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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玉苑毕竟是衡阳城内最大的一间青楼,虽然总的营生没变,但逼格总是要高点的,至少明空这大清早的跑过来,总算是没吃闭门羹。
呃,严格来说,现在也不算什么大清早了,但对于一家青楼来说,还是比较早的。
大摇大摆的走进群玉苑,漂亮姑娘大概都刚忙完一晚上正在休息,不过那些上白班的姑娘们卖相倒也不错,再加上逼格够高的装修,要不是花名在外,就算是有人告诉明空这里只是一间普通的高档一点的酒楼,明空估计也是愿意相信的。
虽然更想见识一番晚上的群玉苑,不过现在这个身子实在是不允许,就算明空曾经对于‘百合’有着异乎寻常的欣赏,但真要她自己去来一发,那还是有些小障碍的。
毕竟,明空可是就连给自己洗澡,都是用了好几年的时间习惯了现在的身体之后,才敢上手去擦洗。不然这精神和肉体不同步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难受了……
就连自己的身体都这样了,何况是群玉苑这种花名在外的大青楼里的姑娘?明空真要是晚上来的话,估计都不用别人动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憋爆……
真要是这么死了的话,不说别人笑不笑,至少明空是得在地府里笑哭出声来。
明空刚走进群玉苑大堂,早有一个风韵犹存的少妇迎了上来,虽然骤然看见明空这么俊俏的公子有些愣神,不过这人既然能当上管事妈妈,那自然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上前便一把搂住明空胳膊,胸前那两团硕大的凶器顿时便将明空给缴了械,满脸堆笑道:“呦,也不知是哪位女儿,能得着个这么俊俏的公子。”
虽没吃过猪肉,但猪跑总是见过的,明空大大咧咧的探手就在那熟到仿佛能捏出水的大水蜜桃上抓了一把,顺势下滑揽在了那水蛇一样的细腰上,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锭约莫十两重的银子,托在手里径直停在了那少妇的双峰前,手背隔着一层薄纱,感受着那弹滑软嫩的皮肤,精神都快燃起来了,然而明空的身子也是半点反应也没有,这实在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少妇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早就盯上了明空手中那一锭铮亮的银子,被那银色的光芒闪的,心都软了三分,再被明空这么一撩拨,更是软的无法自拔,整个身子顺势便靠进了明空怀里。
明空心中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但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此中老手的模样,嘿笑说道:“给找个视野好的位置,两壶好酒一桌好菜,我可是听说了,这衡山城中的群玉苑里的姑娘,个顶个的都是倾国之貌。”
“得嘞,保证公子爷您看的舒心。”
少妇眉开眼笑的接过明空手中的银两,扭着水蛇腰便去安排。明空揽着少妇腰身的那只手空了下来,抬起放在面前搓了搓,又探头过去嗅了嗅指尖残存的香味,面上的笑容显得愈发的猥琐。
“小小姐!你可千万别再让我去干这样的事了。”
少妇一脱离了明空的视野,立马便是换了一副气质,不过那熟到仿佛能捏出水的身材,估计是没办法随便改了。
“可是我看姐姐你玩的很开心啊。”
一卷重帘之后,曾经与明空有过一面之缘的曲非烟走了出来,十二三岁的年纪,身高脸盘都是一个标准的萝莉,俏生生的挤到少妇的怀里,小脑袋在那人人艳羡的高耸山峰上蹭啊蹭的,直蹭的少妇面色忍不住的红艳起来。
少妇被曲非烟蹭的心烦意乱,一把将这个小鬼灵精从怀里推开,抬手点了点曲非烟的小鼻子,娇声骂了一句:“人小鬼大!真不知道右使他老人家是怎么教你的。”
“嘿嘿……”曲非烟状似娇羞的低头笑笑,小声道:“人家在爷爷面前可乖呢,姐姐你可要替我保密啊。”
“鬼才信你!”
少妇屈指在非烟小萝莉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但脸上的宠溺神色却是不带半分假,显然,曲非烟可以继续在曲洋面前装乖小孩了。
“老板。”
少妇与曲非烟笑闹正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已经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托盘中摆着两壶酒和几盘卖相精美的菜式。
“拿过来吧。”
少妇转过脸去,在这短短的转头一瞬,面上的气质已是再变,虽仍是笑着的,但却不带半点风尘之色,让人生不起半点的亵渎之心。
小厮显然是早已习惯了自家老板这门奇术,低着脑袋恭恭敬敬的便将手中的托盘递给了那少妇,一言不发的转身就走,生怕老板一时兴起,再捉弄他一番。
少妇接过小厮手中的托盘,从怀里掏出一包叠做八角的药粉,打开撒入酒水之中,又掏出另一包叠成五星状的药粉,均匀的洒在菜式之上,口中轻声叹道:“这一记药下去,怕是又有几位妹妹要遭罪了。”
曲非烟却是抱住少妇纤腰,咯咯笑道:“姐姐你若是不舍得那些妹妹,可以亲自出马啊,反正以他卖相,也不至亏了姐姐你。”
“呸!”
少妇听曲非烟说的露骨,低啐一声,但自己却是忍不住也跟着曲非烟一起咯咯笑了起来。
说笑间,两包药粉已完全溶于酒菜之中,少妇左看右看,确定便是像自己这样的老江湖也无法看出些什么来,方才端着托盘走了出去。
之前已是说过,这群玉苑虽是青楼,但逼格甚高,就比如说一楼大厅正中位置所摆的那硕大舞台,此时上面便有四名女子在上面翩翩起舞,云袖翻飞。不仅是这些天来衡山城看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江湖人士时不时的喝一声彩,就连明空这样自诩风流雅士的人,也是不自禁的沉迷其中,跟着节奏暗自点头拍手。
“这舞可还入得公子法眼?”
明空一时看得入迷,并未发现不知何时那少妇已是端着一盘酒菜走了过来,风姿绰约的站在酒桌一旁,一张脸含笑亦嗔,双眼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歌舞虽好,远在天边,怎及得佳人在侧,暗香盈袖?”
毕竟是敢以风流雅士自居的人,明空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想好了对策,忙从椅子上站起,一只手接过少妇手中托盘,另一只手绕过少妇纤腰将她揽入怀中,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意,但双眼却是真诚的盯着少妇,便是与少妇对视之时,也不曾有丝毫的游移。
“呵……”少妇久经沙场,怎会被明空这点演技所骗到,轻轻一笑,身子宛若滑不留手的泥鳅一般从明空怀里钻出,端起托盘中的酒壶,倒了两杯酒,将其中一杯递给明空,语含哀怨道:“人老残花,珠黄败柳,又怎及得上那可望而不可及的天边玫瑰?若蒙公子不弃,愿与奴家共饮一杯,便已是知足。”
言至此处,少妇抬首,勾魂双眼明珠暗悬,若是再唱一句‘恨不相逢未嫁时,还君明珠双垂泪’便更应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