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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焙恩宠楚梦荷越来越肆无忌惮,朝堂上怨声道载,后宫那些独守空房的美人儿也是嫉妒的咬牙切齿。2没了皇后的后宫就如同失去了制约,有些忌惮的心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皇上,臣妾之前的提议怎么样嘛?”楚梦荷柔若无骨的攀爬在金焙的身上,两具身体光溜溜的一丝不挂,楚梦荷把玩儿着金焙的每一根手指头,“臣妾封了妃,也想要宴请一下,也是给皇上增光添彩……好不好嘛!”楚梦荷将自己的媚功发挥的淋漓尽致。
金焙含笑着瞧着楚梦荷,脸上淫一色浓郁,“不过是些身份高贵的奴才……好好,是朕口误!”见到楚梦荷故作生气的脸庞,金焙连忙改口,“朕就让荷儿做一回儿红娘!”
“皇上答应了哦!”楚梦荷连忙说道,眼里满是小算计的光芒。
等到金焙离开之后,瘫软在床上的楚梦荷欣然一笑,她唇角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舌尖舔食着唇瓣渗出的点点血迹,疲软的爬起来,命小环前来侍奉。
小环搀扶着赤身*的楚梦荷去了浴室,心疼的瞧着楚梦荷身上的青紫痕迹,“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旧伤还没有消,新的又增了上来!”小环气哭的说着。
楚梦荷看了一眼头上仍旧蒙着绷带的小环,轻柔一笑,“已经习惯了!”楚梦荷拨弄着汤水中的花瓣,盈盈一笑,瞬间魅惑丛生,“红颜祸水,总该要有应该有的样子,不是吗?”
好半晌,小环给楚梦荷梳妆整齐,她收拢着楚梦荷的配饰,感慨万千,“娘娘,您这头饰已经换了好几圈了,衣裳就没有穿过第二次的!”小环不只是哭,还是该笑,有恩宠不是坏事,但是恩宠太过就有些过犹不及了,楚梦荷现在已经成了后宫众矢之的,“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恩,本妃怜香惜玉!”楚梦荷转身挑起小环的下颚,左右瞧着,一本正经的点头,“不错,姿色上佳……”
小环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被调戏而生气,反而看着楚梦荷的笑靥发起愣来,“娘娘能想开,就是老天爷对奴婢最大的恩赐了!”小环仔细上下检查了一遍楚梦荷。
“不能改变命运,那也要努力让自己活的舒服些!”楚梦荷妖娆妩媚的往殿外走去,“总不能浪费了这一遭!”楚梦荷带着浩浩荡荡的仆人出了永寿宫。
“深秋了,叶子都落了!”楚梦荷瞧着清扫落叶的宫人,黯然一沉,抬头就见到由远而近的金彦一行人。
楚梦荷面色略带尴尬,毕竟两人之前还是有着婚约的,只是没多久就成了母子关系,楚梦荷打量着金彦,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金焙那健硕的庞大身躯,楚梦荷心一抖,警觉发现自己竟然丝毫不艳羡这些健壮美男的身材!
金彦在楚梦荷跟前停顿片刻,颔首问安,而后匆匆离开,好像一点儿也不想多交流似的。而楚梦荷也不介意金彦的态度,相对来说她很满意金彦的平静。可是刚刚突如其来的认知却让楚梦荷有些发怔,这才多久的功夫?楚梦荷脸色没来由一白,抓着小环的手紧了又紧——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娘娘!您感觉怎样,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小环见到楚梦荷的情形大惊,连忙询问道。夹答列晓
“没事!”楚梦荷收回思绪,“天冷了,有些不适应!”楚梦荷深吸一口气,压下异样,“走吧!”继续带人离开。
来到楼阁高处,楚梦荷见到早就入座的身影,展眉一笑,“三公主真是早!”楚梦荷屏退众人,唯独留了小环随身侍奉,她坐到金蜜对面,接过宫婢沏好的茶,抿了一口。
“荷妃娘娘也不晚!”金蜜抓着棋篓里面的棋子,使其一个一个掉入棋篓子里,听着撞击而发出的清脆的响声,“看来父皇今日是舍得放过娘娘了!不容易啊!”
楚梦荷莞尔一笑,掂量着手旁的黑子,“还未曾与三公主切磋过棋艺,今日有幸!”楚梦荷执黑子,与金蜜相视一笑,不客气的落子。
“本公主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只听啪的一声响,金蜜紧跟着落下了白子。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交谈,说也不嫌麻烦,说的话都暗藏深意,高楼是个独立的,视野开阔,能够来此地的人绝对是要经过金焙亲自应允的。
柳辰风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嘈杂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倏然睁开了双眼,她脸上的面纱早就撤去,狰狞的脸孔暴露在空气中,桌面上的衣衫她早就一一碰触过,鼻息间淡淡的血腥味还没有退却。依照脚步的厚重力道,柳辰风大约已经猜出来人是谁。
“惜公主,住的可还舒服!”绿衣漠然开口,目光却暗含阴笑,她恭敬的跟在金焙身后,虔诚敬畏。
金焙少有的没有坐他那特质的大轿子,只见圆球身躯站在走廊中,宛若一个肥贼,恰好可以塞不住走道。“惜公主别来无恙!”金焙虚眯着眼睛,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虽然他极力的遮掩,可是还是不能遮盖住他的气虚。
这是纵欲太过的结果,而且金焙此刻的面色,比柳辰风第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加严重。纵然知道是毒药,这也是不能自拔的深陷其中,柳辰风心中好笑。不论西楚的美人计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们总归成功了。
柳辰风微微摇头,“皇上可以在牢房里住上几天,看看是否能够安然无恙?”柳辰风讥笑着开口,“王爷不在,皇上所谓的照看就是如此的‘厚待’,真是另类。”柳辰风抬起头,直视金焙。
虽然光线昏暗,可是金焙能够模糊的看到那一张令人讨厌的丑恶脸庞,一阵倒胃的不适感,“这也是为了惜公主的安全考虑,最近宫中不太平……”金焙躲过视线,不去看那张恶心的面孔,“你是翼王亲定的王妃,朕不会对你如何!惜公主放心!”金焙仍旧一派的好脸色。
“绿衣说的东西,是什么?你们到底在找什么东西?这又和本公主又有什么关系?”柳辰风有些恼怒的质问道,“不问青红皂白,就将本公主关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皇上,这就是你对翼王的厚爱?”
“大胆!”柳辰风话音一落,只见金焙扬手一挥,一个缩小版的平底锅呼向了没有准备的绿衣。绿衣纤瘦的身躯如浮萍一般撞击在石壁上面。
噗嗤——绿衣脸色苍白,嘴里吐出一口鲜血,突如其来的攻击令她毫无准备。她捂着心口,靠着墙壁挪步起身,乖巧的跪在地上。
“是朕吩咐不周!这个贱婢私自更改了朕的命令!宫里近日有刺客频频偷袭,朕怕伤及到你,就让绿衣带你来这里躲避几日!”金焙叹了口气,“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人放出来!”金焙一脚揣在了绿衣的身上。
绿衣摇晃着起身,颤巍巍的打开牢门,狼狈的抬起头,凶神恶煞的背对着金焙怒视着柳辰风。
柳辰风微微蹙眉,金焙睁着眼睛说瞎话,一点儿都不介意真实情况,可是不论什么原因,她都是被关进了暗牢。当初可是毁了蓝衣才抓起的自己,他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朕亲自来接你出来!”金焙感慨惋惜,“是朕的疏忽。”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金焙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就单单刚才绿衣与自己投射过来的那毒辣的目光,这里面就一定有问题。可是她暂时也只能如此听从。
柳辰风随着金焙走出暗牢石门,刺目的阳光使得她头晕目眩,明明阳光温暖适宜,可是柳辰风却觉得脑袋里被突然掺上了什么东西,浆糊一般思索不顺。
柳辰风只感觉自己的双肩有千斤重,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锤着自己,她想看清楚,可是眼皮却无力的睁不开。模模糊糊只听到金焙忽隐忽现的声音。
“绿衣,还不将惜公主搀扶下去歇息,你再敢违抗皇命,朕必定不饶你!”金焙呵斥着绿衣。
柳辰风眩晕难受,昏昏沉沉的失去了直觉。根本就没有注意到金焙和绿衣相识一笑的满意。
金焙看着绿衣,脸上的笑瞬间消失,瞥了一眼地上的柳辰风,阴冷一笑,“给朕看紧了她!”说完脸上浮现一丝怜悯之色,伸手摸着绿衣红肿的脸,“朕下手太重了!”拇指却按压着绿衣的唇瓣,指尖抵着绿衣的齿贝,脸上则浮现出一丝色色的笑。
绿衣压抑着心口的闷堵,沾血的舌尖吮吸着金焙的指头,“为主子,这点儿伤值得!”绿衣脸颊绯红,双目略显迷离。其他黑衣人目不斜视的瞧着前方,根本就不理会这一幕,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
金焙满意点头,“事成之后,朕不会让绿衣在如此辛苦,绿妃娘娘的位子朕会留着。不要让朕失望!”
绿衣面色一喜,连忙跪地,“绿衣必定不辱使命,一定会完成任务!请主子放心!”
只是这时候,谁也没有看到,原本昏迷的柳辰风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唇角勾起了玩味的笑,清澈的眼眸中哪里有一点儿的朦胧无神?
金焙离开,黑衣人也返回暗牢,空旷的地方只有柳辰风和跪在地上的绿衣二人。
绿衣暗自咳嗽着起身,稳了稳身子,虚眯着眼睛打量着地上掩面躺着的柳辰风,阴冷一笑,伸出脚丫子踢了踢柳辰风的肚子,“中了幻毒,以后有你好受的!哼哼!”绿衣不满的呸了一口,俯身撦拽着柳辰风的双肩往外走去,嘴里念念有词,“你这怪物,当娈童都不够格!”
借由眼缝,柳辰风察觉这里的院子竟然是逝水阁临旁的废弃院落,她还记得那夜里有人将人顺入井里的情形。这里是金焙偷摸来的地方,原来,这里也是通往暗牢的入口!
柳辰风隔得疼痛,也不出声,任凭绿衣气喘吁吁的将自己挪回逝水阁。绿衣只是将柳辰风扔到床上,便再没有理会,转身离开。
听到门关上,柳辰风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绿衣是寝室的方向,淡淡的眯了眼睛,她扭扭脖颈,揉揉胳膊,站起身来伸伸懒腰,这才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这么舍近求远的弄这一遭,金焙这只老狐狸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他那说辞也就是听听当屁放掉,算不得数。这么轻易的泄露绿衣的身份,他们就不怕自己将消息告诉凤殇?
柳辰风在屋子里踱步,一手捏着下巴,一手背在身后,思绪急转,恐怕他们能够万分肯定凤殇绝对不会立即回来!近期内是不可能回来。柳辰风抬头,凤眸中
幻毒是什么?柳辰风暗自猜测着,她什么时候中的毒?柳辰风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借由光线,她察觉到自己指尖有细微的黑色粉末。
这是——
她只碰触过凤殇的那些沾染血迹的衣服,按理说,这毒素应该像之前见到的,所沾染都不能避免受伤。可是现在,她指肚明明也碰触过那些残留的血,可是刚刚在阳光下,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指甲上沾染的粉末这才变成黑色的。难道是时间久了毒素变质了?柳辰风盯着自己的手指头,可是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她迷惑的瞧着,心里有很多问题。
幻毒,幻毒,这就是幻毒!柳辰风深沉着思索着,按照之前的反应,她分明是中了毒的,而且浑浑噩噩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她记得金焙的声音传入耳畔很模糊,可是她的脑海里的声音却是万分的清晰。这反应,倒像是催眠……
柳辰风舒然挑眉,难道所谓的幻毒,就是控制人么?她没有被毒素控制,难道是因为她的体质?柳辰风仍旧不解。不管怎样,总归是好事。
之前在牢里,柳辰风还在想着怎么行动,现在好了,省去她不少麻烦,不管金焙是出于什么目的,是不是为了印鉴,她都不会再坐以待毙!
柳辰风森然一笑,脸上凛冽的冰冷如同深冬的寒潭,两张薄纸片、一个吊坠物件,一枚梅花印鉴,一一并排放置在床铺上。她要抓紧时间做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