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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温往回走去,刚要进酒店大门,就看见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人走了进去,门卫恭敬的给他拉开门,那男人一副高傲的模样。
成温脚步顿了一下,很明显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这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吕志良无疑了。
呂家一行从京城里逃出来,当然只能逃到与政府军为敌的关阳来,然而关阳最近都没听说呂家的消息,想必是呂家正在找一个机会,找时机准备在关阳安端下来?br>
成温走进去,方营长立刻迎了上来,笑道,“原来成二爷在这里。”
成温客套的笑道,“出去透了透气儿。”
方营长笑道,“正好儿了,我给您和蒋老板引荐两个人,想必也是老相识了。”
蒋牧升看见成温进来,就走了过来,方营长离开了一小会儿,果然就引着吕柊和吕志良走了过来。
吕柊和吕志良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到蒋牧升和成温,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但是这种场合下,也不能说什么,只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吕柊笑眯眯的说道:“我以为方营长要给老夫介绍什么人,原来是蒋老板,我以前和蒋老板可是合作过很多生意的,一点儿也不生分,是不是啊,蒋老板?”
蒋牧升笑道:“别来无恙啊,不过现在已经不能称您为吕将军了吧?”
吕柊脸上瞬间僵硬起来,吕志良脸色冷笑一声,刚要开口,方营长看势头不对,赶紧打圆场儿,笑道:“啊哈哈咱们今天不谈政事,尽情的放松一下,两位吕先生好不容易来一趟关阳,一定要尽兴才行。”
吕柊给方营长面子,只是冷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方营长赶紧追上吕家父子,小声说道:“我说您这个是怎么个意思?怎么蒋老板那副脸子?”
吕柊还没说话,吕志良已经说道:“方营长您还真是糊涂,蒋牧升狂妄自大,从不把我爹放在眼里,您说的贵人原来就是他么?哼哼,还真是给蒋牧升面子了。”
方营长听他这么一说,脸上没有光彩,顿时也拉长了脸,他本身是“好意”,吕柊一家跑到关阳来,无非就是想倒戈关阳军,只不过他是个营帐,上面还有督军压着,也不能自己说了算。
蒋牧升是个人物,无论关阳军还是政府军,都会卖他的面子,方营长收了吕柊的钱财,就怕项督军瞻前顾后不让呂家留在关阳,所以想拐着弯儿,通过蒋牧升美言几句。
结果哪成想,自己落得里外不是人。
方营长冷笑道:“好好,算我多事儿了,吕将军比我能个儿,那疏通项督军的事情,也不劳我多事儿了。”
吕柊一听,赶紧对吕志良喝道:“还不给方营长赔罪,目无尊长成何体统!”
吕志良梗着脖子,方营长只是冷笑,说道:“我们项督军是什么手腕儿,吕将军也听说过,这事儿啊,本身就不好管,我就是多管闲事,得了,既然不需要……”
吕柊是人在屋檐下,已经不是京城里的二把手,只能赔笑道:“方大人呦,您说的哪里话,您瞧我这样落魄,怎么会嫌弃方营长多管闲事,我记得您的大恩大德还来不及呢!”
方营长看他这么卑微的求自己,这才顺了气,说道:“您也知道这件事儿的重要性了是不是,苗铠那个混账,万一就因为您一家子在关阳,找到了理由来进攻关阳,我这是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必须让项督军接受呂家,项督军一向死板,能说动他的人可不多。眼下蒋牧升你们给得罪了,就少了一个机会。”
“是是是。”吕柊说道:“但是不瞒您说,我手上有不少苗铠的小辫子,京城的布防,苗铠部队有多少把机关枪我都能数的出来,也不是对关阳没有半点儿好处的。”
成温没空和蒋牧升说呂家的事情,把刚才看见章七掳走项湫的事情说了。
蒋牧升先是皱眉,随即笑了出来,说道:“这个章七,做事莽莽撞撞的,也不想后果。”
成温说道:“我真是没想到,原来章七爷这么厉害,项少爷好歹是军校出身的,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就被拎走了。”
蒋牧升也不显得着急,说道:“军校只是教书本儿的地方,这些年来项湫也没真正参加过什么战役,但是章七不同,关阳军早些年天天招安,天天剿匪,压头寨的人都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的,说白了他们杀人和切瓜一样。”
蒋牧升顿了顿,说道:“眼下咱们得回山上去,别让章七手上没分寸,给项湫弄伤了,项督军虽然嘴上不说,但是极为疼爱自己这个独子,若是伤了好歹,关阳军和压头寨的梁子就结大了。”
章七扛着昏晕过去的项湫,就像扛一只不是很重的麻袋一样,很轻松的翻墙而过,一路小跑就看到了拐角处了卡车。
卡车里装满了西瓜,章七把人放在卡车后面,把满满一车的西瓜爬出一个坑来,然后把昏晕过去的项湫放在坑里,又把西瓜落上去,天色又黑,打眼看过去根本看不见卡车的西瓜山里埋着一个人。
章七一边往上落西瓜,一边叨念着,“哎妈呀,这不会给压死吧,一个大男人,应该没这么快就压死。”
章七干好了,拍了拍手,跳上车去,关上车门,开着车心情大好的就往回去了,心里还想着,这回是立了大功了,大哥让自己打听是谁这么大胆子,自己不但打听到了,还把人给抓来了。
章七一边开着车一边哼着调子,把油门几乎踩到底,在石子儿的山路上一路狂颠着往前驶去。
项湫后脖颈子被章七砍了一下,顿时就昏了过去,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窒息了一样,胸口似乎有千斤重的东西压着,事实也正是这么一回事,他的胸口压着两个西瓜,怎么能舒服的了……
项湫的后脖子很疼,木可可的,脑袋里也晕乎乎的,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眼前发花,身体一摇一摇的就更是难受。
山路上一片漆黑,只有卡车的灯勉强照着亮,项湫缓了好一阵,耳朵里都是“轰隆隆”的卡车响声。
身上渐渐有了些力气,项湫推开身上的西瓜,慢慢坐了起来,山路很崎岖,项湫并不知道这是要往哪里去。
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和手脚,双手扒住卡车的沿子,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跳了下去,随着惯性一滚,磕的肩膀和膝盖一阵生疼。
章七正哼着调子,突见卡车的后视镜里一闪,他虽然是个粗心大意的人,但是非常惊觉,立刻大喊一声“他娘的!”
一脚踩住刹车,猛地把卡车停住,一车的西瓜顿时随着惯性蹦了起来,两个西瓜掉在了山路上,“啪”的一声磕的四分五裂。
章七此时也没工夫去管西瓜,好不容易抓来的人突然跑了,章七蹦下车来,往回追去。
项湫脑子里仍然晕晕的,一时半会儿缓不过来,从地上爬起来,脚步踉跄了两下,他怕有人会追上来,也不敢停留,立刻拼命向山下跑去。
项湫不敢走正路,只捡偏僻陡峭的小路往山下走,只不过章七和他不差多远,正好看见他钻进小路里,顿时一边喊一边说道:“贼娘的!你别跑!站住!”
项湫心下一惊,哪像章七那么没头没脑,想要甩掉身后的人,就更是往小路跑。
项湫身上被磕了伤,又被章七打过一脖颈子,章七可是生龙活虎的,而且光看体格就知道谁厉害,章七一路追,眼看着就要追到了,前面是个小土坡,满地的树叶子还有灰尘。
章七心里喊了一句,他娘的幸亏今儿没下过雨,不然准保成了泥娃子,顿时吸了一口气,猛地向前扑去。
项湫没想到突然被一股力道往前一带,身形不稳栽在地上,随即被章七紧紧抓住,两个人就随着力道“咕噜噜”的滚下了小土坡。
项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就要吐出来,强烈的呕吐感让他紧紧闭上眼睛,只是当他们二人滚下土坡之后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同时反映,想要出手止住对方。
项湫腰上的手枪已经被章七卸掉,但是章七放在了车里,事出突然忘了带出来,两个人就赤手空拳的近身肉搏。
在灰扑扑的树叶子地上滚了好几圈,最后章七一用力将项湫压在地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得了空从腰间把刀子拿出来,刀子上面还沾着干了的西瓜汤……
项湫腿上一曲,就要踢想章七,章七双腿一夹正好止住项湫的攻击,作势抬起刀子,恐吓的喊道:“他娘的别动,小心老子一刀刮了你!”
项湫两眼瞪着他,几乎睚眦尽裂,眼睛里能看出明显的血丝,因为刚才的搏斗呼吸急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额头上全是汗水,因为天气热的缘故,脸上有些殷红。
项湫又是挣扎了两下,无奈章七力大如牛,一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几乎窒息,只是下一刻项湫突然全身僵硬了,瞪着章七的眼神有些异样。
章七也僵硬了一下,往自己下面看了看,他双腿夹住项湫的腰胯部位,正好挡住项湫的攻击,然后项湫一挣扎,正好蹭到了什么。
章七粗糙的硬汉脸突然红了一下,骂道:“看、看什么看!他娘的刚才滚那么多圈儿,碰到了没反应才有问题吧!”
章七说着,也觉得窘迫的不得了,就怪这个小白脸刚才一直往自己下面蹭,就算小白脸也是个大老爷们,章七想着他娘的自己才不会对着一个大老爷们发1春呢!
项湫一直瞪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章七只觉得这个眼神看着直麻嗖嗖的,当机立断,一个手刀把项湫给劈晕过去,这才松了口气,站起来拍了拍手。
章七深吸了两口气,压下下面的躁动,将项湫又是一抗,快步走了。
蒋牧升和成温往山上去,快到寨子的时候,突见前面有些光亮,离近了一看,竟然是装着西瓜的卡车,但是车上却没有人,卡车门开着,车灯亮着,西瓜翻了砸在地上,章七和项湫却不见人影。
蒋牧升和成温对看了一眼,果断决定换车,好在蒋牧升也是会开车的人。
二人刚进了寨子,兄弟们迎上来,把西瓜分走了,章惠也迎出来,见到成温很高兴,跑过来说道:“成大哥,我……我还以为你们不回来了呢。”
成温说道:“章七爷回来了么?”
章惠说道:“别提我哥哥了,他前脚刚到,还扛着一个人,也不知是什么人,去见大当家了,这会儿正挨训呢,肯定是他莽莽撞撞的,也做了什么错事儿。”
成温说道:“人在哪里?”
章惠道:“人在客房呢,晕过去了,没醒来。”
成温松了一口气,觉得来的还不晚。
蒋牧升说道:“咱们先去找谢染。”
成温点了点头,就和蒋牧升一起往里走,章惠跟着走了两步,看着蒋牧升和成温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的感觉,总是觉得插不进嘴去,也就没有再跟上去。
二人进了正堂,只见谢染手上拿了一个卷起来的纸筒子,敲了章七的脑袋一下,说道:“你怎么那么莽撞。”
章七说道:“大哥,怕啥啊,不就是一个纨绔子弟么?”
谢染笑道:“有文化了,还知道纨绔子弟这四个字儿呢,不容易。”
章七脸红了一下,说道:“就是这么一回事儿,他一下子就被我给摁住了,瞧那小胳膊小腿儿的,跟麻杆儿似的!怕他做什么!而且啊大哥,项家打听大哥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其实当谢染看到项湫的时候,就明白了,根本不是项家打听自己,肯定是苗铠在打听自己。
谢染觉得这件事肯定和章七解释不明白,说道:“算了,你先回去歇着吧。”
章七说道:“哎大哥,如果要审问犯人,一定让我来啊!”
谢染直想笑,说道:“行了,你先去歇着。”
章七这才高高兴兴的走了,到了门口看到蒋牧升和成温,还笑着打招呼,说道:“蒋爷,成爷,你们回来了啊!”
蒋牧升和成温走进去,谢染晃了一下手上的纸筒子,说道:“正好我有事儿想和你们说,吕柊父子已经到了关阳,贿赂了方营长想要在关阳长久立足……我可听说吕志良和成二爷有过节呢。”
成温笑道:“刚才在山下已经见过了吕柊父子。”
蒋牧升笑道:“这件事情其实没什么……只是吕柊投诚早晚要出事儿,到时候苗铠和关阳军一定会交锋。”
谢染冷笑了一声,说道:“这不关我的事儿,只要他们不碍着压头山,谁打谁不是打仗呢。”
蒋牧升看他表情极为冷淡,也不拆穿他,说道:“我和成温也累了,就先回去歇着了。对了,章七带回来的是项督军的独子。”
谢染说道:“这个我知道,明天早上我就让章七把人放回去。”
蒋牧升点了点头,今天跑了一整天,就和成温一起出了正堂往屋子里去。
蒋牧升说道:“今天跑了一天,累不累?”
成温道:“累倒是不累,就是和这帮人假客气,有点儿伤神,看来我的功底还不够,要向蒋老板多多习学才行。”
章七出了正堂,拉着一个寨子的兄弟问道:“人犯呢?”
那人被章七一问,有些发懵,说道:“七哥,什么人犯?”
章七拍了他一脑勺,说道:“笨死你了,就是我刚才带回来的那个人犯?”
那人心说原来是人犯啊,“七哥,他在后院儿的客房呢。”
“客房?”章七瞪眼说道:“哎我说,你长不长脑子啊,那是个人犯,要审问的,你竟然给他安排客房,你见过哪个人犯住客房的!那么好待遇?”
“这……这个……”
那人被他说得更懵了,说道:“那……那安排在哪?七哥,咱们寨子里也没有牢房啊。”
章七想了一下,说道:“笨死你,大哥总是说我笨,我看他真要看看你才对!给我把他绑起来,扔在柴房!手脚麻利点儿,趁着他醒来之前绑了,你可不知道,这小白两真他娘的会打,老子现在胳膊都是青的。”
“哦,哦!”
那人赶紧点头,应声之后就赶紧往后院走去,真的按照章七的吩咐,把人给五花大绑起来,让兄弟们抬着到了柴房。
现在是夏天,除了烧水做饭,一般不怎么用柴火,所以柴房没人进来,项湫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手脚发麻,挣了两下发现自己被绑起来了。
正这个时候,柴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章七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进来之后把门踢上,随即喝道:“醒了?醒了就招供吧!”
项湫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章七哼哼的说道:“老子是有耐心的,我可是知道你是项安民的儿子,说吧,你老子让你打听我们大当家是什么意思?心怀什么不诡呢!”
项湫听他说“大当家”,这时候才知道,原来面前这个人是压头寨的土匪。
项湫心里一突,虽然他不是关阳军,但是自己父亲确实是关阳的督军,因为自己打听谢染的事情,反而累的关阳军和土匪有冲突,这样受苦的也是平头百姓。
项湫照样冷着一张脸,却开了口,说道:“不关项家的事。”
“呸!”
章七说道:“你当我傻子啊,老子是土匪,不是傻子!大哥平日里说我傻头傻脑的也就算了,你个小白脸也敢?”
项湫说道:“我说的是实话,打听谢染的事情和项家没有任何关系。”
章七说道:“不老老实实的开口,看见这个了么,我就拿这个烧火棍给你身上捅两个火窟窿出来!”
章七一边说,一边拿起黑乎乎的烧火棍,在灶台上狠狠敲了两下。柴房的灶台常年废弃,因为怕堆放柴火容易走水,章七这么一敲弄得漫天都是灰尘,呛得自己咳嗽了好一会儿。
项湫看着他,心里难免有些纳闷,也不知道这个土匪是真傻还是假傻,手上功夫那么厉害,却莽莽撞撞的。
章七啐出一口土来,瞪眼看着项湫,说道:“看什么看!贼娘的,你别不怕,咱这里可是压头寨,有千百种方法让你开口!老子还不信了。”
成温睡得很实,第二日起的也晚,蒋牧升不在房里,不知去了哪里,成温穿好了衣服,起身出门,想弄些水洗洗脸。
打开门刚走了两步,突听旁边的草丛里有轻微的一声响动,成温心下戒备,忽见草丛里一闪,有什么东西倒了似的。
成温走过去,没成想竟然看到项湫倒在草丛里。
他衣衫有些凌乱,脸上殷红似乎是在发热,额头上出了很多汗,领口的扣子已经崩掉了,领子散开,上面竟然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成温一惊,赶紧过去把项湫扶起来,扶到房间里面,项湫双腿发软,意识模模糊糊的,好在没有完全晕过去,若是不省人事的话,成温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弄不动一个大男人。
太阳从窗子里照进来,洒在脸上,章七咋了咂嘴,这才有醒来的意思,他朦朦胧胧的醒盹儿,下一刻却猛地跳了起来,睁大了眼睛。
昨天晚上章七本身在审犯人,不过项湫嘴巴很硬,只说不关项家的是,是他自己一个人的意思,章七当然不信,哪知道项湫真是个不省心的,竟然拖延时间,自己用柴房地上的脆瓦片,把困在手上的绳子给割断了。
章七自然而然的为了抓住项湫,两个人又是近身肉搏一场,项湫没有他体力好,而且身上都是伤,又被打晕过去两次,脑子里始终晕晕乎乎的,很快又被章制住。
章七虽然得意自己制住了人犯,但是下面很不给面子的又起了反应,章七本身是吓唬项湫,再跑就操1死他,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细皮嫩肉的也勉强了。
章七保证,他能对着前大当家的墓碑发誓,他真的只是吓唬小白脸的,只是事情却想着诡异的一面发展……
他还记得,自己把项湫压在柴房的地上,一把拽开他的领子,扒开对方富家子弟光鲜的衣服,赤红着眼睛,喘着粗气,好像八百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亟不可待的摸透着身下人的身子,将自己的那话奋力挺了进去,看着身下人吃惊却倔强的眼神。
项湫双手被章七的裤腰带绑着,随着被进入的莫大的痛楚,双腿无力的打颤。
章七抚摸着他光1裸的身子,压着他用尽蛮力,又把对方放在自己的身上,扶着他的腰身,上下的顶动,让项湫被困在一起的双手勾住自己的脖颈,这种动作就好像项湫主动骑在自己身上晃动一样。
章七只觉得……真他妈要爽死了。
不过现在回忆起来,项湫是个男的,货真价实带把儿的,自己脑袋里一定塞了稻草,真要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英雄们元旦快乐(* ̄︶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