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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贵妃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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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冥赫青筋爆鼓,浑身的血液沸腾,仿若再说:揍她,快去揍她吧!

    可他却是有大男子主义的人,让他揍女人,真干不出来,可饶了她吧,心里憋屈的紧,咽不下这口恶气!

    “早知银子这么好赚,干脆搬到宣王府算了,嗯,明儿个要换个新花样…”水卿衣尤不自知,吹着口哨,一副女汉子的模样,自言自语的朝宫中方向走去。

    水冥赫觉得他眼珠子里能喷出火球来,气的五脏六腑阵阵的绞痛,原来把他当成冤大头了?无声无息的飘到水卿衣身后,隐忍怒气问道:“说来听听,明儿个怎么对付那傻缺?”

    听到有人附和,兀自沉浸在喜悦中的水卿衣接口道:“明天请他去看唱大戏。”说完,适才反应不对,连忙回头,便瞧见身后空荡荡的,只有旁边繁冗树枝摇曳。

    晃了晃头,暗斥自己多了心,太过兴奋产生的幻觉。

    可那感觉太真实,复又细致的扫过四周,确定没有发现什么,便敛眸进宫。

    水冥赫看着水卿衣消失在街头,跳下树枝,桃花眼里精光闪耀,看戏…呵…不错~!

    翌日

    两头依旧没有动静,倒是慈安宫有人来请水卿衣,被推脱了,水卿衣还等着去宣王府生银子呢!

    “冷雾,来人了么?”水卿衣凤眸水光闪烁,想着今儿个要狠宰一顿,反正水冥赫是有家产的人,不在乎这一点儿小钱。

    冷雾汗颜,主子这都问了几遍了。“未曾有人来。”

    “没有啊…冷雾,你说是不是他还在睡懒觉?或者是有事情耽搁了?”水卿衣沉思半晌,有些坐不住了,起身说道:“不行,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说着,便往外面走。

    “主子,宣王若不在府中呢?”冷雾错愕的看着神神叨叨的水卿衣,想着若是别人驮个金山银山,主子岂不是也要跟着人跑了?心里登时替大主子忧心!

    “没事儿,我等他。”水卿衣不以为意的摆手,走了几步,停住脚步回头说道:“那两边可别松懈了,赶明儿给你买个好东西。”贼兮兮的眨巴着凤眼,一溜烟的消失在紫苑殿。

    一路来到宣王府,水卿衣直接去了书房,便看到水冥赫趴在软塌上睡觉,见此,水卿衣坏心眼的一笑,拿起桌上的狼毫,沾着墨水,对着那张妖孽的脸画了上去。

    “啊——”毛笔还未触及到那张俊脸,手腕便被钳制住,手一软毛笔便掉落在软榻之上,洁白的狐皮顿时乌黑一片,看着水冥赫与墨汁有一比的脸,水卿衣眼眶一热,大滴大滴的泪水滚落下来。

    水冥赫脸更深沉了几分,生生压抑住体内翻腾的怒火,他本是打算晾她几日,没料到她亲自找上门,还对他恶作剧,如今,毁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白狐皮,还委屈的掉眼泪。

    暴躁的跳起身,瞪了水卿衣一眼,见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反而泪珠儿像雨滴一般,越掉越快,心里升腾着异样,更加烦躁。

    “别哭了!”水冥赫低吼一声,水卿衣顿住了,他自己也愣住了,本来打算好声好气的劝慰,可怒吼声脱口而出。

    水卿衣泪眼婆娑的望着水冥赫几秒,随即又跟自来水一般,把泪珠儿流出来。

    水冥赫额角突突跳动,千肠百转,随即,声音放轻,一字一顿的说道:“别、哭、了!”

    话落,室内又是一阵寂静,本是好好的一句话,被他一字一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水卿衣看着水冥赫要抓狂的模样,像小孩子似的揪着耳朵踢墙角,心里憋笑。衣袖擦拭眼角,泪水继续滚落。

    水冥赫双手捧着脸颊,哀求道:“姑奶奶,你不要哭了。”

    水卿衣抽噎的望着水冥赫,不语。

    “姑奶奶,我陪你去看唱大戏,别哭了,行么?”水冥赫桃花眼满是哀求,水卿衣无声的哭泣,就像他置身暴风雨下,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只是很烦躁,想挠墙。

    水卿衣摇头,在水冥赫即将奔溃的时候,举起红了一圈的手腕。“断了。”

    断了?

    水冥赫一怔,他才轻轻的一抓,怎么就断了?

    狐疑的起身,抓着她的手端详了一会,晃动一下,便见那眼泪又有滑落的势头,手一顿,讪讪然的放下。“可要找御医?”

    水卿衣摇头,可怜兮兮的望着水冥赫。

    水冥赫急了,忽而,灵光一闪,从怀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塞进水卿衣手中:“我赔。”

    水卿衣满意的折叠好,揣进怀里,煞有其事的拍着水冥赫的脑光,叹气道:“你脑子太不灵光,要多补补,浪费我好多药水。”

    “……”感情是怪他没有早点把银子拿出来?

    水卿衣心情极好,可看到还剩半瓶的药水,顿时心情不美丽了,用木塞堵住,扔进袖筒里,拍手道:“走,看大戏去!”

    水冥赫此时此刻真想把水卿衣的脑袋拧下来,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嘴角微勾,尾随着而去。

    ……

    百喉堂是有名的戏班子,在繁华的西北街街头,里面整一条西北街是有名的花街,夜里灯火通明,白日头便只有寥寥几个过路人,而这戏班子却人声鼎沸,许多叫好声。

    “啧啧,人太多,不知可有好座位。”水卿衣看着里面坐满了人,目光扫过四周,撇了撇嘴,人太多,不方便。

    “无碍,本王有专属的雅间。”水冥赫含笑道,其实是昨夜里听闻她今日要看戏,便事先包了雅间。

    二人到了雅间,看到桌子上招待的茶水也没有,水卿衣浅笑道:“爷,可要茶点?”

    水冥赫颔首,目不转睛的望着窗外,摆手道:“你去准备一点。”

    “好嘞!”水卿衣欢快的出门,盘算着东西少,不易饱的食物,等她点完东西回来后,便瞧见水冥赫桌前一大堆残渣,俨然是吃过了。

    站在门口足足愣了几秒,一股怒火自心底蹿起:“水冥赫!”

    水冥赫回头,笑道:“你来了?”优雅的擦拭着嘴角,示意小二把残羹收拾,聚精会神的看戏。

    水卿衣深吸口气,心知这丫的是故意的,翘着二郎腿就着他身旁坐下,冷笑道:“既然爷不用我伺候,就直说,我也不会来讨嫌。”

    水冥赫心一沉,觉得这次玩过火了,可想到昨夜的事儿,淡淡的说道:“本王不明白你说什么。”

    “不明白么?”水卿衣眼角余光瞥到窗外,本阴郁的脸一冷,拍桌而起:“那本宫就不奉陪了!”

    说罢,不等水冥赫反应,破窗而出,朝发信号的城门口而去。

    “冷雾,动手了?”水卿衣眉目冷肃,接过冷雾递来的缰绳。

    “是,如您所料,蔡芙秘密带人离开北苍,连夜赶路,已经到了百丈崖,而暗中押解蔡润的人马,今夜会到百丈崖,怕是有一场恶战。”冷雾想到接到的消息,心里担忧,终于明白令贵妃为何会在百丈崖设伏,而是从边关到京都,只有百丈崖地势险恶,容易设伏,而令贵妃事先便透露消息给蔡芙,引蔡芙前来,赌水卿衣会去那儿救人,若不去救人,也拿下了蔡芙,不亏!

    “冯荣贵可有消息?”水卿衣眉头紧蹙,暗斥蔡芙每个轻重,但是也能理解,若是待她真心实意的亲人受害,她也会不顾一切的去营救。

    “按兵不动!”冷雾觉得冯荣贵太过平静,俗话说,反常必有妖。

    “你让人紧盯着冯荣贵,还有他身边的福祉。”水卿衣直觉冯荣贵不是个安份的,心里怀揣着仇恨,有可能一网把他们打尽,不可能无动于衷。

    经由水卿衣提点,冷雾心中一跳,失态的说道:“主子,属下也觉得冯荣贵奇怪,他整日呆在书房中,闭门不出,可身边服侍的管家不见了踪影,之前还没有当成一回事,如今想来,怕是被他支开办事去了。”

    水卿衣勾唇一笑,冷冽的说道:“走,随我去九黎谷。”

    ……

    晨曦宫

    令贵妃紧紧的揉捏着手中的纸条,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扭曲,阴柔的眼底净是决绝的杀气。

    身旁的嬷嬷心惊胆战的立在一边,生怕被波及,又忍不住想得知纸条上的内容,心下权衡一番,壮着胆子问道:“娘娘,这是?”

    令贵妃阴毒的扫了一眼嬷嬷,咬紧牙关说道:“那个老东西既然把死士给了水卿衣那个贱人!”心里悔恨不已,早该在三百死士得手,便把他给解决了。如今,自己手中的王牌又不如水卿衣。

    嬷嬷心下一惊,这事可大可小,心思一转,惊慌的说道:“娘娘,我们在百丈崖设伏,就是为了抓拿水卿衣,可我们只有一百死士在哪,而水卿衣手中不知带了多少人马,怕是凶多吉少。”

    令贵妃瞪圆了眼,眼珠子几乎要迸裂而出,厉声说道:“让人撤离!”

    心里不甘,可她不能把这得来不易的人送给水卿衣打牙祭。

    “娘娘,这…”嬷嬷有些犹豫不决,此时已经距水卿衣离京半天有余,怕是来不及了。

    “快去!”令贵妃的心也沉到了谷底,望着如钩残月,指甲紧紧的掐进了肉里。

    嬷嬷顶着令贵妃的怒火,硬着头皮说道:“娘娘,要不要让国舅爷去支援?”

    令贵妃一怔,沉吟了半晌,摇头说道:“罢罢罢,天不助本宫,你且退下!”娘家的势力,暂且不容动,若是被水卿衣那贱人钻了空子,岂不是全都付诸流水?

    “可是…”嬷嬷见令贵妃心意已决,嘴唇子蠕动几下,福身退下。

    “慢着——”令贵妃揉捏着胀痛的额角,精神不济的躺在软塌上,缓口气问道:“那老东西可有动静?”

    “没有动静,他身边的福祉倒是没有在身旁伺候。”嬷嬷把那头传来的消息如数禀告,随即,忧心的问道:“娘娘,近日来,您的胃口不佳,睡眠也不大好,要不要请太医来瞧瞧?”

    令贵妃摆手,阖眼说道:“无碍,大约是旧病复发。”心下细细思索道:冯荣贵断然是不会善罢甘休,他身边的管家不在,定是带人赶赴百丈崖,她得不到好处,水卿衣那贱人未必能得偿所愿。

    想到此,心情稍稍好了些许,觉着是该让太医来治治身子,现在可得好好养着,她要亲手除掉这些觊觎皇位的人,看着她的皇儿登基,她便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水澈不愿给她的,她便自己争,自己抢,她的儿子给!

    “你去请张太医来给本宫瞧瞧!”

    “是!”嬷嬷欣喜,连忙退下。

    ……

    百丈崖,蔡芙独自领着人埋伏在高坡上,俯身望着坡下崎岖的山路,只有五米宽,下边是万丈悬崖,头脑一阵发晕。

    若是那些人押着大哥朝这路过,她莽撞的带人下去,那些人把大哥推下悬崖该如何?

    心里懊恼,她该在接到消息的时候,传递给水卿衣,可是,她会管么?

    清冷的面孔露出忧色,正打算撤下,却见到有人朝这边而来,慢慢把身子贴在土面上,便听见有马蹄震动声,心中凛然,挥手道:“咱们现在去救人。”说着,便率先跳下土坡,拦截在押解蔡瑞的人跟前。

    不一会儿,土坡之上用来百名黑衣人,举着散发着寒光的长剑。

    蔡芙暗道不妙,可已经无法脱身,就在她以为会被抓之时,又有黑衣人朝她靠近,正要动手,便听到熟悉的声音说道:“带着你的人撤!”

    蔡芙心中一喜,是援兵来了,二话不说,便带着自己的人退下,虽然成功的逃离,但是损失了八人。

    而下面混战的人乱了,全都是黑衣人,而身上散发出的气味也是相同,无法分辨,可水卿衣带来的二十死士,身上都有自己人才看的见的标记,死得全是傅琴的人。

    傅琴的人又不敢贸贸然下手,怔愣在原处被砍。

    忽而,水卿衣耳尖的听到有破空声,手一挥,人慢慢的迁离,傅琴的人见人离开,跟在身后,可已然来不及,大量的黑衣人不断的涌来,对着他们砍杀。

    这些人被水卿衣的人不由分说的砍杀一通,眼下又冒出‘自己’人,还是不闻不问的动杀招,俨然被惹怒,为了保命,提剑互相厮杀开来。

    水卿衣一袭黑衣站在土坡上,看着下面打杀的人,眼底布满森寒,冯荣贵是等着她的人下去,再出现拼杀,俨然是要把他们如数端了,可他失策了,那计划除非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才能行得通。

    “他们怎么不杀你们?”蔡芙一脸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们是一批训练出来的死士,身上的气息相同,误以为是援兵。”水卿衣看着下面远远立着的冯荣贵,脚尖一垫,便出现在他身后。

    “丞相,这围剿,可刺激?”水卿衣凤眼幽深如古井,让人窥不见底。

    冯荣贵看着突然出现的水卿衣,心中震动,失声道:“你…”

    “我?本宫怎么出现在此?”水卿衣似笑非笑的看着冯荣贵,迎风而立,望着越来越少的黑衣人说道:“本宫接到消息,听闻丞相有行动,心下好奇,便来观看,果然没有让本宫失望,一举剿杀令贵妃的人。”

    冷汗涔涔的冯荣贵一听,微微松了口气,幸而她不知自己的打算。连忙附和道:“是啊,这不是投靠公主,要表明立场,替你来迎接蔡将军。”

    水卿衣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那要感谢丞相,我们如今是连在一根线上的人,有什么行动要通知才是,不然,一个不小心,便会宰杀‘自己’人!”

    冯荣贵心惊肉跳,有些琢磨不透水卿衣的心思,之前她的话摆明不知道他是黄雀在后,可,接下来这句,威胁意味浓厚,俨然是拆穿了他的小伎俩。

    “公主说的是,老臣日后定当与公主商量。”冯荣贵望着万丈悬崖,下面狂风猎猎作响,起了歪心思,若是将她…

    “丞相,百丈崖风光真真是极好,之前本宫见丞相望着风景眼神痴迷,定是喜爱此处…”水卿衣状是无意的说道,听在冯荣贵耳里却是催命符,寒风似利刀刮得他脸皮痛,浑身冒出冷汗,连连摆手说道:“老臣还要为公主效力。”

    “是呀,少了丞相,本宫可不舍得。”说罢,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便转身离开。

    冯荣贵望着水卿衣消失在夜幕中,脚下一软,扶着土坡才堪堪稳住身形,觉得日后行动要谨慎一些,摸着怀里水卿衣的印章,脸上闪过阴毒的笑。

    “老爷,没有公主的人。”就在此时,福祉上去查看死尸,只有一百多具,除了自己的人,还有八具不明身份。

    “福祉,暂不动水卿衣,等除掉傅琴和傅家,再想办法对付水卿衣。”冯荣贵想到水卿衣看破一切的眼,汗流浃背,幸而她不追究。

    福祉眼神微闪,点头称是。

    ……

    水卿衣回到紫苑殿,便换下夜行衣沐浴更衣,催动内力蒸干头发,已经是第二日午时,躺在贵妃榻上,昏昏欲睡。

    冷雾端着膳食进来,摆在桌上说道:“主子,先用膳再睡。”

    水卿衣咕囔道:“睡一会先。”赶来赶去,又厮杀一场,太劳累。

    “主子,你不吃,大主子又会惦记着你。”冷雾见劝说不动,便使出杀手锏。

    水卿衣费力的睁开眼,淡淡的扫过桌上的膳食,撇嘴道:“臭丫头,你不说,他怎么会知道?”话落,水卿衣心底滑过失落,许久都没有他的消息,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微微伤感,睡意顿消,化忧伤为食欲,端着盘子大口的吃了起来。

    “主子,昨夜您算到丞相会出手,为何我们还要从九黎谷赶过去?”冷雾有些难以费解,守在九黎谷连丞相的人,他们也能围剿掉。

    “我们不出去,冯荣贵不会动手。”冷哼一声,那老东西在等着她呢!

    冷雾暗自咂舌,若是他们没有赶去,丞相没有动手,那么蔡芙便会被抓,他们等在九黎谷也无用。

    水卿衣看着兀自沉思的冷雾,心下好笑,心思又被百里玉所牵引,想着要不要去神医谷看看他?

    两人心思各异,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便瞧见宫女红儿急急的说道:“公主,太后娘娘让您去一趟慈安宫。”

    水卿衣心一沉,看来太后娘娘那一趟是非去不可了。

    “走!”水卿衣带着冷雾一同去了慈安宫,在半道碰上水冥赫,眼角都没给一个,直直的越过。

    水冥赫神色一暗,脸上露出邪肆的笑容说道:“怎么,不认识本王了?”

    “哦,你是谁?”水卿衣很配合的问道,心里却记恨着这货摆她一道的事。

    水冥赫摸着鼻子,讪笑道:“还在为那事生气?你不也多坑了我两千两银子?”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女人!

    “呵…原来还真的是你。”水卿衣眼底露着浓浓的嘲讽,亏她还以为是兴奋过头,出现幻觉呢,“您要舍不得花这钱,就不要做散财童子,本宫还有事,闪开些。”说着,伸手推开挡道的水冥赫。

    水冥赫觉得他六月飘雪,这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就可以坑他,他还要腆着脸,面满欢笑的说:‘您随意,爷有的是家产给你坑,祝您坑的欢快。’

    “好狗不挡道!”水卿衣冷沉着脸,不待见的说道。

    “你打算与本王老死不相往来?”水冥赫顿觉有些委屈,不就是戏耍她一下,有必要还记着恨?

    “不然呢?”

    不然呢…水冥赫不知如何接口,暗自懊恼,早知如此,他该把库房钥匙摆在桌上,你陪我吃一辈子,库房归你…

    “你陪我吃一辈子,宣王府送你。”想到此,这话顺溜的说出了口。

    水卿衣一愣,讥诮道:“王爷的银子,拿着也不让人心安,还要时时防备着被算计。”说罢,不再理会,朝慈安宫而去。

    水冥赫若有所思,是防着他算计,还是后院的女人啊?

    若是如此,他会把女人解散的…

    这念头一出,水冥赫呆若木鸡,他为何要哄着、捧着水卿衣?

    冥思苦想一番,无果,苦笑一声,久久的立在原处,抚上失落的心口,盯着水卿衣的地方。

    ……

    水卿衣到了慈安宫,便瞧见与太后聊得合心的冒牌货,融洽的仿若二人当真是母女。

    “太后娘娘有何要事?”水卿衣看着神色憔悴不少的太后,眸光微沉,太后对她所做的一切依旧心有芥蒂,所以,不大愿意见她。

    太后听闻水卿衣的称呼,含笑的眸子暗了暗,拍着身旁的座位说道:“来,孩子坐到皇祖母这来,说些体己话。”

    水卿衣就着大殿的圈椅坐下,正色道:“我还有要事与父皇交代,若是太后无事,我便告退。”

    太后心中一痛,慈爱的看着水卿衣说道:“孩子,当初是哀家不好,你不愿原谅哀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也不能为了与哀家赌气,便要做女帝呀!”

    水卿衣心中冷笑,原来是为了这一茬啊,难怪和冒牌货相处的融洽,是因为两人有共同的目地。

    “太后说笑了,女帝这也要看父皇的意思,若父皇心意已决,我也只有却之不恭了。”水卿衣冷哼一声,把她要做女帝之事,当成玩笑便能一揭而过么?

    “衣儿,不得对母后无礼。”水芊鸢娇嗔的训斥着水卿衣,一手轻柔的拍打着太后的背顺气。

    “母后,衣儿说的是实话,难道要欺瞒太后不成?”水卿衣玩味的看着水芊鸢,敏锐的捕捉到她眼底的恨意,恨?心底嗤笑,是为没能得到水澈的宠爱,还是因着拂了她的脸面?

    “衣儿…”水芊鸢眼底含泪,委屈的看着水卿衣,想要辩解,可被太后打断。

    “好了,衣儿,话既然已经开头,哀家也就直说,皇上糊涂、昏了头,哀家清明着,只要有嫡传龙孙在,你便不可称帝,即使没有龙孙,也有藩王,哀家只当你以往说的气话,此后切莫再提。”太后目光凌厉,即使她是澈儿的血脉,也不可能,女子称帝?简直是可笑!

    “还有呢?”水卿衣点点头,示意太后继续。

    太后对她的态度激怒,可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强压下怒气,装着和善的表情,可脸部僵硬,致使神情稍显扭曲,“你是南诏公主,日后是要和亲北苍,龙虎令是南诏的根本,你还是交出来,给赫儿保管。”

    “若我说不呢?”水卿衣把玩着手中的令牌,看着冒牌货眼神炙热的盯着令牌,随着她的抛动,眼珠子跟着一上一下的转动,手腕一转,便塞进怀里,见冒牌货贪婪的盯着她的胸口,嘴角露出邪笑,纤细的手指滑进衣襟,手指一弹,便有一物飞快的落入冒牌货的胸口。

    冒牌货脸色一变,正要大喊,便见有人匆匆走来,一脸喜色的对太后禀告道:“太后娘娘,令贵妃娘娘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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