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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我们说好不分离,誓言却已落了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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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赫鸣生日,魏青宁受邀去乔家吃饭。咣玒児晓

    这是魏青宁回江城之后第一次去乔家,前几天闹出那么多的事情,她以为自己是再也没有机会去了的。可是这会儿,魏青宁坐在他的身边,手被他拉住,他不时地凑过去小声地跟她说些话。

    老陈默默地开着车,偶尔从后视镜里看见老板和魏小姐,欣慰一笑。

    算算日子,他给乔子骞开车已经六年了,乔子骞最沉沦黑暗的那一年多时间他也跟在他的身边,他经历过什么,老陈是最清楚的人了。

    他看了一眼垂眸浅笑的魏青宁,对这个姑娘的感激又多了一份。

    到乔家老宅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途中接到好几个乔唯薇的电话,一次比一次催得急,乔子骞笑说:“这丫头是有了你就不要爸爸了。”

    他们一下车,乔唯薇就朝着魏青宁扑过去,非要魏青宁抱她。乔子骞不准,乔唯薇就嘟着纷嫩嫩的小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魏青宁,很小声地对魏青宁说:“青宁阿姨人家想你了嘛,难道以后只有我爸爸才能跟你亲亲抱抱了吗?他好霸道好讨厌!”

    乔子骞蹲下去抱起那个小人儿,轻轻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佯装不高兴地说:“这都是谁教你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老早说过,那是我娶回来当老婆的,不是给你当妈妈的!”

    “哼!”乔唯薇肉嘟嘟的手揪住乔子骞的衣领,鼓着腮帮子愤愤地咬牙瞪他。

    父女两人大眼瞪小眼,神情一个比一个颜色,魏青宁莞尔一笑,从乔子骞的手里接过那瓷娃娃般的小人在她脸上亲了亲,温柔地笑:“走了,阿姨抱抱吃饭去。”

    进了门,魏青宁愣住了。

    客厅里,坐了好些人,因为她的进入,谈笑声骤然而止,一个个的都看着她,眼神各色各样——好奇的、暧昧的、不屑的、隔岸观火的……

    她的笑容僵在脸上,站在门口挪不动脚步。

    赫日也时宁。乔子骞在她身后进来,见她僵直的背影,心里了然,这傻丫头是紧张了。他笑着站在她的身边,看了一眼客厅里的一圈人,手放在了她的腰上,轻声地跟她说:“别怕,有我在。”

    她心里暖暖的,嗯了一声,跟着他朝那些人走去。人群里,也有她已经认识的长辈。乔子骞的大伯三叔姨妈,她一一地喊了,只有大伯乔赫林眼里是浓浓的不屑,他大概是觉得魏青宁高攀了乔家。她不管,只当作没有看见。乔子骞继续给她介绍,那些人的眼神里,多半还是友好的,这倒令她心安不少。

    吃饭的时候,一大家子的人坐了两桌。敬酒的时候,三叔乔赫钦捣乱,非让魏青宁当场改口叫乔赫鸣叫爸爸,羞得她满脸通红。最可恨的是乔子骞,居然也不打算帮忙,只让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被那么多人注视着。

    “小爷爷你好烦呐,姨婆你收拾他吧!”乔唯薇坐在魏青宁的身边,见魏青宁被乔赫钦欺负,皱着眉丢了筷子抱住了魏青宁的腰,当着全家人的面说了这么一句,顿时哄堂大笑,魏青宁这才解脱了。

    吃过饭,乔子骞难得地留宿老宅。乔唯薇缠着魏青宁给她洗澡,两人上了楼,乔子骞被乔赫鸣叫去了书房。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乔赫鸣站在唐心玫的遗像前,背对着乔子骞,嗓音沉重地问。

    乔子骞的目光越过乔赫鸣的背影,落在了母亲的照片上。那张照片里的唐心玫,年纪跟魏青宁差不多大,扎了两根麻花辫垂在肩头,笑容甜美地看着镜头。他的回忆里,从没见过这样的母亲,他清楚,这张照片大概是母亲还跟父亲在一起的时候拍的。离开了父亲之后,母亲的脸上难得有笑容。哪怕是他考试得了全校第一,母亲也不过是浅浅地一笑,摸着他的头告诉他儿子你很棒,但是不能骄傲,要继续保持。

    回忆起母亲,他的心从来都是沉甸甸的。

    “子骞。”乔赫鸣转身过来,看见乔子骞的目光,沉沉地叹了一口气,“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年轻时作孽太……”

    “爸!”

    乔赫鸣身形一僵,沉寂的眼眸瞬时有了光芒,一瞬不瞬地看着乔子骞,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乔子骞看了父亲一眼,低声地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妈到死也不后悔跟你有过一段,更不后悔生下我。”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令乔赫鸣老泪纵横。滚烫的泪水顺着他褶皱的脸颊下落,无声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他拄着拐杖的手一颤,嘴角渐渐扶起宽慰的笑来。

    “爸你早点睡,我先回房。”乔子骞飞快地转身打开了门出去。

    啪嗒一声,门落了锁。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靠在了门边。

    一门之隔,乔赫鸣盯着那一动不动的门板,眼神慈爱得简直像是盯着儿子一样,哽咽地笑出了声。

    “心玫,你听见了吗?这么多年,我终于听到我们的儿子叫了我一声爸,心玫,我以为我有生之年是等不到了的,我、心玫,你……”乔赫鸣语无伦次地对着那甜美的笑容,双手颤抖着,从那香案上拿下了相框,弯曲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拂上玻璃,絮絮叨叨地讲了很多话。

    靠在门外的乔子骞,目光悠远地看着某一处,站了好久才离开。

    回了房,房间里黑漆漆的,魏青宁显然是在被薇薇缠着。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走进去,没开灯,只借着从窗户里漏进来的灯光,走到了床边的躺椅前,他坐下去,脊背靠在躺椅上,久经低温的牛皮上的温度缓缓地渗进他的体内。他手边空空的,有些不习惯,从兜里摸出了烟盒和火机,燃起了一根烟。

    躺椅放在窗前,他沐浴在那昏黄的灯光里,烟抽了一根又一根。

    这几天的天气不是很好,总阴沉沉的,温度又高,闷得烦躁不堪。忽然,他的身后骤然亮起一道光。他背对着,缓缓地眨眼看着刚刚被照亮的那面墙上,就那么一瞬间,他也看清了那个相框。那是多年前他得奖的作品,黑白的画面里,半个发丝凌乱的后脑,一张线条分明的侧脸,一只凝白纤细的手。只这么一个侧脸,但那忧伤绝望的神情却被浓浓地表现出来。

    他低声地笑。

    天际又是一阵大亮。

    他的脸依旧埋在黑暗里,只有他手里燃着的烟,明明灭灭。

    那是他拍的最不像她的一张照片,他们两人谁也没想到,竟然就得了奖。领奖的那天,也是她陪他去的。他上台,无数的镁光灯对着他闪,闪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却依旧能在人群里看见她。也就是那天,她将她最珍贵的一样东西,交付到了他手里。他也许过诺,要照顾她一辈子,也要让她成为无人不知的明星。15890917

    那时她的笑清澈纯净……

    只是后来,事与愿违,有情人情深缘浅。从此之后,他的手再不举相机。

    雷声姗姗来迟,轰鸣声不绝于耳。香烟再一次燃尽,指尖的温度越来越高,他这才动了动眼皮,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站起来,步伐缓慢蹒跚,像一个古稀的老人,走到了那照片前面。这是被他放大了的,也是这么多年唯一免于撕碎免于火灾的一张了。

    他取下那张照片,心里的某个角落也随着腾空了。那个为她保留了这么多年的地方,终于不复存在了。他把相框扣放在地上,取下了固定背板的铁片,拆掉了相框,取出了那张照片。

    雷声渐止,只剩了密密匝匝的雨落声。

    “啪”一声,房间里大亮。

    魏青宁站在门口开了灯,闻到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烟味皱了皱眉,“怎么在房里抽烟?”

    乔子骞转头看了她一眼,“过来。”

    魏青宁走过去站在他的身后,他却不说话,她也就站着,不说话。他站起来,不顾地上摆放着相框的零件,走到桌子前打开了抽屉把另外一张同样尺寸的照片给拿了出来,将原先手里那张照片放了进去。

    他把抽屉里取出来的照片换上去,又慢慢地把相框组装回去,挂回了墙上。

    相框里的照片,是魏青宁。

    “这是?”魏青宁惊讶不已。

    乔子骞站在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手交叠了放在她的腹部,让她整个人都靠在他的身上。

    “这是我第一次见你,莳铭婚礼那天。”

    “你拍的?”她看着照片里低眉浅笑的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不是,是婚礼的摄影师拍的。”他也看着那张照片,想起那天的情景——一袭裸粉色单肩雪纺长裙的魏青宁正微微俯了身,从桌上拿了一朵淡蓝色的腕花系到了新娘的手腕上。也不知她们在说什么,只见魏青宁微微蹙了眉,不过一会儿又浅浅地笑了,露出浅浅的酒窝来。

    她身后有一盏落地灯,暖黄的灯光在她身上镀下一层光晕,让人瞧着略微有些朦胧。估计是温度有点高,烤得她两颊泛红,额上还渗了些汗水。她鼓了腮帮子往额头吹风,拿手做扇扇了几下。

    “那天你真美。”

    魏青宁轻声地笑,“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呀?”

    “嗯,可不是嘛,被一个小妖精勾了魂了呢。”乔子骞也笑,突然就收紧了手臂,把她紧紧地抱住。他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颈后,一寸寸地吻过去,一出不落,认真而又细致。

    魏青宁最怕痒,那隐隐约约的触觉撩动了她的心房,情不自禁地就闭上了双眼。

    乔子骞的手已经从她的裙摆底下探了进去,滚烫的掌心沿着她优美的腿部曲线渐渐往上,停在了她的小腹上。她的紧身连衣裙,服服帖帖地裹着她紧俏的身体,此刻裙摆已被乔子骞拉高到了腰间,露出了她深紫色的蕾丝底/裤和白希细长的腿。

    他垂眸看一眼,吻着她脸颊的肌肤沉沉一笑,细长的手指勾起了底/裤的一角,灵蛇般的手就立刻向下探入那片禁地。

    “唔……”魏青宁一惊,拧着眉按住他的手,想要退开几步。

    乔子骞哪里肯,用闲着的那只手拉开了她的小手,趁她不注意就将手滑到了那里。他的手像是火苗,在她的身体里播下了燎原的火种,燃得她情潮翻涌,身子忍不住地扭捏不止。

    指尖温热潮湿,他笑着撤了出去。

    他沉沉的压抑的笑声,令魏青宁清醒了几分。她看着他的手,脸骤然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手忙脚乱地扯下了自己的裙摆,低着头就要逃。乔子骞伸手拦下她,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和镀了淡淡粉色的颈子,心下一滞,呼吸变沉了几分。他打横抱起她,跨了几步将她放在了床上。

    身子落进柔软的床垫里,她的心也飞快地下落,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乔子骞,嘴边还带着一抹羞怯的笑意。这个男人,花样是越来越多了。

    乔子骞正在解皮带的手一顿,看着魏青宁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笑着说:“乔太太,别这么赤/裸/裸地勾/引我,等一会儿,可别喊着后悔。”

    魏青宁咯咯地笑了,支起身子跪在床上,伸手帮他解皮带。她垂眸,看见那一处已经高高地耸起,呼吸一滞,抬头看着乔子骞坏笑不已。

    “你看,你也不是好人。”

    “嗯。”他揽住她的腰,手饶到她的背后找到了拉链,稍稍一用力,拉链就到了底。

    魏青宁那笨丫头,内/衣扣子都乔子骞解开了,她连皮带都还没解开呢。14FX7。

    “笨蛋!”乔子骞拉下她的裙子和内/衣,她翘挺柔软的部位瞬间就暴露在他的眼前。他的手扶在她的后背上,缓缓地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魏青宁急了,皱着眉拉住他的皮带摇晃,念咒似的说:“解不开解不开解不开!”

    乔子骞笑了笑,自己抬手轻轻一动就解开了皮带。魏青宁扁嘴,不服气地翻了个身把头埋进被子里,不管乔子骞怎么哄也不肯转身。

    “那我可这样进去了,疼了也别怪我!”乔子骞一手扣住她的肩,一手轻轻地从她的脊背上轻佻地滑至臀部。

    “喂!”魏青宁立时翻了身,他欺身而上,吻了下去。

    长长久久的吻,深深浅浅的爱。

    魏青宁受不住身体里的一阵阵涌动的情潮,细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肢,轻轻地蹭了蹭,嘴里吟哦声渐起。

    当乔子骞沉身进入她体内的时候,她闭着眼神情地申银。

    乔子骞看着她,笑着没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