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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不也同样有别的男人?而且持续的时间比我长多了。”舒凯辰冷然一扯唇角,毫不留情地刺激她:“苏苏,我都没有跟你计较,你又有什么权利跟我说这些?”
童苏苏忍住气,冷冷地说:“舒凯辰,我不想和你吵架。”
“苏苏,别把我说过的话当成耳旁风。我最后跟你说一次,我和你这个婚,肯定要结,而且不会拖太久。”说到这里,舒凯辰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清晰无情地说道:“至于结了婚之后,我们要怎么过?我身边还会不会有别的女人?那就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情了。”
童苏苏没想到他现在居然会变得这么恶心,无耻无赖的劲头似乎比往日更胜一筹,直气得脸色发白,声音发颤:“你到底要干嘛?既然不爱我,为什么又非要逼着我结婚?”
电话里是一阵死寂的沉默,好像连空气的流动都静止了。
好一会儿,才听到舒凯辰漫不经心,慵慵懒懒的声音:“是啊,我确实不爱你,不过我总得找个女人结婚是不是?和你睡了那么久,我习惯了。你别的优点不多,但是在(床)上的服务,我很满意。”
“舒凯辰!”童苏苏真的快要被气疯了,铁青着脸叫了他一声。
“苏苏,我也不想和你吵架。”舒凯辰对她愤怒的反应置若罔闻,依然神定气闲,悠然自如:“我现在是太忙,没办法顾及到这件事,等过了这阵子我清闲些了,会早点把你娶进家门的。”
童苏苏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重重抚了抚自己的头发,语调也变得尖锐刻薄:“你别忘了,你妈妈根本就不想让你跟我在一起!你这样坚持要和我结婚,就不怕把你妈气死了。”
舒凯辰搁在身侧的一只拳头情不自禁地攥紧,说出的话语却越发云淡风轻:“没关系,如果我说我娶你是为了更好地折磨你们童家,她会同意的。”
“原来,你就是这样想的……”童苏苏怔怔地问,只感到身体和心灵仿佛一齐坠入了看不到光明的无底深渊,越来越冰凉,越来越悲哀,却又无法挣脱开来。
“你什么时候又关心过我真正的想法?”舒凯辰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讥诮十足地反问她。
“好吧。”童苏苏咬咬嘴唇,用尽全身的气力说:“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呵呵,苏苏,你是不是又健忘了?以前你也说过死也不会和我在一起,可是后来,不也一样乖乖地上了我的床?”舒凯辰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仿佛根本就无所谓:“我不急,这次我也会同样耐心,等到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舒凯辰!你去死!”童苏苏终于忍无可忍,恶狠狠地挂了电话。
再次和舒凯辰不欢而散,童苏苏彻底心灰意冷。
她觉得她和舒凯辰认识以及后面所发生的种种一切,都是一场错误,没有任何留恋的价值和意义。她用她的身体换来了鸿利的苟延残喘,而现在,的确是什么都该结束了。
既然已经发现了是错误,及早抽身放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不是吗?
只是,每当夜深人静。偶尔她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想要寻找曾经身边那个温暖又宽厚的怀抱,却空空如也,心底怎么还是会隐隐作痛?
难道,她也是像舒凯辰说的那样,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习惯了?
童苏苏下决心地要淡忘她和舒凯辰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刻意封闭了自己的心,不再关注凯越的任何事情和消息。
那枚戒指,她自然再也没有带过,被锁在抽屉最深的角落里……
日子就这样一成不变的滑过,转眼又到了新的一年。
这期间,童苏苏全心全意地扑在了工作上,连家都很少回去。
只是在春节放假时,回家住了几天。
爸爸和程皓安依然忙碌而开心,一副意气风发踌躇满志的模样,看来鸿利发展得确实不错。不过这些,她都已经不想再关心了。
年后,恒雅装饰正好有一个去北京进修培训三个月的名额。童苏苏毫不犹豫地向许皓哲主动请缨,彻底离开了这边让她心烦意乱的一切,在北京开始了充实又单调的学习生涯。
她在北京过得清心寡欲,甚至刻意断了与旧时朋友的联系。
自然也就不知道,承阳那边,她爸爸和舒凯辰之间在生意场上的争斗,已经愈演愈烈,几乎上升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很快就会尘埃落定。
那时,童苏苏万万不能想到,她的这种消极的逃避性行为,会给她的人生造成更大的遗憾。
等到她再次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事情已是物是人非,再也无可挽回了……
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在五一放假前夕。
童苏苏开始以为是爸爸,或者程皓安。
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除了单位上的几个熟人,也就只有他们时不时会找下她。但往往说不了几句话,又会相对无言。
漫不经心地按下接听键后,童苏苏却听到了陈妈惊慌失措语不成句的声音:“小姐,你快回来呀,老爷和程先生,都被警察带走了……”
“什么?”童苏苏顿时大惊失色,定了定神才问道:“陈妈,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儿,我爸爸怎么会被警察抓走?”
“我也不清楚老爷究竟犯了什么事,他们说是他策划绑架了一个人,还有什么商业罪……”陈妈断断续续地说:“小姐,你能不能快点回来?我这都慌了神,简直不知怎么办才好了……”
“绑架了人?”童苏苏更是如五雷轰顶,急切地问:“爸爸绑架谁了?
“一个女人吧,好像是一个姓陶的女人……”
天!绑架了一个女人,姓陶?难道是舒凯辰的妈妈陶静如?
陈妈还在六神无主地说着,然而后面的话,童苏苏却一个字也听不清了。脑袋里嗡嗡作响,好像塞满了漫无头绪的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