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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小宝儿为什么对宫将军那么的冷漠呢?”
“不知道,也许习惯吧。叀頙殩晓”对于娘亲与奶娘的事情既然释怀了但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那么排斥宫傲云对自己的爱,或许是因为以前吧。
“呵呵,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习惯给宫将军带来多大的伤害。”
“啊?”
“我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三岁的奶娃娃呢,那时的你会哭会笑而宫将军也会随着你的情绪变化,你笑他也笑,你哭他的也会难过,为了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不惜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和赵墨,青衫自己跑去天山为你寻得那日你在绯月阁说的鹰王,狼王还差点赔上了自己的命。”
“啊?”三岁的时候那短暂的相处。
“想到那时的小宝儿一手拿着夺命鞭一手拿着茶杯盛气凌人的站在桌子上的样子太可爱了。”想到那时的宝诺就好像天生有着凌驾万人之上的气势般是那么的耀眼。
“你还记得啊。”
经过那一天与轩辕释的彻夜长谈后,宝诺终于明白了宫傲云的苦衷要想做一个优秀的军人就必须舍弃做一个优秀的丈夫与父亲的资格,想必那时娘亲也知道吧所以才会让自己不要恨他。
三天后,将军府四处张灯结彩,大红色的喜字艳丽夺目,初年他们也破天荒的回来帮忙,不止如此就连血煞门的幻影幻夜也赶来帮忙,此时的将军府一片欢笑,就连平常不怎么爱热闹的轩辕释也赶来凑一脚。
“新人到。”
初清一身火红色的新郎服是那样的耀眼,一张死板的棺材脸也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平时经常握蟠缨枪的手今天却温柔的牵着琉月那葱白的小手缓缓走过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因为初清与琉月没有了父母这一职就让宫傲云与沁湘代替了。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等等。”所有的声音在琉月的娇喝声突然停住,将头上的盖头取下来到宝诺面前跪下:“小姐请受琉月一拜,要不是小姐那时的收留琉月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在世,要不是小姐琉月与初清就不会在一起。”
“琉月起来,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
“小姐。”宝诺接过琉月手里的红盖头为琉月轻轻的盖上。
随着一声声的祝福琉灵,琉璃与琉絮将琉月被送进新房,因为初清是新郎官让初年他们留在外面招呼客人,宝诺坐在一旁看着琉月一身血红的凤冠霞帔端庄的坐在那里,也许是因为琉月怀有身孕的关系沁湘特地将她的新娘服稍稍的改大了一点,这样显得温婉贤淑的琉月增添的一抹母性的光辉。
这样的场景让她有些恍惚,几个月前将军府也是这样的只是她是缺席的。
走出琉月的房间,来到怡宝院的观景台上静静的的看着前院热闹的场景,就在宝诺发呆时一小片雪白的东西在她面前飘落,嗯?下雪了?
“原来小姐在着里啊,难怪刚刚闹新房的时候没看到小姐。”
“嗯?初年?”听到声音才发现初年站在楼下,宝诺从观景台下去坐到了桃花树下的秋千上。
“小姐变了。”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变得会笑了。”自从锦娘离世之后就不怎么见过她的笑容,可是最近她慢慢变得开心了许多。
“初年有时候你们会恨我吗?你们明明是慕容世家尊贵无比的少爷,却被我逼得成了为我卖命的下人。”
“不会。”
“为什么?”那时的他们脸上明明写着忍辱负重的感觉。
“因为——”
“原来小宝儿在这偷懒啊。”就在初年道出原因的时候,轩辕释适时的将初年的话打断。
“轩辕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摸着宝诺冰冷的小手:“你看你手都这么冰也不知道让人拿披风下来”说着冷冷的看了看一旁的初年又将自己的披风围在宝诺的身上。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因为知道所以知道啊,感觉嘛。”
“你,对了初年你刚刚说什么?”
“没有。”初年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竟然没有小宝儿就该休息了,明日就要出发了今日应该好好休息才是。”不给宝诺反驳的机会拉住她就向楼上走去。
初年看着两人的背影暗自嘲笑着自己没用就连说喜欢都不敢,带着复杂的心离开了那个属于她的地方。
就在初年离去没多久暗处的琉絮捂着自己心暗暗的伤心流泪原来他喜欢的是小姐,其实她早该发现他的眼神他的心从来都是放在小姐身上,只要听说小姐的事他就会在第一时间赶到。
初年你是否知道你的身后还有个我在默默的等你。
“那不是琉絮吗?”宝诺疑惑的看着离开琉絮。
“看错了吧?她不是在前院吗?”轩辕释顺着宝诺的的方向看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快上床睡觉吧。”
“那你还不走。”轩辕释不走她怎么换衣服,要知道她不喜欢穿里衣睡觉。
“哎,又不是没见过你睡觉的样子。”
“走不走。”
“好了,竟然小宝儿怎么坚持那我就走了。”沉默的宝诺让轩辕释无奈的笑了笑:“走了,好好休息。”
“嗯。”
待轩辕释走后,宝诺找了一件披风披上来到祠堂,站立在南宫漪涟与锦娘的灵位前。
娘亲,奶娘你们泉下有知是否对我这个不知是哪的孤魂很是气愤呢,真真正正的宫家大小姐早已不在了而我这个孤魂却顶替了她的位置享受着她的生活与荣耀。
想着自己不是宫傲云的亲身女儿只是来自异世的一抹孤魂就难以接受宫傲云给予自己的所有的疼爱与关心,原以为自己想骗自己自己是宫傲云最珍惜的女儿却发现做不到,其实看着宫傲云对自己的那种爱她真的很想拥有,只是她害怕以前的悲剧再一次发生,害怕自己最在乎的人离去,害怕自己的双手再次沾上自己亲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