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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师妹,何故示警?莫非有敌人来攻?”最先到达的是两名筑基期弟子,见到薛柔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
“非也,是门中出了叛徒,田宏那贼子意欲对我不轨,幸亏这两位道友及时赶到才将小妹救下,现在我们正要去捉拿于他,我已传音给各层同门让他们守好各处关隘,请两位师兄率座下弟子封锁这三层出口,千万莫要让他跑了,不过一定要留活口,等爹爹回来之后再发落不迟。”薛柔向那两人一抱拳,神色一肃地回道。
“什么?田师弟竟会干出这等事来?真是没有想到,不过既然事已至此,我等也无需再讲什么同门情面了,师妹放心,只要他在此处出现,我们一定将其拿下便是。”两名弟子闻言,脸上均都现出吃惊之色,其中一位马脸修士为讨好薛大仙子,当即拍胸脯保证起来。
“那就有劳二位师兄了。”薛柔称谢一声,随即与袁凡独孤铉三人一同向传送阵处掠去。
谁知尚未等他们到达那边,传送阵中却突然白光一闪地现出一个人来,正是面带惶急之色的田大公子。
原来这小子被袁凡等人传音符所骗,心中惴惴地往顶层紫霞殿而去,一路上他小心翼翼,时刻都在观察沿路弟子的动向,只要一有什么不对劲,他便打算拔腿走人。
所幸一切似乎都很正常,这让他略感放心下才渐渐放大了胆子,可没想到来至紫霞殿这么一问。田大公子当时就傻眼了,守殿弟子说得清清楚楚,薛大掌门自前日出门之后便压根没有回来过。至于发传音符给他之事自然就更不可能了。
至此田宏才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当时已无暇细想究竟是谁在坏其好事,心急火燎下便立刻赶了回来。
刚从传送阵中走出,他便一眼见到薛柔等三人正向自己所在处飞扑而来,对于袁凡和独孤铉田大公子自然不会陌生,这下总算明白是谁在背后暗算他了,想不到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居然还是败在了这两个仇人手中。对这二人的恨意不禁又上升了几分。
不过此刻他也知道大势已去,光独孤铉一人他就不是对手,更何况还有袁薛二人以及他们身后的一众同门。和对方硬拼的话只不过是自取灭亡罢了。
当此绝境,田宏反倒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所图之事非小,为确保一旦败露后不致失手遭擒。已预先想好了退路。当即身形一动,便往身后洞壁处遁去。
袁凡等人见到他如此举动,心中都有些奇怪,那处明明是一条死路,就算这家伙能遁入石壁,里面也还有紫霞派禁断大阵的禁制存在,要想出去也是不可能之事。
不过田宏似乎并不在意,来到石壁前只见他周身黄光一闪。整个人便没入石壁中不见了踪影。
他这边前脚刚走,袁凡等人便已紧追而至。可是望着眼前光秃秃的石壁,三人不禁面面相觑起来。
“怎么回事?这小子莫非想自寻死路。”袁大仙师神念向石壁中探去,发现田宏在黄光包裹下正向外飞速遁去,而在其前进方向不远处,有一道蓝色光壁挡住了去路,显然便是那镇派禁制的所在。
“不对,他手上有东西。”独孤铉自然也发现了其行踪,不过却眉头一锁地提醒道。
“咦,那是什么?”经他大舅子这一提醒,袁凡也立刻注意到了田宏手中之物,一颗散发着淡淡红色光芒的圆珠,却不知其有何用处。
不过答案很快便揭晓了,就在田宏迫近禁制的刹那间,其手中圆珠竟一下光芒大放,迸发出一股惊人威能地向蓝色光壁抛了过去。
“不好,是破禁珠。”见到此幕,独孤铉瞬间反应过来,来不及提醒身旁二人什么,其身后赤炎剑已然出鞘,烈焰一吐之下,在三人面前顿时凝聚出一面火墙来。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石壁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随之一股骇人灵压从里面爆发而出,整个洞窟为之一阵摇晃,无数碎石从顶上簌簌而落。
而袁凡三人由于离得最近,所受到的冲击更不是他处可比,只见无数大小不一的碎石,伴随着阵阵灵压向他们飞面扑来,撞得身前火墙一阵摇晃。
所幸独孤铉的灵剑非一般法器可比,所施放的火灵力威力极大,大多数石块尚未撞到火墙便已融化殆尽,这才将灵爆冲击堪堪抵挡了下来。
待一切归于平静,独孤铉将灵剑重新收回鞘中,三人再抬眼瞧去,只见原先的石壁上赫然多出一个直径数丈的洞穴,洞中不远处那蓝色光墙也已恢复如初,只不见了田宏身影,想必这小子已乘禁制破开的间隙逃了出去。
袁凡看得暗暗咋舌,心说这破禁珠果然厉害,要不是独孤铉防护及时,自己这三人恐怕得吃个不小的亏,不过其威能似乎没有典籍上记载的那么夸张,田宏虽破禁而出,却未将这大阵真正破掉。
袁大仙师哪里知道,田宏手中之物并非真正的破禁珠,只是一件仿制品而已,否则以真物的威力,不要说他们三人,整个紫霞洞恐怕都会付之一炬。
不过就算如此,眼前之事仍然让人郁闷无比,毕竟他们手上可没有同样的珠子可以直接破禁而出,要想继续追击田宏的话必须老老实实地从洞口出去,但如此一来,再想要逮住此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最心急的莫过于独孤铉,若是让田宏跑掉的话,秦素儿的夺魂术便无法解开,将来会变得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和真正身死也没什么区别了。
因此他连招呼都来不及打一声,身形连动之下人已站到了传送阵内,在一阵白光闪动中瞬间消失了踪影。
“薛姑娘,麻烦你动员派中弟子,在飞云山周围地界搜索下田贼的踪迹,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袁凡无奈叹息一声,虽知成功的希望不大,但终究还存着那么一丝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