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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源内疚的一路跑去找清歌道歉,清歌只能不断安慰她,源源胆小却很善良,三
个人里面只有源源从始至终对她都是真诚的。
源源并没有告诉清歌倪珍刚才那番绝情的话,只是不停向她一个劲的道歉。
“源源,等出去之后妳要去哪?”她记得以前源源说过她的继父对她很坏,如果
回去的话那不是再次落入狼穴?
源源抹了把眼泪,勉强笑道:“我要跟着桃儿。”
清歌吃惊地睁大双眼,问她:“为什么要跟着她?她一向不喜欢妳,妳可要想好
啊,源源。”
“我知道清歌,我已经跟桃儿说过了,其实妳也知道她这人就是嘴硬心软。”源
源这会反而显得很沉稳,安慰起她来。
既然她已经决定了,那清歌也不能再反对什么。花桃儿虽然讲话难听,心眼倒确
实不坏。
花艳楼外停了三辆马车,一辆马车是准备送倪珍回乡的,另一辆则是送花桃儿和
源源的,最后一辆也就是秦风骑在马上的那辆是来接清歌去秦府的。
清歌只把这两年存下的银子带上,花艳楼里的那些衣物一件也不带。
老鸨对着她们几个说了些好话就进去了,离别之际,倪珍倒是真挚地跟清歌道别
了一下就头也不回地坐上了马车。源源哭得很伤心,清歌也不好受,毕竟她们是陪她
一起长大的伙伴,这次离别恐怕再难相见。
花桃儿走过来伸手用力地拥抱住她,三个人里面清歌最感激的人就是她,她虽然
自私但其实还是帮了她很多。
她悄悄地在清歌怀里塞了样东西,清歌心下疑惑,却听她悄声在她耳边说:“这
是迷药,如果妳想逃,就找机会给他吃下这个,逃吧。”
她说完转身迅速地跨上了马车,源源不舍地再看了清歌一眼,也跟着爬了上去。
“再见,倪珍,源源,花桃儿。”清歌想哭却拼命忍住。她的手悄悄按在腹上,
那里除了花桃儿给她的,还有她自己一早就准备好的。其实她的想法和花桃儿一样,
她要下药迷昏秦风,然后找机会逃走。
这个想法打从那天答应成为秦风的妾就决定了的。
她不知道这个法子管不管用,能不能顺利逃脱,但她要搏一把。
也只有这个法子才能保住她的清白。
她被秦风扶上马车,踏上马车她转过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花艳楼以及前面走远了的
那两辆马车,看了一会她才收回目光。
她虽在这个地方呆了七年,但由于老鸨对她们看管严厉,从不允许她们踏出花艳
楼半步,唯一的一次还是昨天,她也曾偷偷地跑出去过,可没一会就被抓了回去。
现在她终于自由了,再最后可以好好欣赏一下这座许多人口中的繁华城池,眼前
的景物如走马观花一般从她的双眼掠过,眼睛虽在看,心却跑远了,她现在的心中只
是不停地念道,希望老天保佑她,让她的计划能够成功,好让她可以回去找爹爹。
想到这眼眶慢慢湿润,秦风见她如此,调笑起来,“清歌姑娘不会是舍不得离开
花艳楼吧?”
马车行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在秦府外停下,清歌实在受不了跟秦风呆在一处,等车
一停就马上下了马车,她抬眼朝府门上悬挂着的那块飞扬霸道的牌匾看去,这才有了
她真的已经从花艳楼离开了的真实感。
莫不是在那里呆久了,傻了不成。
清歌心里发笑。
她被安排在一间极好的厢房住下,里面的布置既精致又奢华,几个美貌的侍婢正
立在那等着服侍她。
看到这,她心想,没想到这秦风对她确实挺上心的。
不过她想这个喜欢劲不会太长。
有些男人在还未得到一件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总是特别上心,等得到了就会弃之如
敝屣。
而秦风就是这样的男人。
这个男人有钱有势,可打心眼里却瞧不起女人。
像他这种男人,女人大概就是随手都可拈来随后可丢弃的一件衣服吧。
不过,秦风一回到秦府就不见了人影并没有马上来纠缠她,只是吩咐了侍婢好好
侍候她,清歌听了侍婢的传话心里虽松了口气,但一想到逃跑的计划又烦恼起来。
夜晚她紧紧绷着玄不敢入睡,深怕秦风突然抽风又跑来找她,不过后来她还是挨
不住,迷迷糊糊地睡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被两个侍婢叫醒,原来是秦风的几房妾室
过来找她,说是来认识一下她,明眼人也知道其实是过来摆摆架子的。
这几房妾室个个都长得美艳动人,清歌不得不佩服秦风这男人有眼光,纳得都是
上等美女。
这几个女人过来打量了清歌一会,客套了几句就走了,估计在她们眼里她算不上
对手。等清歌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清静下来的时候,又来了几个女人,不用说又是那秦
风的妾室。
这回的这几个性格倒比刚才的友善了很多,人也长得清清秀秀,说起话来让人也
十分舒服,看来妾室里面也是物以类聚啊,什么样的就跟什么样的在一起。
不过这秦风看来是有收集各色美人供他享用的兴趣,清歌这个想法很快就得到了
证实。
她很惊讶,这秦风也不过才三十出头,没想到妾室加各楼里的美人竟有不下一百
人!
这个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清歌心里对秦风又厌恶了三分。
幸好那些女人只是说了几句就走,不然接二连三的她恐怕就要疯了。用过午膳,
清歌一个人在秦府里到处逛了逛,她边走着边暗暗打量着周围,记下来回的路。
秦府很大,而且地形特别绕,如果不熟悉是很容易绕不出去的,还是偷偷做个记
号好了,于是清歌就选了几个位置,偷偷地留下只有她看的懂的记号。
秦府的守卫甚严,每走一处就能看到不同的护卫在来回巡逻,想要从这里逃脱看
来不是一件易事。
思及此,清歌又有些发愁,认得差不多了清歌就返回她呆的那个房间。
没想到才刚进去就瞧见秦风正坐在里面,“去哪了?这么久!老鸨交待的对,我
可不能让妳太自由,免得一不留意就让妳给飞了。”他的脸皮虽在笑,但双眼却丝毫
没有笑意,明显十分不高兴。
清歌有些发慌,但她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只是出去走走罢了,既然住进了
秦府,这以后便是我的家,我总要看看这个家是个什么样子吧,难道秦老爷您连这个
也不肯!秦府又这么气派,一会功夫哪能看得完。”
这句夸赞显然让秦风很满意,脸色马上变得好看多了,他连忙上前哄道:“我昨
晚有事耽搁所以没能过来陪妳,今天总算抽空过来了可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妳的身影,
可是急死我了。”
“那清歌记住了,下次我注意便是。”现在只能先安抚他。
“清歌……”他露出急色的表情,伸出手想要把她捞进怀里,可被清歌躲了开去
,之前虽想过应对之策,但眼下清歌心里仍有些慌乱。
“过来!”秦风也不去追她,而是用充满压迫感地口吻命令道,他伸出手意思是
让清歌自己投怀过来。
清歌挣扎了几下,最后在他再次恼怒地催促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一过去秦风就
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等……等一下……”清歌撇过头,阻止他想要凑过来的脸。
“秦公子,你先别这样。”她用力推拒着他,却被他越箍越紧,“你先听我说,
先放开我。”
秦风不肯放,现在美人在怀,他哪里能忍得住,“有话之后再说,现在我不想听
。”抱着清歌柔软的身子,他急色地要将她往床榻上带去。
清歌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他,慌乱之下,一掌扇中了秦风的脸,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秦风更是怒不可遏,吼道:“妳不过是我买回来的一个妓子,我想怎样便怎么样,
由不得妳反抗。”
清歌压下惊慌,镇定地解释道:“我说了先听我说,你却不肯。”
“那妳说!我倒要听听妳这张嘴想说什么!”他十分不爽地抓过她的手咄咄逼人
,他倒要看看这个女人想耍什么花招?她以为光凭几句话他就会放过她不成!若不是
他不屑打女人,他定要把她弄个半死,居然敢动手打他。
他几乎是要将她的手折断,清歌忍住疼痛说:“我虽是你花钱买进来的,但名义
上也是你的妾,既然不能与你在天地面前立誓,这交杯酒我想也要和你喝一杯吧。”
原来是这么个事!
女人这玩意就是麻烦。
他的怒气稍敛,用力将清歌的手一摔,冲门外大声命令道:“给我马上准备一些
酒菜进来。”
吩咐完,又转过头恶狠狠地看着清歌,“我就如了妳的愿,不过呆会我是无论如
何都不会放过妳。”
清歌心跳得十分厉害,暗暗摸了把怀里的东西,心里乞求老天一定要帮她。
精美的酒菜很快就摆满了屋中的圆桌,秦风用力将她了拉过去,冷笑道:“我突
然有个想法,之前在楼里妳不愿意,但现在总不会再拒绝吧,什么交杯酒也不如你我
对哺来的有趣。”
“清歌自然愿意,只是您先了了清歌的小心愿吧。”清歌说得婉转。
“哼!”不过是一杯酒而已,秦风也不反对。
他这样紧盯着她,她该如何动手?
清歌心里快急死了。
她提起酒壶,动作十分之慢,看得秦风十分不耐烦,“妳这是倒酒呢还是倒毒酒
?”说着想要夺过她手中的酒壶,清歌却不肯。
“人家第一次倒交杯酒,你又盯着人家不放,我当然会紧张啦。”清歌扭过脸,
自己说得自己都笑了,她这姿态在秦风看来分明是一副小女人羞怯之态。
他只见过她嘴巴凌厉态度强硬的时候,哪见过她这摸样,不由嗤笑,女人终归是
女人。
“那妳倒是快倒啊!”见她没了倒酒的动作,秦风再也等不下去了,他伸手想要
夺过清歌手中的酒壶,清歌自然不肯,你来我去的,酒壶却不往杯里倒,却洒到了秦
风身上,“啊!”
清歌故作惊呼,心下却因此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