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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了人家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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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及穆君逸,思及与穆君逸共同经历的种种,红曦一笑而过,藉由从小二手中接过酒坛为彼此斟满酒杯的空隙,也将嘴角不经意流露出的点点苦涩暗敛回去,抬眸,若无其事地对穆君庭说:“喝酒,今儿咱哥俩不醉不归,如何?”

    尽管红曦掩饰得极快,穆君庭仍是敏锐地扑捉到她转瞬即逝的黯然。睍莼璩晓

    他抽抽嘴角,倒也不再继续打击她,端起酒杯,同样豪情地应战:“好,二爷今儿就舍命陪小女人。”

    “……”红曦阴霾的心情被穆君庭这句话逗得一下子见了晴天:“好!干杯!”

    两人嘭地撞了下酒杯,同时一饮而尽辂。

    ............

    平时见面就掐架的两人,在酒桌上的气氛倒十分融洽,推杯换盏,豪爽干脆。

    若不是桌上连个下酒菜都没有,两人之间也没有半句交谈,打远看,真是其乐融融的一副哥俩好,看得躲藏在暗处的男人紧盯着他们的双眼泛起层层叠叠的血丝嬗。

    眼看红曦和穆君庭相谈甚欢,两人越喝距离靠的越近,男人衣袂下紧攥的拳头发出嘎嘣嘎嘣骨骼的脆响,再看他那张青白的俊脸神色阴恻得早没了半点血色,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边越喝越畅快的来那个人,火烧火燎的愤怒中裹挟着莫讳如深的疑惑。

    他好不容派人摆平了暗中保护穆君庭的暗卫,并趁着他们聊天松懈之际命人借买酒之名,进店在酒坛里投入无色无味的迷.药。

    没想到,这两人的抵抗力这么强,三坛酒下肚依然生龙活虎,再这样下去他难得的机会就要失之交臂了。

    不行,这一次必须成功,这是老天恩赐给他的机会!

    想来,男人的指尖上一道寒芒在阳光下闪过,一枚银针现于两指之间,就要暗中射向喝酒的两人。

    见男人这样不顾一切的冒险,旁边的女人不安地劝阻:“爷,这样合适吗……”

    男人冷笑,苍白到发青的薄唇缓缓吐出一句反问,话音清淡如风,却听得女人心头大寒:“怎么不合适?她是本王最重要的人,本王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人欺骗,受人欺负!她也只有在本王的身边才会幸福!”

    这一男一女,正是角亢国荆南王亢真和他的情人楼兰姬。

    “可是……”

    见亢真执念深重,楼兰姬眼中暗芒闪过,开口似还想再说些劝阻的话。

    正在这时,小酒馆里喝酒的红曦突然一头栽倒在桌上,昏睡了过去。

    一旁的穆君庭见状,以为红曦不胜酒力先挂了,咧嘴,正要哈哈嘲笑她,忽觉眼前一黑。

    穆君庭幡然意识到危险,猛地摇晃脑袋努力保持清醒。

    可惜为时已晚,他高大的身躯摇晃了两下,紧跟着红曦趴到在桌子上。……

    守在远处的亢真见状,眼神倏地眯紧,立即向蛰伏在小酒馆附近的手下递了一记眼神。

    两三个奴仆装扮的壮年男子领命,赶紧迈步进入小酒馆。

    像穆君庭和红曦的家仆一样象征性的呼唤两人几声,遂即,各自架起一人,迅速离开酒馆,带着他们七拐八弯的来到一处隐秘的民宅内。

    亢真与楼兰姬紧随其后到来。

    ............

    进入简朴的民房,亢真凝着床上横躺着的红曦,眼中再无其他。

    缓步走到床边落坐,伸出修长而冰冷的手指轻抚上红曦光滑的脸颊,眼底的戾气在这绕指柔情中一点一点驱散,取而代之的是缠绵悱恻的温柔与怜爱。

    仿佛他手中的女子是无价之宝,连为她解开衣扣的动作都是那般小心翼翼……

    若不是他毫不犹豫的将一颗药丸塞入她的口中,狠绝的捏着她的下颚迫使无意识的她吞咽下去,他所有的动作看在人的眼中绝对是情根深种的痴情男人。

    楼兰姬眼见亢真喂了一颗药丸给红曦,顿时倒吸一口寒气,心中骇然,急忙走到亢真身边,提醒道:“爷,您冷静点,难道您忘了神谕?您和她是不可能的,她只会给您带来毁灭啊!”

    “住口!”

    亢真倏地转头瞪向楼兰姬,猩红的眸子像野兽般透着凶残的光焰。

    吓得楼兰姬心头一凛,弱弱地倒退一步。

    而这凶神恶煞的目光在转落回红曦的脸上时,又是那种情深款款,简直与他刚刚嗜血凶狠的模样判若两人。

    楼兰姬见亢真一点一点将红曦的衣衫褪掉,不由暗自焦急,脑中正在飞快的苦思阻止的办法。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亢真脱掉了红曦的外衣之后,滞缓的眼神瞥了眼旁边站着的楼兰姬,他并没有继续脱红曦里面贴身的亵衣,防备眼神显然在忌讳红曦被楼兰姬看光。

    这发自骨子里的占有欲,简直让楼兰姬哭笑不得。

    不过,她担忧的心跳倒是稍微稳了稳。

    看情形,至少亢真没打算真的碰红曦,只要不碰,便万事大吉。

    楼兰姬正在暗自庆幸,怎料,刚回落的心,在看到亢真三下五除二,动作粗鲁又利索地脱光了同样昏迷不醒的穆君庭的衣物,紧接着又把他自己的衣服脱光光时,她那颗心脏又猛地悬到嗓子眼上,惊讶脱口而出:“爷,您这是要做什么?”

    听到楼兰姬紧张惊骇的疑问,亢真轻笑,朝她勾勾手指,笑容可掬的召唤道:“兰姬过来。”

    楼兰姬百思不得解,尽管此刻他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却怎么看他的神态和举止都带着极度的诡异。

    楼兰姬莫名打怵,但对于他的要求,她又无法拒绝,讷讷地走上前一步。

    “啊——”

    伴着一声衣襟被撕裂的绵长,亢真透着病态般苍白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抓在楼兰姬裸.露出的胸.乳上,疼的楼兰姬浑身一激灵,惨叫脱口而出。

    下一刻随着他冰凉的薄唇覆上她敏感的顶端,深吸浅啄,令她惊痛中又燃起一股股火.辣的燥热从胸口向全身蔓延烧去。

    男人感觉到她的僵硬,扶着她腰肢的手倏地向下滑去,穿越股沟,直入那片山水藻泽,长指毫不吝惜地直刺进去,在紧.致的玉.壶中兴风作浪,将女人的感官完全操控在掌中。

    随着一股热流溢出,楼兰姬紧绷委身进亢真的怀抱,一边娇.嗲的呻.吟,一边扭动着勾人的水蛇腰向男人索取更多快.感:“爷……嗯嗯……好舒服……不要停……我要!”

    眼光落在女人媚态横生的娇颜上,亢真眼底没有一丝欲.望,反而渐渐掬起浓浓的讽刺。

    这些婬荡的女人根本无法与他纯洁的红曦相比。

    他的红曦是冰清玉洁的仙子,是遗落凡间的精灵,是他心中最纯净的美好!

    可就因为他的一时糊涂,伤害了他的心尖,毁了他在她心中的一切。

    没人知道,当放弃红曦时,他的心有多痛。

    没人知道,当看见红曦滚下悬崖时,他的心有多恨。

    他恨自己,恨命运,恨所有的一切!

    他觉得自己罪该万死、罪不可赦,他真想随她一同跳下悬崖,陪她共赴黄泉。

    可是他胆怯,他害怕,害怕自己连陪她死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死对于他这种恶毒的人来说太便宜,他应该活着,撕心裂肺的活着。

    每天活在愧疚中,活在良心的炼狱里,生不如死的活着!

    所以,他开始折磨自己,无论是身体、内心、还是精神,一个不放过,他要为红曦向自己“讨公道”。

    令他惊喜的是,老天开眼,她并没有死,她还活着,健健康康、完完整整的活着。

    只是她的目光不再追随他,不再只为他停留,她的眼里有了别人,她全心全意的维护也全给了别人。

    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配拥有这样美好的她,而那个居心叵测的穆君逸更加没有资格。

    脑中浮现出红曦保护穆君逸的一幕幕,亢真心如刀割,想到红曦成为别人的新娘,他更是痛不欲生。

    想象着红曦躺在穆君逸身下,像楼兰姬这样放.浪.求.欢的模样,他在绝望中挣扎的理智瞬间被嫉妒愤恨焚烧干干净净,满心只剩无边无际的愤怒、不甘、痛苦……

    突然,亢真推开了怀中陷入迷情的楼兰姬,裹挟着疯狂的大手遂即伸向红曦。

    “唰”地撕掉遮挡的亵裤,抬起红曦完美无瑕的*,猛然趋身,硬挺的硕大如利剑般向那羞涩闭合的花瓣贯穿刺去……

    “不要……”被推个趔趄的楼兰姬,刚稳住心神和身体,乍见此状,顿时大惊失色,惊悚尖叫。

    ..........

    清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生机盎然的一天终于唤醒了床上昏睡的人。

    红曦缓缓张开迷濛的眸子,胀痛的头让她的记忆忽然中断,记不清她是怎样睡着的。

    头好沉,身体好痛,像有一座大山压在胸口上让她喘不过气。

    红曦不满的皱眉,感应到一股温热的气息不停地喷洒在耳畔,她困惑的抬眼看去。

    霎时,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底。

    红曦狠狠掐了掐胀痛的额头,下意识地问道:“穆君逸,什么时辰了?我怎么睡在你这里?……”

    疑问出口,红曦突地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霍地从床上坐起身。

    当看清身旁赤.身.裸.体搂着她腰的男人是穆君庭时,她惊地倒吸一口气,瞬时冰凉的双手紧紧捂着嘴,才强迫自己没有发出震天惊吼。

    刀光剑影,刀山火海,九死一生,都没有吓到过红曦,但眼前这满床欢.爱过的狼藉、全身赤.裸的男人、身下那片刺目的血色、以及隐隐泛痛的身体,着实吓着她了。

    一瞬间,红曦的大脑空了,惊骇无措地蜷起身体向床里紧紧缩去,不觉间,已是泪流满面,不停地在心里无助地自问,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她努力地告诉自己别慌,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昏沉的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只残留在与穆君庭拼酒的时刻。

    “呜呜……”坚强的红曦彻底崩溃了,像受伤绝望的小兽,蜷缩在角落里,放声悲哭。

    一想到***给穆君逸以外的男人,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她的潜意识中,早把自己当成了穆君逸的女人,只有穆君逸能够碰她。

    可是现在怎么办?这样肮脏的她还有何面目面对穆君逸?她连藏在心中偷偷爱的资格都没有了,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啊啊啊……呜呜……”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神智浑噩的穆君庭尚未没有完全清醒,就被女人凄绝的哭声惊动。

    那一声声饱含着无助的绝望,哭得人心跟着泛起阵阵凄伤。

    穆君庭紧皱着眉头缓缓张开眼,目光落到只穿着亵衣、抱着膝盖埋头痛哭的女人时,他眼神一怔,疑惑闪过心头,难道他昨晚酒后乱.性,强了人家姑娘?

    猛然间,他混乱的思绪里隐隐约约的记起男欢女爱时的喘息和尖叫声。

    不由心说,该死,还真的强迫了人家姑娘。

    穆君庭掐着胀痛的额头,尽量放缓声音,对哭泣的女人说道:“别哭了,二爷做的事会负责的,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

    “放屁,你要怎么负责?你这畜生!”红曦一听,顿时怒不可遏,抬头凶狠的朝他爆了粗口。

    穆君庭难得表现一次正人君子,还被人骂个狗血淋头,心里也火大了,怒目圆睁,正要发飙。

    却在认清面前的女人是红曦时,猛地被吓了一个激灵,下意识地向后挪了一下身子,“嘭”地一声掉到床底下去了。

    可是这点惊痛远不如心惊肉跳剧烈,娘的,真是活见鬼了,他怎么会跟这女人混一张床上去了?谁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摇摇头,穆君庭想要否决这荒谬的一切,该死的记忆里那些旖旎的呻.吟声和激烈的撞击声又是那么的清楚,真真切切地提醒着他,昨晚真有一场如火如荼的欢.爱发生。

    只是为何他没有任何有关画面的记忆?

    穆君庭纵意花丛,风流成性,可不是草包,敏锐的抓住一点疑惑,思绪豁然开朗。

    腾地从地上翻身而起,一屁股坐回床上,也顾不上穿衣服,对红曦十分严肃的说道:“别哭了,哭有什么用,你想想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什么记忆?”

    红曦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乱成一锅浆糊,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的娇躯蓦地酥软下来。穆君庭快被她气疯了,突然一声大吼:“别哭了,难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吗?”

    还别说,这声震耳欲聋的狮子吼当真压制住了红曦的哭声。

    红曦睁着哭得红肿的泪眸,怨恨又痛恨地盯着穆君庭。

    这眼神恨不得活剐了他,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穆君庭被她盯得头皮发麻,遍体生寒。

    强忍住落荒而逃的心思,他清清喉咙,条理清晰的与红曦分析道:“你不觉得这事太蹊跷吗,咱俩喝酒怎么可能喝到床上来?二爷又没失心疯,绝不可能干这种糊涂事。”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我宁愿被猪拱也不愿意被你这畜生碰。”

    红曦声色俱厉,指着穆君庭的鼻子破口大骂。

    “行行,姑奶奶,我猪狗不如好吧,你先别激动。”

    穆君庭一个头两个大,心烦的恨不得掀桌拆房子。

    不过他理解红曦的心情,良家妇女谁也经受不住这种打击。

    可是,这样失去理智并不能解决问题。

    穆君庭按捺下躁动的心情,耐心地对红曦说:“你好好想想,昨晚你有什么印象吗?比如听到什么声音,看到什么画面?”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呜呜……”

    想到早上荒唐的一幕,红曦又忍不住大哭起来。

    穆君庭则蹙紧了眉头,他明明听到了声音,为何红曦说没有?按理说,她就算意识不清楚,记不住全部,也应该有些零散的记忆。

    怎么会这样?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穆君庭烦乱地抓了抓脑袋,颓然垂落的目光落在自己赤条条的身体上,心脏突地一跳。

    刚刚太震惊,他居然连衣服都忘了穿,赶紧拽过裤子,慌慌张张地往身上套。

    好在红曦只顾着埋头哭,没功夫瞅他,否则他的看家宝贝岂不是被人免费观摩了……

    等等!

    猛然,穆君庭的兵荒马乱的思绪闪现出一缕清明,迅速低头,拉开裤裆看向自己的分身。

    见那上面干净无暇,根本没有欢.爱过后的痕迹,顿时激动得他连裤子都来不及系好,就对红曦喜出望外的大喊大叫道:“别哭了,咱俩什么事都没有,真的,真的!”

    听穆君庭笃定、肯定、以及确定的语气,红曦一怔,流泪的眸子困惑的看着站在地上乐得直蹦高的穆君庭。

    平时口如悬河,舌灿莲花的穆君庭关键时刻居然紧张得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看着红曦惊疑的眼神,他舔舔干涩的嘴唇,一跺脚,捉急的也顾不上措辞了,直白的保证道:“反正你信我就是了,我玩过的女人比你吃过的盐都多,做没做过,我还能不知道吗?”

    红曦被他不要脸的大实话说得面红耳赤。

    不过这倒真的安抚了一些她心中的慌乱,理智渐渐复苏,仔细回想昨天的事,也终于发现了蹊跷。

    可她还没来得及深思,忽听门口传来一声震怒。

    “你们在做什么?”

    红曦和穆君庭闻声齐刷刷看向门口。

    这一眼,差点把两人吓得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