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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做朋友,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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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两人相互依偎过了一夜,韩心仪等到他停止哭泣,渐渐回复平静后,才慢慢睡去。

    原本,她以为,他搂着她亲吻她,她会很生气,可是她没有,她很平静地接受了他的怀抱,她把他当作一个孩子,在受伤的时候,给予了如母亲般温暖的依靠。

    可是,她没有因为他的表白和忏悔而心软,尽管她觉得自己在心里已经原谅了他,她最终还是没有转过身去,没有跟他说话,也没有帮他擦干泪水,更没有答应他给他想要的承诺。

    她的伤口很深,这么多年来眼睁睁地看着伤口溃烂发脓,日复一日,如今是痛得触碰不得了,于是当他醒来时,她淡淡地说:“我们做朋友吧。”

    凌斯阳愣了一愣,随即惊呼:“你不恨我了?”

    “我有这么小气吗?”韩心仪鼓起腮帮子。

    “你恨我也是应该的,我比你还要恨我自己。”凌斯阳说着,情绪又开始往下沉了。

    韩心仪听出来了,连忙转身面对着他,拉了拉他的耳朵,捧起他的脸,表情严肃道:“凌斯阳你听好看好记好了,我韩心仪说我不恨你了,我们做朋友吧!”

    “嗯,好!”凌斯阳顿时展颜,伸过脖子就要亲过来,被韩心仪一掌推住,“朋友,你想干什么?”

    “亲亲啊--”凌斯阳一脸无辜,扳开韩心仪的手,再度展开袭击。

    “不行啦,朋友之间怎么可以亲亲啊!”

    凌斯阳纳闷,“朋友之间不能亲亲?”

    “当然不能!”

    “可是以前我们谈恋爱的时候,我亲亲你都默许的啊,我们在校园里马路上电影院里西餐厅里,虽然你一直很害羞,可是你都没拒绝我!”

    “这不一样啊,以前咱们是谈恋爱啊,现在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仅此而已!”

    凌斯阳唉叹,“原来不是男女朋友啊?”

    “当然不是啊--!”韩心仪几乎抓狂,推开凌斯阳,气冲冲地坐在床上,不顾形象地咆哮道,“凌斯阳

    你什么意思啊,要不乐意就够了,当我稀罕你吗,哼!”

    “呵呵,别生气了!”凌斯阳也跟着坐了起来,笑呵呵地抚着韩心仪的背,“跟你打趣呢,值得生这么大气么,你肯跟我讲话我就求之不得了,更何况还能再做朋友。”

    韩心仪用手指着他鼻尖,“记住,普通朋友哦!”

    “当然,当然,普通朋友!”凌斯阳开心地望着气得脸红红的韩心仪,抓住她的手指就放到自己唇边,亲昵地蹭了起来……

    “喂!可恶的凌斯阳,你到底有没有、有没有听到听见听懂我在说什么?!”韩心仪恶狠狠地抽回自己的手,踢着凌斯阳道,“你要再跟我充傻冲楞耍赖皮,普通朋友都没得做!”

    凌斯阳揉揉被韩心仪踢痛的大腿,委屈道:“我有听啊,你在说普通朋友嘛!”

    “那你还这样!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知!”

    “那你还老是亲、亲我!”

    “怕什么,男女之间也有纯洁的友谊,是你自己不纯洁!”

    “……”韩心仪忍无可忍,跪坐在床,双手将凌斯阳推出床外,“一边凉快去!”

    凌斯阳嘻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摸摸肚子道:“饿了,朋友,去餐厅转转?”

    “还半小时就到站了,忍忍吧。”韩心仪已经开始整理小行李箱了,为了不使凌斯阳睹物思情,韩心仪迅速将那棋盘放入腾出空位的小行李箱内,正好,那套新床单反正也不用带回去了,大小刚刚好。

    凌斯阳默默看着这一切,假装不经意地轻咳一声:“去吧,从昨天出院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哩,正好我也逛逛咱国内的动车配餐。”

    韩心仪拗不过凌斯阳,只好答应陪他去尝尝这吃过一次就不会再吃第二次的动车餐,凌斯阳乐呵呵地接过韩心仪手上的行李箱,牵起她的手来到了六号车厢。

    好无奈啊,他怎么好像还是没搞明白他们目前的关系呢?

    已是清晨五点光景,用餐车厢内,已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穿着厨师服的小哥正在忙着打扫卫生,待凌斯阳说明来意后,小哥热心地盛出余下的一大锅粥,一个馒头和半个咸鸭蛋,外加一小碟萝卜干,送到两人面前。

    凌斯阳分了一半馒头给韩心仪,就着萝卜干,咕噜噜喝下一碗白粥,赞不绝口,“这馒头真不错!”

    韩心仪又将手里的半个馒头分了大半给凌斯阳,自己喝了一小碗白粥后,就一直忙着帮他添粥,眼看一锅白粥就快见底,韩心仪笑道:“再喝,肚皮都要胀破了!”

    凌斯阳也觉得今天的自己怪好笑的,白粥加馒头,竟吃得比满汉全席还要美味,最重要的还是舒畅,喝进胃口温温的,把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调动起来了,容光焕发、精神奕奕,简直如获新生哪!

    这都得益于韩心仪那句,“我不恨你了,我们做朋友吧!”

    做朋友,自然好,要是能做男女朋友,就更加好了,虽然略略有些小小的遗憾,不过凌斯阳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追得到第一次,就能追到第二次,只要亲亲老婆不再恨他,复婚还不是手到擒来,指日可待!

    几经波折,两人终于回到北商巫家,见到日思夜想的宝贝--达达。

    习惯早起的达达,在听说妈咪今早回来后,就一直坐在门前草地上的一棵大树下荡着秋千,这秋千是昨天巫泽风特意为他装上去的,达达喜欢得不得了,连做梦都在荡着秋千,不过他好像还梦到有个长得好高的男人站在后面给他推秋千,他推得可好了,达达在梦里笑醒了好几次,这个男人长得好像--

    “凌叔叔--”达达远远望见,凌斯阳正从铁栅栏的大门处进来,他高兴地从秋千上蹦下来,可能是因为太急了,不小心向前一扑,跪倒在地。

    凌斯阳听见达达的声音,跟着一看,见他从秋千上摔了下来,急得丢开手里的行李箱,冲过去看达达,幸好是在草地上,膝盖处只轻微有些红肿。

    “嘻嘻嘻!”达达抬头朝凌斯阳和韩心仪笑笑,摇晃头小脑袋,“一点不疼哦!”

    韩心仪被他们这对父子弄得快要心力交瘁,过来见达达没伤到骨头,总算松了口气,不用再跑医院了,这个月她真被搞怕了,不是在医院进进出出,就是这个人生病那个人受伤,当然还有自己,幸好毒瘾没再发作了,想想都觉得后怕。

    “咱们快进去吧,外头太阳晒。”

    “凌叔叔,我来帮你推箱子!”达达说着,一双小手搭在行李箱上,“我很壮的哦!”

    “达达别碰箱子!”韩心仪制止达达,可能说得有些急了,把达达吓得连忙缩回了手。

    凌斯阳笑笑,“没事,哪那么容易就破呀,达达要不坐到小箱上来,凌叔叔推着你一起走?”

    达达一听,高兴地正要拍手,忽然睁大眼睛询问似地望着韩心仪,韩心仪温柔地摸摸他的头,委婉而细心地与他解释道:“达达,妈咪告诉你哦,这箱子里面呀,有一件可珍贵的东西,那是凌叔叔的宝贝,所以呀达达要在旁边保护箱子别让它摔倒,知不知道?”

    “嗯!”达达用力点点头,对着没比他矮多少的小箱子道,“箱箱乖,好好走路,千万别摔着哦,会呜呜痛哦!”

    凌斯阳回头感激地朝韩心仪笑笑,一声“谢谢”,不言而喻!

    望着走在前面的这一大一小,韩心仪百感交集, 一个是她曾经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原以为他会是她的一辈子,可是他辜负了她;一个是她的生命,不,应该说是比她生命还重要千万倍的珍宝,她不能失去她的珍宝,所以她还是决定继续向凌斯阳隐瞒达达的身世。

    “凌斯阳!”韩心仪叫住放下行李就要赶去上班的凌斯阳,艰难地开口说道,“那个苏西也就是李含的老婆,她弄错了!”

    “弄错什么了?”凌斯阳换上了一件紫罗兰衬衫,拉开衣帽间的一格抽屉问韩心仪,“配哪个袖钉?”

    韩心仪顺手从里边挑拣出一对镶着蓝宝石的铂金袖钉递给他,小心翼翼道,“她误以为达达是你的孩子。”

    凌斯阳没接,而是对准袖口伸向韩心仪,从容道:“噢,你说这件事啊,她不是都做过调查了吗,应该不会有错吧?”

    “都说她弄错了!”韩心仪一急,袖钉掉到了地上,她慌张地蹲下去找,袖钉就在手边她却故意装作看不到。

    凌斯阳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将一切看在眼里,他跟着蹲下身从韩心仪手边捡起袖钉,放到韩心仪手里。

    “你在怕什么?”

    “我没怕。”韩心仪强自镇定,重新帮凌斯阳扣袖钉。

    “那你说说,她怎么搞错了,那孩子是你和谁生的?”

    早知道他会这么问,韩心仪想也不用想脱口而出道:“是林晨时的,你知道他的,我们从小就认识了……”

    “哦。”尽管知道韩心仪这是睁眼说瞎话,可凌斯阳还是很不是滋味,他看着袖口赞语说,“扣得还不错。”

    凌斯阳无所谓的态度和平淡的反应令韩心仪大感意外,看他刚才见到达达摔倒时如此的紧张,她还以为他已认定达达是他的骨肉了。

    既然凌斯阳对达达的身世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在意了,就算某天他知道达达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对达达的占有欲应该也不会太强烈,如此竟是她自己多虑了。

    她终于又送了口气,笑着扬起手,“满意就好,那我先走了,回见!”

    凌斯阳望着韩心仪离去的方向,目光变得深邃而迷离,他决定不告诉韩心仪,他已经见到过林晨时了,并且被他扣上了抛弃妻子的罪名,无疑达达是他凌斯阳的孩子没错!

    不过,在得到达达认可之前,他不会轻易亮出亲生爹地的身份,怕的是达达对他产生反感,因为他说过他不喜欢他的亲生爹地。

    而现在,他要做的是全力去俘获她们母子的心,总有一天我要你主动来告诉我,我才是达达的亲生爹地!

    而你,要为你今天找的这个假想情人付出代价!

    韩心仪原本打算带达达回自己家了,但是因为没有见到巫泽风,觉得就这么带着达达离开不太礼貌,所以打算再住一晚,等他回来并亲口说声“谢谢”再离开。

    韩心仪已经连续有半个月没去上班了,当晚她心情忐忑地来到了丽芙宫。

    原以为会被芬姐破口大骂逐出丽芙宫,没想到她只是稍微数落了她两句,就叫她快去开工吧!

    韩心仪来了之后才发现客人少得可怜,原先每晚爆满的包厢,现在连三分之一也开不满。

    公主们纷纷被隔壁两家觊觎已久的同行连人带客地挖走,余下的旧面孔已经不多。

    新近又招了几个,虽也是青春少艾,却是刚出道的,既无客源,又没经验,得罪不少客户不说,还被当作笑柄在同行里流传。

    意外的是,特意来找韩心仪做理疗的客人倒是来了一波又一波,但是因为第一个客人罗先生优先包场,所以韩心仪只得委婉地回绝了其余客人。

    这也是芬姐对韩心仪的态度大大改观的原因,当她发现原来韩心仪的存在价值要大大高于那些花瓶们时,她懊悔万分,今晚韩心仪一出现,她就挨个地通知她的那些忠实客户们了。

    当韩心仪准备收工回巫家时,看到经常来找她做艾灸的朱先生正坐在芬姐办公室,见两人相谈甚欢,韩心仪深觉不便,于是匆匆低头走过。

    不想,竟被眼尖的芬姐发现,连声叫住她,说是朱先生特意等了她一晚。

    韩心仪有些过意不去,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就答应留下来替他额外花上一个半小时做背部泥灸和颈部艾灸。

    凌斯阳到了坤天大厦,自走进办公室后,就再没出来过!

    光是处于桌上这堆小山高的文件和信函,就已经令他忙到焦头烂额了,真不明白,他离开了十天,怎么集团内部有如此多的事项来等他批示与决策,巫泽风这个董事长究竟每天都在做些什么?

    说起这个吊儿郎当的董事长巫泽风,自昨天早上听说凌斯阳会在今天回到北商,当天下午就动身飞去挪威度假,以以慰籍自己这几天来的辛劳。

    当凌斯阳在百忙之中抽出屁大点功夫咒骂了一声巫泽风时,他已经身在谢拉格山上了,当他一只刚脚踩在距峡谷1000米的“奇迹石”上时,接连两个突如其来的喷嚏,腿一软,向前一跌,一只脚踏了个空……

    生死刹那,幸得有一只手稳稳将他及时拉住,才不至于跌落深峡灰飞烟灭,饶是胆大如虎的巫泽风,此时也被吓白了脸,好半天才回魂,转过头来向救命恩人道谢,突然眼睛一亮,“嘿,明姐原来是你啊!”

    再来说这凌斯阳,当晚处理好手头急事,已是凌晨二点半光景,本想再多干一会,索性睡在办公室的套房里将就一晚算了,可转念一想,说不定韩心仪还留在巫家,这会回去的话,明早还能跟她说声“早安”,还能给达达来个早安吻,于是起身就走!

    凌斯阳的黑色宾利刚刚拐入巫家大院前的苏泊路,一辆同一款式的车迎面驶来,非同嚣张地闪了闪大灯,要求凌斯阳让道,并在拐弯处丝毫没有减速的意向,凌斯阳低低咒骂一声,从后视镜望着驶离的汽车,心里一阵纳闷,这车是从巫家开出来的?

    很快,凌斯阳在门口遇到匆匆走在草坪上的韩心仪,他按响喇叭示意她上车,韩心仪没作多想,打开车门,坐在了副驾上。

    凌斯阳侧目望了她一眼,一直没说话,等到车子驶入车库,韩心仪正要开门,被凌斯阳阻拦,没好气地问道:“才下班?”

    “嗯。”

    “怎么一回来就去上班,也不休息一、两天?”凌斯阳别有深意地望着韩心仪,酸溜溜道,“而且还忙到这么晚?”

    韩心仪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倒笑着回答说:“你不也一丢下行李就上班去了,我至少还休息了半天,还有你的耳朵还是要多注意,不要去太吵杂的地方,也不能作剧烈运动,等一个月以后还得上医院……”

    凌斯阳突然暴躁地打断她的话,“谁送你回来的?”

    “什么--?”韩心仪被凌斯阳突如其来的变脸吓得呆了呆。

    “是不是那个开宾利的男人?”凌斯阳逼近她的脸,高声质问道,“他有那么棒,要你做到这么晚才回来?”

    “喂,你说什么混话呢?”韩心仪不爽地推开凌斯阳要走,谁知车门竟被凌斯阳上了锁,她生气地回过头道,“我什么时候回来,跟谁回来都与你无关!”

    “真是他送你回来的?”凌斯阳像泄了气的皮球,整个瘪了下去,“为什么呀,为什么你要他送你回来,你怎么不跟他回家,都这时候了你还回来干什么?!”

    “你有病吧?!”韩心仪越听越生气,她也不想做到这么晚,可以她还要挣钱养家,还要给达达找个好学校,她要维系老客户她有什么办法?

    那朱先生再三邀她上车,说耽搁她这么久,必须送她回家,她也是推托不掉,而且说实话,这一晚忙下来,她真的好累好累啊!

    那巫家这么远这么偏僻,地铁到不了,公交没站台,出租车又这么贵,她还要节衣缩食还他那该死的十万美金!

    韩心仪越想越委屈,撇过头,落下泪来,她也不想要这工作,她也不想天天这么晚,她也想在家陪着达达,可是天知道,她有什么办法!

    这一切说到底,还不都是他凌斯阳害的,可他倒好,坐着办公室开着豪车,管着她的闲事,还要呼喝指责她的不是!

    凌斯阳察觉到了韩心仪的悲伤,心一软,抱住她轻轻道:“我担心你,怕你被那些男的占便宜……”

    “你混蛋!”韩心仪哭着一肘顶在凌斯阳胸口,“要你多管闲事!”

    “别生气了,我也是关心朋友嘛是不是?”凌斯阳先前的势气早已不见了。

    “哪有这样做朋友的啊!”韩心仪气呼呼地转过身来望着凌斯阳,泪水模糊的脸显得格外楚楚动人,她不服气地抽泣着质问道,“我就这么不堪吗,从一开始你在丽芙宫见到我,就一直把我当成不三不四的女人,不是挖苦我就是,就是……”

    韩心仪本来想说,不是挖苦她就是轻薄她占她便宜,可是他们现在是朋友啊,朋友之间的友谊是纯洁滴,怎么能讲出这种几近*的男女关系呢!

    凌斯阳倒是没注意到这上面来,此时他的身心全被韩心仪的这句话震憾了,处于深深的自责之中,确实以他对韩心仪的了解,她怎么可能会是这种不爱惜清白的人呢?

    她向来不是一个为了金钱出卖色相的女人,认识他之前时不是,现在依然不是,否则她又怎会顽强地生下达达,就算再艰苦也要独自将他抚养长大呢?

    凌斯阳想了好一会,突然明白过来自己的心境,难为情地解释道:“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受不了你和别的男人太过亲密,不想是你对他们好还是他们对你好,我都心里不舒服,所以才会暴走,说话也没了分寸。”

    “可是我们之间的关系--”韩心仪听了他的话后,心情释然了,却仍不忘强调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吃醋是不对的!”

    “是,是,是,我不应该吃醋!”凌斯阳哭笑不得,为什么韩心仪一定要将他们定性为普通朋友呢,难道她没看出来他有多想要她吗?

    “嗯,那你以后别再这样啦,我原谅你!”

    两人重归于好,笑着走出车库,一道走在草坪上。

    “心仪!”

    “嗯?”

    “我必须告诉你,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当年的那个天使,纯洁聪慧善良……”

    “谢谢你的夸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