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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这个时候蓝末初越冷静,就算紧张担心也只这样,因此听到沈甜甜的话只是点点头。而上面的导师讲的热情如火,冷不伶仃的听到沈甜甜的话,停下来,脸色有些差,看向沈甜甜正想开口教训一顿,突然门外走过来一个中年人冲着里面的导师叫道:“导师出来一下。”
那导师疑惑的走出去,跟那中年人说着话。后脑勺对着学生,后面那些学生八卦的猜测着什么事,等那导师转身进来,学生都乖乖禁了声,疑惑的看着那导师的脸色比原来更差了,他严肃的站定,朝周围看了一圈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昨天晚上有人发现出现在学院禁地神堤湖,今天学院调查出来学院失踪案件正和那个人有关,而且正是我们创造系的学生。”
那导师的话刚落下,底下的人一阵哗然,有一些好奇的直接朝着导师大胆的问道:“导师是谁?”
蓝末初和沈甜甜他们心里一惊,面面相窥,该来的还是来了,木颜湘被学院直接判了死刑,蓝末初脸上很平静,心里却乱的不行,虽然她已经想到这个结果,不知道学院会怎么处理这个结果,蓝末初让自己冷静下来,听着台上的导师说话。
“那个人是木颜湘,创造系的学生。”那导师嘴里吐出几个字,皱眉凝成一个川字。
“怎么会?”底下的学生听到木颜湘的名字,脸上都露出吃惊,木颜湘他们认识,虽然这几个星期创造系的学生很多,很多人都互相不认识,但是蓝末初、沈甜甜、钟紫茜、木颜湘几个人都长的很漂亮,而且经常是成双成对进进出出,看到她们都会忍不住看上几眼,再加上前几天木颜湘和沈甜甜在宿舍决斗的事情闹到了导师那里,创造系的很多人都对木颜湘有几分影响,不禁有些感叹和不可思议。
“导师她会怎么样?”那些学生忍不住继续问道。
“这件事情很严重,已经严重影响到学院的秩序了,学院那边绝对不会轻饶,而且那些失踪的人还没找到,学院准备……”那导师刚想说下去,意识到自己差点将学院的机密说漏嘴,赶紧禁了声,有些懊恼的怒瞪那学生说道:“不该问的,问那么多干嘛?你是不是也想跟木颜湘作伴?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向学院申请把你也调进去。”
那学生缩了缩肩膀,看着导师嘴里委屈的嘟囔道:“又不是我逼着你说的。”
一边的钟紫茜听到导师的话,原本两眼放空的双瞳里,快速的闪过一丝亮光。
等学院下课,蓝末初说自己还有事,跟沈甜甜两个分开了之后,跟阿呆在指定的地点见了面,阿呆一看到蓝末初便直接开口说道:“你知道了?”
蓝末初轻轻的点点头。
阿呆没有再问下去,直接从怀里拿出一张单,交给蓝末初说道:“这是会长查出来那药粉的成分。”
蓝末初接过阿呆手里的那张纸,心里微微有些激动,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原来那药粉叫迷幻粉,是一些神秘部落专门用来控制他人,而达到自己的目的的药粉。纸上详细的介绍着里边的成分和生长的地方,一些草药的形态甚至被细细的描画出来。
蓝末初再往下看,下面细细的介绍了药粉的功效,短期食用跟蒙汗药的效果差不多,但是长期食用会神经错乱依赖成性,一般食用者平常跟正常人差不多,但是到一定的时间段发作,食用者六亲不认,对神秘部落操控人言听计从,事后食用者对发作期间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而且食用着一旦停止食用这些药粉,身体将溃烂而死。
蓝末初看着有些心惊,想到木颜湘诡异的行为 ,一下子说通的,跟她猜测的一样,那件事情跟木颜湘根本没有关系,真正有关系的是幕后那个操控她的人,说不定幕后那个人一直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只是等着一个机会将她,还有美人鱼阿呆、甚至林穆斯整个精神师公会一网打尽,蓝末初想到这里后背里惊起一身冷汗,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朝着阿呆问道:“那药粉有解药吗?”
阿呆看着蓝末初严肃的样子,凝住表情说道:“会长已经查过了解药是有的,只不过解药的成分很苛刻,有三位药材:雪莲、血色曼陀罗、成精的人形血参都是属于传说中的存在,所以相当于无救。”
蓝末初听着阿呆的话皱起眉头,突然想到什么从怀里拿出上次林穆斯给的药包:“这个东西是不是解药?”
阿呆看了一眼那袖珍的药包说道:“药包里面的确有几瓣雪莲,是当年上任会长出去历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一朵枯萎的雪莲,便将它的花瓣摘了下来,只是那些雪莲毕竟干枯了,虽然花瓣还有一些功效,但是跟娇嫩的雪莲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上,根本没法比,上任会长便将它制成药包,可以驱防一些小毒,对于中迷幻粉不深的可以曲解,但是对于受迷幻粉影响依赖成性的,只能缓解绝对不足以解除迷幻粉的危害。”
蓝末初听着沉吟了一下,对阿呆说道:“我知道了,谢谢。”
本来蓝末初想将昨天的湖底里的事情,告诉阿呆,最后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只是跟阿呆说木颜湘是失踪案件的凶手有蹊跷,而且吃了迷幻粉恐怕是受他人的控制。
阿呆点点头,说会将这件事情跟林穆斯说,然后叫她小心点,两个人分开。
接着蓝末初没有直接回去宿舍,而是拐到领取房牌那边的小房子里,这时候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跟开学那天熙熙攘攘有些不同,此时周围弥漫着夜色的静谧,偶尔几声鸟叫声叽叽喳喳的响一两声。
只要平常没什么事,很少人回到这里,蓝末初远远的透过小木屋的窗子看着里边一大一小的身影,微微怔愣,等走进了,便看着绒绒窝在中年人的怀里,焉焉的扯着中年人的胡子,而中年人则脸色铁青的瞪着绒绒仿佛下一刻就会把绒绒从他身上丢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