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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周末到,天气好,适合中午来一觉。
田洛上楼去叫午睡到现在还不想起的谢先生,一会儿裘导在昭君馆举行生日会,迟到不好,敲敲门,没有人应声,走进去。
谢正这厮早就醒了,擎等着借机调戏小田螺儿呢!
叫了两声后田洛见谢先生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只好上手去推推人,夏去秋来,谢先生怎么还光着膀子不盖被地睡觉,也不怕着凉……
谢正这才翻过身来学着半裸美人的样子侧躺但是实际上看上去非常二流子,而且用爷们儿声就说道:“奴家的身子被你碰了,公子你可要对我负责啊!”
田洛:……
谢正笑够了也不闹了,坐起来指着自己的后背道:“痒痒,给挠挠。”
田洛给挠挠,初上手时不太敢用力,后来反应过来谢先生后背上堪称艺术品的夜叉纹身是挠不坏的所以加了一些力道,不轻不重刚好。
谢正道:“往下。”
田洛往下挠。
谢正道:“往左。”
田洛往左挠。
谢正道:“往中间。”
田洛往中间挠。
后来谢正的后背都快被挠遍了可是他还像是一点儿也不解痒似的指挥着田洛继续。
田洛道:“你到底哪儿痒?”不是不耐烦的意思,就是有些担心谢先生的皮肤不适是打过第二针狂犬疫苗后的过敏反应,因为接下来还有两针要打呢,不过幸好过去的五次五针改为现在的三次四针了,不然自己非得被谢先生折腾死,哎,不对啊,谢先生被大旺咬又不是自己的错,为啥最后受累的还是自己呢?
谢正痞笑着拉着田洛的手到自己的左胸口道:“就这儿特痒,痒得一看见你就扑通扑通跳!”
田洛自知又被戏弄,谢先生胸前的红点儿很有斗志啊,我拧!
谢正疼得是一激灵,但是仍不忘犯贱道:“爽!”
田洛看着痛得龇牙咧嘴也要不正经的谢先生道:“我刚才就应该用这个而不是用手。”他手中是一张一合的力度肯定比人手更暴力的衣架上的夹子,当然这是玩笑话,他之所以拿起衣架是要把上面挂着的衣服递给谢先生换上。
谢正接过衣服后没马上穿,而是按着自己胸口的另一侧乳\头道:“行啊,不过这回换这边儿,要不换个花样儿也行,家里还有蜡烛吧,拿来,我也在你手下享受一把炽热的快感。”
田洛气势如虹,“变态!”我丢!
捡起打中自己接着落在床上的衣架后谢正竟然还伸出舌头诱惑状地舔了一下给田洛看。
田洛真想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两人说说笑笑带闹闹地终于要出门了,大旺也想跟着,可是一会儿主要是唱歌所以总不能带着狗一起去嚎吧,再把狼招来。
估计大旺是因为之前的误咬谢流氓事件还在愧疚中特怕主人不要它了所以最近特别粘人,于是今天一见田洛主人又要和谢流氓单独出去那肯定是不想放人走了。
谢正捡起一个玩具球往客厅里一扔。
球?追!大旺傻乎乎地就又被骗去捡球去了。
谢正拉着田洛趁机赶紧出门。
大旺跑回来坐盯紧闭上的房门,嘴里的球掉在地上郁闷地弹两下后滚远,汪的,又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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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上车,谢正问:“再去昭君馆,你有啥想法没,想不想风光地进门?”
田洛道:“不想。”谢先生的好意他心领了,可是之前身为昭君馆的保洁员也好,现在身为正罡的编剧也好,其实只要问心无愧便没有世俗的工作贵贱之分,不然和自己还在昭君馆工作时见着的那些傍上大款后马上就回昭君馆耀武扬威的肤浅的“女公关”们有何区别。
谢正问:“你之前究竟是怎么发现昭君馆的,那地方的招工启事一般人可不容易看着。”
田洛愿意把自己的一些事情讲给谢正听,特别是自从上次他把家史告诉谢正后,因为抛去一些不正经的调戏之语的话谢正总会给田洛别开生面的回答与意见。
所以田洛就给谢正说了小香,当然以前在家乡时自己和小香被人称作才子佳人的事儿也当做玩笑讲了出来。
谢正想了那么几秒便直言不讳道:“那个女人介绍你到昭君馆根本就是不怀好意!”接下来就言辞凿凿地给田洛分析了一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在谢正的真相大白下田洛明白了过来,哎,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乡的情分,人心的不古啊……
谢正道:“那种人不值得你去失望。”让田洛不再去想那些糟心事儿道:“裘亮一喝高就爱拉着人拼酒,一会儿他要是缠着你,你就告诉我,M的我马上把他喝趴下。”
田洛笑道:“我的酒量还不错,没有关系,倒是你,打狂犬疫苗期间最好别喝酒。”
谢正笑道:“呵呵,你以前和李土地他们没少一起喝酒吧?”
田洛马上能回想起一些相关片段来。
又是毕业时间到,田洛三人请客吃饭给几个要好的学哥学姐送行。
马信喝多了,回宿舍的路上在一棵柳树下开始吐,吐完了就抱着柳树开始悲春伤秋,“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继续哇哇大吐,一抹嘴儿道:“洛哥,阿弟,明年这个时候就是咱仨分别了吧?”想就地而坐不过被田洛拽住。
同是没少喝的李土地也蒙,“那,那,那到时候咱们再喝,喝完了一起抱树吐个三天三夜,一定要勇于自虐吐出友谊吐出新水平吐成真汉子!”
田洛见阿弟虽然醉但是还能走,所以他把马信往自己背上一扔,道:“阿弟,你跟紧了。”
马信摊在田洛的背上咂巴着呕吐后泛着酸苦的嘴,道:“洛哥,你慢点儿走啊,都硌着我的蛋了。”
闷头跟着往前晃的的李土地没头没脑地接道:“硌鸡,硌鸡,硌鸡,硌鸡,硌鸡,硌鸡,阿姨洗痰盂……”
“你又想起啥事儿了这么高兴?”谢正问。
田洛忍笑给谢正讲,又问:“你和向总大学的时候什么样儿啊?”
谢正道:“凑合吧,反正没有你们开心。”其实他是多么希望能有一个像田洛他们那样单纯的大学生活,“我说你就那么喜欢马信啊,一想起他在的时候就眉开眼笑,看我吃醋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喜欢马信?田洛现在可没了之前的疑惑。因为他已然明白自己和马信在一起时的感觉和自己和谢先生在一起时的感觉其实不是一样的,逗人道:“成就感谈不上,就是高个儿的你长得这么帅还这么有钱让我没有安全感,所以你一吃醋我不就知道了你还没有变心。”
谢正狂喜,他就是能从田洛的非正式回答中抓住要点,停车,必须和终于松口承认对自己有意思的小田螺儿嘴儿上一个!
一个急刹车让田洛抓紧了安全带,“你要干什么?”
谢正食指大动,欲扑!
说时迟那时快,谢正的车旁停下另一辆车来,警车,非也!
时间往前推个几分钟,向达正常行驶向昭君馆,在一个拐弯后就发现前面有一辆车像谢正的,因为谢正的这辆顶级路虎就是他找人给过的海关,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谢正为啥放着兰博基尼啥的不要非得费劲巴力地求这么一辆车,他本来想就在后面这么跟着,不然一见着谢正那肯定又是自找气生,可是谢正急刹车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状况,不放心之下迅速停车过来帮忙,于是就赶上了谢正非礼田洛中。
田洛红着脸推推谢正示意车窗外有人后就马上正襟坐好。
谢正对向达道:“你故意的是不是,净找我的好时候过来装灯!”
向达亮出左手中指再亮出右手中指然后一起冲着谢正晃三晃,回车,走了。
谢正回身对田洛道:“来,我们继续,刚才都没亲上!”
田洛笑着拍开谢正,“别闹了,还不走!”
只是稍微闻着一点儿肉味儿的谢正只好重新开车上路,向达你等着,一会儿喝不死你,啊,打狂犬疫苗期间小田螺儿不让自己喝酒,嗯,重说,向达你等着,一会儿看我不怂恿别人喝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