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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来临的不是黑暗,而是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云霄山庄笼罩在一起,密不透风。
准确的来说,这是那些想进入云霄山庄的人开始适者生存的第一个夜晚,也是苏念卿开始观察的第一晚。
花溪的回来直接让落云顺便拉走做苦力,至于具体干什么苏念卿不清楚,落云留给的背影和那抹弧度都让她觉得看不透意味,而花溪本人只是稍作迟疑便跟着离开了。
“叮——”
一声轻微的响声,但是却如此不合时宜。
她站在山庄的外层,如今和那些比试者一样感受这夜的不寻常。而就在此时,这种轻微的声音引起她的注意,紧接着细密的琴声缓缓传来,音色很亮,但是断断续续,让人感觉烦躁。同时,内心感到不安。
这就开始了么?
幻像,随着琴音流泻一同展开,让苏念卿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原本所处的位置只是一个普通的立足点,她只是稍一分心眼前的景象居然直接变成一片幽暗,四下无光。
苏念卿朝着脚下一看,月下反射的石子路也已经看不见,而那些柔软的草垫开始一寸寸消失。她,进入幻像了。
落云,果然是有本事。
苏念卿心里的诧异随之退下,干脆朝着之前想好的方位一步步前进,幻像干扰的是心神,但是整个山庄的布置是不会改变的。她也想看看那些比试者如何突破幻像,在第一晚保持清醒。
如她所料,当真的放空一切杂念,她已经逐渐看到幻像的变化,等到她走了差不多和她预算的时间一样时,她已经走出来。面前,是那些比试者所住的院落。
院落是紧紧挨着,每一间屋子都可以看得见星光,苏念卿选择最近的一处落下,站在外头看向里面。
屋内的人已经开始出现呼吸混乱,甚至有些隐隐喘息的迹象。
……
一整夜,有人走出幻像,有人已经迷失。当天边露出光亮时,那些扰人心神的琴音已经停止,幻像逐渐消散。
“没想到你会抵制住我的幻像。”
苏念卿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身,落云从容的身影站在后面,脸上似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到苏念卿,一时忍不住出声。
“是吗?”
她只是习惯于在阵法中突破,早就习惯无绝的这种奇招,幻像不过也是阵法当中的一种,她能走出来无可厚非。只不过落云的本事还是很高明,她也曾一时迷惑。
“我出现在此已经说明我被你的幻像迷惑过。”没有自傲,她干脆承认。
落云微微一怔,最后却不断的露出笑容,随意的走近停在她身边,指着最远处的主院落说道,“那你可曾被昨晚的琴声迷惑?”
“琴声?”
“不错,幻像内的琴声。”
苏念卿猛地抬头,落云完全明白的脸上表情告诉她,她猜想的都是对的。琴声不是幻像内的一种?难道是有人刻意为之?
看到苏念卿的神情落云更是觉得有趣,原来她还没有全部看透,“琴声是独立的,幻像只是在加剧琴声迷惑人心的度,昨晚那些人承受不了的不是幻像的可怕,而是内心受不了琴声的蛊惑。这才是关键。”
“弹琴的是谁?”
苏念卿想起花溪之前说的,山庄内考验比试者是两人,她见落云带走花溪自动的认为这当中一人就是花溪,却没想到并不是。那么,这整个山庄还有这样能力的,除了云霄她想不出第二人。
“是云霄?”
“你猜的倒很快。”
苏念卿回到住处时花溪正好同时回来,看到苏念卿湿漉的衣角,眼皮一跳,“你该不会整夜都在外面吧?”昨夜可是他们在设置幻像,她居然在外呆了一整夜。
苏念卿什么也没说,淡淡的看了眼他,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
同样的情况在第二晚出现,苏念卿仍旧是在外一整夜,而这一次她直接寻着琴声一步步朝着主院落前去。云霄,她要见见那个女子。
云霄坐在屋外的亭子内,清凉的夜风随着她拨动琴弦划出一道道无形的利刃,随着幻像的阵法开始缠绕着往外。原先根本不出奇的琴音直接向外延伸。
“叮——”
琴音嘎然而止,云霄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但很快就继续手下的动作。
苏念卿站在亭子边,这个时候也没想过去打扰云霄。她只是这样看着,然后想着一个可能,容祈是不是在打算一些事情?
“你再一次逾越了。”琴音停止,云霄起身转过,脸上的杀意一闪而过。“即便是花溪带你进来,自己人这个问题还是有待商榷,花溪的人也没有商量。”
呃……
苏念卿不由得失笑,自己人这个称呼貌似只有花溪对落云讲过,如今倒是连她也知道了。
“那又如何,云霄山庄一向是有能者入,接连两晚我已经顺利通过,和那些比试者一样,我有资格留下。还是说你作为云霄山庄的管理者,不承认?”
云霄一顿,没想到苏念卿会这样说。但她没有什么可以反驳,苏念卿说的事实,“你确实通过,只是我没想到你会在意这些。”
“你以为花溪带我进来所以我就是凭着这一点而已?那么,你也太小看我。”
云霄收起长琴,看了眼苏念卿,直接越过走向外头,不咸不淡的声音随之响起,“既然通过了,这里便是你可以呆的地方。跟我来。”
……
“这是?”
“云霄山庄的藏书楼,你可以自由出入。”
“云霄?”
云霄脚步一停,看向苏念卿,依旧是冷冰冰的面孔,“你的住处暂时没有安排,既然你是花溪带来的,他的院落你先住着。”
“你何以认为我的身份,只因为花溪带我进来?”
在云霄不解的神情中,苏念卿那些那个可以自由出入藏书楼的凭证离开。她正好想看一看有关月国的事情,藏书楼是个不错的选择。
山庄内的藏书楼在最中央的位置,她没有花费多少功夫就已经找到,将凭证交给看管的人,她直接走进里面。当她置身其中时,苏念卿才发觉这里别有洞天,整个藏书楼从外观来看只是一处两层的建筑,可是站在里面往上看去,中间居然是空的,可以一直看到最顶部的屋顶,而里面居然是三层。
按照她想看的,苏念卿在二层找到那些放置各国历史和野史的杂记,在里面一番挑选拿起当中一本,上面记载的是月国的几十年历史和各大事件。不得不说这里的藏书丰富,当她看完这基本相关的也已经能够大致了解月国。
“咦?”
苏念卿将目光定格在书架上最左边的一本,一本泛黄的有些缺角的小册子上。藏书楼里还有这种陈年的书籍?
出于好奇,苏念卿想也没想的拿起来,打开第一页就开始翻看,但越往后她的眉头越加蹙紧,等她全部看完时,原先惊讶的面容趋于平静,唯一可以看出她情绪不平的是她一双闪亮的眸子,似乎有些涟漪。
容祈!
“花溪,即刻启程。”苏念卿人还没有走进屋子内,声音已经在外头响起。而屋子内的三人都是一怔,看向花溪觉得怪异。
花溪也是被这一声命令弄得不知所措,从出门到现在,苏念卿从没有对他发号施令过。今日怎么了?吃错药了?
“额。”苏念卿看到屋内的云霄和落云,原本还想说的直接咽下,看到三人神色各异的看向她,尤其是落云和云霄,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透什么。
“怎么,怎么了?”这么急着出发,这和当初苏念卿意愿不同,提议来云霄山庄是因为容祈的书信,但是真正选择留下来查看的是她自己,花溪不明白为何昨夜还好好的人今日就变卦了。
而落云和云霄在意的是苏念卿对花溪的态度。
“从这里到月国要多久?”
苏念卿眉头还是微微蹙着,思索着她想不透的事情,但如今她似乎已经有些明白,明白过来之后心里却不好受。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她心里的猜测应该是对的吧,可偏偏又不希望自己猜得到。
“三天,最多。”落云直接告知,看向苏念卿。
“嗯,花溪,这里没你什么事,我们收拾一下出发。”
“等等!”
云霄上前一步拦住花溪的动作,眼睛越过其他人看向对立的女子,轻笑,“在这里,还没有谁能指示花溪。”意思很明白,这是云霄山庄,轮不到外人撒野。
花溪的动作一停,本能的看向云霄,脸上是一闪而过的错愕。云霄……
“苏念卿,是吗?云霄说的不错。”这回接话的是落云,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只是语气变得不再轻松。
“花溪,走人。”
苏念卿看了两人一眼,理也不理他们。两个自恋的家伙,还真以为自己能替花溪说什么话,花溪若不是真的愿意跟着她,她就是花费再多口舌也是无济于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是实打实的虐出来的,不是她虐花溪,而是被无绝给虐出来的。两人可是一同患过难的,铁感情。
说起来容祈手下的都是些挺自傲的家伙,趁着花溪收拾的空档,苏念卿感受着两道不悦不和善的目光,镇定自若,坦然面对。
“可以了。”
“嗯。”看了眼花溪准备,苏念卿有些无语,收拾跟没收拾有何差别。哎,随便,时间不等人。
“走吧。”
“我说过可以走么!”
云霄再一次挡住去路,这一回,直接对上苏念卿。
手上不知何时拿着长剑,看样子是想单挑了。
“云霄,你别!”
“你想单挑?”苏念卿拦住花溪,自己一步上前,既然如此做派,那她若是退却岂不是让人看扁了。有些事情一味忍让并不是结果,对云霄,要的就是她心服口服。
她也没想到让云霄和行风一样这折服,但至少让她明白,她不是让人看扁的材料。
外面的空地一触即发,两人直接对上,不同于云霄,苏念卿手上并没有什么武器,唯一运用的就是灵活的轻功,外加柔韧的延展。
“这样下去云霄会赢。”落云倚靠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形势,讲出自己的见解。
花溪却直接摇头,有些替云霄悲催,碰上苏念卿这个喜欢玩人的女人,云霄注定是悲惨,他在苏念卿手下过招无数,每一次打铁的次数与日递增。不是因为他的功夫差,而是因为他根本玩不过她的心思。
苏念卿功夫浅,但是会的却是近身格斗,还有那一手银针出神入化,对敌时怎么被算计他都不知道。是以,最后花溪直接不再因为各种理由挑战。
“她不会输。”
落云有些好笑,将花溪的自信看在眼里,摇头,“即便是你带来的人,你又有何自信,她不过是一个只会轻功的女子,相比云霄,差太多了。”
“但是她又近五年的经验阅历,和她对打过的人很多。”以花溪的所记得,不只是他,行风,容睿,似乎还有容凌容若这些人,更不要说他们的主子容祈。
而面对这些人,苏念卿真的吃瘪的机会不多,其中有他们不想互相伤害的意思,但是也认可她的实力。
落云一脸狐疑,却不再多说,看着苏念卿似乎想验证花溪的对错。而下一秒,落云有些看怔了,他看到的是什么?
云霄的自顾不暇,苏念卿何时将云霄的长剑打落在地,她们现在贴身的打斗是算怎么样?落云看得很清楚,随着时间的往后延,云霄的优势一点点的减弱,最后竟然是苏念卿压着她在两人格斗。
而结果不言而喻,云霄输了。
而且输的还不止这些,两人是同一时间静止在院子中,而云霄的脸色十分难看。苏念卿靠着她很近,嘴角的微笑不断扩大,“还要来吗?”
云霄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看着苏念卿有些恨意,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一时大意轻敌,输了。
“云霄。”
落云和花溪上前,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大吃一惊,苏念卿抵在云霄的肩头的那只手上,一根细长的银针耀眼的闪闪发亮,刚才是……
“若是我这根银针下去,今日到底的就是你。”苏念卿收回银针,看了眼云霄的神色,她没工夫在这里和她耗。
“花溪,走了。”
“哦,哦。”花溪看了眼云霄,最后朝着落云使了个眼色,跟着苏念卿离开。
出了云霄山庄,花溪憋了一肚子的话终于忍不住了,“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们你的身份,若是在打斗中你有损伤,主子那边?”
“你认为我会输?”
花溪直接摇头,他从不会这样认为,但是他也不允许这样的一丝意外存在。“我只是不想关系僵化,主子是想你多接触云霄山庄,那么和云落云的关系也不用闹得那么僵,再说,你们总会认识的,到时候你在他们面前的身份还不是一样!”
花溪憋着嘴嘟囔,一副自己被憋屈的样子。
苏念卿失笑,却又恢复正色,“我要的是他们的认可,但绝不是因为这个身份。你知道当初行风对我的态度如何,你绝对想不到那个死面瘫是如何对我的,现在不是很好,他很乖啊!”苏念卿开始怀念行风的存在,当死面瘫改变时,那样的待遇简直是天差地别。
“再说,你觉得容祈是想我真的认识接触云霄和落云吗?”
苏念卿反问,嘴角露出一丝无奈,原本她这样想,但是当看到那一段关于月国的记载。她直接打破了之前的想法,容祈他,根本就不想她这么快到月国。
那家伙在拖延时间,他不想她见到一个人。
小雅,司北雅。
“月国的国姓是什么?”
花溪一愣,想了想说道,“好象是司姓,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哪关心这个。”
面对花溪的跳脚,苏念卿却没有笑,神情反而严肃,连花溪都不清楚,果真是隐秘。
“不是司姓,而是复姓,同时是两个并存。”苏念卿喃喃自语,想起在那泛黄的小本上记载的一段,月国最初的姓氏就是司姓,但是到后来延伸出两种复姓,同时存在皇家内,这也是月国大祭司的授予。
司北,司南,这就是他们月国的国姓。
司南风,司北雅,曾几何时,她接触到的两个男子就是这样的姓氏。
这样,还不能说明一切么!
只是她想不到,她一开始接触的两个人,会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姓氏,在月国毫无疑问是皇家的身份。那么当初司南风和司北雅来到大良究竟是出于何种原因?
想起司北雅离去时的眼神,她记得他的最后一句话,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带着司南风的骨灰回到月国,最后音讯全无,除了进了皇宫之外,苏念卿想不出任何理由。容祈是早就知道了吧,所以他不想她如此快的到达月国,是不想她这么早就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认为的朋友是月国的皇室?还是因为……
如今皇家继承人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她想的那个人?
花溪并没有考虑到那么多,他看到的是苏念卿不苟言笑的样子,一路赶去月国也是如此。
等他们到达月国时,时间距离月国皇位继承大典已经没几日。
“花溪,我们找一间客栈住下。”
“嗯?不去找主子吗?”花溪不明白,这个时候找什么客栈,直接找主子不是更好。只可惜,留给他的是苏念卿的背影。
“哎,等等我……”
当晚,苏念卿直接去了苏家暗卫的据点,然后将自己的疑惑转化为行动,她要知道的一定要清楚,心中的的答案也必须是清晰的。
“明日,我要知道结果。”留下一句话,苏念卿离开。
第二日,她去了月国所在的格调,当看到格调一片欣欣向荣时,她心里还是挺安慰的。司北雅答应她的,总是会做到。只是,关于身份问题,他又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
站在格调的后院,苏念卿突然觉得时间过得很快,这些年她在不断的成长和改变,她身边的人亦是。她没想到格调在月国会如此发挥迅速,每一次王祥福的来信只是提及月国这边尚好,她答应司北雅不查探,等他的消息。但是没想到一切已经超出她的预计,小雅啊……
她还是觉得自己想太多,即便小雅是月国皇家继承人又如何,司北雅还是司北雅,还是她认识的那个人。
“主子。”
身后一道黑影闪过,在大白天也只是犹如黑魅一闪就消失,擅长隐于暗处本就是暗卫的天性和职责。所以就算是白天出现,也是要这份自觉。当然,这些对影一是个例外。
“怎么样?”苏念卿头也不回,对着空无一人的院子说话。
“已经查探清楚,主子要的答案。”黑衣人将纸条递上,苏念卿接过打开,原先慵懒的随之变得锐利,但最后直接化为叹息,果然,和她猜想的没有错。
“下去。”
院子还是空寂无人,原先的一段小插曲似乎就是一次幻像一般,苏念卿仍旧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边的云发呆,只是眼神中多了一让人看不出的情绪。
“明天就是继承大典了。”
苏念卿转身,想要离开院子,然而在转身的一刹那她却停住了,眼睛望向前方。
看着突然出现在走廊尽头的人,她没有开口,没有移动,就这么和他对视着。
一年?还是一年多?
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相见,而且是这样的见面,看着如今身材修长挺拔,面容更加俊逸出众的男子,苏念卿再也看不到当初那大男孩有些纯真羞涩的样子。时间果然是把杀猪刀,只是一年就将一个大男孩变成成熟的男人。
望着向她走来的司北雅,苏念卿心中平静的不像样。
原先的那股子激动消失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她一直都想知道他过的如何,但是最后却在看到本尊释然了。
“好久不见,小雅。”
“好久不见。”
司北雅一身青色紫衣袍,云锦织成的柔软和平滑让整件衣服完全贴合在他身上,一年多时间,他已经长高到她要抬头看的高度。看着那双沉浸锐利的眼眸,苏念卿不由得心跳,果然是不复当年。
“你终于来了。”
司北雅看着苏念卿,看着一年未见的女子,她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一次次的模糊,又一次次的记起,如今和眼前的人完全重叠,却发现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还是如当初一样。
“你知道我会来?”
司北雅转过身,和她一起面朝空寂的院子,笑道,“不知道。”
苏念卿默……
“但是,我知道你总会来月国。只是,比我预想的早了些。”司北雅用手撑着栏杆,看向远处的青山,神色逐渐柔和,用余光看了眼苏念卿,“念卿,这里便是我的国家。”
苏念卿不知道如何回答,最后只有保持沉默,静静的听司北雅讲话。
“我从小就知道自己的姓氏很特别,也知道自己和哥哥的出生身份注定不一样,可是我们当时绝没有想过这个姓氏会给我们带来怎样的灾难,一直到我们被迫离开月国,来了大良……”
司北雅讲的很慢,似乎是在陈述着一个往事,而他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冷静的让人发毛。
当司北雅讲完时,周边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苏念卿忍不住皱眉,有些不想看到此时的司北雅,那样的眼神,让她再一次想起皇室的争夺。小雅,果真不再是原先的小雅,司北雅,真的要担当起这个名字的责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