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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水卿衣手中的瓷杯砸落在地,转头看向百里玉,眨巴着眼睛,见他脸上阴云密布,心里有丝犹豫,可想到那庞大的家产,牙一咬,心一横,豁出去了。
“行,姓陶!”拍案定板。
百里玉脸上黑的能滴出墨来,他的儿子和别的男人姓,这叫什么事儿?
“不错,挺上道的。”水冥赫挑衅的睨了眼百里玉,笑的越发妖孽。
“都商议好了,待会我便去你府上取银子。”水卿衣笑的一脸深意,她说的是姓陶,可没有说大名还是小名。
水冥赫无所谓,大度的点头。
百里玉起身,桌子随之裂开两半,轰然倒塌。
水卿衣大好的心情蒙上一层乌云,悄悄的摸着百里玉的手,捏着手心安抚,“既然现在大家都没事,现在就去。”水卿衣想到什么是什么,立即拉着百里玉直奔宣王府。
水冥赫看着远去的一对璧人,拍了拍满身的灰屑,身形一闪,抄了近道回宣王府,发布施令,命暗卫把库房的银钱宝物全都搬走,可走到门口,便看到一脸灿笑的水卿衣,带着恶人谷的一干人堵在门口。
“小样,在你手中吃过一次亏,你以为我还会再次上当?”水卿衣觉着水冥赫太爽快,不是他的作风,果真,她为了防止万一,带着属下前来,便看到水冥赫带着暗卫搬银子。
水冥赫脸一黑,没料到她早就看穿了,不禁懊恼,为何要出一时之气,赔了后半生啊——
若都被她给拿走,他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嘿嘿,干脆名字随本王有个赫字得了。”水冥赫一脸好商量的模样,得到的是水卿衣赏的一记拳头,摸着发麻的鼻子,有些讪讪的让暗卫把宝物都放下:“好歹给本王留一两样。”
“不行!”水卿衣命人把东西都搬走,还不放心的让人搜身,看着那些个暗卫丧失人权,被人上摸下摸憋屈的模样,豪爽的大笑起来,从怀里掏出一锭金锭子扔给水冥赫说道:“姐姐大发慈悲,为孩子积德,赏你块金子,别说我小气。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自责、懊悔、想要去寻短见,但是呢,姐姐心胸宽广善解人意,宣王府暂且不收回,美人依旧留下来伺候你,用她们柔软的心来安抚你受伤的心灵。”
水冥赫呆若木鸡。
“怎么样,是不是发现我瞬间高大了?想要顶礼膜拜?”水卿衣脸不红气不喘的自夸,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水冥赫说道:“当初我从你身上拿走了一个锦囊,如今还给你,若有朝一日,你离开南诏,或是有困难,你便去找东陵襄王,我给了他。”
水冥赫一怔,他丢失的锦囊被她取走了?
“好。”她的好意,他一并收下,利落的转身,朝着深深庭院而去。
水卿衣亦没有阻拦,挽着百里玉回了宫,还不待坐下歇息,便被百里玉翻身压在身下。
“你干嘛?”水卿衣伸手推了推百里玉,见他双手撑在两侧,没有压着肚子,也就没有挣扎。
“我怎不知你和宣王何时有那么层关系?”百里玉的眸子静谧如夜色下的海,幽静无波,让人看不透情绪。
水卿衣经他一提醒,恍然记起,恨不得当场昏过去…昏过去…头一歪,闭上眼昏了过去。
百里玉一怔,看着呼吸平缓的水卿衣,无奈的摇头,手搭在她的脉象上,俨然是装昏。
起身,理了理衣袍,朝殿外走去,蓦然听到身后之人说道:“我们的孩子定然不会随他姓,只不过是打算给孩子的小名叫陶子。”
百里玉轻说了声知道了,踏出了内殿。
水卿衣深吸口气,望着澄净如水洗过的天空,浮躁的心,渐渐静谧下来。
三王早已把水冥赫当成最大的对手,他若没有回南诏也罢,等他们谋朝篡位成功,水冥赫也是安全的,如今,他回来了,即使他不是皇上的儿子,也是三王心中一根不得不拔掉的刺,他们不会留下任何的变数。
想到今夜水冥赫去国寺,水卿衣嘴角勾出一抹淡笑。
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相信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
慈安大师圆寂,国寺山下,满满的跪了一地的百姓,全都跪到天亮适才离去,随之,把夜里的奇景传的沸沸扬扬。
南诏皇听闻后,没有想象中那般震怒,反而是顺应了天道,册封本该是儿媳的傅浅荷为四大贵妃之一的德妃。
满朝震惊,不亚于太后薨的消息。
一时之间,本就门庭若市的太傅府,都将要被踏平了去,往日与傅浅荷有些交谈的女子,更是纷纷求见。
傅浅荷一律不见,浑身泡在浴桶内,不断的搓擦,眼露讽刺,脸上满是憎恨。
她不知道水墨明明要守孝三年不得娶,为何皇上就突然封她为妃,且明日便进宫,心里有着太多的疑问和不安,可脑海里闪现水霸天轻蔑和被几个下贱的人凌辱的画面,傅浅荷恨的心窝子像有把刀子在捅,近乎疯狂。
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她何不就顺其自然,坐上了贵妃之位,水霸天怕是要低声下气的来巴结她吧?
想到此,心里一阵得意,她所受的屈辱,定要十倍百倍的奉还给他,相当皇帝么?做梦!
“翠屏,更衣!”
翠屏心头一喜,小姐终于肯出来了,想到管家来禀告的消息,心里一阵担忧。“小姐,辽王想要见您。”
“本宫身为皇上的妃子,不得私下会见男子,回绝了。”傅浅荷心里痛快,眼底闪过狰狞,才得到消息便坐不住要巴结她了?
她傅浅荷起誓,定要将水霸天抽筋拔骨,以泄心头之恨!
…。
翌日,十六人的大红色轿撵抬着傅浅荷入了宫,居住在绯烟宫,里面奢华至极,琳琅玉石,金碧辉煌不亚于皇上的乾清宫,甚至都超越了皇后的华清宫,傅浅荷心里止不住的欢喜。
心想皇上是看腻了那老女人,宫中除了她大姐,便没有其他的女人,皇上这次听信了天命,纳有凤命的她为贵妃,造福南诏子民。
且赏赐一座华贵的宫殿,定是极为的看中她,只要拢住皇上的心,害怕整不死水卿衣那贱人?
这样想着,看着那抹渐行渐近的明黄身影,心止不住砰砰砰砰的跳动,皇上年纪随大,可依旧俊美如神祗,想要爱上他并不是难事,那一头白发,在灿阳折射下,萦绕着淡淡的琉璃金光,耀眼夺目,傅浅荷看痴了,久久无法回神,竞想不到南诏皇这般迷人。
水澈望着那痴呆的女人,眼底闪过嫌恶,踏步进来,逆光站在殿中央。
“皇上…”傅浅荷回过神来,娇媚的喊着。伸手摸向水澈的胸口,却被避开,尴尬的放下手,询问道:“皇上今日在臣妾这歇下么?”
“不了,政务繁忙,三王等下进宫有事相商,明日大早,便去给皇后敬茶。”水澈低哑醇厚的声线,带着一丝蛊惑人心道:“你也累了,好生歇息。”
傅浅荷脸颊红扑扑的,见水澈的态度,也没有多做怀疑,娇滴滴的叮嘱水澈注意身体,亲自恭送到门外,念念不舍的望着那远去的身影,魂儿都似跟了过去。
“娘娘,没想到咱们皇上这么俊美。”翠屏脸颊绯红,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
傅浅荷警惕的看了眼翠屏,这丫头虽然忠心待她,可人心哪里经得起利益的考验,细细的端详,翠屏不算是美人,五官好在生的端正,是个清秀的丫头,若是有朝一日爬上龙床生下龙子,地位定是比她高。
下意识的摸着肚子,想到再也不能生育,心里对傅成的恨更深了一分,他想要取代水澈么?她就要傅成看着他积累的一切,慢慢的消失。
“翠屏,你随在本宫身边多年,也到了适嫁的年龄,本宫可以放你出宫,许配一户好人家。”傅浅荷浅笑吟吟,目光锐利的盯着翠屏。
“嘭”一声,翠屏跪在地上,磕头求饶道:“娘娘,奴婢不嫁,奴婢终生随在您身边伺候。”
傅浅荷漫不经心的说道:“翠屏,本宫怎么能耽误你,同为女子,本宫明白你的心思,谁不想嫁个如意郎君,郎情妾意的过一生?”
“娘娘,奴婢的命是你给的,这一辈子只想留在你身边伺候。”翠屏六神无主了,慌乱的举起手指发誓:“奴婢若嫁为人妻,便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傅浅荷心疼的扶起翠屏,呵责道:“你这丫头,本宫也舍不得你,只是女孩子谁不想嫁人,你留下来终生不嫁,本宫岂不是做了恶人,这誓言…你当真是顽劣。”心里却松了口气,她们最是看重誓言,翠屏断了这条心也好。
“娘娘,您能留下奴婢,奴婢高兴。”翠屏破涕为笑。
傅浅荷眼底深处隐藏着一丝阴霾,暗想道:翠屏啊翠屏,希望你能遵守誓言。
……
紫苑殿
水卿衣与水芊鸢在谈养生,而百里玉则在一旁伺候,至于忙着‘政务’的人,再给水芊鸢揉肩捶背。
“父皇,今儿个可是你的新婚洞房夜,就这样让娇滴滴的美人,独守空闺?”水卿衣打趣道,没料到水澈竟然真的纳傅浅荷为贵妃,想到玲珑阁的那一幕,心里止不住的恶寒。
水澈顿觉六月飘雪,不是她以鸢儿相要挟?
“父皇打算让谁替你圆房?”水卿衣坏笑道。
水澈意味深长的说道:“女婿也是半个儿子,便让玉儿替我去。”
百里玉剥果皮的手一顿,高深莫测道,“你确定?”
水澈顺着百里玉的视线,看到怀中人儿,脸一黑,摆手说道:“你不去,自然有人替朕去。”顿了顿,看着水卿衣说道:“衣儿,不是父皇不通情理,你皇祖母病逝,作为孙儿,定要守孝三年,这几年你便住在南诏,不许擅自离开。”
水卿衣翻了翻白眼,怎么扯到她身上来了?
“父皇,你省心吧,斗不过这黑心肝的。”水卿衣顿时有些同情水澈,身为九五之尊,在他们面前,简直就是丧尽人权,哪有做主的权利?
“嗯,那便把北苍纳入南诏。”百里玉风轻云淡,好似在谈论菜色。
水澈默然,算他狠!
夜朗星稀,一道身影自宣王府蹿出,飞跃进皇宫,隐匿在宫殿内。
而吹熄灯就寝的傅浅荷,听到珠帘被掀开的碰撞声,猛然睁开了眼,看着高大的身影,一阵脸红心跳,她就知道水澈忙完政事会来她的寝宫。
闭上眼,等着来人的靠近,随即,轻轻的呻吟一声,身子一凉,被子被掀开,高大的身躯覆盖了上来,粗鲁的撕裂她的裘衣,鸳鸯戏水的肚兜。
傅浅荷非但没有觉得粗鲁,反而觉得他有血性,爱死了这感觉,伸手摸索着去脱衣裳,片刻,坦诚相待,傅浅荷圈着身上人的脖子,来不及有所动作,下体便被填充,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
“皇上…”傅浅荷忍耐不住的低吟,身上之人更加的粗暴。
两人抵死的在罗汉床上纠缠,忽而,内殿昼亮,水澈一脸怒容的看着翻云覆雨的人,大吼道:“来人,把这奸夫淫妇给拉下来,处以极刑!”
床上的人早在内殿昼亮时,便醒过神来,傅浅荷看着身上的男人,尖叫一声,拉高被子挡着*的身子,看着水澈阴寒的面容,跌落到床下,不断的磕头求饶:“皇上,臣妾不是…不知道…臣妾以为是您…”
“皇上,是她勾引本王。”水霸天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辩解。
“胡说,皇上,臣妾是冤枉的。”傅浅荷披头散发,凄厉的尖叫声,如同厉鬼。
“德妃,朕今日便叮嘱你,有政务要忙,才一日便耐不住寂寞会情郎,还敢狡辩?”水澈嗓音冷如冰渣,愤怒的说道:“德妃淫、乱宫闱,处以五毒刑罚。辽王与妃子私通…”
“皇上,本王是冤枉的,是这贱人勾引本王,她早就不是清白女人,你看,都没有落红。”水霸天指着光滑的床上,只有点点水印,根本就没有落红的印记。
水澈眸子充血,额角青筋跳动道:“太傅犯欺君之罪,胆敢以次充好,满门抄斩。”
连夜进宫的曹浩闻言,带着侍卫出宫,去傅府包抄。
傅浅荷早已吓得失声,被侍卫拖拉下去,突然回过神来,面目狰狞的朝水霸天扑过来,尖细的指甲抓花他的脸说道:“去死,你去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撕拉’一声,癫狂大笑的傅浅荷看着手中的人皮,呆滞的看着那张脸,俨然就是玷污她的侍卫之一,捂着脸尖锐的叫着,抽过大内侍卫的剑,刺穿了跪着求饶的侍卫胸膛。“去死,贱人去死…”
失去理智的傅浅荷,像刺萝卜一样,胡乱刺了七八剑,被身后的侍卫给拉住,敲晕了拖下去。
水澈阴寒的说道:“包抄了宣王府,监视辽王,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是。”副将领命离开。
水澈嫌恶的踏出内殿,吩咐小德子公公说道:“把床烧了。”
小德子公公应声,心里擦了把冷汗,公主果真惹不得,不费吹灰之力,便除掉了太傅府。
……
水卿衣来到地牢,看着玉体横陈的傅浅荷,反身蒙住百里玉的眼睛,对侍卫说道:“给她一块遮羞的。”
侍卫有些为难,他们上哪里拿衣物?
“脱掉你的外衣给她披上!”水卿衣冷声吩咐,见他没有动作,拉长脸冷声道:“难道要等着本宫动手?”
侍卫不甘愿的脱下衣物,出其不意的朝水卿衣刺来,百里玉拉开水卿衣,一脚提在侍卫握着匕首的手腕,匕首飞落在地上,侍卫捂着断裂的手腕,额头大滴的冷汗滑落,他知道,手骨尽碎。
“拉下去,扔进五毒池。”水卿衣慵懒的开口,随即吩咐吓呆了的侍卫说道:“把她泼醒。”
“哗啦——”一桶冰水泼在傅浅荷身上,傅浅荷浑身一颤,猛然睁开眼,看着水卿衣和百里玉,神色扭曲的说道:“贱人,是你,是你陷害我。”
水卿衣抿唇,伸手推开厚重的铁门,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紧了紧衣襟,水卿衣就着石壁上的火把,看清里面的格局,二十米大的暗室内,正中央一个大大的池子,几乎占据了五分之三的空间,而左手边是六阶阶梯,一把墨色铺着虎皮的木椅摆在最上方,正好可以看清楚池子里的东西。
水卿衣与百里玉端坐在木椅中,看着池子里的毒蝎、毒蛇、蜘蛛、蜈蚣在里面堆一堆的蠕动攀爬,没几步,便坠落在池底,看着让人心里发寒。
“把人带进来。”水卿衣手一挥,看着侍卫把傅浅荷扔在池边上,让她看清楚池子里的东西,轻笑道:“俗话说,物以类聚,本宫想傅小姐是极为喜欢这些小东西。”
“不…不要…”傅浅荷看着里面的毒物,吓得脸色惨白,都已经失禁了。双手并爬的想要逃离池边,可身后被几位侍卫挡住,绝望的跪在地上向水卿衣求饶道:“求你放了我,放了我,我把洛克部落的入口告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