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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来的是什么人,让你耽误了这么久?”那个身影,有些熟悉呢。
“听雨楼的新任楼主,来找人的。”搂过身边的人,让何觅月有种实在感。
“你跟听雨楼还有一层关系?”还是找来了吗?何必呢,齐云?有财富、有势力、有娇妻、有孝儿,这一切是多么美好,干什么还想要自己这个会破坏你的因素呢?就当之前的是我失忆时的错误,渐渐淡忘,不好吗?
“哪儿能啊。前一阵子,名无国师被抓了,外界传闻在我这里,他就找来了。”何觅月不自觉地向他解释着,关注着他的反应。
“呵,名无要是被你抓住,还活得成?找你要人?我看是找你要尸体。”明明是有妻儿的人,干什么要招惹我?
司马醇怨毒地看着在假山上打情骂俏的两人,在柱栏上留下了爪印。要不是水月说那人对夺取天下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要不是水月说再有二十天左右那人就会离开,要不是水月说他并没有碰过那人,司马醇早就把那人撕碎了。
水月和那样一个绝色的人在一起,让司马醇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而那两个绝色的人呆在一起的画面,让他觉得分外的刺眼。而水月的那种眼神,司马醇曾经见过——在瑞国菊城的时候,水月望着自己通晓门的商堂堂主风扬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最好不要发生什么,否则,自己能做第一次,也能做第二次。
“水月。。。。。。”看着自己心仪的人,司马醇满眼的迷恋,身体也微热起来。
“你还真是个妖精,看把人家迷得!”自己和何觅月的功夫都不低,更何况还关注着那个人,自然司马醇的动作和神情都瞒不过两人。
“呵,我若是个妖精,怎么就没把你给迷住呢?说到底,我这个妖精当得不合格啊!”作悲叹状。
“你是很迷人啊。”歪过头,在他的嘴角落下一吻,意料之中的被含住了双唇,唇舌纠缠。“唔嗯。。。。。。”伸手探入何觅月的衣衫抚慰的同时,故意呻吟出声。
角落里柱栏上又多出了几声噪音,也多了几条刮痕。司马醇甩袖转身离去,脑袋里想着怎么折磨那个贱人。
人走了,没戏了。推开抱紧自己的人,也不管他下面是不是起反应了。
“你利用人起来,还真是。。。。。。”让人心甘情愿啊。
“你说,要是让他看见你被我压在身下,会怎么样呢?”不怀好意地奸笑。
“呵呵。。。。。。”
“对了,我记得那次他就叫你水月来着。”
“水月是我的假名,何觅月才是真的。我说过的,没有几个人知道我的名字。”真的很奇妙,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人,在不明对方身份的时候就直接把真名相告了。
“呵,如果是我,我会告诉我的每一个情人一个名字,然后说是自己很少告诉别人的真名。”哄小情人,谁不会啊?“再说,名字,不过是个符号罢了,用的时间长了,假的也成真的了。”
“你还真是通透啊。我有那么不可信吗?”有点儿失落。
“你为什么可信呢?”偶是好奇宝宝。
一时间,何觅月还真是回答不上来。到口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
“你情人来了,就别憋着了。你憋坏了就算了,他要是憋坏了,到时候找我撒泼,我可就不客气了。”不管对谁。
“那怎么行啊,人家要为你守身的啦!”咋呼咋呼水亮的眼睛,扭扭身子,做娇羞的小妻子状。
我恶!飞身离开他的视线,落在远处的大树上。还有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很快的。
何觅月总感觉,只要不牵扯到其他的事,小飞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那么讨厌自己,可只要谈到正事,那人就会露出淡淡的疏离,甚至有没表露出来的厌怨。
待到落日余晖,才懒散地离开大树,顺手从手边的树枝上拿走了点儿什么。就是那不起眼的细小物什,让我在当晚眼冒绿光,不得不感叹:实在是冤家路窄!
两个月期满的前一天晚上,沐浴完回到自己的客房,就见着一人擅自侧躺在本大爷的床上。那一身红色的薄纱,能遮住什么?交叠的细长双腿,欲盖还羞;轻柔的发丝扫过胸前的红樱,爱抚着细白的肌肤;那媚眼如丝,泛着诱人的光辉。轻微的动作之间,又是另一番风情。妖孽!
“客官,满意吗?”
一瞬间,我听到了自己心脏噗咚了一下。混蛋,居然和本大爷脑海里正想着的场景一样!“嗯,值得学习。”很煞风景地一本正经。坐到床边,继续用毛巾揉自己的湿发。居然玩角色扮演,好家伙!
“我来吧。”接过那人手里的毛巾,注入内力。贴靠着人儿的后背,动作间状似不经意地时不时磨蹭一下,还对着耳边突起如兰:“客官,让奴家伺候你一夜吧。”话语里满是期盼。
“不好,在下家有娇妻,碰不得不干净的东西。”要不是本大爷刚进来时看到他的一闪而过的眼神,还真以为是那个小 倌易容的了。
“人家,”黯下眼神,“人家洗得很干净了。而且,后面还是处子的。”
“即便如此,大爷我心里有疙瘩,没心情!”
“奴家能帮上什么忙吗?”期盼加胆怯的眼神,演得很像。
“你若能如实回答,不管合不合意,本大爷都赏你一夜,保你舒服得难忘。前提是,你得如实回答。若有欺瞒,本大爷会让你来不及后悔的!如何?”这在二十一世纪,不去演戏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奴家定知无不言。”
“何觅月与两年半前的太山之事有何牵扯?”
“何觅月的令牌上有稀世的无味追踪香,用来防盗的。当初给他心里人时,也只是侥幸地想可以知道那人在哪儿,不必像以前那样思念地大海捞针,没有恶意的。令牌上有香的事,还有司马醇知道。他嫉妒何觅月给那人令牌,就买通了寒门去杀何觅月在意的那人,顺便抢回令牌。之后的事,就不用奴家说了。此事虽不是何觅月指使,但毕竟和他有点儿关系,令他内疚万分。灭了寒门,抓了寒门门主,控制住了司马醇,就等心上人回来亲自动手。没有心上人消息的两年多里,他空虚万千,思念千万。他。。。。。。”何觅月背书一样,用着第三人称完好地讲述着别人的事。
“打住!大爷我很满意,这就来满足你。”勾起他的下巴,唇上轻轻一吻。
顺着下巴,舔吻着脖颈诱人的线条,轻咬那不太明显的咽喉。试想,如果狠力要下去会如何?很有诱惑力啊。在肩窝处留下一颗草莓,向锁骨见进发。手也内闲着,隔着纱衣摩挲那诱人的身躯,探索着敏感地带。快速舔过胸线,含住一颗红樱,用舌包裹,猛力吸允。
“啊——”一阵颤抖,何觅月弓腰挺身,支撑不住地躺倒下去。
“呵呵,不愧是情场老手,现在才倒。”言毕,再次欺身压上。四条腿交互磨蹭,□急切地相互问候,整个房间里的粉色异常浓厚。
何觅月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抓握着身上的人。即便是以这种方式得到,他也愿意。
一手挑逗着他的腋窝,一手照顾着另一边的红樱,一腿的膝盖蹭着他的□,一腿与之纠缠。
“飞。。。。。。小飞。。。。。。”对着自己在意的人,感觉果然是非同一般。何觅月从未有过这种心悸得快要死掉的感觉,思维混乱,仿佛面前的人就是自己的一切和向往,即使让自己付出所有只为换取一个怀抱,他也愿意。何觅月知道,这样的情绪对自己很危险,非常之危险,却有忍不住去享受。
环抱着身下的人,吻上那娇唇,厮磨辗转。激烈的拥抱,只差最后一步了,时不时地在挺翘的臀部上抚慰、抓捏。
口水的吸吮声,伴随着断断续续、时而高时而低的诱人呻吟,还有隐约的肌肉碰撞声,任是任何一个听墙角的人都会立马脸红燥热地忍不住去解决需要。
伸手滑入股沟,触到闭塞的菊花,意外地发现那里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反而湿滑地一下就进入了,引起身下人的一阵酥人骨的娇喘。“老男人,准备得很充分啊。”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从未有过的称呼,让何觅月如触电般猛地一抖,身体更加敏感。“人家,人家特地为你准备的。”怎么好意思直接说自己提前扩张了呢。
在他的下巴上轻咬一口,伸手在下面伸进了第二根指头,动了几下就又加了一指。
“呃~,进。。。。。。进来。”虽然难受,满脸通红的何觅月还是坚持,就怕面前的人突然反悔,立马离去。
“还不行。。。。。。。再等等。”慢慢地伸进第四指,模拟不久后的动作。
何觅月自己都能感到浑身泛着的红色。
“不要咬。”看他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覆唇夺取他的呼吸,抽出埋进的手指,曲起他的长腿,换之以自己的昂扬。
在相连的那一刻,两人发出深深的感叹和激喘。何觅月紧紧抓扯着旁边的床单,那颤抖的双手很好的说明了他的情绪。
纱幔之内,娇喘声时起时伏,喘息声时重时轻,呻吟声越来越大,*的拍打声越来越激烈。
满屋的春色春声,只有床上的两人能知晓。可沉迷其中的两人是否真能注意到,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