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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其乔被这声音吓得倒退了一步,好在靳松竹扶住了她,要不然这会儿她得坐到地上。
田阳从车上下来,“巧啊,我要去接钟间,你有空吗,跟我一起去?”
“不用了,你路上小心。”乔其乔笑了笑,“我要陪别人。”
田阳看了靳松竹一眼,总觉得眼熟得很,但就是想不起来。他看乔其乔一脸坚持,也没说什么,便开车离开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着,过了马路,走到了江滩里面。乔其乔一路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靳松竹实在看不过,问了句,“怎么了你?”
“对不起,拖你下水了。你不应该来陪我的。到时候你俩要发生了矛盾,我怎么调解,都是错的。最后还要落个勾引你的名头。”乔其乔耸了下肩膀,“你看,我就是塘浑水,谁下来谁倒霉。”她的表情很落寞,虽然尽力在笑,但是笑得也相当的没什么诚意。
“别想那么多了。我会和钟间解释清楚的。”
“恩。”
说完这句,两人长久的无声。左边是树,右边是江。远远眺望过去,可以看到横越在长江之上的二桥。风景很好,可是二人都没有什么心情欣赏。
还是乔其乔先打破了僵局,“其实这样也好,哥哥终于可以松口气了,他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你也是很会想。”他轻笑了一声,“挺不错的。”
“没办法,这样的事情,根本不可能有回头的余地不是吗。我觉得我可以打个电话给我的前任嫂子,让她心花怒放一下。毕竟,是我爸爸害得他们离婚的。”乔其乔盯着自己的鞋子,旁人也辨不出她脸上的喜怒。
突然,她开始絮絮叨叨的说着她的前任嫂子和她哥的故事。靳松竹嘴角上淡淡笑容还没有退去,也就由着她说,他边走边听。
“总之,我的嫂子秦迷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希望她可以继续当我嫂子。”等她话音落下,两人已经把江滩的一段路给走穿了。前面没路,乔其乔拉着靳松竹的袖子往外走,“这边的房价在整个武汉市来说算高的,当年高,现在更高。”
她说完,就看到旁边的小区里驶出来一辆枣红色的玛莎拉蒂GC,敞篷开着,四个带着墨镜的男孩儿把车座塞得满满的,看起来无比的有活力。
乔其乔的目光里透着艳羡,虽然那四个男孩和她年纪差不多大,但乔其乔只觉得自己经历了昨天那夜简直就是老了十岁,心里被重重的压住,简直就喘不过气来。
她看了一会儿,直到引擎的低声吼叫再也听不到了,乔其乔才侧过脸来看着靳松竹,“你讨厌动物吗?”
“不讨厌。”靳松竹有点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她。
“陪我去花鸟市场吧。”
说着,乔其乔又一次,拽住了靳松竹的袖子,扯着那个还在错愕的人,就往花鸟市场走去。
她也是暴殄天物,这谪仙一样的人儿就被她拉着接了地气。钟间也是这样被乔其乔扯下了神坛,靳松竹也逃不开这样的命运。
乔其乔看着那些小猫儿小狗儿心情好得不得了,好像那些糟心的事情从来不曾发生一样。甚至一头小宠物猪都能让她开心半天。靳松竹站在旁边看着,她把手凑到小猪面前,小猪耸着鼻子昂着脑袋哼了几声。她还努着嘴凑到小猪的跟前,笑得不知道有多灿烂。
他也不自觉的跟着笑了起来,乔其乔,果然是个很有感染力的人。
这一只摸摸,那一只也逗一逗,她那副天真的样子不知道有多惹眼。突然,她的脚步停了下来,敲了敲某家宠物店的玻璃,本来在不远处的好几只约克夏都跑了过来,好奇的看着他俩。
乔其乔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她指着那几只约克夏对靳松竹说,“你觉得它们长得像不像一块块奔跑的抹布?”
靳松竹也被她的形容搞得笑了起来。他这样一笑,更是好看,眼睛里的光就像繁星点点,晃得人有点睁不开。
两人继续往前,乔其乔点了点靳松竹的手臂,“诶诶,你看那边,孙红雷!”
靳松竹往乔其乔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一只牛头梗在橱窗里趴着窗户跳来跳去,他笑了笑,“其实那个是林永健。”
两人又是一通笑。乔其乔偷偷打量着靳松竹,这人初看的时候像个仙人,现在在这里也能陪着她无所顾忌,倒是挺有意思的。
“我还是最喜欢德牧,长得帅帅的,好有气势。”乔其乔半蹲下来,看着笼子里那只神采奕奕的德牧。那只德牧也定住,望着乔其乔。一人一狗对视半天,那狗居然也不叫。
“我家有养一只,你要是有空,可以去看看。”
即使是不叫,靳松竹也怕那畜生伤人,拉着乔其乔走远了几步。
前面还有一家狗舍专门贩卖藏獒,乔其乔止不住好奇,又跑了过去。他也只能在后面叹气,这妮子真是太有活力了。
两只藏獒懒懒的趴在笼子里,连头也不抬。它们看到人来,也只是转了转眼珠子。四肢粗短有力,就像四个小柱子似地。
“我也养了两只獒,一只狮型獒,叫穆拉,一只虎型雪獒,叫香缇。”靳松竹抱胸,淡淡道。
“你?和德牧养在一起吗?”乔其乔的注意力瞬间被靳松竹的话给吸引去了,倒是对眼前的这两只不感兴趣了。
“怎么可能。离开了高原的藏獒就不算藏獒了,只能被叫做狗。那两只小家伙在西藏呆着呢。如果不是我父亲前几天生日,我也在西藏陪着它们。”
说到那两只藏獒的时候,乔其乔发现靳松竹的目光格外的柔软,好像是提及了自己的心爱之物,连讲话的口气都有些不自觉的骄傲起来。
“据说藏獒的智商很低,所以只认一个主人?”乔其乔有些好奇的问着眼前人。
“那倒不是,据我那两个小家伙的表现,我并不觉得它们的智商低。它们倒是有一种优越感。对于别人的说话不听,是因为它们有自己的思维。它们会思考别人下的命令对不对,不过对我总是很盲从。”说着,靳松竹倒是笑了起来,“真的,你有空可以来见见它们。香缇很温和,不过穆拉有点暴躁。我相信你会很喜欢香缇的。连钟间那个不喜欢动物的人见了,都想把我的香缇带走呢。”
这时他突然提到钟间,两人又是一阵沉默。乔其乔敛下了眼皮半天不说话,过了一阵子,这才恢复过来,“我们走吧,谢谢你陪我。”
“提到钟间,你就难过成这个样子。你到底当时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跟他说的分手啊?”靳松竹声音轻轻浅浅,但乔其乔就是听得格外的清晰。不用特别去注意,就钻到了耳朵了。因为那句话里有个关键词——钟间。
“只要为他好,我就愿意做。”乔其乔走在靳松竹前面,头也不回,“蛟龙何必浅水游。他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不能因为我让他和家里闹翻。闹翻的下场我在五年前就体会过了,不好受。既然我已经走错过一次,便也不能让他再错。”
靳松竹听到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只是怅然。他伸手捉住了乔其乔的胳膊,“那你以后准备怎么办?和纪著结婚?”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不是吗?”乔其乔语气变得轻快,“纪著和我那么熟,说不定终究有一天,我也会忘了钟间。”
“乔其乔,我那天说的话,你没听懂。”
乔其乔叹了口气,“我没有筹码去跟纪北喻谈,我什么都没有。以前可以仗着胡修云的地位,现在——想跟我搭上关系的人都没有。”
“你错了。你有筹码,你有一个最大的筹码——”靳松竹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乔其乔急得不行,连声问了好几句什么。靳松竹就是不说,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说道:“我有点饿了,能先去吃个饭吗?”
她愤愤,也只得又不甘心的领着靳松竹搭车去吃饭。一路上就那么巴巴的望着他,那小眼神儿,简直能把人给瞅得心碎了。但对方也是能忍,一个字也不透露。
吃完饭后,靳松竹以想要午睡的理由把乔其乔赶回了易舍。虽然她满腹牢骚,但是却不敢对着靳松竹撒火。她清楚得很,这人实在不好惹。
靳松竹打电话要人送了茶叶和一套茶具,在房间的会客室里慢斯条理的泡起茶来。没过一会儿,便接到了钟间的电话。
那头的声音倒是正常,“松竹,你在哪儿?”
“武汉。怎么了?”
钟间在电话里哼笑了一声,“忙吗?我现在过来会不会打扰你?”
这样的口气,靳松竹差点忍不住笑出来。钟间终于还是绷不住了。他无不喟叹的想着,终于,一向冷静的人也不冷静了,乔其乔这姑娘,是真的有魔力。
等靳松竹换了壶茶叶,门铃便响了。他开门后知后觉,看到站在门外的钟间,表情似笑非笑,“只有你一个人?”
钟间走进来后四下看了半天,最后才在沙发上落座。靳松竹也坐下,“怎么,听到了什么风声,我们的钟部长回武汉第一时间不是忙着处理公务,而是来看我这个闲杂人等。”
“也没什么,”突然被拆穿,钟间也有些不好意思,他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没尽地主之谊,失礼失礼。”
“钟间,别跟我整些虚的。”靳松竹的脸色变得严肃,斟好茶递给他之后,目光沉沉。
“今天我秘书田阳遇到你和……她了。”钟间想说乔其乔的名字,但有些迟疑。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变成了一个棱模两可的她。
“谁?”
“你别装傻。”钟间的声音里隐忍着怒气,握住的拳头有些轻微的发抖。
“你说的是乔妹妹?你不是和她分手了吗?”靳松竹哪有不装傻的道理,不过这会儿为了避免钟间发毛,还是收敛了一点儿。
听到靳松竹这话,钟间愣了一下,本来紧握的拳头又松开了,整个人都有些恍惚。是啊,他不是跟乔其乔分手了么,现在跑来质问靳松竹,简直像个妒夫一样。
昨天他本就喝得多,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家的床上。钟间连他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起床之后觉得头疼欲裂,只能自己起床顶着头痛煮了一碗解酒汤喝了下去,再打电话给爸爸的卫士长开车送他去机场。
当时钟间几乎不能思考,只要脑子一动,乔其乔这三个字就会凭空冒出来。
她那么绝望的表情看着自己,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消失一样。那个时候,钟间觉得自己格外的无能。
下飞机之后见到田阳,对方一路上的表情就是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钟间本来就不舒服,见到他这样,更是闹心。出言更是不逊:“有什么话直说,别搞得像个娘们儿似地。”
然后田阳就直说了,直说更是给钟间添堵:
“我看到乔其乔,和靳松竹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自己从日更变成了隔日更,从隔日更变成了三天更,兰后这一次居然六天更了……哇擦……感觉自己对不起大家【扑通
主要是背书啊七七八八事情太多,谁知道我会被这些事情占据了太多了精力没时间来写……唉,这样好不好,我保证一个星期至少两章更新,大家可以存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