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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志良瞪着成温,恶狠狠的说道:“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
“哎呦少爷。”
吕管家赶紧揽着吕志良,说道:“少爷您可别再乱说话了,老爷在门口了,马上就过来。”
“你躲开!”
吕志良不顾吕管家的劝阻,一把将吕管家推开,喝道:“我吕志良连说句话都不行了?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贱骨头来管教我!”
他说着,又瞪向成温,说道:“成温你好样的,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以为把我爹抬出来就管用了么?”
成温冷笑了一声,说道:“大家相安无事,成某何必去算计吕老板,更何况算计不是生意人最基本的心思么,吕老板何必这么惊讶呢。”
吕管家被推开好几步,见吕志良上前要动手,赶紧冲过去,继续拦着他,说道:“少爷,您快别惹事儿了,老爷已经生气了!”
吕志良突然笑了两声,说道:“我爹来了也正好,说到底你们不就是破生意人么,有几个臭钱还能拼得过枪杆子?等我爹来了,就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吕志良得意洋洋的说着,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断喝,“胡闹!成什么样子!”
吕老爷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一身行头虽然很体面,但是一张养尊处优的老脸有些累的发红,额头上都是汗珠,呼吸也有些不平稳。
他到了跟前,先对蒋牧升点了点头,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方很讲究的手帕来,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把自己略显狼狈的样子收拾了一下。
吕管家很有眼力见儿的上前去接过擦了汗的手帕。
吕老爷这才跺了跺拐杖,挺直了腰板儿,对蒋牧升笑道:“蒋老板,咱们有好几个月都没见了,您好啊。”
蒋牧升笑道:“吕老爷子,身子骨还是这么硬朗啊,您好啊,不过蒋某就不太好,哪有能混得好,毕竟么,有几个臭钱,哪能比得过手里攥着枪杆子踏实,是不是,啊?”
吕老爷刚才也听见吕志良那几句猖狂的话,向他们这些人,最忌讳的就是锋芒毕露不给别人面子,在这种动乱的时代,关系网错综复杂,谁知道一个看似普通的人,后背有多大的亲戚靠山,谁也惹不起。
何况蒋牧升本身自己就是一座靠山,他自己就是强硬的背景,明摆在这里的,吕老爷就更不敢招惹。
吕老爷舒舒服服的,还窥伺着苗大帅的司令位置,怎么可能没事儿闲的给自己树敌。
吕老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笑道:“瞧您说的,有句话说的好啊,有钱能使鬼推磨,枪杆子下也就多了几个鬼,所以还是蒋老板厉害,厉害啊。”
吕志良听着他们客套,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平日里招惹了事端,父亲从来不管,最多把他叫回家,让他收敛一些,然后就用钱和关系来摆平,根本不想今儿个这么示弱。
吕老爷和蒋牧升客套两句,其实就是试探试探他的态度,蒋牧升完全没有给他面子的意思,吕老爷又转向成温,笑道:“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成二爷,成温吧?”
成温知道吕老爷定然是想给他儿子收拾残局,蒋牧升的态度很硬,就开始在自己这里迂回。
成温很客气,却很疏离的笑道:“吕老爷的话太严重了,成某没有什么大名。”
“成二爷太谦虚了,二爷的药膳坊,名头在京城里都很响亮。您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家犬儿来泉江这几天,多给你添麻烦了,别跟他一般计较。”
吕老爷说着,看了一眼吕志良,说道:“志良,还不给成二爷赔个不是。”
吕志良万万没想到自己爹竟然要自己低头认错,他活了这么些年从没有向别人认错过,瞪着眼睛,梗着脖子,说道:“爹,我为什么要向他赔不是?您别跟他说这么多话,成温是个怪物,说多了都觉得恶心!”
吕老爷一个劲儿的给吕志良收拾残局,但是吕志良倒好,完全不觉得怎么样,一个劲儿的给他爹拉后腿,吕老爷被气得简直说不出话来。
蒋牧升反应最快,轻轻冷笑了一声,干巴巴的说道:“吕老爷子,您听听,听听。”
吕老爷瞪着吕志良,喝道:“胡闹,我平日就教你这样说话的?志良,你这次实在太胡闹了!”
“爹!”
吕志良被自己父亲骂了,说道:“爹您不知道,成温他……”
他想和吕老爷说成温的事情,但是却被吕老爷截住了话头。
吕老爷可不像吕志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有些话随便说说,有些话不能说,说出来梁子就算是结下了。
吕老爷一挥手,对下人说道:“少爷累了,把少爷给我请出去,好好回家反省反省!”
他说着,转头对成温和蒋牧升赔笑道:“这是个意外,犬儿平日里胡闹惯了,没想到竟然跑到二位面前撒野,是老夫疏于管教,今儿个我把犬儿带走,定不给二位再添麻烦,改日再把谦礼送上门来。”
成温似乎没做一回事儿,淡然的说道:“谦礼就不必了,成某和蒋老板也不是缺钱的主儿,但是有一件事,吕少爷还不忙走。”
“怎么?”
吕老爷一惊,看着成温风轻云淡的表情,心里突突猛跳,不知这个成温还有什么后话。
“成二爷还有什么交代的么?”
成温说道:“方才吕老爷没到,吕少爷和我打了一个赌,成某一向是重诺言的人,既然开了口,这个赌就要打完……”
他说着,吕志良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身旁打手拿着的小坛子,里面是专门配的药,想要今天来强迫成温喝下去的。
吕志良的人脉很广,很多人为了巴结呂家的少爷,都过来攀关系,所以吕志良的耳目也很多,泉江一共就巴掌大的地方,吕志良想知道成温的动向,太容易不过了。
当他听说蒋牧升的夫人有喜的时候,他可不像老中医一样耳目昏花,蒋牧升都没有成婚,哪来的夫人,而在他眼里,成温又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没成想竟然让这个怪物捷足先登,还怀了蒋牧升的孩子。
吕志良怒不可遏,他心里火气很大,觉得成温是个什么肮脏的东西,还能有蒋牧升的孩子,非要把这个孩子弄掉不可。
吕志良特意让人熬了打胎的药,撞在小坛子里,他方才一直很嚣张,一进来就说这个是为成温准备的,里面是什么不言而喻。
虽然打胎的药对一般人来说并不是毒药,但是吕志良听成温这么说,分明就是在侮辱自己,他竟然让自己喝掉!
吕老爷可不知道他们打了什么赌,迟疑的说道:“这个……不知成二爷和犬儿打了什么赌?”
成温冷笑了一声,目光有些森然,看着打手拿着的小坛子,说道:“方才成某和吕少爷打赌,看看今天这东西到底是谁喝,做事嘛,总要有始有终才行。”
“呸!”
吕志良本身带来了好多打手,准备强制成温给他灌药用的,只是没想到吕老爷一句话,自己的打手反而把自己押住了。
此时吕志良一边发怒的挣脱打手,一边骂道:“成温,你算什么东西!你敢侮辱我?我告诉你,这东西就是爷爷我给你准备的,呸!想让我喝,你休想!”
吕志良火上浇油,吕老爷也不是傻子,大约就猜到这小坛子里装的是什么了,当即额头上一阵冷汗,没想到自己儿子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不止骂蒋牧升,还要干这种事情。
吕老爷赶紧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抬手“啪”的给了吕志良一个嘴巴,喝道:“惹了事儿还在这放肆!”
成温冷笑道:“吕老爷您也听到了,我成温一向是没脾气的人,但是别人不能惹急了我,惹急了还没脾气,都以为我好说话,往后我也没办法在这商道儿上走动了,是不是。”
成温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吕老爷也没得再说,说到底就是自己儿子不做劲儿,自己都这么巴巴的来收拾烂摊子了,他倒好,仍然撒了疯的犯浑。
吕志良一直大喊大叫的,两个打手按着他才勉强按住。
蒋牧升就在一边看好戏,他也不出来打圆场,成温这种做法真是深和蒋牧升的心思,吕志良不是猖狂,不是嚣张么,让他就在众人面前,把自己带来的东西自己喝了,作茧自缚,看他还有没有脸面再闹下去。
吕老爷又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以为蒋牧升一个人不好惹,岂知道这个看起来很斯文清俊的成温,也不是个好惹的人,谁见着自己不卖个面子,这个成温竟然死咬着,非要整治吕志良一下不可。
这件事情还就是吕志良不知道天高地厚惹出来的,所以吕老爷子虽然不想损失呂家的面子,毕竟吕志良如果喝了自己带来的东西,那不只是狠狠打了吕志良的脸,还是狠狠打了呂家的脸。
但是吕老爷子偏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
吕老爷子似乎做了极大的心理斗争,一边的吕管家面上也有些为难,看了看发怒骂人的少爷,又看了看面色浓重的老爷。
正堂里充斥着吕志良的骂人声,但是此时空气仿佛凝滞了一般,明明是一顿的时间,吕老爷却觉得过了很长时间。
吕老爷撇开头,挥了一下手,说道:“请少爷喝了。”
成温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意,看着那帮打手先是怔愣,随即不敢违抗吕老爷的命令,打开小坛子,就给破口大骂的吕志良往嘴里灌。
吕志良嘴里骂的凶,但是他一张嘴骂人,棕褐色的药就正好灌了进去,弄得狼狈不堪,像一个泼妇似的,完全没了大家子弟的架势。
吕老爷觉得丢脸到了极点,也不想再多留,对成温和蒋牧升说道:“今天这件事就到此为止,老夫替犬儿给二位赔不是,蒋老板和成二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计较小儿胡闹。”
他说完,蒋牧升这个时候才出来装老好人,打圆场,说道:“吕老爷子说话严重了,其实吕少爷也只是孩子心性,玩过头罢了,今天撞见的是我和二爷,咱们也都是老交情的人了,不会计较太多,可别往后撞在别人手里才是真的……”
吕老爷怎么能听不出来这是蒋牧升的威胁,但也只能忍气吞声了。
蒋牧升又道:“行了,听说吕老爷也是连夜赶过来的,下了车还没歇息,赶紧的回去歇息歇息吧,有空道温馔坊来坐坐,蒋某做东,请吕老爷子……和吕少爷吃顿便饭。”
吕老爷完全笑不出来,看着蒋牧升客气的笑容只觉得扎眼,嘴上客套说道:“一定一定,改日再登门,早就听说温馔坊的大名,一定登门,就是蒋老板别嫌破费。”
“哪能。”
蒋牧升说着,抬了一下手,示意元北送客,说道:“我和吕老爷子的交情,我就不送您了,您慢走。”
元北看见蒋牧升的动作,当即走过去,说道:“吕老爷这边儿走。”
说着,引着吕老爷和狼狈的吕志良往外去,吕关键赶紧又赔了两句不是,招呼着一帮呂家的打手出了山庄。
眼看着众人走了,蒋牧升这才笑了,对成温说道:“你心里舒坦了?亏你能想得出来,竟然让吕志良喝那个玩意儿。”
成温淡笑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别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俞老爷自那日无意间骂了吕志良一句,得罪了吕志良,就整日惴惴不安,生怕呂家对自己抱负,要知道呂家可是拿着枪杆子的,俞家虽然有点儿钱,但在呂家面前那就是小钱,根本不值一提。
俞老爷整日惶恐,过了几天,觉得不行,不能这样算了,得上面赔礼道歉,才能显示出诚意,而且这样一来二去,没准还能巴结上呂家也说不定。
呂家的少爷虽然花心,听说口碑不是太好,家里姨太太一抓一大把,但是那好歹是呂家,俞老爷又想着,如果自己的女儿俞婧瑶能嫁到呂家,虽然比苗家差了一点儿,但是也是极好的。
俞老爷可不知道呂家出了事情,现在吕志良像斗败的公鸡一样,根本没心情记仇。
俞老爷把俞婧瑶找过来,俞婧瑶整天哭天抹泪儿的,心里惦念着成浩,觉得成浩只是被贱女人勾引了,他心里面其实真爱的是自己,只是一时失足。
俞老爷找她的时候,俞婧瑶还在哭闹,在屋子里砸东西,俞老爷一进去,差点被花瓶砸中,回身就给了站在门口的俞婧珊一个嘴巴。
俞老爷喝道:“怎么看着你姐姐的,她胡闹你也不劝劝,看看这家里头还像个家么!”
俞婧珊被打了一嘴巴,抿了抿嘴唇,眼里十分的委屈,但是却没说一句话。
俞老爷坐下来,说道:“别哭了,不就是一个成浩么,又不是金子做的,值个什么?女儿啊,你要想想,这天底下,比成浩生的俊俏的,一抓一大把,比成浩才华高的,可以斗量,更别说比成浩有钱的了,成浩算个什么,他心里只有风花女子,根本配不上你……来来,女儿,眼下就有一个样样都好的。”
俞婧瑶看见俞婧珊被打了,已经见惯不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俞婧珊本身就不是血亲的,这么些年也是当丫头使唤,只是名头好听点儿,俞婧瑶可没当她多金贵,给自己顶黑锅的次数也不少,习以为常了。
俞婧瑶摸了摸眼泪,抽泣道:“是谁啊,谁能比成浩还好,成浩那么温柔,那么有才气,天底下他是最好的男人!”
俞老爷笑道:“上次你不是还跟我说蒋牧升比成浩好呢么,成浩只是一个土疙瘩。”
“蒋……蒋大哥那个不算……蒋大哥他,我是对他……可是他根本不愿意看我一眼,他没有成浩对我温柔。”
俞婧瑶期期艾艾的说着,她也知道蒋牧升无论是样貌还是地位,都比成浩吸引人,只不过蒋牧升根本不看她一眼。
俞老爷说道:“那是他不懂得欣赏我女儿,来婧瑶,我告诉你,这有一号比成浩好太多的人,我置备些礼物,明天你就登门给人家送过去,说说话儿,聊聊感情。”
“讨厌了爹,您说的什么啊,我心里可是有成浩的。”
俞老爷看见俞婧瑶红了脸,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是有些动摇了,于是嘿嘿笑道,“就这么定了,等你看到了人家吕少爷,就不觉得成浩怎么样了。”
吕志良被吕老爷关在家里,准备妥当两天,就一起回京城去。
俞婧瑶听了俞老爷夸赞吕志良的话,春心荡漾起来,寻思着吕志良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俞婧珊在一旁看着,心里禁不住冷笑,刚才还对成浩念念不忘,为了成浩不惜上刀山下火海,此时却对一个脸面都没见过的男人发春。
俞婧珊垂着眼睑,过了一会儿,迟疑的说道:“姊姊,有一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不等俞婧瑶说话,就关切的说道:“这个吕少爷,其实和苗正是一号人物,吕少爷虽然家里有钱,但是名声极其的不好,整日寻花问柳,光是家里的姨太太就有十几个……姊姊你若是真的嫁过去,肯定会受苦的。”
“什么!”
俞婧瑶似乎非常受伤,睁大了眼睛说道:“他……他竟然有十几个姨太太……我……我怎么这么命苦。”
俞婧珊心里有事一阵冷笑,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吕少爷看见你中不中意还是一回事,俞婧瑶却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呂家少奶奶了。
俞婧珊又说道:“姊姊,你别难过,老爷也没说什么,只是让你去拜访拜访。”
“不!”
俞婧瑶劈手又开始砸东西,哭闹道:“我不去!这种人我才不稀罕见!”
俞婧珊说道:“这不行啊姐姐,老爷知道姐姐不听话,一定会不高兴的。”
“那怎么办,反正我不去!”
“这样吧……”
俞婧珊装作很为难的样子,说道:“明天我和姐姐一起出门,到了呂家门口,姐姐就坐在旁边的酒楼茶馆歇一歇脚,我替姐姐进去送礼,说几句客套话再出来,这样既拜访了,姐姐也不用见吕少爷,岂不是两全其美。”
俞婧瑶期期艾艾的,又想看看吕少爷长什么样,又不稀罕见他,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第二天俞婧瑶坐在旁边的茶馆里,俞婧珊带着丫头,提着礼物就去了呂家。
吕志良在家里都快憋出好歹了,吕老爷有事情要忙,还得再等两天回京城,但是下令不让吕志良出家门一步。
吕志良觉得心里窝火,但是没办法,这回吕老爷是动了真怒,谁也不敢违逆,谁也不敢放吕志良出去。
吕志良正无聊着,就听说俞家的小姐来拜访了,他本觉得无趣,但是此刻见见就当打发时间了。
俞婧珊穿着一袭鹅黄色的旗袍,旗袍开叉很高,几乎能看见里面光溜溜的大腿,她特意打扮过了,秀发黑亮黑亮,极为柔顺,脸上抹了淡淡的脂粉,远远的一看,俞婧珊极为清秀,只是近了一看,竟然有一股特意为之的妩媚勾人。
俞婧珊还特意抹了点儿西洋的香水,让自己能引起吕志良的注目。
俞婧珊想着,她到底能不能离开俞家,就靠着一举了。她不在乎吕志良有几个姨太太,只要能让他脱离俞家,脱离泉江就行。
俞婧珊摇摆着婀娜的身姿走进去,吕志良的眼神顿时就亮了,他当然能看出对方的意图,有女人投怀送抱,吕志良自然就乐意。
俞婧瑶本以为很快俞婧珊就能出来,哪知道等了很长时间,她等的不耐烦之时,俞婧珊才从呂家出来。
俞婧珊的头发有些微微的散乱,但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比以前有底气多了,俞婧瑶不耐烦的对她骂道:“去那么久,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等着啊。”
俞婧珊看她眼神也没以前恭敬和小心翼翼了。
过了两天,吕老爷要带着吕志良回京城了,俞婧瑶这才知道,原来俞婧珊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竟然背着自己和吕家少爷搞上了,吕志良回京的时候,顺便管俞家要人,准备带上俞婧珊一起去京城。
俞婧瑶又是一番哭闹,觉得俞婧珊太恶毒了,抢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男人。
俞老爷好不容易攀上一门亲戚,虽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也巴不得和呂家成为亲家,就千恩万谢的把俞婧珊送了过去。
乔关年悠闲的从京城晃回来,元北正好出去了,乔关年有些失望,不过既然到了山庄,也不急着走,就留下来和蒋牧升成温唠唠嗑。
乔关年笑道:“我见到苗铠,你知道那小子问我什么?”
蒋牧升撩了他一眼,说道:“还能问你什么,无非就是谢染的下落。”
“是啊。”
乔关年说道:“他还有脸问我。”
成温笑道:“那乔爷说了么?”
乔关年用扇子骨敲着桌沿儿,说道:“说了啊。我跟你说蒋牧升,你可欠我一个大人情,我是替你送信去的,哪知道苗铠用枪指着我的头,让我说谢染的下脚处。”
成温挑眉道:“然后乔爷就好骨气的说了。”
“是啊。”
乔关年理所当然的口气,点了点头,特别诚恳的说道:“我就跟苗铠说,谢染在压头山。当年压头山的大当家叫齐震钧,现在的大当家叫谢染,如果苗大帅有意思,可以上山去当压寨夫人。”
成温立时就脑补了一个苗铠五大三粗穿着大红喜庆的裙子,披着红盖头的样子,顿时打了一个冷颤。
蒋牧升笑道:“这种话也就你乔爷敢说得出来,我要是苗大帅,立刻拿枪籽儿崩了你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侍卫扔的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粗长版!!!(* ̄︶ ̄)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