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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宁走马上任的第二天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
张氏集团名下的一家酒店里有一名顾客在用餐后突然肚子剧痛、倒地不起,被送往医院治疗后,查出食物中毒。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事关公司的名誉问题,需要张子宁亲自出面解决。
第二日她便和费欢一起前往事发的该家酒店进行深入调查,让经理召集了所有的厨师和服务员来面前问话。
经理说:“张总,酒店里雇的全都是我信得过的人,我用我的人品像你担保,他们绝非用心不轨的人,不可能会做在饭菜里下毒这种事。而且昨天那件事的疑点实在很多,同陈先生一起用餐的还有很多其他的顾客,为什么偏偏就陈先生一个人中毒了?”
张子宁沉吟了一会儿,问:“其他顾客用餐反应都很正常?”
经理点头,“是的。”
“这个叫陈鹏的人是什么来历,你查过没有?”
“查过了,是个很普通的小公司职员,家里有一个老婆和一个七岁的儿子,今年刚上小学,经济挺清贫的”
“他现在还在医院吗?状况怎么样?”
“还没完全康复,但是已经出院了。”
张子宁又问“有他家的住址吗?”
经理点点头,“有的。”
张子宁赶到陈鹏家时,是陈鹏的老婆给她开的门。
据她所述,陈鹏现在并不在家,一大早就去上班了,儿子也被他送去学校了。
张子宁疑惑道:“他不是食物中毒吗,怎么还没完全康复就急着回单位上班了?”
陈鹏老婆听了这话后却是一脸疑惑,“他一直好好的啊,什么时候中过毒了?我怎么不知道?”
张子宁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说:“我是这家酒店的高层主管,昨天你老公陈先生在酒店用餐后发生了食物中毒的症状,所以我现在才会特地来上门来拜访道歉。”
陈鹏老婆迷茫地摇了摇头,“他没有跟我提过这事啊,我压根都不知情。要不这样吧,等他下班回来我再帮你问问他?”
“嗯,好的,麻烦您了。”张子宁只好先告辞。
张子宁立马又转移战地,到陈鹏的工作单位去找他,等到中午下班时就站在公司门口堵人。
她看过陈鹏的照片,陈鹏却不认识她。
张子宁伸手将他拦住时,他还糊里糊涂弄不清楚状况,抬头问:“这位小姐有什么事吗?”
张子宁微笑着出示工作证,他脸色立马变了,一声不吭地就转过身要绕路走。
张子宁追在后面说:“陈先生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又不是老虎。”
陈鹏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假装没听到。
张子宁追得很紧:“陈先生能不能抽点时间回答我几个问题?”
陈先生走在前面走得飞快,只恨不得能拔腿跑起来了,“咱们没什么好聊的!你们这种无良商人为了赚钱不择手段!等着法庭上见吧!”
他说完这句话还就真的跑起来了,速度快得跟只兔子似的一下子就蹿远了。
张子宁追得气喘吁吁,卯足了劲大喊道:“我没说不愿意赔钱,只不过叫你回答几个问题而已!”
这时陈鹏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巷子的那头了。
一旁的费欢看着累得蹲在地上的张子宁,提议道:“要不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把他抓回来吧,以我的速度大概十秒钟后就能赶上他。”
“……”张子宁汗颜,摇了摇手,说:“算了,让他跑吧,不用追了,我们还有其他的线索。”
张子宁回到家后立马命人查了一下给陈鹏开食物中毒检查报告的那位医生的资料,这个人叫黄豪杰,今年大概四十多岁了,在G市省中医学院里就职,入行有十几年的经验了,口碑一直很好。
令人惊讶的是,这家医院正巧就是张震天生前接受治疗的那家医院,而黄豪杰就是张震天当时的主治医师。
张子宁愣了好久。
这真的仅仅只是个巧合吗?
为什么她隐隐觉得两件事之间有一丝微妙的牵连呢?
张子宁咬着笔头陷入了沉思中,正想得入神时,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把她吓了一跳。
来电显示是任易宸,她心口一紧,二话不说立马接了电话。
本来想问一下大王最近怎么样,但还没给张子宁开口的机会,那边任易宸突然怒气冲冲地暴吼道:“张子宁你他妈胆子真够大的!限你十分钟内给老子滚过来!否则老子饶不了你!”
张子宁被骂得慌了神,一头雾水地问:“啊?怎么了啊?”
“你别给我装傻!信不信我现在就把那狗崽子从楼上丢下去!”
张子宁身心一震,哑口无言,“……”
任易宸迅速报了一串地址,命令道:“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说到做到!”
*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凌晨了,张子宁出门时动作非常轻,生怕惊扰了已经睡下的苏玉恒和安管家。
她按照导航上的底图找到任易宸住的地方,然后坐电梯来到五楼,507房。
奇怪的是,房门竟然没关,她轻轻一推就进去了。屋里没人,静悄悄的,只开了一盏暗黄色的灯。
“任易宸?”她试探着轻声问,可是没人回应。
“你在吗?”她推开厨房的门,又推开洗手间的门,里面都没人。
“奇怪啊,人呢?”张子宁狐疑地四周望了望,然后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询问他。
电话一直没有接通,突然,一只结实的手臂从她背后伸出来搂住她的腰,又一条手臂抱住她的双腿,她吓得尖叫出声,接着就被那人牢牢地打横抱了起来。
张子宁回头看到那人的脸是任易宸,微微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她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任易宸抱着她径直走到阳台上,两条胳膊伸到栏杆外,让张子宁的身子在半空中悬着。
张子宁微微偏头瞄了一眼身下,只觉头皮都竖起来了。楼下停着几辆车,看起来只有她一个巴掌那么大。
如果现在任易宸轻轻一松手……后果将会非常血腥。
张子宁心中浮起久违的恐惧感,她想挣扎,但又怕自己挣扎得太厉害会从任易宸手中掉下去,只能回头可怜兮兮地望着任易宸央求道:“你别吓我好不好,快点把我抱回去,我很怕高。”
任易宸冷眼相待,不为所动,“关我什么事。”
张子宁眼毛泪花,泫然欲泣,“怎么不关你事了,你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啊,不要这样吓我行不行啊。”
“我就是要吓你。”
张子宁呜咽着唤道:“老公……”
任易宸瞪了她一眼,“闭嘴!谁是你老公!”
他稍微松了点手,张子宁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往前滑了一点,立马就“哇”地一声哭出来了,“呜呜哇啊啊,你不要吓我啊!救命啊!呜呜啊,我真的很怕啊!!”
“任易宸!我错了我错了!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啊!我求求你了!绕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啊!!”
“任易宸……呜呜,不要这样好不好,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把我丢下楼啊,呜呜呜。”
她话说到最后,已泣不成声。
为了防止任易宸真的把她丢下楼去,她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只差点没把他勒得断气。
任易宸静静地看着她哭,心里暗爽,一直等到她把嗓子都哭哑了才抱着她走回客厅里。
“呜呜呜。”张子宁将头死死地埋在他胸前,鼻涕眼泪都蹭到他的衣襟上。
任易宸嫌弃地揪住她的头发,狠声道:“你再蹭蹭试试看,我马上把你抱回阳台。”
张子宁忙不迭摇头求饶,“我错了,我不敢了。”
任易宸走进卧室里,把张子宁用力一扔,扔到床上。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张子宁“嘭”的一声撞到床杆上,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背后的骨头都断掉了两根。
任易宸一点都不关心她有没有事,爬上床后直接压倒在她身上,双手紧紧地握住她两边肩膀,那力道似乎是要把骨头捏碎。
张子宁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哆嗦着说:“痛……好痛……”
任易宸俯□,高挺的鼻梁贴在张子宁脸上,双眸中寒气直冒,冷冷地瞪着泪眼朦胧的她,“张子宁,你真厉害!我小瞧你了!”
张子宁摇了摇头,“放手……你放手……”
任易宸放开她的肩膀,又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试过这样像个傻子似的被人骗得团团转,如果你不是张子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断你的脖子!”
张子宁脖子往后一缩,忌惮着说:“……你都知道了?”
任易宸森森的眸子里快冒出火来了,“怎么,你还想骗我一辈子?!”
“我……”张子宁百口莫辩,“我没有想骗你一辈子啊,但我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告诉你,况且,当初如果我不骗你,你会允许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么?”
任易宸暴吼:“你还有理了是不是?!”
张子宁一阵心虚,弱弱地低下头噤了声。
任易宸埋下头狠狠吻上她双唇,有力之深快要将她的唇瓣磨破。张子宁不敢反抗,任由他撬开自己的贝齿,炙热的灵舌长驱直入,带着滔天的怒意不知节制地在她口中肆意强势地反复蹂躏扫荡,张子宁痛苦地仰起头,大力地呼吸空气,却换来他愈加的亢奋和狂乱暴躁,齿间在她唇上重重一咬,鲜血的芬香味顿时弥漫在口鼻之间。
半晌,这个疯狂的吻终于结束了,两人皆面带红潮地急促地喘息着。任易宸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两人的身体无一丝缝隙地密合着,张子宁觉得自己的腰快被他折断了。
片刻后,任易宸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就把她扒光得像个初生的婴儿。
他恶意地揉搓着她胸前的两点红梅,时不时重重地掐下去,张子宁一瞬间颤抖不已,换来任易宸更加暴力的对待。
他低下头用力咬住一颗凸起,脑袋甩了两下,好像要将它撕扯下来。张子宁痛得发出一声尖锐地嘶鸣,紧紧地按住任易宸的后脑勺另他动弹不得。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问:“大王呢?”
任易宸打开她的手,“先别提这个。”
“怎么能不提,我就是为了孩子来的!”
任易宸音量顿时拔高两度:“我叫你别提!”
张子宁试探着问:“你不会真的把大王扔到楼下了吧?!”
“你再给我提孩子试试!!”任易宸一声怒喝,眉头拧了起来,“老子他妈的给人当了四个月免费爸爸,现在还在气头上呢,你先把老子伺候好了再提孩子的事!不然你就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张子宁只好示弱,“任易宸……任任……宸宸……我错了行不行,你别生气。”
“事后道歉有个屁用,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你用绳子吊起来,拿条皮带狠狠抽你一顿!”任易宸狠狠道,言罢,他突然下床,走出卧室。
几秒钟之后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条粗粗的麻绳。
张子宁惊恐地瞪大眼睛,“该不会真的要把我吊起来抽打吧?”
那是S.M啊!!
任易宸不置可否,兀自走到书桌旁,冲张子宁摆了摆手指头:“过来!”
张子宁听话地下了床,走到他跟前。
任易宸拉起她双手,用麻绳将她两只手的手腕捆在一起。然后让她转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
“站好!”他在她耳边命令道。
张子宁立马昂起胸将背挺得笔直,比站军姿还标准。
任易宸拖过来一张凳子,让张子宁伸出一只腿站在上面,又拖起她的另一条腿,架在书桌上。
她才意识到任易宸这是在摆体.位。
张子宁听到背后传来拉裤链的声音,接着那条粗壮的硬物便抵在自己双臀之间,用力一捅就捅到了深处。
她不禁嘤咛一声,脚尖微微蜷缩。她暗暗庆幸任易宸这回没打她菊花的主意,否则她刚才就不是嘤咛而是杀猪般嚎叫了。
任易宸平常都会循序渐进的,今天却不考虑她的感受,单刀直入,直破云霄。
他在她身后狠狠撞击着,一下又一下,反复地进出着张子宁柔软的身体,啪啪啪的响声不断地刺激着张子宁的耳膜。渐渐的,她干涸的那处终于流露出一丝丝湿意,姗姗来迟的露珠逐渐汇集成一条小溪,随着任易宸猛烈急速的抽.插发出渍渍的水声。他双手从她身后伸到胸前,像两座五指山般牢牢地盖在上面,纵情地搓揉着极富弹性的浑圆,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间泻出来,被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啊……任易宸!”她情不自禁仰头轻唤他的名字。“好涨!……啊,好快!”
她回头去寻他的唇,主动伸出舌探入他口中,两舌相接,缠缠绵绵,牵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进出了数百个回合后,任易宸突然将她抱起来,整个人上半身都趴在书桌上,双腿则被他架在了双肩上。
任易宸低下头,看了一眼张子宁风光无限好的桃源入口,粉嫩的花肉吐纳包容着他灼热的长矛,晶亮的水珠从中源源不断地溢出,潺潺而流,不禁让人心神荡漾。
一想到这片亮丽的风景线曾经也被别的男人欣赏过,任易宸心里就窝火得紧,忍不住在张子宁雪白的臀瓣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留下微红的五个手指印,怒骂道:“他大爷的!”
张子宁痛得秀眉皱紧,娇嗔道:“干嘛打我!”
任易宸又拍下去一巴掌,力度毫不留情,“老子二十年前就该破了你的处!怎么还让那混蛋占了先机!”
在这两巴掌的刺激下张子宁竟然可耻地高.潮了,她全身颤抖着说:“……二,二十年前我还是,个小萝卜头呢,你下得了手吗?!”
“哼!你是我的女人!听见没有?!”他俯□,像是宣誓主权般地在她肩头用力一咬,留下一排整齐的牙印,接着□又是一阵发了疯般的冲刺,张子宁看着他这般杀红了眼的架势,觉得现在如果在旁边放义勇军进行曲的音乐一定非常振奋人心。
“你知不知道,看见你和苏玉恒婚礼的照片,我简直想冲过去给你俩一人一拳头!后来DNA报告出来,大王跟我没有血缘关系,要不是麦简安拦着,我真的会一时冲动把那狗崽子到楼下去!”
张子宁不用想都能猜到当时那个场面一定非常鸡飞狗跳……
麦简安那个小身板是怎么挡住任易宸这个金刚之身的?
想必是趴倒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抱住任易宸的大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吧。
……她以后一定要好好答谢麦简安才行。
张子宁从书桌上坐起来,执起任易宸的手,放在脸边蹭了蹭,又张开嘴含住指尖舔了舔,温顺得像只腻人的小猫,“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了,嗯?”
任易宸斜眼睨着她,将手指抽了出来,冷哼一声,显然是不解气。
张子宁继续讨他欢心。
她蹲到地上,纤纤素手拖起他胯.下炽热的长物,拿一张纸巾擦了擦,然后含入口中轻咬细舔。
任易宸突然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抓住她的手,强行拽了下来,扔到垃圾桶里去。
张子宁欲哭无泪,“好贵的啊!”
“叫什么叫!”任易宸很不爽,“改天我给你买个更贵的!”
张子宁这才乖乖地收声。
那天晚上折腾到近乎天亮……
任易宸在她的嘴里、手里、x穴里和菊花里都留下了过路的痕迹才善罢甘休。
张子宁跑八百米长跑时都没这么累过,呈大字型横躺在床上,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她原本还有很多话打算等做完之后跟任易宸说,可两只眼皮一直拼命打架,最终挡不住浓浓的困意睡死了过去,有什么话等明天早上醒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