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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他竟然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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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嗤噗嗤的笑声,从头顶传来。

    卫东侯这会气得肺都要炸了,一抬头看到郎帅把脑袋架在他上方,扒拉着门框子朝里伸耳朵,立即有了发泄对象。

    “再笑,回头就给我20公里山地越野去。”

    “队长,您不能总用公报私仇这一招,*激起民怨,后果很严重哦!”

    “那两保安呢?”

    郎帅指指走廊另一头,两保安正被自己带的电棍给打得浑身抽搐,还被某人故意摆成了六九式,当众接受所有来往医生护士的观摩,梁安宸正在做现场疏导。

    “我说,队长,看不出来咱嫂子长得娇娇小小像小白兔似的,跟雷小古一样,内在就是个重口味腐女啊!”

    郎帅没有发现自家队长脸色已经黑到锅底,继续滔滔不绝地发表自己的偷听感想。

    “队长,你当初是怎么把到嫂子的,她怎么会在婚礼现场跟人跑了呢?”

    事实上,卫东侯的婚礼举行得有些仓促,特种大队正在举行新兵春季拉练,都没时间参加。他计划先在家里办一次,等队上人都空了,直接在大队里办,绝对热闹有劲儿。

    由于他多年来把卫雪欣保护得极好,藏得很深,卫雪欣又在国外求学多年,至今队上真正见过卫雪欣的,只有几个已经升职调迁或复原回家的老战友,及副队长蝮蛇。

    劲爆小组,整个无极特种大队,都没见过卫雪欣。

    郎帅会搞错,也是某人自己误导的结果。

    “队长,别怪咱兄弟说你,这对女孩子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咱小古刚才在洗手间里可没少折腾我。可她还是把电话号码留给我了。”说着很是沾沾自喜地摸出手机,对着上面偷拍的美人照啵了一下,“这一手,你就得跟我学啦!”

    “哦?哪一手,说明白点。”

    受到鼓励,肾上腺激素直破点儿,立马得意忘形,没发现对方语气中的警告意谓。

    “你不能把对待咱们的手段用在娇滴滴的小嫂子身上,小嫂子皮薄肉嫩的,哪里像咱们皮粗肉厚的大老爷们那么耐操啊!我跟你说,队长,你应该,嗷嗷嗷——”

    捉手,扭转,击胸要害,踢腿弯子,击脖子要害,敌人匍匐求饶,更不能仁慈放过,一脚踢到火星去。

    “卫东侯,你敢在医院行凶!你,你干嘛这是?”

    被修折了的郎帅,摔到梁安宸身上。

    卫东侯潇洒地拍拍手,打开病房门,故意放声道,“他是刚才欺负保安的凶手,由你随便处置。”

    郎帅哀叫。

    队长大人太狠了,竟然以大义灭亲发泄妒嫉恨啊!

    卫东侯进病房后,再一次将鸡猫子鬼叫的雷小古扔了出来,一把关上房门,反锁上,扔给扑上玻璃罩的男人和女人一个凶戾狠辣的眼神,转身就走。

    ……

    当外面的人火烧眉毛似地找开锁匠,拯救病人,捉拿病房凶徒时。

    房内再次陷入剑拨弩张的死寂。

    空气中,只有四道眼光激烈交战,火花乱溅,隐有硝烟味儿。

    卫东侯面无表情,双手抱胸,健硕的胸肌和贲张的臂肌将橄榄绿的短袖T恤撑得鼓鼓的,配上天神似的身高,还算宽敞的房间仿佛缩小了,他就像一座力拨山兮的泰山,压迫感十足。

    他的眼神更冷更硬,要给熟悉他的人看到,一准儿以为他是在狠宰刚入队的新南瓜,

    相较于大床上的那一团儿,白底蓝条纹的病服衬得语环更娇小,几乎看不到骨架,空荡荡的,没由来地让男人眉头蹙得更紧。

    可是,这样一副他伸手一捏就会折掉的小身板儿,此时却挺得笔直地跟他横,像刚才一样,故计重施。

    他在心底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同样的计谋对于无极大队的任何一名特种兵来说,都是没用的。

    “乔语环,你玩够了?”

    如此傲慢自大,果然还是那个男人。

    语环充耳不闻,直接别开脸,拿起刚才雷小古剖好的桔子,扳成一小瓣儿,慢慢送进嘴里,细嚼慢咽,吃得津津有味儿。

    全程,完全当那座小山是空气。

    “你是不是要我再陪你玩一次?才会想起些有用的东西?”

    卫东侯看得眉毛直跳,心里一头西伯利亚虎在咆哮。

    该死的,他真想变成那小桔瓣瓣儿塞进小嘴儿里,不,拿把大钳子撬开她的嘴巴,看她还敢不敢再在他面前装贝壳儿。

    不,该死的,她这是在故意激怒他,看他为她暴跳如雷,正好满足她甩掉他的成就感。

    不,他会在意她才有鬼。

    “乔语环,是你自己开口承认没失忆,还是要我亲自撬开你的嘴?”

    吃完了桔子,又拿起雷小古留下的俄*刀,开始给梨儿削皮,可惜军刀不好使,果断放弃。没必要跟冷冰冰的玩艺儿死嗑,识实务者为俊杰,还能过得舒服些,何乐而不为。

    最后,目光落在一根金黄粗大的香蕉上。

    剖皮,张嘴,长长的、粗粗的、雪白雪白的一根,慢慢塞进张大的小嘴儿里,粉红的小舌头偶时冒出来舔舔唇角,男人眼底瞬间喷火,嘴角抽了,低吼。

    “乔语环——”

    他冲上前,双手撑在女人身侧,迫得女人一下躺倒在床上,还轻微地弹了两下,他的眼珠子莫名其妙就粘在了女人宽大的病服下,微微荡漾的两弯软弧儿上。

    “你给我差不多点就够了,再装模作样,别怪我故计重施!”

    灼热的气息,带着他六个小时前从营地回来时留下的浓重青草味和泥土香,这是语环熟悉了整整六年的味道。

    以前,周二的晚上她都会闻到,总是让她情不自禁,羞涩难耐,浑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初时看到他,心口发堵,然后肋下的伤隐隐作痛,提醒着那个残酷的事实。

    被他吻时再没有悸动,恶心得想吐。

    现在他靠她那么近,闻到这味儿,只觉得难受得要窒息了,只想离他越远越好。

    这样想时,她已经动了手。

    他真没说错,她的身体比嘴巴更诚实。

    “滚,你滚开,我不认识你,我没什么好说的,走开,走开啊——”

    “不认识,你让不认识的人上了你整整六年,还让你怀孕。乔语环,你真他妈带种!”

    她的动作蓦然一僵,眼眶迅速涨红。

    这一刹,他竟然后悔了。

    ------题外话------

    呃,恶劣啊!真是太恶劣了!

    当然,这恶劣也是有历史原因滴,大家继续往下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