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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艾滋病毒?
段乔不止是脸色苍白,而且是死白,又加上青,难看的要死了。
世纪黑死病这种名号是白白叫的嘛?
一想到她被人用歧视的目光盯着,觉得自己从此就只能一个人待着,别人都不敢接近她,那种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你、你……”她哆嗦着唇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手赶紧地掸掉他的手,觉得他的手都是病毒发,眼泪流得跟失控的水笼头一样。
沈济南到是眉开眼笑地看着她,还问她,“我怎么了?”
“你、你……”她就晓得委屈的哭,又没有解药这种东西,她除了哭,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整个人都蜷缩一起,哭得颤抖。
他去拉她的双腿,硬是把蜷缩的跟个虾子一样的人给拉开来,还拍拍她颤抖的腿,那嫩白的颜色,确实叫他冷不住地多拍了两三下,“啪啪”的声音有那么一点色/情的意味,“缩起来做什么?怕冷了?”
简直是明知故问,她明明怕,还委屈,还受惊,现在还气,双腿就要踢他,他到是轻轻松松就把她双腿抓住,一手扯开他脖间的领带,将她的右手与左腿绑到一起,再去扯她的裤子——
她那点反抗力,简直不让他放在眼里,两三下就扯了下来,再用裤子把她的左手跟右腿绑一起,都不用她自己蜷缩一起了,现在的她就是个虾子,而且是个被人捆住的不能动弹的虾子……
送的钱给送回来……
给人打了艾/滋病毒……
再让人捆了……
一桩桩的,叫她吓的眼睛一闭,干脆地晕了过去。
是真晕,不是装的,受激太多,真晕了。
沈济南看着她,摇摇头,“还真晕了?”他还仔细地看,确实没发现装的痕迹,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腿间鼓起的地儿,不由去剥她的上衣,把个白色的上衣一剥,袖子到是脱不下,他也没打算去解开那个绑缚的,就把扣子一个个的解开,露出她里头浅色的胸衣——
半罩杯的样式,意外地叫她的胸部显得有点鼓实,随着她的呼吸还微微地起伏,伸手就去按她的胸,她一个吸气的,他就跟着往里按,她一个呼气的,他就跟着收回手,很有节奏感,像是最好的玩具般,忍不住地用手去掏,把那团肉儿从她的胸衣里掏出来,跟捏面团似的捏着……
才捏了两三下,他就不满足了,一手扶着她的腰,把人从床里勾起来,将那团绵软的肉儿都含入嘴里,大口地含着,大口地吸着,又不时用锋利的牙齿轻磕……
有点疼,又有点痒,晕过去的人,又不是死过去的,总会有感觉的,也就刚才一吓,这又不是死人,给他那么放肆的弄,自然会醒来,想装一下也装不了,尤其他还边吸边咬的发出“啧啧”声,羞的她连脚趾头都缩了起来。
她脸上的泪还没干,闭着眼睛,心里有一种埋怨,浓浓的埋怨,他不是给她打了艾滋病毒嘛,她也要他也一样——几乎是豁出去了,她一下子就睁开眼睛,扭动着身子,贴近他,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跟个不动的人,确实没有什么情/趣,沈济南乐意看她醒来,拿手一抹她的脸,都是湿意,满手的湿意,被他一贴,到是全身爽的,不由得微抬高她的身体,一手更是往她腿间抚/弄,“醒了?”
她有点难堪,又不好说话,委屈地点点头。
个娇娇的,还以为自己想出了个好办法,反正她得了这个,也不要叫他好过,笨拙地去将嘴唇贴上他的额头,头一次,由她自己来主动,去亲他——
把个沈济南都弄了一惊,也就那么一愣,他什么事都没见过,脑袋一想,也就晓得她想干什么了,就她那个表情简单的,还不让他一眼就看出来,坦然的就解开她身上的束缚,虽说这种捆绑的还叫他兴奋一点,但——
还不如看她怎么办,就这么个想法。
段乔不知道他的想法,就惦记着自己的主意,那心里头惶恐不安的,生怕就自己一个人染了这病,就她一个人怎么行,拖也得把罪魁祸首一起拖走,完全没去想其它的,一条道儿都容易走到黑。
“我不离婚……”她哭说着,被绑过的手脚还有点疼,有点酸。
沈济南坦然地躺在她身侧,指指电视机前的钱,“那么堆的钱,要干嘛呢?”
简直问到她的致命点,她又吸吸鼻子的,眼泪还往下流,简直控制不住,双肩一抽抽的,抽得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怯生生地拿眼去瞄他——见他光着身子就躺在那里,腿间明晃晃地顶着个物事,那么大、那么粗、那么长……
看得她心惊肉跳,都不敢想象那东西往自己那里戳进去,一有这个想法,她的腿就跟着打颤,嘴上就跟没了把门的一样,“我不是送人的,不是送人的……”
话一出,她又满脸的懊恼,觉得自己说错了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大概说的就是她,那个脸色的,真难看。
“送尚主任的?”他真是犀利,一句话就指出她那些钱的去处。
她顿时一点力气都没了,难堪的要死,“你别说出去,你别说出去……”个娇娇,她还求他,求他别说出去,说着说着还抓住他有力的手臂,“你别说出去,不能说出去……”
个表情的,还真叫人能涌起一股子恶意,要玩坏她的恶意,个沈济南也就这么个想法,他还真觉得有点意思,从来没觉得这么有意思过,“不说也行呀,”他说得风淡云轻,眼神扫过他自个儿的下面,“它有点疼,怎么办?”
完全就一个混蛋跟蛇精病!
把段乔激得迟迟疑疑,看看他,又看看自己,就不敢真正的下决心,一咬牙,心一狠,还真的迈开腿,刚一迈腿,她又有点迟疑了——
想法是一回事,真正做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不是想了就能做到的。
沈济南等了等,索性站了起来,去捞他的衣服,作势要穿起来——
却是下一秒,他的双腿给抱住了,给抱得紧紧的,而仰起的小脸满是泪水的,哆嗦的唇瓣几乎就要碰到他嚣张的物事,青紫的颜色,足以惊人,他不动,就看着她,眼神微冷,——
她到是慢慢地站起来,双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条软得不行的腿儿,就那么努力地抬起来,试图勾住他的腰……
可这个是高难度动作,讲的是腿的力量,身体的柔软性,她那么一勾,人就站不住了,整个人几乎都身不由己地靠向他,连带着沈济南都往后坐,坐在床里,手下意识地护住她,让她就坐在他腿上。
他递给她一个铝包装,笑眼看着她。
她摇摇头,把东西一丢,双手去试着扶住他的物事,刚一碰到,手像是给烫到地放开,苍白的脸顿时红的跟被火烫红一样,还是他帮她一把,抬起她的小屁/股,一手扶着他个早就肿胀到不行的物事,往她的腿缝间挤了进来。
温热j□j的感觉顿时涌上来,圈得他尾椎骨一颤,一个翻身,就压在她身上,完全是本能的连连耸弄,只觉得她体内绞得紧,又在那里缩得厉害,像是要把他给挤出来,又想把他给留住,索性地抬起她无力的腿儿,使劲地往里入,耳边听着她微微的哼哼声,不由得又低头去吻她的脸——
吻得她连个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快死了。
段乔就这么个感觉,感觉自己快死了,是的,她就要死了,染了病毒,怎么还能活得下去?
惶惶然的,她又给撞得又痛又麻,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只晓得自己身上都是湿的,全是汗,是他的汗,还是她自己的汗,她都分不清了。
翻来覆去的,人又给翻了个侧身,腰肢给扣住,而他就在她身后,两眼盯着她无力吞吐的肿红花瓣儿,那朵娇花被他的动作肆虐的娇娇弱弱,像是染了红般,偏又没有红般的娇艳——与他的紫黑形成淫/糜的对比,偏叫他又兴奋了几分——
他一手扶着刚退出来的物事,往她湿泞的腿缝间再钻了钻,又研磨了一下,把个紫黑的物事都沾上亮晶晶的体/液,趁着那个花瓣一缩,他就再把自己给送了进去,往那里一点一点地挤进去,直至尽根,深深地退出,再尽根……
这感觉,她明明讨厌,却控制不住身体,眼泪一直流。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段乔真正清醒时,才发现天都亮了,亮的很刺眼,一睁眼,才晓得窗帘没拉上,刺眼的阳光从外边射进来,让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住自己的眼睛,手才一放到眼睛上,她顿时觉得不对……
手一放开,发现沈济南还睡在身边,顿时昨晚的事都涌上来,脸色那惨白的,赶紧的就坐了起来,慌里慌张的,床单都盖住她的半边身子,“你、你怎么还在?”
她那个问的,还以为他早就走了。
就胆子小,不是笨蛋,她晓得自己昨晚受骗了,哪里是什么艾滋病毒,要是她真有,碰她?也就她当时没想到这个,脑袋跟抽筋了一样,愣是没想到这个,现在想起来后悔都来不及。
“给你请过假了,说是你妈有事,得回去……”沈济南完全把她的反应当成大惊小怪,站起来坦然地穿上衣服,“你也别吓着了,我是说我自己是高炽,代替你请的假。”
谁知道,他一说这个话,到是激得段乔从床里跳起来,哪里还顾得上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就一头撞向他——那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而他又没个防备的,还真的让她撞得退了好几步,人差点还站不稳!
他还真有点诧异地看着她,见她倒在地面,倔强地瞪着他,倒是跟着低下腰身,半蹲在她的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巴,眼见着她的手挥过来,他到没退,反而是揪着她起来,把人往床里一甩的——
甩的她七荤八素的,一时间都分不清方向,这委屈的,又忍不住哭了,“你这个王、王八蛋!”谁都不能冒高炽,就算是给她请假都不行,她瞪着沈济南,“你别想我、我跟高炽离、离婚,我一辈子都不、不离婚,我让傅悦得、得不了好!”
“你离不离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到是笑了,那双眼睛的笑意到眼底,还拍拍她的小脸,还疑惑地、且无辜地问她,“傅悦好不好与我有什么干系?”
回的坦荡,问的更坦荡。
她愣了,脑袋里一团乱糊糊,理不清了,“你不是为了傅、傅悦,想让我、我跟高炽离婚?”
“谁跟你说的?”他还问她,那个表情的,都不可思议。
她心凉了——
难不成是她多想了,可她实在想不出来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但是她更不明白的是,世上就这么有一种人,做事不一定就得有理由。
“陈涉说你在史证那里过夜了?”
他临走时看她那个呆呆的表情,还问她。
她顿时又一惊的,呆呆地望着沈济南,他明明笑着,却让她觉得浑身发冷,冷的像是在冰窖里头,冻得不行,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讽刺地盯着他,“你们男人都是八婆是不是?”
可沈济南早走了,门早就关上了,根本没听到她的话,显得她那句话就像是白说一样,就说给她自己听的,就她自己一个听众,再没有别的听众。
人家都替她请了假,她现在去上课也不适合,这个纠结的,难不成就待在招待所?
段乔感觉全身都疼,看看自己身上全都是痕迹,胡乱地用手抹眼泪,还疼,腿间又是红肿一片的,不止是腿中间,大腿内侧都是红的。
她到底是上辈子挖了别人祖坟什么的?
非得叫她受这个?
她想哭,声音都没有,就晓得流眼泪,忍不住一看那钱,她又觉得不安全,得找个银行把钱再存了,总不能把钱放在招待所里,她人要是出去了,钱丢了可怎么办……
那么一想的,她也就收拾起来东西来,把钱往自己那个大包里放,原来那包分量就不轻,现在放入钱,更重了点,等她走出招待所——没敢从电梯那里下,生怕叫人发现已经请假的她为什么还在招待所,于是直接走的楼道,从五楼到一楼,走得她满身是汗。
离这个不远,就有个银行,她昨天看到过的,刚到银行门口,又觉得不对,是不是尚品嫌钱少了?对,肯定是嫌钱少了,他明明就想她送钱的,现在到是把送回来,肯定是嫌钱少了——
对了,就是这个,她送一次是送,送两次也是送,都送过一次了,人家把钱还回来,她能说自己没送过嘛?肯定不行的,肯定是他嫌钱送的太少。
她那个纠结的,又把刚才领的排队号给丢到垃圾筒里,慢吞吞地走出银行,手小心翼翼地往包里掏掏的,把自己的手机给掏出来,发现微信又有个求加友的消息,一看还是个陌生人,果断地不理会。
尚品的手机号,她这里还有的,上次还打过电话,按了过去,听到手机铃声,她的呼吸都屏住了,根本不敢重呼吸一下。
“喂?”
还真是尚品的声音,听上去很亲切。
再亲切,也不过是个嫌钱少的家伙,段乔在心里腹诽,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僵硬,“尚、尚主任,我、我小段呀……”
“小段老师?”尚品听声音似乎有点意外,“没在上课吗?”
这话听得段乔简直想把手机往地上砸,“尚主任,我们、我们能见一面吗?”完全是小心翼翼的语气,生怕得罪人,或者人家不来。
“有事吗?”人家问的还客气。
客气的她都想嫌弃人,可实在是自己送钱的把柄落在他手里,总得把事给平下去,“尚主任,我、我昨天在洗、洗手间捡、捡了包、捡了包东西,好像是尚主任丢、丢的,想亲自送还给、给尚主任?”
这话说的结结巴巴,就她这个德行,不结巴那是不可能的。
“我丢了东西吗?”尚品有点疑惑。
她就等着他说话,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声音继续传过来,“哦,也行是我忘记了,那好,你过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教育厅那里?
她没想到送钱还得送到那里去,明晃晃地送到人家办公室去?要不要排场这么大的?
段乔迟疑了,可人家早就挂了电话,没给她反悔的机会——
一狠心,段乔就打电话给金晶了,“借我两万块吧。”
“干嘛呀?”金晶知道她不缺钱,自然要问的。
她长呼出口气,“急用,你不知道上次那个我送了六万钱给尚主任,他把钱偷偷地还我了,我在想是不是他嫌钱少呀?”
“你没问题吧,你居然贿赂人?”金晶差点叫她给吓坏,“有你们家高炽在,你用得着给人送钱?”
段乔真是一肚子的苦水,“反正送都送了,你借我两万钱吧,我回家取了就给你还上,高炽那个存折,不能到处取钱呀,你快给我打钱吧?”
“真拿你没办法,还是那个账号吧?”金晶对她真是没办法。
几乎是过了半小时,段乔收到个短信提醒,钱到了,她赶紧去取钱,加上这两万块钱,一共是八万钱,她比较有信心地前往教育厅——
办她的大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5000字,嗯嗯我出门遛狗去了,关于沈济南的一章完毕,后面就是尚品了,哈哈哈,办公室是个好地方呀,哈哈我邪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