇头。
陶然微微侧首,笑眯眯地看人祁晴一眼。这一眼明明不含半分冷意,祁晴却觉得比之刚才秦魏的那眼神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两步。陶然几步走到卓兮身旁,嘴角一扬,看着众人坦然笑道:“这双面绣亦称为两面光。这副双面绣不过就是以最为平常的平绣和织绣为引头的一种变体秀而已。”
纤纤的手指抚过上面的寿字,陶然转首一一道出刺绣手法,从绣时应将线尾剪齐,下线时要将针尾压住,抽出短针是为了将线头藏没,可使正反两面不露线头,一直到最后的藏头,事无巨细一一道明,更是详尽指出为了不刺破反面的绣线,绣时务必把针垂直注意事项。这已不是一场验明是不是她陶然所绣的闹剧,反而到有了一种弘扬中国几千多年出哪里下来的刺绣绝活。
听得人无不叹为观止,脸上的表情随着陶然的讲解忽遇到什么难解之谜似的紧皱眉,忽又是豁然开朗的柳暗花明。总之,此刻在众人的眼中,这个穿着一身桃花粉的陶然就如从天而降的世家千金,给他们展现了刺绣粉墙黛瓦之外的绚丽五色。
“其实这副双面绣不过是最为简单的绣图,如若言及手法之绝伦,当属双面异色,异形,异针的三异绣。”
“这说的又是什么?”人群中顿时爆发一阵的惊呼声,人人都翘首企盼听到陶然口中的神奇三异绣。更有人伸长了脖子问了一句:“能不能有幸见一见三异绣的真本。”在这个求图求真相的社会里,大家伙的猎奇心理都是可以理解的,当然人代表大家发话的那位同志绝对不是怀疑陶然就是空口说说而已,只是这神奇的刺绣世界头回见识到了,欣喜之余口出了点狂言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陶然微红了脸摇头说没有。虽然一众人叹气表示惋惜,但是见识了这同样绝妙的双面绣还是心满意足了。卓老与卓兮秦忠国脸上具是一派啧啧赞叹之意,秦月更是像头次才见到陶然似的,要不是怀里还抱着女儿,她是真要上前抱一抱陶然了,实在是太过刺激了。至于咋呼惯了的李圣杰更是一声大喊:“小嫂子,你他妈的太牛逼了!”
随即,人群中响起了一声鼓掌,众人就跟才被点醒似的,纷纷拍手鼓掌。第一个鼓掌的是秦魏,他凝望着离自己只有几步远的陶然。裁剪精妙的桃花粉旗袍,恰到好处的勾出曼妙身廓,一头乌黑头发齐齐梳拢在脑后,挽了一个简单发髻,清新丽颜,恍如隔世。刚才一番浅谈刺绣,看着她自信的模样,心头满是两人相处的光景。
医院里一脸茫然问他是谁的陶然,口口声声说夫妻理应要住一起的陶然,不知道浴缸怎么用的陶然,与眼前这个满身洋溢着自信与熠熠生辉的陶然……纷纷叠印在一起。秦魏从来没有这一刻的想要牢牢牵住陶然的手,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丢了她似的。他微微欠身一笑,稳稳地朝着陶然伸出手。两人双手交握站在卓老身边,就似一对璧人,直让祁晴看得咬牙切齿。
不过,人群中丝毫没有引人注意的小角落里同样有个人紧握双拳的看着受众人瞩目的两人,双眼赤红,双唇惨白,脸色铁青。
“小海,你怎么了?”付文景皱眉看着身旁的儿子,因为路上堵车加上被学校里的一点事给耽搁了。到卓家的时候刚刚听到那个小姑娘口若悬河的说到刺绣,直听得付文景叹为观止,驻足原地拍手鼓掌,丝毫没觉得身旁的儿子有什么异样。原本,带着儿子来老师的寿宴就是想要让他见识见识大场面,进而要是能入到老师门下,那就更是美事了。
付明海强颜欢笑:“我没事,爸爸。你不是要让我见一下你的老师吗?是不是就是那位卓老先生?”
付文景点了点头,看向卓老的眼神满是崇敬。虽然老师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教过他一些绘画上的东西,但是无心的点播也是让他受益匪浅,有今日的成就更是离不开老师的教诲。更何况,他还想请老师作为A大的名誉教授,以增加学校的声誉。“走吧,爸爸带你去见一见我的老师。”付文景说完就率先一步走过去,付明海亦步亦趋的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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