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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离他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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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斯阳被巫泽风盯得浑身不自在,没好气地,问,“都是男人,看屁看!”

    “别的男人我是不要看的,可你不一样。”巫泽风乐了,哈哈大笑,也幸亏韩心仪够专业,硬是对准了穴位下针,换作别人,在这硬石般的肌肉上下针,再那么抖动两下,莫不是将针也要别断了。

    “怎么不一样呀?”小浅在一旁好奇,这凌斯阳的皮肤可真好,白皙细腻,软硬适度,那手感怕是连女人都没法比的。

    “他那身子可金贵了,还操着尿不湿呢,就已经是谁也瞧不得摸不得的,今天倒是便宜美女你了。”

    “呵呵,真的呢,我要有这皮肤,可就该高兴坏了。”尤其与一旁巫泽风黝黑的肤质比起来,更是显得美!

    小浅说完,便要去扒凌斯阳裤子,他连忙揪住了皮带,“你要干嘛?”

    “不是说全身按摩吗,背部做完了,该做腿了,对吗心仪姐?”小浅显得很虚心。

    “唔。”韩心仪扎完针后,坐在一旁等着给巫泽风醒针,听到他们谈到凌斯阳的皮肤,脸上不禁有些微红,曾经她也是这般夸赞着他的皮肤,贪恋着他的身体。

    看着小浅与凌斯阳扒起了裤子,韩心仪更加面红耳赤起来,清了清嗓子,也不知与谁说道,“我出去一下。”

    “韩心仪,你站住!”凌斯阳站在身后,方才脱下的那件白衬衫斜斜地罩在他身上,一半系在皮带里,一半拖在外面,且似乎连钮扣都错扣了,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完全找不着往日里的形象。

    韩心仪这次很听话站在原地,昨夜照顾发烧的达达,这会儿还是精神不济,只觉腿软发虚,也没力气与他争吵,便想把话说清楚吧,就趁现在,于是便道:“如果是工作的事,我不想再听你……”

    “离他远一点。”凌斯阳打断韩心仪。

    “谁?”韩心仪觉得莫名。

    “巫泽风,离开他,不要与他扯上关系。”

    他以为她对巫泽风有意思,她只不过叫他拍些南极生物的照片给她看而已,因为她对一切生物都充满了兴趣与好奇,想到此,她不禁脸上浮笑,她都迫不及待想与达达一起发享那些照片了!

    凌斯阳见她对自己的劝告无动于衷,甚至是漠视,那脸上挂着的充满期待的淡淡笑意,犹如尖刀刺入他胸口。

    “泽风他……”

    “泽风不是你该叫的!”凌斯阳不由得提高音量,再次将她打断,“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曾做过什么事,睡过多少女人,知不知道他……”

    “够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他谦和可亲见多识广,不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待丽芙宫的每一个人,因而尊重我,需要我,赏识我,见到他时我会觉得开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个疯子似地需要扯着嗓子尖叫!”

    听到她这样为巫泽风说话,凌斯阳更加吃味,瞧见她脸上的憔悴,忍不住伸出双手搂住韩心仪的腰,似要抚慰她,声音也变得温柔了些,“你想嫁入豪门傍上金主我不反对,可是巫泽风他并非善类,他不适合你,在他那儿你是得不到幸福的,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丽芙宫里没有适合你的男人!”

    可是这话听入韩心仪耳中,却是十二分的难受,“凌斯阳,你可不可别这么多管闲事,不是人人都如你说的这般龌龊,何况他还是你朋友,还有我做什么工作找什么男人,也不需要取得你的认同!”

    “我这是为你好。”他的脚被她狠狠地不留情面地踩踏着,可他仍抱紧了她不愿松手。

    听到这话,韩心仪不禁觉得好笑,不冷不热道:“他不适合我,那谁适合我?你吗?他那里我得不到幸福,那我能从谁身上得到幸福?你吗?他非善类,那谁才是善类?你吗?”

    “我不是个好男人,我辜负了你,给你带来痛苦都是我的错。”凌斯阳陷入回忆,带着些凄苦,“你曾经那么好,该去找回属于自己的幸福。”

    “幸福?你觉得我还会拥有幸福吗?”韩心仪冷笑,“曾经我以为我是最最幸福的女人,谁会知道呢,就因为身体不舒服,扫了你们几个人的兴致,连面都不再见,就将我扫地出门,在你眼里,我就是货物是玩具是宠物,能说要就要说嫌弃就嫌弃说扔就扔。”

    “每个人都有拥有幸福的权利,尤其像你这么好的女子,是我不配拥有这幸福。”他曾经得到她又失去了她,天知道他当时是承受了多大的痛楚,可是他不能让她知道,见她眼神变得柔和了些,便顿了顿道,“当初错不在你,别再背负那个可笑的罪责了,好不好?”

    “凌斯阳,那你告诉我,给我一个理由。”对于过去的这件事,她本不想再追问缘由,可不知怎地,看到他这副颓废的模样,使她有些不好受,似乎责任在她,可事实上错的人是他啊!

    “现在不行!”

    呵,韩心仪为自己感到羞耻,一直以来的坚持与矜持哪去了,说好了不再追问,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想要一个解释,委屈涌上心头,竟落下泪来,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起来,哽咽着道,“凌、斯、阳,我最后一次为你哭!”

    “心仪姐,是不是该醒针了!”小浅是受巫泽风的委托,出来找韩心仪替他醒针的,没想到竟在拐弯处见到心仪姐和凌斯阳在一块,之前看到凌斯阳来找过几次心仪姐,言语之间仿佛两人是旧识,这会儿心仪姐低着头走过身边,红着眼睛,似乎是哭过……

    凌斯阳默默去了洗手间,一捧又一捧凉水拍在脸上,却还是无法冷静,四年了,以为她会找个男人嫁了,重新过上幸福的日子,像她这般娴静美好的女子,温婉柔弱,从来不愁没人呵护,更不愁嫁,可是她竟然选择走现在这条路,是他伤得她太深了吧?

    还说呢,连自己都以为放下了,一心一意筹划着他的大计,还不是没想到,一回国便又重新被她俘获,魂少了一瓣,魄丢了一片。

    许是因为,看到她走上欢场这条路而不舍吧,凌斯阳有些痛恨当初想得不够周到,对她太过绝决,无论她是以此作为对他的报复,还是真的改了本性追逐金钱,他都全然接受了,他不能怪她,只要她觉得幸福,只要她别跟巫泽风在一起!

    他现在不能爱她,但是他要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