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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火光融融。
外头男人粗重的喘息低低地传来,戎王却阴沉着脸,没有半分心情。他枕着虎皮,端着酒杯,听着属下的汇报。
“大王,一切已准备妥当,就等着大王的命令了。”说话的是最沉稳的修利。
“嗯,记住,一个不留。本王还缺几个酒壶呢,用他们的脑袋来装,再合适不过的了。”又似想起了什么,戎王慢慢坐起身来,湛蓝的眼眸微微眯起,流转着危险的光泽,“尤其是那个公子歧。多年来秦国一直在背后支撑周国,哼,不然小小周国,也不会是我戎族的对手。务必要给本王抓到公子歧。”
“是!”修利躬身退下。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附耳在戎王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他轻轻点头,唤道:“让人进来吧。”
帐外的护卫掀起了帘子,入内的,俨然是伺候赵瑶的那几个戎族女人,她们行礼过后,恭敬地禀告:“大王,确认无疑。”
“哦?”戎王淡淡地饮了口酒,“说来听听。”
“回大王,少主的确如传闻中的残暴无常,公主满背皆伤,惨叫连连......”之后,几个戎族女人将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在讲到少主用了个玉棍时,在场的不少男人都暧昧地笑了。
“难道大王觉着他可疑?”一颗心早已飞到外边的巴巴思,终于正襟危坐了起来,神色严肃地问道。
戎王以手撑着下巴,目光望着晃动的烛火,若有所思:“的确有些可疑,可又说不出哪里可疑.......”
那个北戎少主,一口流利的戎语,礼仪举止,进退有度,怎么说让人怀疑不出什么来,只是凭着他天生的敏锐感,总觉得,有些蹊跷。
“可惜修利走了,要是他在,大王倒有个商量的人了。”巴巴思感慨着,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倒是戳痛了阿图的心。
又是哥哥?
是啊,哥哥什么都好,一学就会,而他呢?连现在这个位置也是哥哥替他向大王求来的,和哥哥相比,他就是废物吧?
阿图豁然起身。
众人都投来了不解的眼神,这小子怎么了,在大王面前,怎能如此无礼?不想他竟是规规矩矩地行礼道:“大王,北戎从前是桀骜不驯,可去年下了场大雪,冻死了许多牛羊,他们也算穷途末路了。现在派个少主来求和,也不是没有可能啊,我认为,大王不必多虑。”
安静。
帐内诡异的安静。
这真是默默无闻的阿图吗?
印象中的阿图,好色胆小,借着他哥哥的光才能站在大王面前,可眼前这个侃侃而谈的人,真是阿图吗?
就连戎王也微微抬头,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诚然,阿图说的不无道理,北戎连年欠收,族内许多人都已迁徙至别处。听闻,北戎首领子嗣众多,为了夺位,兄弟相残,北戎势力也一日日凋敝。
戎王眉心一松,也许真是自己过虑了。
“好小子。”巴巴思哈哈大笑,打趣似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不出来啊,你也有两下子,比你的哥哥倒也不差。”
“呸!”阿图不乐意了,他最讨厌旁人拿他们兄弟相比了,微扬下巴,冷冷地哼声。方才他可瞧见了,大王的神情,是信了。
这时护卫来报:“北戎少主求见!”
“进来。”
姬忽微微弯腰,左手贴在心口,行了个标准的戎族礼仪。
戎王点头,不冷不淡地笑问:“少主不好好享受美人恩,怎么有空过来给本王请安?”
“正因如此,冒托才要特意谢过大王。”他不卑不亢地回道,“此番冒托前来,是替父亲转达一句话的,父亲说,不过一月便会亲自前来拜见大王。”
“哦,所谓何事?”
“自然是归顺大王了。”姬忽轻笑,抬头时,敏锐地捕捉到了戎王捏着杯子的手轻微一动,他的笑意更深了。
草原部落众多,表面上尊戎王为首,背地里却是各自为政,戎王登基以来,一直视那些部落为心腹之患,早有收服之意。
奈何各个部落分散,戎王派兵去打,他们早鸟兽散,根本无处可寻,为此戎王是头疼不已。如今有人主动归顺了,戎王岂能不动心?
就算戎王不动心,瞧着他座下的人,各个眼睛发亮的。
尤其是巴巴思,一个劲地伸长了脖子。
戎王放下了酒杯,巧妙地掩饰了那个细微的动作,懒懒地靠在虎皮上,淡淡的声音,不辨喜怒:“本王听闻,北戎族人骁勇善战,最是不愿臣服于人,怎么,这次竟然主动归顺,真是让本王匪夷所思啊。”
姬忽微勾唇角,暗自想着,这个戎王倒也不是个笨蛋,戒心真重。也是,戎王这个宝座,可是他杀了所有的兄弟才夺来的,自然不会因为他动动嘴皮就信了。
“再骁勇的人,也抵不过天公不作美,再勇猛的鹰,也飞不出广阔的天空。”他弯腰,学着戎人的奉承话。
说完,他又换了语气,无奈的,感慨的,唏嘘的,不争的:“父亲也不是冥顽不故之人,更不愿意为一气之争,赔上了全族人的性命。更何况大王是戎族之王,民心所向,父亲不过是顺势人心罢了。”
对付戎王这样的人,不能全盘托出,他会有所防范,必定要虚实相加,显得北戎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归顺一说。
果不其然,戎王听闻,痛快地喝了几口酒,哈哈大笑:“好!好一张利嘴啊!”啪的放下酒杯,他又道,“告诉你父亲,本王接受他的归顺!”
“是。”
“少主远道而来也辛苦了,本王就赏你些东西吧。”
“赏赐不敢当,只是......”
“只是什么?”
姬忽微微一笑:“若大王舍得,冒托想带回那个公主。”
“哈哈!”戎王心情颇好,大手一拍,“也是,我草原男儿哪见过这样娇滴滴的中原女人,少主喜欢,那就带回去吧!”
“多谢大王。”躬身退到帐外,隔着几层厚厚的帘子,戎王和几个属下的笑声依旧清晰可见。
姬忽忽然觉得可笑,他不是什么北戎少主,空口许了个诺,戎王却高兴成这样了,要是等他离开后知道了真相,也不知那张脸会被气成什么样呢。
走了些路,迎面走来了他的‘北戎勇士’们。
当初深入戎地时,他就想过,为防揭穿身份,不仅他要伪装到位,就连身边的人也要如此。但时间紧迫,根本无处去找会说戎语的护卫,就花了重金,收买了几个北戎会射箭、会马上功夫的牧民,陪他演了一出戏。
“少主,有动静了。”一人靠近,低低附耳。
他转身,望向了马场。那些自持身份高贵的王孙公子们,敞开了怀,大口大口地喝酒,拥着美艳女奴醉生梦死,活像只恶心的臭虫,被戎王杀了也好。
本想一走了之的,不知怎的,就想起了某个小女人眼泪汪汪哀求的样子,不由地头疼了。若是不救,怕是那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安心了。
真不情愿救啊。
姬忽咬牙切齿,阴阳怪气地吩咐:“去告诉公子歧,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滚回秦国去,务必一字不漏地去说!”
那北戎牧民是一愣又一愣,许久才呆呆地点头:“少主也要小心,不如快点动身吧。”毕竟面前的人给了他们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金子,也就脱口,关心了回。
“嗯,我自有打算。”他的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是要走,但不是现在,他前脚才和戎王禀告完归顺一事,太早回去,反而会惹人怀疑,认为心中有鬼。
更何况,他还没惩罚够那个小人呢。
细算起来,他出了帐子到现在,好像超过一百下了,哎哎,也不知他的小瑶儿是不是欲#求不满到哭了。走到帐前,他的嘴角挽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故意挤出了一记响亮又粗犷的咳嗽声。
这一声,吓得赵瑶面色煞白。
虽说这是北戎少主的帐子,那也不代表旁人不能进来,要知道,戎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私有的想法,女人都是分享的。赵瑶越想越害怕,挪动着身子,一个劲地往后缩。
掀开帘子的,是一只熟悉的手。赵瑶松了口气,又愤愤地瞪着他:“既然是你,干嘛要咳嗽,你故意想吓我?”
姬忽不闻不答,装模作样地一步一步走来,口中念念有词:“九十八、九十九。”然后最后一步走到塌边,露着白牙,无辜地笑着,“一百。瑶儿,我可是信守承诺的,说好的,数到一百下我就......”
说着,他不怀好意地往她腿间的玉棍望去,来来回回,目光灼热,好似要在她身上射出一个个窟窿来。
赵瑶涨红着脸,夹紧了腿,往后又挪了不少。
姬忽抢先一步抓住了铁链,制止了她退后的动作,许是她动作大了些,那根塞#着玉棍又进去了不少,正好抵在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
好不容易遏制的药力,又一次地来袭了。
浑身燥热,额间冒着细密的汗珠,她浑身不住地颤抖着。那双染了*的眼眸雾气弥漫,睁着,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罪魁祸首。
“后退做什么,难道你不想拿出来吗?”
“哼!可恶的家伙,你还装无辜!”
姬忽眯眼笑了,忽然从袖中掏出了什么,在她面前晃着。那是一把钥匙,赵瑶眼前一亮,而他正好捕捉到了她的神情,笑意更深:“小瑶儿,双手被扣着很难受吧,是不是想要解开啊?”
他用那把钥匙,挑起她的下巴,暧昧地吹着暖气:“只要小瑶儿动动这张小嘴,叫几声来听听,我就给你解开,好不好?”
“什么?”
赵瑶脸红得如滴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她的双手被铁链锁住,没有办法拿出那根棍子,自他出去以后,媚药就开始发挥了,她把头埋在枕间,实在忍不住了才会低低呻#吟几句。
可是要她当着他的面,这,这.......
他坐在塌边,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轻松松地将她揽入怀中,温柔地摸着她的长发,柔声哄着:“乖,我想听,那软软#酥酥的声音。”
“小忽忽......”她眨着大眼,委屈地扁嘴,“你最好了......”
“别撒娇哦,没用的。”他拍着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轻柔的语气中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说过的,要好好管教我的女人。乖点,就叫给我一个人听。”
赵瑶蜷缩着身子,埋在他颈间,羞涩如猫儿般地低吟了几声。
原本只是想逗弄逗弄她的,哪想到这低低的呜咽声,倒挑起了他的欲#火。趁着她不注意,打开了她的铁链,翻身压住了,分开了她的双腿,用力地抽出了那根玉棍。
被玉棍撑大了的花#朵,还没来得及闭合,汩汩的浊#白液体不停地往外流着,冷飕飕的风不停地灌入,吹得她难耐地叮#咛着:“嗯....嗯....”
天,他要疯了。
两三下除了衣物,一下冲#了进去,他实在忍不住了,那潮湿温热的地方,简直是天堂,拼命吸纳着他的灵魂。
那玉棍的撤去,让她难以抵抗媚#药的侵蚀,他的火热,那么用力地撞入,像是要融入她的生命中,她眼前一点点迷蒙了起来,只剩下一个他。
黑发如墨的他。
秀鼻如玉的他。
眼眸深邃的他,那样深情地凝望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喊着她的名字:“瑶儿,小瑶儿.......”
她仰着头,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弓起了身子邀请着他的进#入。再也抑制不住,抛弃了所有的矜持,她只想和他一起沉沦:“嗯......要我.....要我......忽,嗯......嗯.......”
浅浅的呻#吟,越发刺激了他,他拥着她,一步步地攀爬高峰。
一番畅快之后,两人皆是薄汗淋漓,剧烈地喘息着。姬忽抱着她调整了个姿势,让她趴在他怀中,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间,不老实地乱动着。
“别....累了.....”她轻轻地拂开他的手。
“呵呵,我就想摸摸你,不做别的。”
啪。
那只手再次被厌恶了。
忽然手上一凉,他眼波微转,轻轻笑了。那一笑,让怀中力气全无的赵瑶轻微哆嗦了一下,抬头时,见到了他手中拿着的是......那根玉棍!
“我真的没有力气了......”赵瑶是欲哭无泪。
姬忽眯起了好看的眼,拿起了那根玉棍,伸出了小舌,极为色#情地舔去了棍上浊#白的液体:“嗯,小瑶儿的味道真甜。”
说着,还配合着做出了享受的表情。
轰地。
赵瑶脑了个大红脸,一口气都憋在那里说不出来:“你.....淫#荡!”
“赢#荡?”他天真地眨眼,一派懵懂,口中啧啧地含着那根玉棍,“先任死去的秦王,的确叫赢荡。”
扑哧。
赵瑶忍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去挠他、捶他:“我发现,你真是个坏蛋,坏透了的那种坏蛋!”
“那你喜欢吗?”
“喜欢。”
姬忽亲了亲她的脸,起身为她穿好衣物:“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回家了。”赵瑶乖巧地窝在他怀里,轻轻点头。
回家啊....
真真是美好的感觉啊.....
作者有话要说:把小*写色了,多好啊
哼!!
瓦要留言!
咆哮了!!!
快点留言,不然*你们,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