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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与五丫聊了许多有关于程老夫人的事情,两人距离也拉近了很多,老夫人也不似平日那般不好接近的样子。
最后老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什么,很多事只能是最美好的尘封的记忆,因为记忆再也不会发生也再不会重来。
五丫也没再提,很多东西就算不提也会一直藏在心里,五丫从冬梅手里接过来自己做得手捂,笑着递过去,“祖母,这是孙媳妇儿做的,快入冬了,母亲提过说让府里的绣娘做个手捂给您送来,孙媳妇儿觉得自己亲手做比较有心意,虽然没有绣娘做得好,但好歹是一针一线缝得,祖母要瞧着喜欢,就用吧。”
赵婆婆看五丫的眼神满是欣赏,老夫人接过来仔细看了看,“都是上好的料子,你真是有心了。”
“还是多亏母亲的提醒。”五丫现在不是在为仲夫人买好,而是在为自己赚好,提上仲夫人一嘴,也算是帮她跟老夫人缓和关系,总有一天老夫人跟仲夫人会提到手捂,到时候一说是自己带上了她,仲夫人就是不感激也会心里记下这笔好来,而且老夫人肯定是将信将疑,若是不信是仲太太提醒的,五丫也不亏,老夫人肯定会想这是个为了整个家好的好孩子,她最在乎的便是亲情。
“不管是不是你母亲提醒的,你也都是有心的,有谁会想到亲手去做这事,”老夫人拿起那手捂跟赵婆婆说:“你瞧这手艺是真精致,又好看,手放在里面也确实暖和。”满脸喜欢的样子。
“是啊,就是大奶奶都没亲手做过,三奶奶有心了。”赵婆婆迎合。
“也不怪我那老姐妹在心里夸你,真是个心灵手巧的人儿。”老夫人一直把手揣在手捂里,脸上的表情柔和许多,仲伯阳说的对,最好打的牌,也最厉害的牌就是亲情牌。
“祖母若是喜欢,以后孙媳妇儿多帮你做一些。”
老夫人冲着赵婆婆吩咐,“明个把这个送到绣娘那里,让她照着做个一样的给大房媳妇儿送去,三房做这个我留着用。”
很多时候区别就在这里,老夫人是高兴,但是她第一个反应还是大奶奶,给了好脸色不代表以后有事情就会想着你,所以五丫要做得还很多,要走的还很长。
“我再给大嫂做一个不就行了。”五丫笑着道,一副大方的样子,老夫人回道:“做太多你也会累,让绣娘去做吧。”
五丫微微颔首,乐得清闲,再者说,去哪里弄那么些上好的料子。
怎么说五丫都算走出了成功之步,在这个府里最不好对付的不是仲夫人与老夫人,而是两个守着各自地盘的人。
二奶奶的话,明人不做暗事,给你使绊也会明着来,担心五丫倒不担心,说信心倒也没有多大,大奶奶的话,会难办的多,因为五丫不知道她是真的心无外物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的样子,还是那样井水不犯河水的态度是装给人看的,若是后者,那她才是这个府里自己最要重视的那个人,因为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掉进她的圈套里。
晚上仲伯阳回屋,五丫整琢磨着在屋里养些花草什么的,后宅的生活尤其无聊,又没什么姐妹可以聊天,唯一跟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三小姐,对自己充满了敌意,以至于五丫从嫁进来躲着她走得,少跟一个讨厌自己的人起正面冲突,就少一份烦恼。
不知是仲伯阳洞察了这几日洞察了还是怎样,总之他身后的小厮抱着一只雪白的京巴儿,看起来只有足月的模样。
“善宜,快来瞧瞧,我带了什么回来给你解闷。”仲伯阳一进屋就嚷嚷着。
五丫一看雪白的毛球,整个心都跟融化的一样,赶紧接到怀里,那京巴看上去还没足月,雪白的小身子蜷缩在五丫的手臂里,急需要人保护。
“这是哪来的?”五丫笑着问道,喜欢得不得了。
仲伯阳由丫鬟服侍边换衣裳边道:“是从江桐那里讨来的,瞧你怪无趣的便讨来它陪陪你。”
说实在的五丫是感动的,能有一个愿意把你放在心上的人难,有一个愿意时刻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更难,虽然仲伯阳只做到了前者,但也足够温暖一个人的心了。
仲伯阳抱回来的小东西因着小,很是贪睡,倒跟没出嫁的五丫有几分相似,五丫喜欢的时时不愿离手。
“你难不成要抱着它睡上一夜?”仲伯阳有些后悔为何要弄这样一个招人疼的小东西跟五丫,以至于她所有的心思都是它。
五丫笑着却一动不动,生怕自己怀里的小东西醒了,“抱一会儿不会有何妨。”
“看来咱们应该要一个孩子了,一个小狗让你心疼成这样,以后若是有了孩子,恐怕是连看一眼都不会看我了。”仲伯阳虽然是笑着,但口气总像是酸酸的。
五丫心里臊得慌,脸上装作听不见,然后把怀中的雪白的小东西交给冬梅,吩咐安顿好了小家伙。
冬梅应了一声便出了屋。
五丫则对着仲伯阳道:“今个儿在祖母那儿呆了好长时间,说了许多话。”
“都说了什么?”仲伯阳有些惊讶,毕竟他没想到五丫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与老夫人熟悉到聊了很久的程度。
“程老夫人的事,说了很多,感觉祖母对我也亲近了不少,今个儿还把这段时间做得手捂送给了母亲和祖母,都很喜欢呢。”五丫的口气有些炫耀,毕竟是用心去做得事,有了进展自然开心。
“之前跟我要的水獭是给母亲和祖母做手捂的?”仲伯阳脸上不见了笑容,更多的是失望,倒把五丫弄糊涂了,“是啊。”
“我还以为是要为我做东西的。”仲伯阳说完就自顾自半躺在软榻上翻起了书,活像个闹小脾气的孩子,五丫倒是不明白这又什么生气的,毕竟自己这么努力也不算只为了自己,也是为了整个三房好。
瞧他不说话的样子,五丫也不说话,到一旁挑起绣花样子来看,仲伯阳时不时偷着用眼睛瞟上一眼五丫,见五丫没有要理的意思,更是憋气,把书一扔道:“累了,睡觉。”
说完利索的从矮榻下去,自己换好衣服,躺到床上,全过程都没有说一句话,过了好一会儿,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你不睡觉?明早还要给母亲请早安。”
五丫无奈摇摇头,若是不日日相处,五丫真不敢相信这是在沙场上,杀戮不眨眼的将军,更像是个孩子,有人说男人就是孩子,这还是五丫第一次亲身体验到这句话。
丫鬟伺候五丫洗漱,换了中衣过后,也爬到了床里面,本以为仲伯阳已经入睡,谁知自己一上床,仲伯阳便狠狠的把自己箍在怀里。
“难道不觉得抱歉么?”仲伯阳在五丫耳边道,声音嘶哑带着些诱惑。
“为什么抱歉?”五丫磕磕巴巴回答。
“为什么没想着也给我做上一副手套,冬天别人冷,难道你夫君就不怕,何况我还要拉弓射箭!”
“......”五丫不知道怎么回答,吃醋的男人有时候很可怕,也很幼稚。
仲伯阳见五丫不说话,在她腰眼上掐了一下,道:“真是得好好收拾你了!”
然后扳过五丫正对着自己,不由分说,吻上五丫的唇瓣,狠狠的允吸下去,五丫不自觉的轻轻不上眼,任由仲伯阳撬开自己的唇瓣,仲伯阳灵活的舌尖不停挑逗着五丫,因为仲伯阳的用力,五丫嘴唇上有火辣辣的感觉。
他略带剥茧的大手,在五丫细嫩的皮肤上慢慢游走,然后轻轻剥掉两人之间的遮挡物,皮肤与皮肤亲密接触,五丫发出呜呜的声音,仲伯阳却不顾,铁定了心要惩罚一下这个没良心的小娘子。
还在五丫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五丫反抗不得,只好配合,将腿缠在仲伯阳的腰间,这一下给了仲伯阳偌大的鼓励,吻得更深,手游走所到之处使得五丫一阵阵酥麻,情不自禁的发出呜咽的可怜声音。
仲伯阳离开五丫的唇,眼睛看着她的眼睛道:“有没有觉得抱歉?求求我原谅你?”
五丫别过小脑袋,咬住嘴唇一副倔强的样子,更让仲伯阳心痒痒,他声音嘶哑的叫了一句:“真是个小倔驴。”
然后往五丫洁白的脖颈轻轻咬下去,来回吻着。
手跟着滑到五丫胸前,揉捏,手指灵活,弄得五丫不自住的轻声□,可往往这种声音最刺激人的*,让人欲罢不能。
心想着,惩罚你的时间有的是,直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