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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错愕。悫鹉琻晓但也即刻会意,我无法跟他解释什么,无言地撇撇嘴。殊不知,我这一举动,却引来了恶狼。
他突然就倾身过来,一把捏起我的下颚,目光深邃,直直凝视,好似要一眼望穿我的心底,沉沉开口,“对了,就是这个样子……”
什么?什么样子?我很是愣怔,低头看自己,衣服上除了有泥,脸上还有汗……,我连连木木摇头。
他却托着我的下颚,继续盯着我猛看。突然好似扑捉到了什么,眸中一亮,释然低笑,“无辜而倔强,让朕着了迷……”话忧未了,他一把拉过我。我随着惯性,一下子躺在他的腿上。
只见他头一低,就覆下一张温润的唇。我还未及反应,他一连串的动作已做得行云流水,几近完美恁。
只是我们此刻的姿势暧昧到了极点,我几乎整个上半身被他压倒在怀里。我脸红心跳,无处躲藏,承受着他的吻,双手却无力推开他半分。最后慢慢闭上了眸子,沉溺在只有他的独特气息里。
他的吻一路下移,脖子,锁骨,直至胸口……,待我意识过来,只觉浑身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上身的衣物已经敞开,他却仍在继续深入。
我轻轻推了推他,轻声阻止,“皇上……”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轻颤呆。
胸口传来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朕想要你。”
此刻听来令人发烫。而也就是这四字,令我猛然间清醒过来,我即刻喊停,“不行,不行,你放开……”
他的动作只作微微停顿,抬头瞅我一眼,低头不依不饶,“朕今日一定要。”
瞧见他原本鹰般锐利的眸,此刻欲念狂燃,我顿时大乱,忙喊道:“不行,不行,今日不行,真的不行……”
他不顾我的反抗,低头又是吻上了我的身子,圈起我阵阵心颤。他闷闷发问,“为什么不行?告述朕。”
想到要说的话,我真是有些难以启齿,红着脸,硬着头皮,细声如蚊,“我,我,我今日身子正见红。”话音未落,却听到胸口传来低低笑声。
我想推开他,他却痞痞说道:“朕要检查……”我还未及阻止,他的手已缓缓伸入,直到碰到了他不该碰到的东西,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了回来。
我的脸红得简直可以滴血,真恨不得立刻钻到地底下去,从此不想再看到他。每一次,他总是将我逼到如此难堪之地。
而他却不放过戏弄我,邪邪一笑,故意痞痞地问,“那怎么办呢?”
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神情,我羞怒不已,没好气地低骂道,“还有怎么办,色狼,你快放开我。”
他突然耍起无赖,不理会我的抗议,再次低头。沉沉的声音从胸口传来,“朕要罚你……”话忧未了,我只觉胸口好似被吸血虫给叮了。
待他抬头,我低头一看,却惊讶到不能自己。胸口多处被他吸允出青青紫紫,在白皙的皮肤上尤为显眼。他却盯着那里猛看,满意的神情,似在欣赏什么美景。
我顿时又羞又恼,一把推开他,快速合拢衣服,从他的腿上挣扎站起来。背对着他,伸手理了理头发,怒气冲冲道:“皇上,我要回去了。”说罢,也不等他回答,就朝外冲。
身后却传来他愉悦的低低笑声。
自那天后,我一连躲在怡心殿好几日。白天没去月芙宫,不想碰到高天凌。晚上一进屋就上门栓,生怕高释玄的突然来临。想到高释玄那天说的话,“对了,就是这个样子……”
“无辜而倔强,让朕着了迷……”
他……他是在对我表白吗?不知为何,心底大乱的同时,却又偷偷窃喜。然每想到这,又不敢往下想,宁愿自己混乱不清。
这几日宫中不断有外臣出入,其中最为平凡的自然就是皇后的爹爹吕大夫。再过三天,就是菱国历年最隆重的日子——祭水神。
据说那日全后宫上下嫔妃乃至全朝上下各大官员都要到场祭拜。也难怪,那日皇后得到了主办权尽然如此高兴。想来,祭拜水神这种大型祭祀,耗资巨大,场面鼎盛,她和她爹爹定能钱权双赢。
我虽看不上这些个事情,但俗话说得好,入乡随俗。想到几千年后的文明发展,也是要从这其中一点点摸索出来的,心也就坦然了几分。
然不论皇宫怎么忙,怡心殿却照样冷清,似已被世人遗忘。太后的情况依旧如此,毫无起色,整个人憔悴得不像样子。除了徐公公和我、香巧每天陪她说说话,几乎已无人问津。
然就在祭水神的前一天,皇后却突然来访。
见到她,我心底总是抱着能躲则躲的原则。然世事不遂人愿,正所谓冤家路窄,说的就是我现在的情况。
我正巧折了些朵花,想放进太后房里。一进屋,却见皇后正端坐在太后的床边聊着话。
我微微一愣,还未及细想,便放下花,赶紧上前行礼,守在一旁。
皇后只是冷眼瞅我一眼,就没拿正眼瞧过我。倒是皇后身旁的冬莲时不时横过来敌意的目光。
太后被徐公公扶起,半躺在床上。依旧不怎么说话。大多都是皇后问一句,太后点头或摇头,难得说上几个简单的字。
我细细听来,才知皇后今日的来意。往年祭水神,先帝都是交由太后主持,眼下太后如此情形,自是无法参加。
然每年祭水神都要请出‘符灵’,而那‘符灵’却一直由太后保管,存放在怡心殿的一间密室里。据说请出‘符灵’必须是明日祭祀前的一个时辰,为了表示祭祀的心诚,不可提早取出。
皇后明日脱不开身,当她问及太后明日‘符灵’由谁去取时,不料太后的目光竟然落到了我的身上,还浅浅点了我的名字,“季雪”。
原本以为皇后会当下气极,并且一口回绝。却不料,她只是不温不火地顺应了声,“既然如此,臣妾自然遵循母后的意思。”
如此一来,我便只有接受的份。只是这样一来,感觉肩上压了重重的担子。
当天下午,太后在徐公公的搀扶下,领我去了那间密室。这也是太后自重病后第一次出寝宫。由于多日卧床,浑身肌肉松弛,几乎是由我和徐公公抬着走的。
这间密室,其实就设在怡心殿内一间厢房之中。这间厢房常年上锁,只有太后一人有钥匙。房内成列摆设极其普通。不是太后告述我,机关就藏在墙上一幅字画上,我即便进得来,也未必找得到密室暗门。
字画后有一小暗格,暗格内是一圆形的开关,只需轻轻一按,旁边看似的一排书柜,便瞬间推开。密室内却不似想象中那般漆黑,而是发出淡淡的晕光,不似烛火这般通亮,但却能将里面看得清清楚楚。
密室严格说来很小,几乎不足七八个平方。除却进门的那堵墙,其余三面均靠墙摆着高高的书柜。书柜上没有书,却成列着许多大小不等的夜明珠。也难怪,这间隐蔽得连窗户都没有的房间,会发出淡淡的光。
最靠里的书格上,有一只精致的红檀木匣子。太后指了指那匣子,我即刻会意过来,那里便是存放‘符灵’的地方。
按照太后的意思,我将匣子取过来,小心打开。一路过来便一直好奇那‘符灵’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块半圆形的白色玉佩。
太后面露哀伤,眸光空灵,微弱地浅浅道:“这‘符灵’乃经圣僧点化,先帝跟随高僧亲自吃斋念佛,七七四十九天才求来之圣物。当年哀家被封为皇后,先帝亲手交予哀家保管。明日哀家不能参加,但也不能失了怡心殿的威仪,所以哀家便明日让你去送去,明白吗?”
这还是太后自生病以来,第一次说得最长的话。我心底叹息,深深点头。知道太后信任我,但这份信任却也令我身负重担。
看来人始终无法做到将一切视为虚无,饶是太后这样常年饱读经书,经历了如此巨大的风波,却也终究难放下。
我将密室的钥匙归放回太后处,想着明日一早再去取出。可这夜,我翻来覆去,有些睡不着。不由会想到明日的祭祀,倒不是害怕那些盛大的场面,而是心底总有些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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