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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君棠抱着她往后院走,她急不及待的吻着他的唇,开始与他纠缠。他一边回应着,一边急促的往内屋走着,后来干脆将她丢在八仙桌上了。这货的腿就大大咧咧的一抬,媚眼如丝的对着他“相公~相公……”
他闷头黑着脸掏出那活儿,全然不用技巧。
尼玛!直接滴。
忽地……一顶,那货突然惨叫了一声“啊~你想死啦,这么痛?”
杨君棠坏笑了一下,腰身用力的狂顶一番
“啊——痛死了,轻点……着魔了”
杨君棠双手钳住她的腰,谁让她说他肾虚的?这会儿好好在这补回来,看着她发丝凌乱,脸上那种痛苦夹杂着陶醉的表情,简直迷人至极。还有从她嘴里发出的天籁之音,让杨君棠头皮发麻,不行——不行,他不能在看下去了,否则他很快就会把持不住。
他闷头一低,忽然看到两个人连接的地方,出来之时,还连带着她的,一点嫩肉。
杨君棠顿时眉头一蹙“啊——”他忍不住喊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白色/汁/液,喷了出来。
他顿时觉得很丢脸,怎么会这么快?抬眼看着她,此时的她还摆出那种羞人的姿势,嘴里还哼哼唧唧的,某处还吐出存不下的他的东西
他粗喘了两声,唐源微微的蹙眉,手撑着起来了。她腿一伸从八仙桌上下来,红红的眼眶看了他一眼,虽然有点疼。
但是她还是来了一句“果然肾虚”如此近在咫尺又清晰的声音,刺激了杨君棠敏感的神经?
呼呼——他顿时脸色变的乌云密布,他的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凌厉的光芒对着她瞬间开来。
小源一看,形式不妙“你……你想干嘛?啊~”
他大手一拉,翻身按到了桌前“啊~”听着她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小源也是个不识趣的主?没见过涅个货明明有了不一样的反应么?男人一点温柔的情面都不留给她,手直接伸进神仙洞府,在那点上,用力一波
“啊……相公……”
就是她此时喊他祖宗也不管用了?杨君棠粗喘着对着她就是要修理她一番,证明他不是她说的那样?
这下轮到唐源受不了,一个劲儿的求饶。听到她的求饶声,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度的满足和安慰。
“行不行?娘子你说为夫行不行?啊啊 啊?”
“行……啊哼……行,相公好厉害,你轻点”
杨君棠闭着听着,任凭她怎么求饶就是无动于衷。后来那个暴脾气的家伙受不了
“你这混蛋,你想死啊……不知道这样会死人的?呜呜~”
杨君棠忽然听闻这一声骂喊,将她翻了过来,给她一个正脸。长臂一伸将她抱到了床上,对准她的柔软,狠狠的咬了一口
“啊~混蛋!你这是QJ”
杨君棠不语,用力的抬起她的腿直接放在肩上。
“啊~死杨君棠,你活腻了,你真的想死是不是?啊——”
此时的杨君棠跟吃错药似的,就是对着她,狠狠地戳。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要是她识趣点问他求饶,他还会找回点理智对他好一点。
这会儿,都赶点了,这不是刺激他越战越勇的品性吗?
“王八蛋……呜呜……我一定要跟你离婚,呜呜~你愿意找谁去找谁?呜呜……”
而此时的杨君棠看着她被他干的,上下起伏的样子,胸前也起伏连绵,似乎更刺激了他潜意识里那颗暴虐的因子。
他大手一按将她的双手悬在头的上方,用力的刺着,看着她眼角流出的泪水。
俯身吻了吻,她已经停止了哭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了过去……
事后,杨君棠收拾一下,本想去药铺开门营业,又觉得不好意思。何况她刚刚红口白牙的对着别人说他那话?
这会儿,索性他也给自己放一天假,顺便也跟着躺了下来。上臂一伸环着自己的娘子,他突然感觉自己很幸福。那种心里充实感是他从未体会过的,也许这才是一个家,一个他想要的家。
想回乡下看姥姥的时候,就回去看看,平时就在这边坐堂跟她一起平凡的度过一生,也未尝不可?少了战场上的厮杀,看惯了那些生老病死之人,才觉得这份简单的幸福是多么的难能可贵?他侧过轻轻的吻了吻她。
回想着初识她的时候,总觉得她比较二,现在想来她就是这个性子。他也适应了,迷迷糊糊的抱着她竟然睡去了。
一直等到晚上,杨君棠做饭之后,摸了摸她,唐源不理他,也不吃饭。
杨君棠也不说话。
第二天,杨君棠洗漱之后,端着一碗粥走到床上“娘子,起来吃点东西,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起来吃点嗯?”
小源将被子一蒙头,不语。趴在被窝里哭泣着,杨君棠叹息将碗放在桌上,走过去一下子掀开了被子
“娘子”
“你滚啊,滚”
杨君棠一听这话,怒火中烧。大男子主义又上来了?他何时受过这种气?何况在古代女人地位本就卑微不堪,他已经对她礼让三分了。
现在看来女人就是不能宠着,他是把她宠坏了,现在居然蹬鼻子上脸了?
民间妻子骂夫,已视为叼妇。小源这个家伙动不动还会扭掐他两下,可以击鼓鸣远告她去官府了,他已经对她一忍再忍了。
昨天也是牛刀小试的教训她,不然她乱说。
这会儿,她还耍上了
“起来,吃饭”是命令的语气,不带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不吃”
杨君棠怒视着她,拂袖离去。
小源气的一手打翻了桌上的那个碗,‘啪——’的一声,碗碎摔倒了地上。杨君棠听闻从寝室传来的声音。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嘴角抽动了一下。
小源起身看到自己的身上,有吻痕、伤痕、还有那个魂淡玩意儿的咬痕,□更是撕裂的疼,她低头看着床上还有点点血滴。
昨天这只公驴又发情了,发情过后,驴脾气还是死不悔改。
她轻轻的走下床,不巧的是一脚居然踩到了刚刚摔碎的碗片上“啊~”脚上的血迹不经意的手一按,还按到了瓷碗片上。
倒霉死了……
她轻轻的移到后院,到了药方给自己上了点药,她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只是恨死某某人了。
她推着疼痛的身子来到前面,见某人不在,她黑着脸。过去收拾了一下包裹,顺手抄走家里好多银子。
然后去租马车了,她不会骑马,只好去租马车,离开那个死家伙。
这会儿,应离看到她背着包裹从济民堂药店走出去了,见她又去租马车,便上前询问,要去哪?
没想到看到她一脸的委屈相,眼睛都哭肿了“你……你怎么了?”
“我不跟他过了,要离开他”
应离一听,眼睛一怔“你这是要去哪儿?”
“不知道,只是我要走,谁也管不住”
“啊?”应离眼睛眨了眨。
很快,应离骑马带着她离开了南渠镇。
杨君棠只当她是耍性子,不去理她。一天都没进门,晚上为了特意不跟某人碰面,他还去了另一个房间睡。
直到天亮,他也不见那个房间有动静,已经两天了,她还是不吃饭?
杨君棠推门而入“闹够了,就起来,你……”忽然,他眼睛一怔,床上也没人,那个破碗还是被她摔过的样子,地上还有早已干了变色的血迹。
他弯身一看那些血迹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小源……娘子……”他立刻起身,将家里搜索了一遍,都不见她的身影。
一股莫名其妙的心酸又涌上了他的心头?不行,她性子如此刚烈,难道她走了?还是……还是……,杨君棠不敢在想下去。
一定要找到她,杨君棠直接去了县衙,他生怕她会做出傻事。
半个月下来,县衙也没有死尸或者自杀的案子出现,杨君棠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断定她是离开了,只是人海茫茫?他应该何处去寻找呢?
她既然走了,自然不会去乡下姥姥家?忽然,他眼睛一怔,这段日子只顾找小源,没发现应离也没来他药铺里。
莫不成……莫不成是他带走了小源?
杨君棠想到这里,气愤将眼前的桌子一下子给掀翻了,她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私奔?不像话?
他问过了关于应离的所有消息,去过了他十几年前的家,都不见有这两个人,何况事情又过了这么多年。
这天,陈雪娟过来,看到杨君棠愁眉不展,问其原因。
杨君棠不语,陈雪娟不经意的来了句“应离公子,他……他最近……”
杨君棠一听又是提到应离的,她简直就是来给他添堵的。
他气愤的‘啪——’的拍了一下桌子
“他死活管我甚事?你要去寻他何必寻到我这里来?我又不是供养他的地方?”
陈雪娟简直没想到杨君棠会说出这样的话?她委屈的眼泪落了下来,低声道“君棠哥~你……”
杨君棠撇了她一眼,径直的走到后面去了,再也没理她。气的陈雪娟转身就走了,再也没来过他的药铺。
作者有话要说:哎……貌似杨君棠取了一个不安分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