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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位同学,你别激动,鉴于杭州最近G20查得严,我就先不告诉你具体地址了……)
“喵……”
别问我为什么明空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吧。
发出了舒爽妖娆的一声‘喵’叫之后,明空眼皮抽动,缓缓地,就准备睁开双眼。
“啪!”
耳光响亮,打的明空一脸懵逼,大概脸是肿起来了,眼睛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神马都看不清,只能感到一个白嫩到反光的人影在自己的面前晃动着。
被一个耳光扇的,明空到现在还有点脑子不灵清,模模糊糊的看见面前有一个白色的影子,就想要抬手去摸摸看,结果手还没抬起来,虽然说是没再挨一个耳光,但是胳膊被人强行又给按回去的感觉,也并不算是太好。
“别乱动!”
听到这个声音,明空没有再动。
并不是因为明空听出了这个声音是东方不败的所以怕了,而是因为,明空从东方姑娘的声音中,听出了一丝疲惫,一丝关切。
就好像那一年,明空刚遇见风清扬老头的时候,老头累哈哈的非要将‘独孤九剑’传授给明空的时候一样,明明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着一口气喘不上来就过去了,但为了能够让明空对‘独孤九剑’留下一个直观正确的第一印象,硬是坚持着将全部的口诀一口气背给了明空,还将一整套的‘独孤九剑’在明空面前演示了一遍。
究其实质,明空其实是一个很缺爱的人。虽然,明空并不会渴求他人的爱,但如果,有人对他好一分,那他一定会十分回报。
所以,明空对‘独孤九剑’学的很上心,尽管对那‘归妹趋无妄,无妄趋同人’的口诀很是不耐,但也强自记在了心里,每天早晚各背诵一遍,生怕哪天玩高兴了就给忘了。
对风清扬如此,对东方不败,虽然心知二人正邪两立是敌非友,但人心从来便不是法度所能揣摩,思来想去,一颗心终究还是软了下去,被强压下去的胳膊不再挣扎,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顺带手的,连睁开了一条缝的眼睛,也给闭上了。
刨除了视觉的影响,明空总算是能够专心于触觉的享受,一只温凉的手,不时在她身体各处轻点,有些轻微的刺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酥/痒,而且是深入骨髓的那种……
“别乱想!好好记住体内气劲在经脉间的流向!”
明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起来是乖乖的了,但身体表面肌肤的变化,却瞒不过半骑坐在她身上的东方姑娘。虽然很想严厉的指责明空这种时候竟然还胡思乱想,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那与明空相差不多的淡粉肤色,已经涌到了嘴边的指责,硬生生的变了语气,成了一种柔声的规劝。
“哈?”
明空脑袋一懵,自己不是无法修炼任何内功么?为什么体内会有内力?
但很快,明空就已经切实的感受到了,随着身上东方姑娘各处的轻点,每一个被东方姑娘点过的部位,都会有一种酸胀的感觉,筋脉之中,也却是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虽然从小就被鉴定为无法修炼任何内力,但毕竟是在华山这样的名门正派中长大的,明空相信,他从自己身体内所感受到的,绝对是内力的流动不会有错!
明空激动的几乎想哭出来。
自己,能够修炼内功了!
如果……
一瞬间的功夫,明空想到了许多,但这些东西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便又从明空的脑子里被排挤开了。
即便现在能够修炼内功了,那又能怎么样呢?因为自己无法修炼内功所以将自己禁闭在思过崖之上,因为自己又能够修炼内功了而重新对自己好?
明空心里苦笑,如果岳不群真的这样,那只会令明空更心痛罢了。
尽管,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但身体却近似于本能的,记下了体内内劲的运行路线,在东方姑娘又引导着运转了两个周天之后,明空已经能够自主的控制体内内力在筋脉之中按照一定的顺序运行了。
内力在体内运行的感觉非常舒服,让明空有种莫名熟悉但又截然不同的感觉。那种模糊熟悉的感觉,就好像炽热的蒸汽在体内涌动,强迫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更大功率的运转起来;而现在的感觉,却好像是一弯潺潺的流水,无声无息但又坚定不移的浸润着每一个细胞,让每一个细胞都能够成长的更为茁壮,在同样的功率下,为身体提供更多的出力。
明明渐渐的沉浸在了这种润物细无声的静谧感觉之中……
“呼……”
看着明空已经渐渐平稳下来,东方姑娘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一把额前刘海上浸染的汗水,狭长的凤目在明空面上扫过,目光游移不定,最终,停在了明空那柄买来装样子的铁剑上。
“唉……”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东方姑娘从明空身上爬起,从床边的地上捡起自己的血红拖地长裙披在身上就要朝房间外走去,但走了两步,终究是顿了步伐,回过头来,揪起绸被一角,轻轻的盖在了明空不着寸缕的身躯之上。
又看了明空一眼,东方姑娘凤目之中复杂的光芒一闪而逝,扭头再无丝毫迟疑的走出了房间。
“独孤九剑,华山派……”
房间中,已没了那一袭红裙的身影,也没了那袅袅香风,只有那躺在床上呼吸平稳的明空,和空气中淡不可闻的一声轻叹。
“恭喜教主神功再进!”
从明空那个房间中走出,虽然血红长裙只是披在身上懒懒的打了个结,面容之中也无法掩饰的带着几分疲惫,但那毫无一丝温柔深色的凤眸,却是带着无尽的威压,令人禁不住的升起仰望之心。
走进另一个密闭的房间,里面早已密密麻麻站了一堆人,见到东方姑娘走进房中,一起单膝跪地,齐声高呼,语气要多真诚便有多真诚,简直比他们自己武功突破了瓶颈还要高兴。
对于这些人,东方姑娘视若无物,径直走向房间正中所摆放的那张座椅,长裙扬起,东方姑娘翩然落座,语调带着一丝慵懒的说道:“起来吧。”
“教主,属下已探明,嵩山派却有趁刘正风金盆洗手之际以刘正风与曲右使相交之事为借口,削弱南岳衡山一派的力量。”
东方姑娘的话音方才落下,位列东方姑娘左手边的一人,偷眼看了一下站在东方姑娘右手边第一位的曲洋,低着脑袋走出队列之中,小心翼翼的汇报。
“曲右使,你怎么看?”
听到手下人的汇报,东方姑娘不置可否的挥了挥衣袖,示意他回到队列中去,颔首轻转,狭长的凤目盯在曲洋身上,平静的开口问了一句。
见东方教主点到他,曲洋也没有半点怯场,挺了挺身冲东方姑娘躬身行了一礼,郎朗开口道:“禀教主,衡山式小,嵩山事大,左冷禅狼子野心卧薪尝胆十余年,手下不知收拢多少左道人士,五岳并派之心昭然若揭,今日若让他削弱了衡山派,五岳并派便近了一步,待到他真行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第一个下手的必然是我神教。教主武功盖世自是无妨,但我教中兄弟却定然死伤无数。还望教主以神教大局为重。”
东方姑娘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单手抚额,似是沉思,良久,方才开口:“此事我已有定计,你们只管在此等我吩咐就是。”
一席话,虽然声调并不严厉,但房中却再无人敢有任何意见。
“教主,不知华山派那小子,您打算如何处理?”
安静中,突然有一个人,如此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