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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王子腾凑齐了户部欠债,算是迷途知返,整个四王八公抵制同盟就此溃败。王子腾因此也继荣国府之后,成了京都贵族不待见对象。
王子腾在三月再次奉调督边,明着升,实则降。再圣上眼里却是一种保留使用。
王仁因为吃喝嫖赌百无一用,在几乎败光了王家二房的家产之后,被王子腾强制性送回金陵乡下禁足耕读。因为王子胜两口子不能节制王仁,王子腾夫人也一起返乡回了金陵住宅。
王仁再不成器,也是肩挑两房的王家独子。王子腾这个大伯父还要靠他摔盆打幡。王子胜夫人知会娇惯,王子腾夫人不得不拿出手段,一管到底。
王氏被圈禁,凤姐替贾琏夫妻其王家饯行,凤姐替叔父准备盘费五千银子。
王子腾并未贫困至此,凤姐此举不过为了应征王家婆家还债,也是为了堵住京都他人怨言,平复他们怒气。
无论示弱也好,做戏也好,王家既然被弃之前攻守同盟,就不得不狼狈逃窜返乡,免得被其他权贵仇视打压。
就是圣人见此也软了三分,人家臣子为了尽忠已经自动破家了,你还忍心再惦记查抄人家么?
李莫愁窝在府里重修无毒神掌与j□j残篇,希望能够自创一门,这是所有武林人士梦想。
李莫愁想让人瞧一瞧,她赤练仙子也可以使出小龙女那种神仙画画一般轻灵美妙武功。
李莫愁如今可以自己做主了,遂把后花园子按照终南山小树林布置起来,栓起了吊绳吊床。
李莫愁前世因为心绪烦乱,几乎不能睡吊绳,如今已经可以睡了,虽然会偶尔跌落。
这个进步让李莫愁很欣喜,以为自己武功进益了,实在她今世心境变了,心中仇恨慢慢弱了而不自知。
李莫愁因为不善打理府务,外面靠着贾芸周旋,内里靠着媚人司棋绣橘小红如画几个丫头。
贾芸因为要帮衬李莫愁巡查田产土地,紫檀堡与白家瞳两边奔波,家中无法估计,他家不过是寄居在后廊上的三间瓦屋,李莫愁索性收拾一个院子,把贾芸母亲搬进腹内居住,方便照顾。
李莫愁花园子布置的神游野趣,栽种四季果木,放养了许多无害珍稀禽兽不说,李莫愁还大大方方在府里驱蜂练阵,将周边的蜜蜂逗引到自己园中,又把自酿的蜂蜜赠送给贾母黛玉以及凤姐。
特别是凤姐黛玉所用的蜂蜜,李莫愁每每会将浸润的灵玉灵水暗暗参合,以便替她们调理身子。
李莫愁以为荣府主母还是凤姐做来方便些,他很不喜欢李纨吝啬木讷性子,所以,让凤姐身子强健也是为了自己行事方便。
不想随着黛玉身子日益康健,性情也日渐活泼,如今竟然日日追着李莫愁要学习睡吊绳。只是黛玉虽然心静,身无武功也是白瞎。
李莫愁深知,修炼内家功夫之人子嗣不旺,故而也不准备教导黛玉。故而只是教导黛玉驱蜂耍乐,另外做了网床让黛玉探春几个睡着玩儿。
后来有人要出售温泉庄子,这些庄子碍着行宫,历来都是权贵聚集之所。虽然价钱有些贵,一座三进房舍比京都价钱还要翻倍,但是温泉与养生有益,十分枪手,正所谓有钱难买时光,越是富贵之人也怕生死大关。
这家人是宗亲,最近被国库逼债故而出手,一般人等不敢出手,害怕这些宗室子弟他日找后账,只是贾府有元春这个娘娘,又有贾赦这个一等世袭将军,倒不碍事。
贾芸于是劝慰李莫愁买过了手。
荣宁二府女眷便有多了个玩耍地方。
这年八月,贾母生辰之时,竟然查处了三月身孕,阖家大喜。
须知凤姐自从元春封妃那年的端午节流产之后,多年没有消息了。不然后来也不会闹出尤二姐事情。
大夫把脉之后说是脉搏强健,很有可能是男胎,贾琏嘴巴产点笑歪了。
宝玉因为王氏被圈禁,贾母也不存在拉拢孙子找存在感,宝玉被贾政乘着贾琏还债被文人推崇之机,送进了国子监镀金去了。
自己每日去衙门点卯之后,便窝在家里督促贾环贾琮贾兰三人读书。
宝玉第一日回家竟被人揍得鼻青脸肿,追问之下,却是贾琏带头偿还户部欠款惹的祸,几个就读于国子监的世家子弟借故比武较量至极,把宝玉给胖揍一顿。
贾琏出面去了国子监跟人理论,石家与吴家再有极为宗亲子弟都赔了银子,只是贾府也没有那孙子换银子道理。
宝玉去了一日国子监,便宁死不出荣府门了。
一家上下女眷一个个哭得泪水似的,贾母更是把贾政叫去狠狠责骂一顿,贾赦贾政兄弟合议之后决定遂了宝玉之愿,退出国子监。
李莫愁是接到凤姐消息说是贾母不虞过府探视,结果却见黛玉哭得双眼如桃,探春惜春一个个哭丧着脸。一问之下方知宝玉在国子监挨了打了,决定退学。
李莫愁有心不管,却见黛玉眼睛通红。黛玉事情办妥之后,李莫愁也算报了她这一世恩情,了无牵挂了,不想宝玉脓包如此。这样下去,黛玉何日才能安定?
黛玉躲在潇湘馆不好意思出门,李莫愁在夫君陪伴之下去了怡红院,却见宝玉脸上倒是无碍,身上没有一丝好皮肉了。大夫已经开了汤药,整个房间药味弥漫。袭人麝月碧痕这些丫头一个个如丧考妣。
宝玉见了迎春,想起身叫人,结果一声姐姐没出口,却扯到伤口,他又是娇气惯了,龇牙列齿痛呼起来:“哎哟,”
李莫愁抓住宝玉手腕子,还好,内伤虽重,不致丧命,这些世家子弟手段够毒!!
李莫愁并未一如凤姐李纨抹泪抚慰,却是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凤姐怒道:“这才去了一日,就被那些王八羔子要了半条命,还能咋地,那些人咱们也惹不起,只有捏着鼻子退学了,难道还要送上门去挨打不成?”
李莫愁却是盯着宝玉:“你自己怎么说?你一个男子汉,难道就甘心这样子做个缩头乌龟?”
宝玉闻言顿时红了眼圈:“家里不帮我撑腰,我能怎么办,我倒想打死他们出口恶气,”
说着话宝玉低了头。
李莫愁追逼道:“既然想打死,为么不动手?”
宝玉嗫喏道:“他们人多手黑,我打不过......”
李莫愁嗤笑:“打不过就逃?那我问你,如果孙绍祖再回来寻上我,要弄死我,你帮不帮我?我记得你说过要保护我的?”
宝玉把眼一瞪:“他敢,我弄死他......”
李莫愁一拧宝玉胳膊,宝玉疼得鬼哭狼嚎:“哎哟,二姐姐,疼啊......”
李莫愁冷笑:“你怎么弄死他?就这样子哭死他?”
李莫愁回身指着探春惜春道:“还有,你嘴里总说要爱护妹妹,将来若是有人一如孙绍祖一般欺负三妹妹,四妹妹,你又怎么办?”
宝玉顿时泪流满面,一张脸怄成猪肝色,直往枕头上撞:“我自己都保护部了,还能保护谁,他们说的对,我就是废物,我是废物......”
凤姐李纨都觉得迎春说话有些过分,却也觉得迎春说话难听,理儿不错,宝玉这样子软弱下去,将来怎么办呢?
凤姐甚至想到黛玉,那样的天香国色,嫁给这样软弱宝玉,他守得住么?
李莫愁一把拧起宝玉:“你知道说这话,还有分人性,既然不甘心,既然知道自己是废物,那就从现在起振作起来,学习本事,立起雄风,把面子找回来!”
宝玉本来挨了打,屈辱致死,又发作一番,气血翻滚,再被李莫愁一拧,扯动浑身伤痛,眼睛一翻,晕厥过去了。
凤姐李纨抢着上前掐宝玉人种,你喊我叫,乱成一锅粥。
袭人看着宝玉晕厥过去,心肝直颤微,眼瞪迎春,一股恼恨直冲脑门,却是不敢责骂迎春,咬牙切齿忍住怒气,哭道:“二姑娘,您说话也软和些才好,二爷如今刚刚吃了药才好些,您就这样一通责骂,好人......”
李莫愁冷冷打断花袭人:“你这是说我呢?”
袭人没见过这样冰冷迎春,心头一个寒战,却是依旧言道:“我知道二姑娘......”
李莫愁听也不听,甩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招呼上去,碧痕麝月春燕几个直觉眼前一道银红闪过,花袭人竟然被迎春一个耳光扇出了小花厅,啪叽一声跌落在花厅外边游廊上。‘嗷’地一声,直接眼翻白晕厥了!
麝月一声惊叫,正要挪步出去抢救,却听迎春一声喝骂:“什么东西,主子说话也有你插嘴份儿?”麝月闻言一个激灵,生生顿住脚步,屋里春燕碧痕几个服侍丫头,一个个眼睛瞪得溜圆,花袭人可是出身贾母房中,又被王氏宠信,等闲之人都要高看一眼,却被二姑奶奶一个耳刮子拍晕了。众丫头眼眸怯怯瞅着迎春不敢稍动,连平日起哄求情也不敢了,这样的手段,这样眼神,这样杀气腾腾的二姑娘,实在令人丧胆,她们从没又过这样恐惧。
凤姐见迎春下手拍飞了花袭人,惊愕之余也知道迎春气着了,慌忙丢了宝玉,前来搀扶迎春:“二妹妹,理她们做甚,且过来坐下喝口水,润润喉,消消气儿......”
一边安抚迎春,一边却暗地给探春使眼色,着她相劝。
探春也没想到木讷二姐姐迎春陡然生了这样大的火气,瞬间呆愣之后,心中升起满满欣喜,快步上前劝慰道:“二姐姐犯不着生气,不过是丫头奴婢,不喜欢打发出去就是了。”
又瞪眼责骂麝月:“还不把她搭下去,放着好看呢?”
麝碧痕如蒙大赦,手忙脚乱搭着袭人下去了。
李莫愁瞅着宝玉已经醒了,傻愣愣瞅着自己,冷笑拍手:“是不是说我嫁了人就不会怜香惜玉,成了鱼眼珠子了?”
宝玉恹恹的不做声。
李莫愁冷哼道:“我知道你这些丫头都是宝贝,我就问你两句话,第一句,想不想报仇?第二句,想不想迎娶林妹妹?”
宝玉顿时眼圈血红:“二姐姐,我娶林妹妹跟报仇有什么相干?岂能混谈?”
迎春这话说中了凤姐忧心,却有生怕迎春说出口了,宝玉魔怔,事情无法收拾,凤姐这里忙这摆手:“二妹......”
李莫愁已经抢先出口:“弱肉强食这词儿听过没?你熟读史书,可知道李后主的小周后?”
小周后被晋王霸占奴役,肆意践踏,宝玉曾经拍案咒骂,色鬼混球,侮辱斯文。合该子嗣断绝云云。也骂李后主懦弱无能。他从未想过这事儿回落到自己头上。一时间,宝玉气得脖子直耿耿,眼睛瞬间血红,差点晕厥。
李莫愁伸手一巴掌拍在他背心。宝玉一口气顺了,冲口怒嚎:“我要报仇!”
李莫愁这才笑了:“有你这句话就好了!”
言罢也不管凤姐李纨满脸惊讶,拧起宝玉往地上一顿:“有种就自己传奇衣服跟我走。若是想要丫头美人服侍做米虫,就回去床上继续装死,等着你那个柔情似水的华姨娘给你喂水喂饭吧!”
李莫愁言罢折身出了怡红院,径直去了潇湘馆。
黛玉正有紫鹃搀扶着在哪j□j之上张望。
李莫愁看着这一对鸳鸯直叹气。伸手捂住黛玉:“放心,宝玉不过皮肉伤,我会医好他,包他好了之后能够体态轻盈,飞天遁地!”
黛玉如今已经十分相信迎春之话,不过也只是相信迎春能够治好宝玉。
紫鹃闻言却是眼眸灼灼,她看见过迎春睡在一根细绳上。那街面上能够在细绳上跳跃坐卧之人都是身怀绝技之人。紫鹃以为,姑老爷姑太太既然选中二姑娘照顾姑娘,或许交给二姑娘什么神仙手段也不定。那戏词哪咤闹海不是有仙人传授了宝物么,二姑娘有了灵玉,必定身有奇功。如是肯传给二爷,自己姑娘岂不是终身有了保障!
因笑盈盈一俯身:“咱们姑娘全仗二姑奶奶疼爱了!”
紫鹃笑盈盈,粉颊飞霞,李莫愁喜欢忠义之人,忍不住伸手一捏她粉腮:“二姑奶奶也疼你!”
紫鹃没想到被迎春调戏,愕然之后再次羞红了脸!
李莫愁却大踏步走了。她要回去准备药浴给宝玉疗伤,还要给宝玉搭个捉麻雀的笼子。
宝玉去不去她不担心,相信宝玉不去,紫鹃也会为了黛玉说服他!
宝玉没叫李莫愁失望,这般傍晚,宝玉便又贾琏陪伴到了李府。
李莫愁微笑询问宝玉:“这一月之内你是我门生,必须听我号令,不听我号令我可是要动家法,你有信心就跨进门来,受不了这份罪即刻跟二哥哥回去。”
宝玉龇牙下了马车,一步一步上了台阶。
李莫愁心中满意,却是最后言道:“进了府门你就身不由己了,必须待够一月才能回府!”
宝玉以为迎春替他寻了武功师傅,梗着脖子道:“二姐放心,师傅打死我也不求二姐取保!”
贾琏也道是迎春为宝玉寻了速成师傅,要宝玉离开荣府不过是为了避开贾母的干涉而已,故而也跟着宝玉进府,想要一探究竟,或者拜托拜托宝玉师傅。
李莫愁却是伸手一拦:“二哥哥留步,是那紧迫,妹妹赶时间,就不招呼兄长,且兄长衙门也忙,请回吧,急得一月后来接宝兄弟!”
迎春言罢吩咐门子:“往后一月李府闭门谢客,若是飞进一只蚊子,我把你们一个个打断退杆子买进盐场去晒盐!”
四个门子同时缩缩脑袋,一起伸手拦住贾琏:“二爷,您请发发慈悲,留步吧!”
宝玉以为迎春起码会让他休息几日养养伤,却不料迎春当晚就让他泡了半夜药浴,宝玉不知道这是李莫愁用灵玉泡就灵液,可以治病,可以洗髓。还嘟嘟囔囔嫌弃泡浴时间太长,耽搁了他睡觉时间。
因为李莫愁每晚要求宝玉泡药浴二个时辰,睡觉也是有两个时辰,余下时间都要打坐学习吐纳功夫。
吃了早餐便开始猴子一般在一个偌大铁笼子里捉麻雀。
结果是身上伤上加伤,痛苦不堪。
李莫愁却站在笼子下头,只要宝玉稍微懈怠,不追着麻雀跑,就用手里一根碧绿竹竿抽他退杆子,逼得宝玉只好猴子一样趴在铁笼之上不敢下来。
十天过去,宝玉每日都是抓五个时辰麻雀儿,睡两个时辰。其余时间,不是泡药浴,就是按照迎春教授方法,打坐修习吐纳功。
第十一日,宝玉终于将鸟笼中五十只麻雀全部捉住了。
熟料李莫愁又放进去一百只,吩咐宝玉继续捉麻雀。宝玉瞪眼跟迎春分辨,迎春不言不语扬起竹竿就抽他。结果,连宝玉也没想到,他竟然嗖的一下子飞上了铁笼子顶端,趴在上头嘻嘻笑:“打不着了吧!二姐姐,我这抓的不错吧,可以回去瞧瞧老祖宗么?”
李莫愁冷笑一声,飞跃而起追着宝玉抽鞭子。
宝玉跟猴子似的在铁笼子里逃窜,却是怎么也逃不出迎春鞭子抽打范围。李莫愁拿鞭子似乎生了眼睛,宝玉感觉似乎自己逃上天去,二姐姐也能把自己抽下来!
宝玉服输了,捧着脑袋颤抖着求饶:”二姐姐别打了,我抓,我继续抓成不?”
李莫愁一个飞跃,飘飘然而下。
宝玉愕然:“麻雀呢?”
李莫愁袖袍飞扬,一百只麻雀唧唧喳喳冲天而起。
宝玉满眼惊艳之色,从此服气迎春,再不敢弄鬼儿偷懒,每日老老实实蹦上蹦下捉麻雀,打坐吐纳,泡药浴,毫不含糊。一心要早日炼成迎春本事还去国子监报仇雪恨,把丢掉面子找回来。
二十天后,宝玉忽然告诉李莫愁,说他丹田一股热气缭绕。李莫愁抓住他手腕凝神探查,发觉宝玉身体十分适合修炼内功。这晚开始,李莫愁开始给宝玉输送灵气。
宝玉几日起直觉自己身轻如燕,再追麻雀已经事半功倍。他不知道自己有了轻功,还傻乎乎温迎春:“二姐,这麻雀飞慢了,是不是天天追他们,得了病了!”
李莫愁哂笑,却不言语,麻雀每天被追着赶着,不是累死也吓死,吓傻了,所以,宝玉每天所用的麻雀都是新买的。
第二十五天,当宝玉告诉李莫愁说自己丹田热浪可以在体内游走之时,李莫愁用自身功力强行替宝玉他打通任督二脉。
三十天后,宝玉被李莫愁解禁,他迫不及待骑马去了国子监,进了书院,恰好碰见当日揍他的靖国公府小公爷在与冯紫英对练摔跤。
宝玉不及换下衣衫,便跳上了演武台。
冯紫英跟荣府交好,见了宝玉大喜:“哟,宝兄弟,你身子好了?”
宝玉抱拳:“有劳冯兄挂碍!”
小公爷石清看着宝玉一声嗤笑:“哟,大家伙瞧瞧,缩头乌龟伸脑袋呢!”
台下一众嬉笑。
石清伸手就拧宝玉,想跟上次一般将他摔下抬去:”起开,别耽搁爷连拳脚功夫!“
熟料一拧之下,只觉眼前一晃,宝玉滴溜溜失去了踪迹,旋即便是天旋地转,石清糊里糊涂就被被摔下演练台,狗撒尿一般趴在地上了。
石清翘着一条腿,不能置信。
旋即冲上台去,再拧宝玉:“好小子,还玩阴的,看爷爷......”
结果却再次被摔下,一个嘴啃地趴在地上。
宝玉在上一撩袍子弯下腰,冲着石清勾手指:“来呀,打我呀?”
这石清可是公主孙子,狗腿子一大群,蜂拥而上要揍宝玉:“狗娘养的,敢打咱们家小公爷,不要命啊......”
却被石清扬手一个耳刮子:“呱噪!”
他死死盯着宝玉,慢慢走上台子,伸手指着宝玉鼻尖:“你摔得我?”
宝玉瞪眼冷笑:“是我不错,要报仇,你宝二爷接着!”
冯紫英上前,一手拉宝玉,一手拉石清:“大学同窗,有话好说,看我面上,今儿下学我摆酒......”
冯紫英话没说完,石清却是伸手勾住宝玉脖子,宝玉正要发力拜托,却是石清嚷嚷道:“你那是什么招数,教我可好?”
宝玉愣住:“.......”
石清瞪眼:“不乐意?”旋即单腿下跪,抱拳:“我拜你为师成不成?”
宝玉是来报仇打架的,不想石清来这招,当场傻眼。
这般时候,宝玉把兄弟卫若兰闻讯赶来了,一拐宝玉,悄声道:“他可是小霸王,长公主的心尖子,你打了他,他肯拜你,正好借坡下驴!”
又反身劝解石清:“都是同窗,互相切磋,拜师什么......”
石清伸手扒开卫若兰,盯着宝玉傻愣愣得脸,以为他嫉恨拿乔,一拍脑瓜儿:“你还在嫉恨那日之事是不是,我摆酒与你认错成不成?”
宝玉哭笑不得,被卫若兰冯紫英拉拽着除了国子监,直奔酒楼去了。
这边贾琏闻讯赶到,他们几个已经勾肩搭背,成了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