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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季英走路如同在云端上面飘,还有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控制不住的就想笑,心中的躁动反而平息了,虽然还是心如擂鼓,却感到从未有过的踏实。
张南晨背对着他走在前面想去拉开休息室的门,冷不丁被季英从后面一下子扑到,还好及时撑住了门板才没跌倒。
季英也不说话,抱了没一会儿就撒开手,自己反而不好意思的伸手去开门。手伸到空中又停下,转了个方向摸了摸张南晨的脸,然后闭着眼睛去亲他的嘴唇,他这前所未见的黏糊劲儿可算是让张南晨大开眼界,忍俊不禁的任季英绵绵密密的亲吻了许久才安抚着哄道:“好了好了,还在上班呢。”
等他们两个收拾整齐回到大堂,快餐店却没有之前的安静,多个人同时说话的声音让环境显得十分嘈杂,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分散站着,正在盘问那伙夜游神还有几个服务生。
张南晨见状忙躲到一边,季英也十分默契的给他当起人肉盾牌,两人一起在大堂里找了一通,发现小苗正安安静静站在角落里,看不出心情如何。
躲总不是办法,张南晨硬着头皮主动走上前去,小苗乍一见他露出个饱受惊吓的表情来,双手护胸低声喝问:“你想干嘛!”
张南晨简直就要羞愧而死了,双手合十举到头顶先鞠了个躬,然后才恭恭敬敬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我真的一点不轨之心也没有,小苗美女你就原谅我吧!”
其实小苗刚才被众人一同开解,也相信张南晨一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会突然发狂,加上只是受了点惊吓,又没什么实际伤害,早就没放在心上了。现在看张南晨衣服心惊胆战悔恨无比的样子,不由起了点捉弄之心。
她就还是摆出一副高岭之花凌然不可侵犯的样子问:“那先叫声姐姐来听听?”
张南晨现在是愧对于人,没有第二个选择,只能叫了一声“小苗姐姐”,还不忘补上一句“姐姐原谅我吧。”
他在这里低服做小,季英在旁边看着也觉得好笑,不知不觉的就露出个极为明显的微笑来,帮着也道了歉,又说要小苗随便提要求,只要办得到的一定尽量满足。
小苗本来戏弄张南晨已经相当满足了,又看见季英这座万年大冰山都帮忙说话,就装作很勉强的样子说:“既然这样,就暂时不追究了,但是我保留随时追究的权利。”
张南晨当下千恩万谢,然后才战战兢兢的指着那帮警察问:“不是你报的警?”
“不是,那伙人报的。”小苗摇头。
这边三个人正说着,快餐店的大门又被人从外头推开,两个警衔明显高得多的中年制服男相偕走进来,其中一个正是说要亲自去店长办公室一探究竟的季严,大概之前来过一次怕被人认出来,不仅原先的便服换了,还戴了大盖帽和黑框眼镜稍作伪装。
“头儿。”正在盘问夜游神们的警察先后对这两人点头打了招呼,又对季严也问了好。
季严一副领导派头环视了一圈,趁人不注意就对张南晨眨了眨眼睛。
张南晨知道这位二师兄应该得手了,心刚放下,猛然又想起那奇怪恶心的白色小虫子,忙啪一声原地立正,大声喊道:“政府,我有事情要报告!”
小苗在旁边听着一口口水呛在嗓子眼当场咳嗽起来,捂着肚子闷笑不已。
季严当下心领神会,状似威严的走向他问:“有什么要报告的?”
快餐店的一群人全傻眼了,以为张南晨想不开是要自首,结果张南晨委委屈屈的说:“政府,我被人投毒!”
他这一下语惊四座,不仅是季严,连跟他一起出现的领导表情也严肃起来。
公共场所投毒,弄不好就是群体性案件,又是商业街这种繁华地带的快餐店,万一出了事,受害者可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成百上千了,谁也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季严恨不得堵上张南晨的嘴巴,心道这小子随便找个由头就行了,一张嘴就投毒,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他忙笑着对身边的警察说:“杨所长,我先去看看,应该是小孩子怕事瞎说的,您在这儿盯着。”
那位杨所长是这个片区派出所值班的副所长,级别比季严低了两级,当然是听这位市局领导的,就留在了大堂,只让季严一个人去问这个张嘴就来的小服务员。
张南晨带着季严回到员工休息室,季英当然也跟着一起。
到了地方将门一关,反而是季英把反扣在地上的一次性杯子拿开,指着那滩血迹说:“就是这个。”
季严走上前蹲下,只看了一眼那双浓眉就紧紧的皱了起来:“哪来的?”
张南晨抢着说:“不知道怎么钻到我身体里了,之前你闻到的香味大概就是这些东西发出来的。”
“你身体里?”季严扭头问,“你碰了什么会被这种东西寄生上?”
张南晨也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想了半天才不敢肯定地说:“难道是那个保险柜?”
“你对那保险柜做了什么?”季严一副审问小流氓的语气。
“没什么呀……”张南晨使劲儿的回想,“我就是发现那里面有动静,然后就贴上去听,还在柜门上敲了几下,就干了这些事。”
“谁让你碰了!”季严听了站起来走到张南晨边上就敲了一下他的头,“这么大了还不让人省心。”
张南晨捂着脑袋叫了一声疼,季严又揪住他的耳朵,很快就看到那个已经结了痂的伤口。
“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要是漏了几条长在你里面了以后要受大罪。”季严见多识广,他见过被寄生虫吃的只剩皮和骨头的病人,因此并不是危言耸听。
季严说完就侧过身开始打电话,很快联系好了医院,让救护车立即就来,然后才亲自动手,从怀里掏出橡胶手套和证物袋,把已经彻底干掉的血渍从瓷砖地板上一点一点铲下来,装进了小号透明塑料袋里。
“我现在走了,明天还来上班吗?”张南晨觉得这么着不妥,“白自在那么精明,估计明早一来就能看出破绽了。”
“还来个屁啊来,差不多行了。”季严被他说笑了,又在张南晨头上拍了一下,“您是来卧底的,不是来送命的。”
季严一着急本来面目就充分暴露了,一点儿没有拿来唬人的精明强干稳重得体的样子,转脸对季英道,“小花你看着他,外头的事情我来办。”
他说话时眼睛定定的盯住季英:“记住,他是你小师叔,你要护着他。”
张南晨被他说得心里一阵乱跳,忙把人往外推:“行了行了,我已经够没用的了,赶紧走吧。”
不到五分钟军区医院的救护车果然呼啸而来,季严出去板着脸说发现新型毒品,当着众人面就把张南晨和季英带走协助调查,倒把一群服务生吓得够呛,人人自危。
张南晨到医院做了全身检查,好在有关系不用等,两个小时不到就全做完了,除了有点贫血其他一切正常,季严这才放他们俩回季家老宅。
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张南晨已经困倦到了极点,季英也不遑多让,两人都是生活作息特别规律的人,回到家里立马一人占了一间浴室,几分钟时间就洗了澡,然后闷头大睡。
其实季英虽然累,却还是老想着张南晨在员工休息室说了两遍的“回家再说”,一想起这四个字就有点燥热,又回忆起三年前喝醉酒的那个梦境般的晚上,愈发的蠢蠢欲动。
“小师叔?”
躺上了床,季英试探着叫张南晨,后者早就抓着枕头一角睡得香甜了,迷迷糊糊的听见季英叫他还回了个“乖”字。
季英并不心急,也就挨着他躺下,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好,最后非要把张南晨的头搁在自己的肩窝,又伸了一条腿卡在张南晨双腿之间才觉得最舒服。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张南晨是被热醒的,脖子和胸口的汗珠顺着身体往下滑,一滴一滴的,他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汗珠滑动在皮肤上的微痒触感。
想要伸手擦擦汗,张南晨才发现自己的手跟脚都被人压着,压根儿动弹不得。双腿之间□了别人的一条腿,侧卧朝上的那条腿上还搭着一只手,滚烫的掌心直接贴着皮肤,湿湿的也尽是汗水。
艰难的抬起头,季英沉睡中放松的脸近在咫尺,双眉舒展,脸颊红润,凌乱的额发落在脸上,胸口正在规律的起伏。
张南晨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就想伸手去捏他的鼻子,结果他才刚一动,眼前的人立即睁开了眼睛,一点都不想才刚睡醒。
“小师叔,你又想玩这个?”季英问。
他小时候张南晨就老这么捏他,就是为了在凌晨四点把一上床就睡不醒的季英叫起来做早课,这情形持续了一年多,直到季英习惯了每日早起的生活张南晨还是不能解脱,季英太小,没人在旁边看着不行,小祖宗一起床张南晨就得在旁边守着,然后伺候穿衣吃饭,送进学堂,在才能忙活自己的事情。
张南晨那时候也才是个中学生,学业繁重,后来上了大学状况才好一点。
“反正闲着也是无聊……”张南晨略有些尴尬,把探出了一半的手又给缩回了薄毯里面。
季英默默地将脸往他那里凑了凑,用高挺的鼻子蹭张南晨的手:“捏吧。”
张南晨想把他推开,结果季英不依不饶,竟然在他掌心里用力亲了一下,见张南晨没躲,又吻过湿湿的五根手指,最后咬住小拇指不松口。
“跟谁学的?”张南晨忍住想要缩回手的冲动,没拒绝也没回应,感觉到小腹处顶着一个滚烫的东西时才把手指从季英口中抽出来。
“难受吗?”他压低声音问季英,缩回薄毯里的手顺着季英的手壁一路摸下去,拉开薄薄的睡裤探进去。
季英眯着眼睛看着他,本来平稳的呼吸早就紊乱得不成样子,只是无声的颔首,一点也不敢冒进。
张南晨又把手给抽了出来,抓住季英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转而放在腰胯部,然后放松了身体问道:“知道怎么做吗?”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又感冒了,所以码字比较艰难~~~有多少更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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