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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金元的事情,从一开始就在金家那位老爷子的掌控下,只是你们自己不知道罢了。”艾莉森想起自己调查金元的时候,发现的事实,嘲讽地勾了下唇角,淡然道,“金家那位的纵容,是建立在你们确实在他的掌控之下,帝国集团要是出现危机的话,金元身为长子,帝国集团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他自是有所思量,有所抉择的,你觉得你在金元心里,是帝国集团重要,还是你重要?!”
艾莉森这个问题,全贤珠还真是回答不上来。其实全贤珠不是回答不上来,是她不想回答而已。跟金元在一起这么久,全贤珠怎么会不知道金元心里最在乎的是什么呢,不是她,是帝国集团。
“帝国集团出现了危机,金元度过危机最简单便捷的方法,就是找个家世雄厚的世家女联姻。金元的幸运就在于,他碰上朴冬篱,家世彪悍的没法说,看到没,站在那边的一群人,给你说个最出名的,李在河。”艾莉森直接把李在河给拉出来,笑着跟全贤珠介绍道,丝毫不带有炫耀的意思,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用我说,你也认识吧,你们韩国的国王,那是朴冬篱她亲姐夫。”
艾莉森点出全贤珠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事实上,帝国集团还真是出现了危机,只是还没有显现罢了,艾莉森这么说也一点都不为过,因为她说的就是事实,“当然你也不要觉得上帝不公平什么的,你跟朴冬篱天生就有什么云泥之别,上帝他老人家是公平的。不拼家世,朴冬篱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挣来的,你觉得你自己生活的孤苦,没有父母什么的,她也一样,从小父母双亡,五岁,在她生日那天,亲眼看到她父母死在她面前,同胞姐姐也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就算是你生活的再孤苦,也没有生命危险,不是吗?!她跟你不一样,她一直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
艾莉森说起这话时,语气里的沧桑还有失态,全贤珠也自是听得出来,可全贤珠疑惑的是,“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也没什么,孕妇的情绪总是不太稳定,看到你,就想跟你聊一下。”艾莉森笑着耸了耸肩,扭头看向全贤珠,“我跟她从小一块儿长大,我以为自己会看不到她穿上婚纱,走进婚姻殿堂呢。没想到一次加利福尼亚之旅,她就碰上了金元,然后陷入无可自拔的单恋地深渊,我更没有想到的是,金元竟然会喜欢上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朴冬篱跟金元在一起的时候,你们已经分手了,她不是第三者,也没有插足你们的爱情,你们的分手跟她也没关系。要非得说有关系的话,顶多算是催化剂,促使你们分手的催化剂而已,让你们的分手时间提前了。”
“我还真是讨厌你这么直白、犀利,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全贤珠虽然是这么说,可艾莉森的话还真是让她原本很是堵得上的心,轻松了不少。
“我喜欢你的赞美,对于我跟朴冬篱来说,做事还真得不能给对方留一点余地,不然就是我们自己最大的隐患。”艾莉森抿了抿嘴,扭头看向全贤珠,笑着说道,“刚刚我就告诉你了,我跟朴冬篱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就连我的命都是她的,要不是她,我也活不到现在,跟你聊天了。我最在乎的,就是她了,她孤苦了那么久,也该遇上个让她幸福的人了。她碰上金元,也嫁给了她一直心心念的金元,我想让她就这么一直幸福下去,一点点会让她难过的事情,我都得扼杀在萌芽里。虽然你跟金元的过去,她早就知道,可我觉得你这么出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话,她还是会难过……”
“她还真是幸福,有你这么一个为她着想的朋友。”全贤珠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还真透露出一丝羡慕,“这些年来,我一直受到帝国集团的资助,让我觉得我跟他之间的感情掺杂了太多别的东西,不单纯,想要努力,靠自己走出去。这些年,我觉得自己一直活得很累,让他不管什么事也都迁就我,他大概也累了。我想要是这些年,我能有一个像你这样什么都肯为她着想的朋友,说不定我也不会走到今天现在这样的境地……”
“朴冬篱要是可以羡慕的话,我觉得她还是比较喜欢你的生活。虽说你生活的不太好,可你碰上了金元啊,这个不管从哪方面都很是优质的男人。朴冬篱要是你的话,她绝对不会让金元就这么离开她的,她非得把金元变成她的,就算是金家那位再怎么算计。”艾莉森撅着嘴,话里话外说得都是在告诉全贤珠,她跟金元再无可能了。
全贤珠再傻也知道艾莉森这拉着她嘟嘟囔囔地讲了这么多,为的就是让她对金元死心,不去打扰他跟朴冬篱的生活。不得不说的是,她现在还真是讨厌不起来艾莉森,虽然她的话有很多都不怎么中听,还相当的犀利。
艾莉森真觉得自己成话痨了,balabalabala地拉着全贤珠讲了这么多,她竟然还想开口。可就在艾莉森想要张口说话的时候,忽然有东西从天而降地落地她怀里,艾莉森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就听到身边全贤珠带有惊讶还有点羡慕的声音说,【捧花】。艾莉森一低头,还真就看到自己怀里一束花,捧花,还是她亲手给朴冬篱挑的捧花,艾莉森傻眼了,什么情况啊这是?!
其实也没什么,也就是艾莉森拉着全贤珠叨叨个不停的时候,婚礼已经进行到新娘扔捧花的阶段,一群为了接到新娘捧花的未婚女人们差点打成个,可怎么都没有想到鹬蚌相争,最后便宜了艾莉森。
没有接到捧花的,以刘爱仁为首的一群女人们,眼神很是不善地一步一步走向艾莉森,想要把她给围住,顺便能把捧花给抢回来也不错。可她们怎么都没有想到,她们还没走过去呢,艾莉森身边就出现了个男子,把艾莉森给护在怀里,面无表情,冷眼扫了一下她们,就让她们止步,后背发凉,再不敢上前。
“算了,也许上帝觉得这捧花还真该艾莉森接到。只不过,我觉得艾莉森现在能穿得上的婚纱还真没现成的,特定制啊。”刘爱仁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不怀好意的在艾莉森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打转,现在的众人都发出很是暧昧了然的一阵拖着长长尾音地【噢】声,让艾莉森囧得想都没想就把脸埋到都敏俊怀里。
都敏俊摸了下埋到自己怀里,不肯出来的女孩儿的头发,他知道她在逃避什么,抿了下唇,起唇开口道,“我们的婚礼跟孩子的满月酒会办在同一天,你们来一次就好,双份礼金。不来的话,双份礼金,到了就好,我记忆里不算是很好,可记住你们,还是绰绰有余的。”
都敏俊这话一出口,教堂里所有人都看向都敏俊,双手环在都敏俊腰间的艾莉森,也在这时仰起头,看向都敏俊。都敏俊说要双倍礼金时,那张明显没什么表情变化,却一副认真的样子,是在告诉他们,他要娶了艾莉森啊。现场瞬间爆发出很是热烈的掌声,被众人很是炙热眼神再次上下打量的艾莉森,再次把头埋在都敏俊怀里。不是她害羞,实在是她得好好消化一下一个事实,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就定下来的婚期。
“还是百发百中啊,没退步。”刚刚站在朴冬篱跟金元身后,清清楚楚看到朴冬篱扔捧花全过程的尹海莉,也很是感慨道。
“谢谢夸奖。”朴冬篱一副很是谦虚,接受了尹海莉听起来是赞美的话,小鸟依人地窝在金元怀里。
没错,朴冬篱是故意扔给艾莉森的。艾莉森的肚子会越来越大,她还这么跟都敏俊不咸不淡的,朴冬篱在一旁看得很是焦急。不得已,才想着让艾莉森面对都敏俊,没想到都敏俊还真没让朴冬篱失望。
婚礼的一整套流程进行完了,就该轮到喜宴了。在婚宴这件事情上,崔英道很是完美地给大家注释了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句话。因为今天,宙斯酒店全场只为了朴冬篱跟金元的婚宴而准备。当然朴冬篱跟金元的婚宴给宙斯酒店带来效益是不可估量的,就凭他们韩国最高领袖——国王李在河出现在宙斯。
当年李元济结婚的时候,金元替他挡了那么多久,现下金元要求他回报的时刻到了。虽然有李元济帮忙挡酒,金元还是被灌得不轻。朴冬篱看着躺在床上,双眼紧闭,满身酒气,看起来有些难受的金元,不由地秀眉紧皱,忙跑到浴室,弄了条热毛巾出来,爬到床上,想要给金元擦一下,让他舒服点。
就在朴冬篱伸手想要扯掉金元衬衣上的蝴蝶结,顺手想要解开他那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衣扣时,金元猛地睁开了,吓了朴冬篱一大跳。可金元眼底的清明,让朴冬篱瞬间明了,金元根本就是在装醉。
发现自己被骗的朴冬篱,有些生气地伸拳捶了一下还躺在床上笑的金元,就想要下床把手里的毛巾给放进浴室里。可朴冬篱刚转过身来,想要下床,就被人给拦腰抱住,然后,然后,她就被金元给压在身下
“不得不说,崔英道这下子,这会办得事情还蛮合我意。”金元笑着环视了一下被布置的很是精美,气氛很是良好的,崔英道为了他们的新婚免费提供的总统套房,低头对朴冬篱笑道,“阿篱,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机场,而是在朴青妍跟李元济的婚礼上。我们的初遇早在那之前,想得起来吗,阿篱,我们的初遇?!”
金元也是在酒桌上,提及当年出席过李元济婚礼上的那几人地调侃,他才恍然想起自己跟朴冬篱早就见过。只是,好像他们都忘了。
被金元压在身上,还有金元身上的酒气弄得朴冬篱很不舒服,就在朴冬篱皱眉,想要开口让金元起来的时候,忽而听到金元这话,说他们早就见过的话,瞬间傻掉了。关于初遇,在朴冬篱的意识里,她跟金元最初遇见的地方始终是机场的长椅上,他在闭目养神,她在惊艳之后,便迷上了他,自此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有没有给你讲过我的初恋啊?!”金元一看被自己压在身下那女孩儿一副茫然不知的神情,就知道她不记得了,不由地坏心眼地想要逗逗她,一副陷入记忆里,满脸眷恋地神情问向还在他身下的朴冬篱。
新婚之夜,跟自己的新婚妻子讲起自己初恋的新郎,在朴冬篱的认知里,也就只有眼前这个男人了,她的新郎。朴冬篱心里觉得很是不舒服,原本看向金元的双眸微微闭了一下,伸手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现在真的不想跟金元讨论这个话题。不管金元说什么,只要这个话题一开,朴冬篱都觉得自己的新婚之夜,毁了。
金元一看朴冬篱看也不看他,就想要推开他,要走,就知道她想岔了,原本双手撑起的身子也一下全部都压在朴冬篱身上,让她再无法动弹。
“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新婚之夜,你就跟我讲起你的初恋,不就是那个今天跟艾莉森坐在一起的老师吗,怎么,见了旧情人,就后悔了。好啊,起来,我让你走,让你走……”被金元压得无法动弹的朴冬篱,扭头让自己不去看金元,鼻子酸涩务必,说着说着,灼热地眼泪就从眼眶里滚了下来。
“你呀,怎么就哭起来了啊?!”金元一看朴冬篱突然说着说着就哭了,顿时心慌了,忙放开压制她,坐在床上,伸手把还在哭,哭得很是委屈的朴冬篱给拉起,圈在怀里。金元一边伸手帮朴冬篱擦掉她脸上的眼泪,一边担心朴冬篱再多想,防止她误会得更深,连忙给她解释道,“那些乱讲,让我离开的话,你还真说得出来啊你。不过看在你这么委屈的小样子,我就暂时先原谅你。要是下次再敢说这些让我离开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金元说着就扬起大手,猛地往怀里女孩儿还在委屈地掉眼泪的臀部,一拍,以示教训。
“你,你……”朴冬篱也不顾着哭了,连忙伸手捂住自己刚刚被金元给拍了一下的屁股,脸色有些羞红的,扭头怒视着金元。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打春,感冒一直不好,我妈就跑到我们那儿会算卦的老人家,给我算了一卦,卦象还不错,貌似没病没灾的,学业有成什么的。就是姻缘薄了点,照卦象,我貌似二十七才能嫁出去。
你们说,我要不要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