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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七十五章加个宣传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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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式座钟缓慢走动偏移着,“哈利”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只手压在枕头底下,面朝着沙发背,呼吸间尽是一股潮湿发霉的味儿。

    整个布莱克老宅都被上个世纪固有的陈旧、古老的气息充斥着,早已腐朽的辉煌。客厅的水晶枝形吊灯不知何时损毁了大半,仅剩的部分仍在尽职尽责的发挥余热,“哈利”翻了个身,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客房里罗恩正在照顾着“昏睡的邓布利多”,无论对他们中的哪一个而言这都将会是一件艰巨的任务。

    格林德沃是不打算出现了?

    胡思乱想被突兀响起的脚步声倏然打断,全部神经都用来克制自己下意识反应的“哈利”僵直了胳膊,魔杖在“他”手心能烫伤人似的发热,梅林,不管是飞路粉还是幻影移形都最少该有声音发出,他是怎么做到的?!

    没有壁炉火焰呼啦升腾的声音,没有幻影移形啪的轻响,哪怕是门钥匙也不能做到无声无息!

    脚步声在路过“他”的时候几不可察的一顿,那一瞬间若有似无的杀意让足以让人毛骨悚然,浑身上下名被为危险的信息淹没,巫师攥着枕头下魔杖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在无法掩饰炸开的敌意前一刻,目光停移开了。

    脚步声漫不经心地远去了。

    赫敏不易察觉地松了口气,为房间里的两位快速祈祷了几秒,她手心满是汗渍,短短几秒的时间却煎熬的仿佛经过了整整一年。她毫不怀疑有那么一瞬间格林德沃是真正想要杀死她的,而他也完完全全的具备杀死她的能力。

    邓布利多会和他这种人成为好友?这简直和伏地魔曾经和韦斯莱一家是好友一样让人惊悚。

    “他来了?”罗恩竖着耳朵不确定地问。

    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苍白,不用刻意掩饰就是再真实不过的“有伤在身”的模样,门外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接近,懒散地刺激着巫师们紧绷到几乎崩断的神经。

    罗恩咽了下口水,他弯下腰假装查看“邓布利多”的情况,身后比洪水猛兽更可怕的存在正在一步步逼近,这恐怕得是他这辈子面对黑魔王最近的一次(哈利脑袋里的那片不算)了。

    “邓布利多”紧皱着眉,两个人呼吸凑到了一块儿,罗恩眼尖地看到前者偷偷眯了一条缝,明显试图偷偷看看周围的动静。

    赫敏说的对,他真该给马尔福一个昏迷咒!

    “阿不思?”

    接着他听到了一个突兀的男声。

    说好的开门声呢?!!

    罗恩·韦斯莱脑子只有一瞬间的空白,虽然那几乎连思考都被吞噬了,但随即他就以连自己都没想到的惊人速度一把攥住“邓布利多”发动了幻影移形。

    动作超出想象的一气呵成流畅熟练,如果现在有教授在旁边等着评分的话他一定能拿到一个o+!格兰芬多加1o分!

    事实上是他的幻影移形出乎意料的失效了。

    罗恩手上还抓着假装昏迷的德拉科,两秒后后者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属于邓布利多的蓝眼睛盯着他——背后的金发黑魔王。

    “速速禁锢。”

    在罗恩头皮炸起的声音响起同时,几条凭空出现的带子蛇一样的缠绕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分别捆绑结实,直到他们俩魔杖飞出手心整个身体都重重摔在地上不能动弹为止。扬起的灰尘扑到德拉科脸上,后者接连对着地毯打了好几个喷嚏,再次抬起头的时候脸像是橡皮泥似的伸展变换着,深红的长发快速褪为了淡金色,原本能最少能坚持到两个小时候的复方药剂竟然失效了。

    无效化能力。

    两个巫师磕磕绊绊地倒在一起,又厌恶的试图让自己离对方远一点儿,格林德沃深蓝色的目光穿透了两个人的小动作,有那么一瞬,那竟然和邓布利多很像。

    “——别消磨我的耐心。”他甚至足以称得上轻柔地靠近说。

    没有人会质疑格林德沃的话,至少两个才刚过17岁的小巫师还没有愚蠢到想知道继续磨蹭下去的结果,德拉科苍白的脸颊已经可以成功混入霍格沃茨的幽灵队伍了。

    短暂的沉默消耗了金发黑魔王奇迹般罕见的仁慈,他视线扫过了如战士般昂头闭嘴瞪着他的罗恩和明显眼神躲闪的马尔福,漫不经心地竖起一根完美无瑕的手指。

    “三。”他说。

    话音落下的同一秒德拉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尖叫,而门呯的被人撞开了。赫敏整条手臂都在发抖,她的魔杖指着格林德沃,脸庞上找不到半点血色,视线从蜷成一团的德拉科身上一触即收。

    “你——”

    然而任何话语都显得无力徒劳,他们能指责什么?还是指望一个黑魔王能真正温柔去询问他们消息,对他们的欺骗视如不见,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不去使用不可饶恕咒?

    “二。”格林德沃懒洋洋地说,手指仁慈的从德拉科身上移开,在即将落在罗恩身上时一顿。两道红光来势汹汹的同时和他擦过,咔嚓的巨响声配合着来人惊怒的喊叫声。

    “住手!”

    “盖勒特·格林德沃!”

    前者的声音毫无疑问的属于赫敏·格兰杰,而后者,熟悉的嗓音让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扭过头了。赫敏抓着魔杖的手一动,满是惊讶和焦虑地冲着狼狈的救世主先生张开了口。

    “哈利?”罗恩扭着绑的呼吸不畅的绳子,那些有自主意识般的绳索不满地勒紧了。“哦不,该死的绳子……”他艰难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脸因为缺氧涨红了,哈利呼吸频率加快了不少。

    “放开他们。”接着救世主以超乎常理的冷静说。他语调缓慢极了,一个念头在他脑袋里飞速发芽,抽穗,结果,直至形成完整的独立个体,“你不会问到任何消息的,他们和我签订了牢不可破誓言。况且——他也不会赞同你迁怒的行为。”

    邓布利多显然不会喜欢钻心咒的滥用。正如格林德沃会厌恶任何一个试图假扮或是冒充他的人,

    金发的黑魔王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始终带着股怠慢般的肆意张狂,然而却古怪合理的超出想象,他逡巡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挑起眉,目光最终落在了哈利身上。

    “哈利·波特……看上去你会给我个惊喜。”他说。

    哈利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

    “我想是的。”他镇定地回答,“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可以告诉你,但在那之前我需要先问你一件事。”

    赫敏惊诧地望着哈利,直到数秒的寂静给予了救世主继续的权利。哈利紧迫地逼视着对方,似乎停顿了片刻才轻声问道。

    “我想知道,你是否在纽蒙嘉德见过伏地魔?”

    这个问题太奇怪了,罗恩茫然的和同样满是不解的赫敏对视了一眼,扭头发现就连额头上满是湿黏汗水的德拉科也同样处于状况外。

    金发的黑魔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坚持的哈利,在极端静谧的空气被绞碎前漠然开口。

    “不。”他说,“从来没有。”

    盖勒特·格林德沃从来都没有撒谎的必要。

    但哈利仍然盯着他看了数秒,似乎是在确认他究竟有没有隐瞒事实,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种荒谬可笑的举动。

    “那么,我想我的一段记忆你会很感兴趣。”他沉默了一会儿后低声说。

    “哦?”格林德沃仅仅发出一声代表不耐地单音,重又转向了倒在地上的巫师们,看上去并没有足够的耐心在这里磨蹭,他的兴趣只在一个人身上。

    “等等!”哈利又快又急地问,“难道您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吗?”

    “别浪费时间。”格林德沃俯下|身,侧面能看到他脸庞上露出的十足十漠不关心的神情,充沛的魔力在他周围刮起了实质性的小型旋风,“是什么让你认为我会想知道?”

    “——就算那是为了邓布利多教授也一样?!”

    这句话成功的阻碍了黑魔王的脚步,哈利拿出十二万分的勇气忍受着刀刃剜过躯体的感觉,他甚至无瑕去理会别人的反应,直直盯着格林德沃重复了一遍。“你不想知道,即使那是为了阿不思?”

    “打开。”

    “什么?”

    哈利下意识地反问,任谁听到这种完全摸不清头脑的命令都会困惑的!这让他模糊的想起曾经有过无数次的疑问,难道让别人听不懂也是黑魔王的必要成功条件吗?

    “大脑。”格林德沃冷漠而简略地命令,一股冰凉的气息盘旋在哈利脑袋边上,趁其不备钻了进去,后者不得不在短暂的一瞬拼命回忆着伏地魔所给他的记忆片段,那个黑漆漆而阴暗的监狱中,伏地魔高亢的逼问……

    不同的人使用摄魂取念都会有微小的差异,而侵入哈利的显然是最不友好的一次,理所当然地翻检着他匆忙寻找出来的那一幕,审视着这份记忆的真实性。

    紧接着它放过了这段记忆,走马观花一样旁若无人的循着记忆往前追踪,救世主竭尽全力地组织起自己全部的意志力试图阻止这种令人火冒三丈的行为——

    “没有时间了,一条或者另一条,那么我们来讨论一下你的选择,德拉科。”

    “我的选择!我拿着魔杖站在这儿——我要杀了你——”

    高高的天文塔上站着虚弱的邓布利多和抖得厉害的德拉科,而他眼睁睁地看着斯内普轰开了塔楼的门,粗暴地把马尔福推到一边,然后举起了魔杖……不!够了,停止这些!这不是他打算给格林德沃看到——

    “你不会有事的,教授,我们快到了……我可以用幻影移形把我们都带回去……别担心……”

    “我一点也不担心,哈利……有你和我在一起。”

    他听到了峭壁悬崖下冰冷的海水声,那时候他还怀揣着想把邓布利多带回去治好的希望,但这些都不该被放到……

    “不,不,不……不……我不能……我不能,别逼我,我不想要……”

    “没事的,教授,没事的!你没有出事,你很安全,这不是真的,我发誓这不是真的——喝了它,现在,喝了它……”

    “别伤害他们,别伤害他们,求求你,求求你,是我的错,伤害我吧……”

    一阵隐秘而无法容忍的愤怒猛然灼烧了起来,滚烫的煎熬着大脑中每一寸空余的地盘,它们在疯狂的积累下不断胀大,直到在抵达某个临界点时合力冲破了束缚!

    冰凉的气息消失了,哈利意识到自己站回了地板上,垂着手,浑身都在发抖。前所未有的怒火裹挟着思维在他脑海中翻腾着,伴随着失去理智的愤怒,他甚至没去理会脑壳里不断回荡的刺痛感,而是死死盯着格林德沃,声音比未经使用的砂纸更为粗糙。

    “你都看到了?”他冷冰冰地质问,胸膛剧烈起伏着,简直耗尽了这辈子全部的忍耐力,“愉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