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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源的伤口一天天的在好转,钱臻还是每天都呆在他的身边,照顾着他。
陈臣汇也照常是每天都来,每天来的时候都会让钱臻出去一会儿,不知道在和施源说着什么事情,不过钱臻的好奇心也没有那么重,从来没有问过施源什么。
一个月以后。
施源一身休闲风格站在了病房里,伤口慢慢地愈合好了,已经到了回家养伤的程度了。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了。”施源走在了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自己近两个月的时间都耗在了这里。
钱臻在他的后面收拾着在医院里的东西,这几个月来她都把心思放在了照顾施源的身上,她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照过镜子了。
“还没收拾好么。”施源转了过来,看着还在收拾的钱臻。
“快了。”钱臻边叠着衣服边回答道。
陈臣汇走了进来。
“手续什么的我已经办好了,以后还要每个礼拜来这里检查一次就可以了,药我也已经取好了。”陈臣汇走到施源的旁边汇报着。
“那拿好东西回家。”施源指着钱臻正在收拾的包。
陈臣汇点了点头就走了过去。
“剩下的我来收拾,你和少爷先下去好了。”陈臣汇帮她收拾着,拉上了包的拉链。
钱臻什么都没有说就松开了手,在施源身边呆了这么久,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反抗不了的事情就服从命令好了。
她跟在施源的后面下了楼,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了一句话。
钱臻早已习惯了她和施源之间的这种沉默,她反而觉得沉默才是他们之间最好的交流。
施源和钱臻在下面等着陈臣汇,陈臣汇的速度倒是很快,他们两个人还没站了一会,他就提出包出现了。
施源和钱臻还是坐在车的后面,陈臣汇戴着墨镜一言不发的开着车。
到家了,车停在了家门口。
钱臻透过车窗看着眼前的这栋房子,又见面了。
三个人下车走进了家里,还是没变的家具,摆设和装饰。
只是钱臻再也不觉得这些东西扎眼了,觉得这好像是再平常不过的房子。
陈臣汇一个人走上楼,把东西放在了施源的房间。
他总是第一时间就明白施源的需要,施源看了看他就明白了意思。
“那我先走了。”陈臣汇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了。
钱臻站在地上面对着施源不知道该干什么,本来想着施源好了自己就该离开了,只不过没想到施源还是不放过自己。
“施源,我有话要对你说。”钱臻鼓起勇气来,朝着施源走去。
施源脱掉自己的外套,他的脸色已经好很多了,他想应该是钱臻把自己照顾的很好吧。
“什么话?”
“你不应该娶我的,我想我们是不是该了结一下了,我不能永远都呆在这里。”
钱臻还是紧张了起来,从他受伤以后自己从来没有提过要离开的事情,她知道施源之所以受伤也是因为自己要离开。
施源的表情从晴转阴,钱臻刚刚说的话弄掉了他出院的好心情。
又或是钱臻亲自捅破了他心里的幻想。
“了结?你想要什么了结?”施源插着腰看着她。
“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伤,在刀子捅进你身子的那一刻我就开始愧疚,是我害你住的院。以前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现在的我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怪罪谁,大概这就是命吧,我认了。但是,我真的没有勇气一直和你生活在一起,每当我看见你,我就想起了以前,还有我的妹妹,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折磨。”
施源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眼睛,无处诉说的无奈在她的眼睛里。
他什么都没有说就吻起了她,听她还想要离开自己的时候还是有生气的。
只是一看到她的眼神,他就心软了。
施源一改以前霸道的方式占有她,这一次他吻的钱臻格外温柔,温柔到钱臻都忘记了去拒绝他。
钱臻好不容易的一次配合,让施源的荷尔蒙呈直线上升。
他开始把手探到她的衣服里,感受着她的温度,还像以前那样细滑,让他舍不得放开。
施源已经不满足亲吻这个状态了,他把钱臻横抱在怀里往楼上走去。
钱臻明白如果施源想要自己,自己没有逃避的余地。
施源轻轻地把她放在了床上,开始脱着自己的衣服。
赤-裸的上身,纱布显眼地在肚子上缠着。
施源摸了摸了纱布,感觉已经好多了,起码走路的时候已经不会感觉太疼了。
他俯□去看着钱臻。
“了结也在这之后再说吧。”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钱臻的耳朵被他弄的很痒。
施源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的身子了,她的一切现在对于他来说都变得新鲜起来。
他变得没有耐心起来,他不想耗费太多时间在抚摸上。
一路向下。
他的手早就摸索到了钱臻的敏感地带,其实钱臻和他一样,在他受伤以后她也没有碰过任何男人。
还是一样的敏感,施源才揉搓了几下,钱臻就失去了防守。
施源笑了笑,拉开了裤子的拉链,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她。
他顶到了她的洞口,在下一秒就顶了进去。
施源被这忽如其来的快感征服了,钱臻紧紧地夹着他,让他更加享受。
施源的身子抽动的时候,难免动了他肚子上的伤口。
但快感总是大于伤痛。
而钱臻总是后知后觉的,连在床上也是。
从来都不发泄自己的感觉,只是咬着嘴唇默默地惹着。
随着施源一声低吟宣告结束,钱臻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多了一股温热的东西。
施源拉好拉链站在了地上,摸了摸纱布穿好了衬衫。
“休息一下吧顺便,你这几个月照顾我都没怎么好好休息。”施源坐在了床边,抚摸着她的头发。
钱臻把被子扯在了自己的身上,点了点头。
接着施源就走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
钱臻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她真的是太累了,她怕施源半夜醒来有什么事情,晚上都是坐在椅子上看着施源。
施源也好多次晚上醒来看见钱臻就那样的趴在床边上睡着。
他不是没有感动过,她也不是没有尽力过。
只是方向如果从一开始就错了的话,就很难改回来。
施源自己倒了杯清水坐在了沙发上。
他从来没有想过让钱臻离开过他,不然自己何必受皮肉之苦呢?
李冰坐在孟浣溪的旁边在会议室里开着会。
她知道今天是施源出院的日子,但在她心里更加困扰的是钱臻要嫁给施源的事情。
“李冰?”孟浣溪讲完话看着她发着呆。
“我要的资料呢?”他拍了拍李冰。
“哦,在这里。”李冰回过神来,从自己的文件夹里抽出一份资料递给他。
孟浣溪看了看她就继续讲着话。
会议结束了,李冰正在站起身来准备出去被孟浣溪叫住了。
“李冰,你怎么了,这几天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孟浣溪放在了手中的资料,和她说着话。
李冰又转了过来,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这几天她一直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孟浣溪所有发生的事情,自从钱臻和自己说了那一番话以后,她就一直觉得其实孟浣溪有权利去知道一些事情。
“那个,其实我是有一些事情想告诉你,是关于钱臻的。”李冰又走了过来。
孟浣溪点了点头。
“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其实你有权利知道这些事情,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觉得对钱臻也是另一种的不公平。”
“什么事情?”孟浣溪看着李冰的表情,她脸上还从来没有这样纠结过。
“其实钱臻才是受伤最深的那一个,她之所以会在订婚的时候和施源一起走,是因为之前施源强行夺走了她的第一次,施源威胁她如果不和她走就要在现场说出去,她害怕把这件事说出去,更害怕给你丢人,害怕让你的市长父亲难堪。”李冰一口气把事情都说了出来。
没有给孟浣溪反应的机会,他不可思议地摇着头。
“不可能,这不可能,她的第一次明明是”孟浣溪说到这里,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想起来那天自己无意中在枕头下面发现的小玻璃瓶,里面还剩一点红色的液体。
当时他也没有多想,随手就扔掉了。
现在想起来,把瓶东西就是钱臻用来骗自己让他以为是自己占有了她的第一次。
孟浣溪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这一切对自己来说都是太突然的事情。
“不管你现在有多惊讶,我都想让你知道钱臻做的这一切不是仅仅为了自己而已,施源会受伤是因为钱臻不小心捅伤了他,她觉得自己有义务等着他醒来。如果你还爱她的话,就应该好好地和她谈一谈,因为她就要嫁给施源了。”李冰略有迟钝的说出了后半句话来。
孟浣溪听到钱臻要嫁给施源这句话的时候一下子站了起来。
“什么?!”
李冰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钱臻是什么时候答应她的,如果你即使找到她的话或许可以挽回些什么。”李冰看着他的反应就知道他还试爱着钱臻的。
她把自己爱他的这句话咽了回去,她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永远都不应该说出来让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