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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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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年,年度最震撼新闻只有两条,

    第一,布莱克翻案,佩迪鲁逃跑,十二年冤案昭雪,魔法部颜面尽失,

    第二,马尔福家族在十一月月末宣布,最新款的升级版魔法网络终端将跳票至圣诞节上市。

    第一个大家的反应是,“欸,啊,梅林啊……”

    第二个大家的反应是,“欸,!!!!!!!——”

    但霍格沃茨的学生此刻丝毫不受这两件大事的影响。

    头一件,原本布莱克闯进城堡,搅得大家人心惶惶,可转头他就在全世界人民眼前证明了自己的清白、坚忍、善良、忠义……简直恨不得让人与他痛饮黄油啤酒,在梅林画像前结义金兰;而起初魔法部还打算用摄魂怪继续巡视霍格沃茨,以搜寻彼得的踪迹……但自从新部长上台,这些窝心的事情全都没有了。

    新部长巴蒂·克劳奇,首次以直播全民公投的形式选出,以43%的有效支持率险胜竞争对手鲁弗斯·斯克林杰的41.5%。

    ——这次选举被视为传统巫师贵族阶层自伏地魔时代以来的首次逆袭,据称马尔福家族在此间施了不少力。

    新部长一上台就公开发表了支持邓布利多的讲话,并称“把摄魂怪放在学校附近是极不恰当的。我相信,如果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即将袭来,邓布利多所在的地方正是全国最安全的地方。”

    ——这一番讲话被各路小报、网络讨论区翻来覆去的分析,认为是传统势力的自行洗白和示好。

    但这些错综复杂、纵横捭阖的东西,城堡内的小巫师们一点儿也不关心。

    此时此刻,格兰芬多一大半的人都蹲在炉火边,手持终端,眼睛熠熠发光。

    “原来你跳票就是为了这个东西!!!”

    “太伟大了!!”

    双胞胎率先大声赞扬道。他们紧紧低着头,看起来快把脑门蹭到屏幕里去了。

    仔细一听,空气中不断流传着“滴滴~哒……嘟嘟~啦啦啦……”那是一种巫师们觉得很陌生的曲调,很欢快,但音色诡异,因为他们没多少人接触过电子音乐……

    “我通关了!!!——”罗恩憋足了劲,把屏幕摁得震天响,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喃喃地说:“马里奥终于救出公主了……”

    “罗恩你好聪明!!!这么快就打到最后了!!!”马上有小姑娘娇嗔地围了上去。

    “呃……我只是普通的手快,啊哈哈……”罗恩挠着头,脸红了。

    “大家请稍微暂停片刻,”赫敏大声说,“经过一周的评测,我很感谢大家的热情……现在要验收结果了。你们对新终端上搭载的这几个小游戏有没有什么意见?”

    “没有——!”所有人都埋头按键,异口同声地说。

    “唔,现在除了罗恩,还有谁通关到最后吗?”

    “应该没有吧……”纳威很崇拜地说,“罗恩真的很厉害啊。下巫师棋的时候也是。”

    赫敏不由得心里微微一动。她想到汤姆破那几个关卡只不过用了很短很短的时间——起先她还以为是巫师都天资聪颖,搞定麻瓜们的小游戏不在话下。现在看来,明显是因为汤姆是怪胎……

    弗雷德拍着终端赞叹道:“我只有一个建议……能不能把画面做好看一点?”

    赫敏很无奈地摊手:“我不会开发游戏呀……这都是我直接从麻瓜的游戏机上转过来的,画面啊音乐啊都是。”

    乔治随即眯起了眼:“果然是麻瓜!麻瓜真了不起……”

    公共休息室里,被赫敏拉来搞评测的小巫师们都啧啧称奇。人群中,唯有罗恩似乎在玩游戏上天赋异禀,被各种围观崇拜;以及西莫对此表示,任天堂他小时候早就玩烂了……

    哈利看着手上变作游戏机的魔法终端,有些愣愣的。他当然也知道这个东西来自哪里,小时候达力表哥总是玩,总是不让他玩……而现在,魔法界里也要有这个了。

    他听见乔治认真地说:“赫敏,虽然这个成品已经挺好了……但是要把它销售到魔法界来,我觉得我们可以这样……那样……然后是……你懂的……只要按照它的原理……”

    他们转到角落里,低声讨论了一会儿,赫敏眼中大亮:“我明白了。”

    她说完掉头就走,哈利赶紧跟上去:“赫敏等等……那个……”

    “唔?”

    “我教父的事……”他望着她说,“他说他很感谢你……觉得我有这样一群朋友真是太好了。他现在拿回自己的房子啦,说圣诞节的时候请我们所有人都去……”

    “行啊。”赫敏点头。

    “嗯……让汤姆也一起去吧!”哈利心里说,每次看到他,总觉得他怪可怜的,和自己差不多可怜……

    赫敏点点头,又风一样走远了。

    “你有梅林的画像吗?”赫敏破天荒没回到实验室,而是径自走进了斯莱特林的书房。

    “没有。全国都没有。”霍格沃茨回答得很干脆,“他是传说里的人物呀,比萨拉查他们的时代还早。”

    “呃……”赫敏一拍头,“我不是说这个……你觉得梅林应该是什么样子?”

    “咦?”

    “汤姆……别泡了。我知道你醒了。”赫敏头也不回地翻过一本本大书,“说说看,你觉得梅林应该是什么样子?”

    黑发少年过了一会儿才从后面走出来。他已经把水都擦干了,可头发还冒着湿气,看上去非常水嫩。

    “……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你不知道。我只是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梅林长成什么样子比较好呢?”

    她坐了下来,表情若有所思。

    “大概……很睿智?很强大?像邓布利多那样?”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就这么谨慎地回答了。

    “不行。”赫敏皱着眉头挥了挥手,“我不喜欢邓布利多那张脸,变年轻了也不喜欢。话说回来,难道你们觉得邓布利多是什么帅哥吗?”

    “……”汤姆摸不着头脑,表示沉默。

    “呃,我不发表评论……”城堡挠头。

    “……现在要征集画师却已经来不及了,下个月就要上市,卢修斯催得我快烦死了……”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他终于低声道。

    但赫敏只是用一种非常锐利的眼光看着他,随即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她猛地一拍桌拉过他的胳膊:“快过来!我非常需要你的帮忙!……”

    咔嚓,咔嚓,咔嚓。

    赫敏手持终端,对着他一通狂拍。海尔波在后面用身躯卷着特大号的反光镜。连音量都像是被特别放大过一般……

    汤姆很惊悚地看着她,看着她紧紧盯着自己,看着她越走越近,看着她伸出手……

    “笑一下!”赫敏轻轻捏了捏他的嘴角。

    汤姆心中涌起了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仿佛被碰过的嘴角的那几块藕,要变得粉粉的、软软的,然后被咬掉了……

    “汤姆,自然一点嘛!”霍格沃茨城堡在旁边说,“你开心的笑起来很好看的!”

    “这样就可以了。”赫敏随意地说着,坐了下来。“城堡你去把创始人的画像打开——对了,你也还没看过你祖先的画像吧?”

    她指间运起了某种独特而神秘的魔法,光芒不断在屏幕上的照片上扫过,图片开始变幻出不同的色彩。

    汤姆心里一愣,几乎有些恍惚:萨拉查·斯莱特林,自己的祖先……

    仿佛古老的圣歌再次在密室中响起,层层帷幕被拉开,壁画上的羽蛇在高天上俯瞰着芸芸众生,万蛇朝拜……

    千年前的画像,就这么再一次呈现在世人面前。

    他恍然回过头。他是汤姆·里德尔,查过族谱后发现自己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后来变成了Lord Voldemort,现在是汤姆·格兰杰……他是斯莱特林最后的传人,他本该生于荣耀与光辉之中,可他至始自终,都没有得到过斯莱特林真正的承认……

    画像上,四个青年终于彻底展现出来。潇洒的潇洒,优雅的优雅,高贵的高贵,大气的大气……

    身后,赫敏举着终端啪啪地拍照。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画像最左边那个黑发的身影,胸中涌起许多自己也不能理解的感情——

    “汤姆在看萨拉查吗?”城堡在他身边笑眯眯地说,“汤姆不愧是萨拉查的后人呢。仔细看看,你们的脸型发色很像哦……汤姆?!汤姆!”

    赫敏刚回过头,便只听身后咚的一声——黑发小少爷又一次晕了过去,她猛然转头,仿佛看到活生生的几截嫩藕砸在地上——不由得心疼得龇牙咧嘴。

    醒来的时候,他又泡在水里,赫敏正在旁边削苹果。

    她冷眼看着他:“守护神咒先不要再练了。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

    汤姆心中颓然,也不由得低头不语。

    她继续说:“你终究魂魄不全,需得养足了精魂才能顺利养出肉身——若是再这样强练下去,保不准明天你就恢复成了一截藕。”

    他神色郁郁,慢慢地说:“……我知道了。”

    但她丝毫没有责怪他,只是把削好的苹果放在寒泉边上,站了起来,平静地说:“我会想好办法的。”

    说完她又转身走了。

    汤姆看着水晶棺旁边隔着的一颗苹果,忽然很愤怒!很想把它一手砸出去!

    他在心里呐喊:怎么守护呢?!——

    ——活成现在这个样子,一直都是她在守护我!……

    斯内普办公室的炉火边,卢修斯语气很是不满:“已经半个月了,新版的终端究竟何时能上市?要知道,魔法部里天天有人在催我,连那个韦斯莱——”

    赫敏打断他的话:“你还有类似那个日记本的东西吗?”

    卢修斯的脸僵硬了一下。

    斯内普随即用一种深沉的目光扫了过来。

    他僵着脸说:“怎么?”

    “你没有?”她抬头眯着眼睛看他,“我记得你当时说过,他还把另外两个东西赐给了谁和谁吧——谁来着?”

    “赫奇帕奇的金杯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卢修斯阴沉着脸说,“在莱斯特兰奇家和布莱克家……你问这个干什么?”

    “噢,我问一下。”赫敏瞟了一眼身后的斯内普,“邓布利多不是也想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斯内普发出了一声嘲讽的笑:“我们的校长忙于返老还童和掌上游戏……恐怕没时间关注无所不能格兰杰小姐收集黑魔法道具的爱好。”

    赫敏心道,你要是知道我做了什么,就不会这么说了——恐怕邓布利多还是不够信任你,否则早就全告诉你了。

    她心中转过好几个念头,卢修斯本来等她继续发问,却见她忽然轻飘飘转移了话题,把一面新的终端交到了自己手上:“给你了。测试版我已经发给全校了,这周内就能上市……你不是想知道新功能到底是怎么回事么?自己试试能闯到第几关吧……”

    卢修斯神情一凛,猛地刷开终端。他注意到,这回的晶板比之前华丽了许多,多了两个不知功能的按键,屏幕上下已经打上了自己这个大赞助商马尔福家族的LOGO,这令他神清气爽。

    他再定睛一看,校内网上的今日热点话题界面赫然一变,变成了一个新的条目:

    【校内网今日热点·梅林拯救亚瑟王!全校师生集体晒得分】

    【TOP1,罗恩·韦斯莱,67小时36分11秒,通关;】

    【TOP2,阿不思·邓布利多,79小时41分03秒,通关;】

    ……

    ……

    ……

    【TOP10,鲁伯·海格,90小时12分38秒,未通关;】

    卢修斯一愣。他一抬头,赫敏已经走了,只有斯内普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这是什么?梅林拯救亚瑟……这是啥?”

    “在主界面最显眼的那个图标上。”斯内普转动着羽毛笔,声音依旧低沉而华丽:“我觉得你应该会坐下来试试。”

    卢修斯满腹疑团地坐在了炉火边。他很快发现了所谓的“主界面”——之前的终端是没有这个东西的,打开就是网络。而现在,已经可以选择切换“局域网”“校内网”了;还有新增的“拍照”“录像”两个一目了然的图标,这之前赫敏已经给他演示过……

    新增的那一个红闪闪的图标,下面标着《梅林拯救亚瑟王》就想必是她说的新功能,也正是这次上市跳票的原因……

    他心怀着犹疑,手指轻触把它点开了。

    启动画面是一个非常深沉、优雅的黑发男人,和一个笑容阳光灿烂的金发男人——那种画风很特别,非常好看,但不是真人或者油画风格,他说不准,只是莫名觉得,这幅画面很相配,很养眼……

    随后滴滴的前景音乐响了起来。

    随后一行字跳了出来:

    ——“前进吧,梅林!披荆斩棘,穿过机关,施展智慧和魔法,救出被恶魔掳走的亚瑟,It’s your Mission!”

    让人觉得津津有味的战斗旋律响了起来,一个黑发的小人出现在屏幕上,滑动手指可以操纵他跳跃、跳跃和跳跃,卢修斯暗道这感觉挺不错的,他几乎是本能地指挥着小人把蜘蛛怪兽踩死,然后跳上围墙,吃掉一个大蘑菇……

    ——嘟嘟嘟,黑发小人长大了一号!

    ——屏幕上打出一行字:恭喜你,距离亲爱的亚瑟又近了一步!

    卢修斯暗道这个游戏趣味性还挺不错的,但是,就是有哪里觉得不对……

    礼堂里,此时刚刚饭后,长桌上人声鼎沸,大家都在热情地交流着游戏心得。

    乔治拍着大腿感叹道:“赫敏你居然真的把这个东西做出来了!!!”

    赫敏笑眯眯地举起果汁和他干杯:“事成之后,我会给分红你的,多亏你的Good Idea。”

    乔治挠挠头笑:“我也就是那么一说,没想到你真能做……”

    “不要拒绝,你们不是一直想扩大笑话产品的生意吗?”

    “……对啊!看到你这样,顿时觉得我们也一点都不能松懈了……”弗雷德感叹不已。

    “不过我做这个之前其实也比较担心,我不怎么把握得住不列颠人的审美,啊哈哈……”

    “赫敏你自己不是不列颠人吗?哈哈……”

    “我是那美克星人哦!”赫敏一本正经地转过头,看着盯着终端发愣的哈利,不由得问道:“咦?哈利,你觉得我改装过的游戏有什么不对吗?”

    哈利睁大眼睛,喃喃指着屏幕说:“我怎么觉得……这游戏里的……梅林和亚瑟王……尤其是启动画面上的大图……看起来,都好眼熟的样子……”

    赫敏不动声色地说:“是你在梦里见过。”

    “唔,大概吧……”

    赫敏心道,果然你是救世主,比其他人要敏感一些——这哪里是什么梅林和亚瑟王,这就是我们的两位创校祖师爷!

    她从麻瓜主机上把整套游戏都移到魔法主机上,各种法阵叠加已经耗费了不少功夫;又听从乔治的建议,给原版的《超级马里奥》换皮,把马里奥换成梅林,Peach公主换成亚瑟王,启动画面直接用了修改后的创始人画像,游戏形象的小人则用的是……

    她把视线扫向斯莱特林长桌。

    汤姆好不容易才被她拉来吃饭,此时呆呆坐在德拉科身边,看着屏幕。那表情,那水嫩和泛着清香的脸颊,简直脑门上也要长出呆毛!

    ——不错!游戏角色用的是萨拉查的直系后代,Tom小同学的形象!

    ——吃一只蘑菇可以长大,吃两只蘑菇可以发射火炮,吃三只蘑菇加速快跑!

    ——不用你用谁?!如果充当游戏海报的萨拉查是正版梅林,你当然就是小版梅林!

    ——不要羞涩,亲爱的弟弟,我已用魔法把照片处理得犹如漫画风格,别人谁也认不出游戏角色的原型……

    燃烧吧,Tom!快操纵着你自己通关打到最后!说不定魔法界从此能出现一种和魁地奇并驾齐驱的电子竞技赛事呢?!……

    她这么微笑着胡思乱想着,却又听到旁边有人讨论:“话说,邓布利多校长也很喜欢玩这个呢!我看到他自动更新的发言和截图了……他好像要立志打破罗恩的记录的样子!”

    “Wow!我们进击的校长!”

    “不愧是校长!”

    邓布利多嘛……她眯起眼扫视着教职工餐桌上不断滑动手指的红褐色头发男人。话说彼得逃跑、伏地魔复活在即,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

    “……说起来,亚瑟真是渣呀!”有女生突然大声说。

    “同意。”

    “同意+1。”

    “……有吗?”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明明讨厌魔法,却还要借用梅林的力量!”

    “对啊!他就是个麻瓜而已啊,为什么要歧视魔法!”

    “不是这样的!”有麻瓜出身的人坐不住了,“他只是个凡人啊!但他又是不列颠的王!亚瑟王童年时母亲被女巫害死,他心里有了阴影而已!”

    “就算是这样啦!可他对梅林一点也不好呢!梅林总是要穿过重重阻碍去救他,还得不到理解!”有女生拍着桌子说,几乎要抹泪了。

    ——呃……这是什么展开……

    赫敏微微汗颜。

    “对啊对啊!凭什么总是梅林救亚瑟,辅佐亚瑟,但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要被亚瑟害死!”

    “喂喂喂,说话讲点史实好不好?梅林哪里是亚瑟害死的?!”

    “梅林不是被亚瑟直接害死,却是因亚瑟而死呀!如果梅林从来也不曾遇到过亚瑟,以他的伟大,又怎会那样死去呢?”

    “梅林不遇到亚瑟,又怎会从魔法的世界来到不列颠?又怎么会有我们现在的巫师界?话不能这样说吧!”

    “……你说得好像梅林到这个世界上来,就是为了辅佐亚瑟一样。”

    “就是他辅佐亚瑟王,才成就了伟大的不列颠啊!”

    “我去!凭什么!!!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就要梅林一次一次被亚瑟王伤害吗?!”

    不知不觉,诸人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抽出了魔杖……

    赫敏目瞪口呆,赶紧上去制止:“呃……你们冷静……这……It was just a game……”

    邓布利多忽然穿过长桌走过来了。他笑眯眯地说:“小姐们,请稍安勿躁。”

    大家迅速都大瞪小眼着熄火了。

    所有人都看着他。连赫敏也有些惊讶。

    邓布利多继续笑:“关于你们争论的梅林的问题……我想,梅林无论做什么,伟大的事业或是走向死亡,他并不是为了伟大而去做的,而是为了——另一种感情。因为这种感情,才成就了他的伟大。”

    群众马上有人会意:“啊……校长是要说‘爱’吧!果然是校长呢!……”

    赫敏顿时无语,汤姆隔着人群,看到她转过精致娇俏的面容,翻了个白眼……

    邓布利多继续说着,越说越觉得心里在滴血:“即使是被伤害,但梅林的心是不会后悔的。哪怕……最终……”

    他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忽然之间,包括哈利,每个人都用一种很惊讶很八卦的表情打量着他。

    “校长是说真的吗?!”大家窃窃私语。

    “果然……校长肯定亲眼见过梅林了吧!前段时间校长返老还童不就是因为梅林显灵吗?!”

    “但我觉得校长说得好像很伤感的样子!!!!完全就是讨论区里‘我的朋友就是我’系列帖的感觉吧!”

    “难道校长也被一个亚瑟王那样的人狠狠伤害过?……”

    “仔细想想很有可能!”

    “天哪我们可怜的校长!是谁干的!难怪我们的校长至今不嫁不娶!……”

    “霍格沃茨两大需要拯救的未婚男青年,果然是校长和斯内普教授!……”

    邓布利多傻眼了。他虽然喜欢玩,但他不懂网络,也完全没预料到这一点:在他恢复青春以后,他现在的这张脸,已经确实不适合在群众面前充当一个说(放)哲(嘴)理(炮)的睿智长老形象了——大家看到他,会把他当成明星,把他当成大龄未婚男青年,像八卦斯内普那样毫不犹豫地八卦他……

    作者有话要说:烧鸡:天惹!主人你用Tom的形象做山寨换皮游戏,居然没有付肖像权费!

    赫敏:╮(╯▽╰)╭我种出来的,肖像权都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