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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第一百一十七章 相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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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有问题了。看来,还得什么时候去会会这位老将军了。

    当晚,丹国皇室自是大摆筵席,为十五皇子接风洗尘。老皇帝身体不好,露了一下脸就离席了。接下来,自然是群臣争相对十五皇子的巴结、试探,以及刁难。

    “殿下真是仪表堂堂啊,不愧为我大丹的皇子啊!”

    敢情,本大爷长得好、气质好就是正牌儿的;要是不好的话,就是冒牌儿的了?那么,那些已经到另一个世界的皇子们和实际上早就见到佛祖的老皇帝,就都是冒牌儿的了?

    “殿下年少有为,实乃我朝之大幸啊!”

    “是啊,有殿下坐镇,我大丹定能大兴!”

    。。。。。。

    此起彼伏的马屁,搞得人心烦!

    “殿下‘天生异禀’,不知这发色和瞳色能否做一番解释,也好让在座的各位开开眼界?”

    放下手中的酒杯 ,眼带笑意,“本殿下天生有眼疾,所以眼睛上经常经常带着一样特殊的东西,其附带作用就是能改变瞳色。只可惜,本殿下不能随便取下,否则就给给各位观赏了。”想要为难我,也要看本大爷给不给这个机会。

    “原来如此。那这一头的银发。。。。。。”

    “这个啊,是染的。”无所谓的样子。

    “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如此随意——”一旁的老者很是不赞同。

    “呵!”凌厉的眼神射过去,“侍郎又怎知本殿下是随意的?一个人尊敬孝顺父母与否,难道会因为发肤收到损伤与否而减少或减少对父母的亲情吗?侍郎的母亲那么重视佛祖,怎么不直接进尼姑庵呢?”一句话说得胡子花白的老侍郎憋红了脸。敢质问皇子殿下,谁给他的胆子!

    “凡事重在人心!丹国若是从朝廷到百姓,人人齐心为国,就是面临再大的困境,也定能克服!我丹国就不愁没有独领风骚的时候!”此话说得激情澎湃,周围的一干人都有些动容。不过,本大爷还没有蠢到以为他们会因为一句话就怎么样的。表示一下自己的立场和雄心而已,顺便警告一些不太老实的家伙。

    “至于本殿下的头发,各位大臣有谁不解的,可以去直接问父皇。相信各位定会得到一个非常完美的回答!”

    这么一说,明白人都知道那后面肯定有内幕,还是不太希望别人知道的。谁疯了才去真的问,那不是触这十五皇子的霉头吗?何必为这种小事儿去开罪未来的皇帝呢?再说,老皇帝都没说什么,自己这些外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染发也没什么不好。要是哪位觉得新奇,赶明儿个液可以去染一个,什么颜色都有的。”这一句一出,四周的人个个脸色不渝地往后退。

    “殿下初来乍到,不知有何打算?” 斜对面的一位中年男子也来搭腔了。

    总是有那么几个不识相儿的不安分。也好,正好本大爷也需要这么一步来缓缓气势。“既然是初来乍到,自然是什么都不太清楚,一切得听父皇的,还要靠各位大臣的支持和指点才行啊!要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还望各位海涵一二,不要和小子一般计较才好。”

    连老侍郎的母亲十分虔诚佛祖的事儿都知道了,还能“不太~清楚”?那话说的,明显是在给自己留后路,看来是要动作一二了。对于这个还没摸到底儿的小皇子,还是少惹为妙啊!

    说实在的,朝堂上的人物,哪些是自己人,哪些是反对势力,哪些是人才,基本上提前都知道得很清楚了。来这宴会上,也只是想亲自瞧瞧,深入了解一下。而那位老将军,目前还在边疆。看来,海和流的工作做得还不错。不过,以后的工作就要慢慢交给天翼教的几个堂和坛了——有资源就得充分利用才是,也避免有人做大的可能性。

    以前的自己不在乎权势什么的,有就有了,有事儿的时候用起来方便,没有的话也不会想着扩张。吴心和吴情负责的隐秘组织,我也极少过问。别人只要别招惹本大爷就相安无事,否则。。。。。。

    可是,如今不同了。本大爷要权势,不仅要巩固,还要扩张!只有更加刺激的事情,才能让我不总是回忆起太山的那一晚,想到自己的渺小无力,感到那无处发泄的灭世愤恨,以及那穿心般刺痛的悔意!

    第一百一十七章相约

    回到寝殿,就看到一人穿着太监服立在桌边,低垂着头,任铁链挂在脖子上,一副乖巧的奴隶样儿。影响心情!

    宽衣解带,打算上床休息,今晚的那些人简直就是想测本大爷的酒量。

    一旁的肖廷见周围没人,赶紧到穿着黄色锦衣的人儿身旁,想伺候他宽衣,却被一脚踹倒在地。

    “滚!”厌恶地看着地上的人,仿佛那是肮脏的蛆虫,“ 凭你也敢靠近我?!”

    衣衫松散地走过去,对着他的肚子又是一脚,“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双手沾满他的血,亲手掐断我的想往的混蛋!”

    肖廷忍着疼痛,不顾吐出的鲜血,张口想说些什么,却迎来了下一击。

    那刺眼的红色刺激了我的双眼,无视他蜷缩的身体,一拳击中他的胸口。“老子怎么就瞎了眼,当初到底发了什么疯,放过你这个祸根!?”

    看着他颤抖的身躯和惨兮兮的样子,心里好过了许多。

    别开眼,不再看他,脱衣,睡觉。混蛋,竟然违规地用烈酒灌我!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床上人的轻缓呼吸声。

    肖廷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连视线都不敢转过去看心心想念的人儿,就怕那人注意到了自己的视线又睡不安稳。

    静静地,等到床上人儿的呼吸已经平缓了许久许久,肖廷才捏紧铁链防止其发出声响,慢慢地起身,挪步到床边蹲跪着。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睡颜。

    敢如此大胆地注视,只因肖廷知道床上的人是真的睡着了,还很沉。之前的那一掌,偏差度很大,拳脚也凌乱,虽然不明显但却是真的醉了。

    好多年没有看到小风真正的睡颜了。只有此时的小风,才是和多年前涵山上的一样安稳。那时的小风,因为没日没夜的练武,小小的身体很是疲惫,经常累得爬不起来。即使睡觉,也怕会有突然袭击的测试。为了能安安稳稳地睡好觉,经常是他的带来的两个护卫和自己轮流在一边替他守着。那时的小风真的是很信任自己啊!

    如此的纠纠缠缠,注定自己这一辈子也忘不了面前的人了。

    小风啊,如果没有遇到你,自己就是天翼教的代理教主了,父亲也不会死了,自己也不必独自起家寒门了,也不会因为错杀了人而内疚如斯了,更不会在这里忍受屈辱了。

    可是,若真的没有遇到你的话,自己也许就困在天翼教代理教主的位置上了,心里的怨恨不知会让自己变成什么样子,自己也不会知道什么是快乐和甜蜜,什么是心里装满一个人的满足感和幸福感,更加不会尝到这痛苦和悔恨。这些折磨人的情感都是小风你给自己的啊!舍不得你,舍不得你给自己带来的一切。即便是如没有尊严的奴隶一般,只要能待在你的身边,就怎么都好!

    不顾暗处的影卫,肖廷小心地把脸贴在人儿露在被子外面的右手上。

    也许,小风你没有遇到我会更好些。那样,你就不会一时心软地斩草不除根了,就不会冒出一个寒门杀了你重要的人了,就不会让你难过痛苦到这种程度了,更不会让你内疚自责到连你自己都不能原谅的地步了。

    漆黑的夜里,肖廷的双眼泛着水光。侧过脸,滑过那让自己心跳的手背,张嘴含住其中一根细长的手指。

    仅仅是这样的接触,就已经让肖廷激动地浑身发抖了。

    着迷地*着,深情地勾缠着,仿佛那是生命唯一的救赎。松开这一根手指,又缠上另一根,痴迷而卑微的深情哪里还有寒门门主的冷面绝情的样子?说是青楼里勾引人的小倌,或许更可信。

    也许,这是他肖廷唯一的机会,唯一一次如此近地接近小风的机会。就算拿命来换,他也愿意。更何况,这命早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嗯。。。。。。”

    一声轻微的喘息,让眯着双眼的肖廷一顿,心神揪了起来,却没有放开嘴里的手指。紧张地等待着床上人张开双眼,给自己判下死刑。

    也许是那人真的酒喝得太多,也许那人只是在做梦,总之,肖廷幸运地逃过了这一关。

    庆幸过后,贪心的人仍旧不愿放开被自己含住的手指,饥渴地继续舔吻,偶尔会从床上传来轻微的呻吟。

    这一夜就这么奇妙地过了。

    来到这里的这些天,自己天天忙着打转儿,毕竟这十五皇子的形象还是要竖的。随之的,危险也会来,不说那些不想让自身的权力受损的,也不说那些见不得丹国好的,单说那些知道丹国十五皇子相貌的人就不知有几班人马!

    待在御花园里自己和自己下围棋,真琢磨着怎么走下一步,就有人来搅本大爷的兴致。

    皱起眉头,收回手指间的棋子,转手就朝角落里扔了过去。

    伴随着闷哼声,一个黑影就从角落里摔了出来,嘴角带着血丝。

    来人想逃,却没有路。暗处已经有人堵住了他的每一条退路。

    注视着棋盘,拿起另一颗棋子,放在之前打算落子的地方,“回去转告你家主子,有胆量的话就亲自来见本大爷!”

    执起另一颗棋子,刚抬起就朝另一个方向扔去。噗通一声,一个身躯从高处摔了下来,一动不动地成了一具尸体。

    “主子请阁下今日戌时(晚上八点)于城东的富贵酒楼雅间相见。”

    “不去!”

    “如果阁下想知道如何解锁,还请如期赴约。”说完这话,来者就发现周围凭空出现了几个人的气息。看来对方是故意放自己进来的了。顿时,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可以走了——在本大爷改变主意之前!”

    又一具尸体从暗处落地,那还是来者的同伴。黑衣人传达的任务完成,不再久留,顺着暗处影卫留出来的路退了回去。

    挥乱一桌的棋子,转身走人。敢威胁本大爷!

    彤城城东,富贵酒楼。

    “怎么说?”房间里,一男子背对着房门,思索着什么。

    “回主子,对方说不来,还说若您够胆量就亲自去见他。进到里面的另两个都没(mo)了。”

    “你难道没说那锁的事吗?”赫然转过身的男子,脸上带着半张有奇特花纹的面具,一双桃花眼和面具很是相配,只是那里的怒火却有些骇人。

    “属下说了之后,对方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表示,还杀了第二个。”害怕承受主子的怒火,跪在一旁的人立马准确地解释。

    “下去吧。”转过身,满眼的冷意。本尊就不信了,你会不想解锁!?

    就这样,古然,或者说叶林然,从中午等到晚上,过了酉时,到了戌时,近了亥时,人还是没等到,手指关节捏得啪啪直响。“叶孤飞,你够胆!”一个巴掌过去,硬是在墙上拍下了一个掌印,足足有半寸之深。

    第二天,叶林然在酒楼里坐了一天,第三天依旧,第四天,终究是坐不下去了。

    夜晚,总是适合干一些特殊的事情。

    当叶林然带着两名属下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皇宫,来到十五皇子寝殿的时候,发现那个人真的在睡觉。忍住眼角的抽搐,叶林然扔了把彪进去。

    却听到闷哼一声。难道中彪了?怎么可能?

    一阵锁链声之后,屋里的人出来了,披着一件外衫。

    “有何贵干?”

    “你还真是难请啊!”透过那人身后的房门,叶林然瞧见了房里的另一个人影。看来,刚才是那人以身挡下了那只彪。此人是怎么回事儿?若是不会武功,自己怎么没注意到他的存在?若是会武功,有怎么会躲不过那彪,还以身试法?

    “只要是个人的都晓得,打扰别人睡觉是很无礼的行为!”你就否认试试看!

    一挑眉,叶林然不去接那腔。“你似乎对本尊很有意见。”

    “不是似乎。”是很、十分、非常!

    “本尊有做什么危害你的事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老子现在还记得那水牢里的滋味儿,还有被倒吊着暴晒烤火的味道,身上的条条鞭痕还在呢!

    这人,说话还真是滴水不漏。

    “本尊这次来,就是想和你谈谈合作的事宜。”

    “哦?”

    “你也知道,北边的都被淳国和瑞国占住了,而南边却如一盘散沙,暂时也没有哪一国的势力能和淳国相抗衡,即便是有可能,那也需要相当的时间,但淳国进展下一步的时间却不会太远。”

    “所以,若想度过下次的难关,最好南边的几国联合起来?”

    “呵呵,聪明,不愧是叶孤飞!”

    “你又代表哪一国?”

    “你知道的,不是吗?”

    “我这是你的第一家,还是最后一家?”

    “丹国之前不是没个主事儿的吗,就拖到后面了。早知道是你要过来,当初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我拒绝。”

    叶林然刚抬起来的笑脸立马垮了下去,十分不解,“这是为何?”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前两天才发现,上次更的文竟然只复制了一半上去!失误啊失误!上次太匆忙了,发了文野没核查。

    这次把上次的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