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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西门吹雪身上流露出的杀气,夏夷则不安地动了一下。
西门吹雪方才回神,将无意中释放出的杀气缓缓收回,抬手轻柔地摸上夏夷则腰侧那片没有鱼鳞覆盖的粉色嫩肉:“还疼吗?”
西门吹雪手指火热,夏夷则只觉被他抚、弄之处仿佛被烈火烧灼般又热又痒,顿时身体剧颤,继而摇摇头道:“早不疼了。”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虚软中带着情、欲的暗哑,听上去竟完全不像是自己的,不由微微一怔。
他尚且如此反应,西门吹雪听在耳中感受自然只会更强烈。
西门吹雪目中火花一闪,低下头伸舌舔上夏夷则腰侧伤处的嫩肉,用湿热灵活的舌头反复舔、舐着。
“唔……别……”被他这么一舔,夏夷则顿觉全身都酥了,只能半张着嘴急促的低喘着,发出破碎的呻、吟。
西门吹雪充耳不闻,继续用唇舌舔、弄那片没有了鱼鳞保护因而更加敏感的嫩肉,同时将夏夷则双腿分开,一根手指沾了些许滴在夏夷则小腹的白浊,慢慢刺入那正微微翕动收缩的粉色穴、口,在那异常紧致的甬、道内细细开拓。
“唔……”夏夷则难耐地低吟出声,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太过敏感,仅仅是一根手指在密、穴内插、弄便惹得他快、感如潮,湿热的内、壁宛如一张热情的小嘴般紧紧吸附着入、侵的手指,仿佛在渴求更多。
西门吹雪感受到他的热情,遂加入一根手指开拓片刻,继而又是一根。
夏夷则不由轻喘出声,目光散乱头脑昏沉,全身发软地任由他摆弄。
西门吹雪插弄片刻,感觉甬、道内不复先前凝滞,抽、动间甚至隐有啧啧水声,这才抽出手指宽衣解带,将早已怒张的小剑神抵在那已经松软的入口,缓慢而坚决地顶了进去。
“啊……”骤然被过于粗大的异物撑开内、壁插、入,强烈的酸麻感令夏夷则不由惊叫出声,一双妖异蓝眸中似能滴水出来。
西门吹雪低下头安抚地亲吻他泛着水色的艳红唇瓣,然后挺动着腰身开始在那销、魂密处顶、弄起来。
屋内顿时响起淫、靡水声,以及夏夷则迷乱魅惑的低吟声,听上去异常的淫、乱煽情。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夏夷则第二天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天。
而剑神大人却仍旧神清气爽精神奕奕,甚至连每日雷打不动的早中晚三次练剑都未曾耽搁,那过人的体力顿时令修道多年的三皇子殿下忍不住羡慕嫉妒恨了。
两天后,夏夷则陪着西门吹雪一起坐上了万梅山庄特制的马车,一起朝着山西行去。
夏夷则刚进入车内,一张俊脸就不由得囧了一下,继而忍不住以手抚额。
这……就算他两天前被西门吹雪蹂躏了大半夜以致那处后来红肿不堪,但上过药又休息两日,此刻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西门吹雪让人在车座上铺了将近一尺厚的雪貂皮垫,是唯恐旁人不知两人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吗!
正郁闷时西门吹雪已经掀开车帘上车,继而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他特地吩咐人铺上雪貂皮的车座:“夷则,为何不坐?”
夏夷则看着西门吹雪那张俊脸,一瞬间竟有种想要把雪貂皮糊他脸上的冲动。
不过他毕竟出身皇族涵养极佳,因此只是用微恼的目光横了西门吹雪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在车厢内坐下了。
可怜的剑神大人好不容易细心一次却遭到心上人眼神攻击,一时间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惹得夫人不快。
西门吹雪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做错什么事,有心想问问夏夷则,不过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问不出来,只好沉默地在夏夷则身旁坐下。
夏夷则立刻向旁边挪了半尺,以行动表示自己此刻心情不爽,以及对西门吹雪的不满。
于是可怜的剑神大人越发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了。
一炷香之后,西门吹雪状若无意地伸出手揽住正在闹别扭的心上人肩头。
此时夏夷则已渐渐气消,见西门吹雪主动示好,遂象征性地扭动了一下便不再挣扎,任由西门吹雪将他半抱在怀里。
马车在官道上平稳地行驶着,夏夷则有些倦了,将头靠在西门吹雪肩头假寐。
两人呼吸相闻,耳鬓厮磨气氛好得简直不像话。
西门吹雪忽然想,如果这段路能永远走下去,永远到不了头,好像也不错。
只可惜再长的路终究会有尽头,几天后他们还是到达了目的地。
马车在事先和陆小凤约好的富贵客栈门口停下,西门吹雪和夏夷则刚一下车,立刻就有个十四五岁衣着破烂半大小子跑过来,脏污的脸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打量了西门吹雪一眼,好像在判断什么,继而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封揉得皱巴巴的信递过来:“您是西门庄主吗?有个叫陆小凤的人让我把这封信交给您。”
西门吹雪看着那封从半大小子脏得几乎看不出颜色的衣襟里翻出来的书信,不由俊眉微皱,片刻后终于伸手,用衣袖垫着将书信接了过来。
西门吹雪拆开信,抽出一张信纸来展开,只见上面果然是陆小凤那熟悉的龙飞凤舞狂草体,大意是珠光宝气阁总管霍天青约了他和花满楼明日戌时前往珠光宝气阁赴宴。
陆小凤自然知道等着自己的将会是一场鸿门宴,这才提前写信通知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将信纸塞回信封,重新交到半大小子手中,道:“你去回复,说我们会准去前往。”
半大小子使命完成,立刻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翌日戌时。
一辆豪华马车停在珠光宝气阁大门口。
然后车帘掀开,一个背负乌鞘剑的白衣人跳下马车,然后是一个身穿荼白连帽衫的年轻公子跟着跳了下来。
很快满大街的人便几乎都将目光投射到这两人身上,包括珠光宝气阁门口站岗的十几名护卫。
这不仅是因为两人长得都太出色,更因为他们身上那种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气质。
白衣人冰冷孤傲,身周环绕着一股令人望而生畏的凛然剑气,全身上下净是只有绝世高手才会有的范儿;荼白连帽衫的公子则眉目如画温润如玉,衣着虽不见有多华贵,却难掩那股浑然天成的清俊贵公子气质。
这样气质绝然不同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本身就是一道特别的风景。
更何况他们下了马车后便目的明确地朝着珠光宝气阁门口走来。
这两人自然不是别人,正是西门吹雪和夏夷则。
一帮护卫终于看出两人来意不善,遂各持刀剑全神戒备。
西门吹雪漆黑如墨的眸子冷冷扫了他们一眼,漠然道:“挡我者死!”
说完正待伸手拔剑。
夏夷则却已抢在他说话之前先将腰畔长剑拔出。
他深知若让西门吹雪利剑出鞘,只怕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
而夏夷则出身太华山,对于人命比西门吹雪要看重许多。
他总认为人命关天,如果不是迫于无奈,还是尽量不要杀伤人命为妙。
因此一看西门吹雪有拔剑的意图,夏夷则便抢先拔出长剑当胸竖立,同时左手捏出指诀,片刻后一道白光自剑身冒出,照亮方圆数丈以内。
夏夷则刚一拔剑,西门吹雪便停下拔剑的动作,转头看向夏夷则。
十几个护卫也用不明觉厉的目光看向这个清俊文弱的年轻公子,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搞啥飞机。
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了。
白光刚一亮起,那些被笼罩在白光内的护卫便觉眼前一黑,继而扑通扑通横七竖八摔倒一地。
夏夷则兵不血刃解决掉门口侍卫,转头看向西门吹雪,道:“这些人不过是尽忠职守,且俱有父母妻儿,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留他们一条性命的好。”
西门吹雪道:“可是我只会杀人的剑法。”
夏夷则道:“既如此,里面的侍卫交给我,穷凶极恶之人交给你。”
西门吹雪点点头,两人一起走进珠光宝气阁。
阁内巡逻的侍卫见有人闯入,纷纷冲上来阻拦,却全都被夏夷则用太华法术放倒。
也有几个距离较近身手较高的,想乘着夏夷则施(du)法(tiao)的间隙抽冷子偷袭,俱被西门吹雪一剑穿喉。
两人沿着长廊从容不迫地往内行去,一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很快就到了阎铁珊宴请陆小凤与花满楼的水阁前。
这时正值陆小凤向阎铁珊摊牌,表明他是代大金鹏王来向阎铁珊讨回多年前一笔旧债,而阎铁珊则拂袖而起,冷冷下令送客,双方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西门吹雪和夏夷则站在水阁门口,正好听到阎铁珊赶陆小凤和花满楼出门,当即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
阎铁珊瞪起眼睛刚想发作,一眼看清楚对面人那一身白衣黑剑的装束,正是传说中西门吹雪的标准配置,不由一愣道:“你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没开口,只用冷而锐利的目光缓缓扫过阎铁珊那张白白胖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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