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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对于姜禅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养好身子,她现在气息不稳,经脉混乱,隐隐有走火入魔的趋势,加之那处刺穿身子的外伤,她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再逞强恐怕会留下后遗症。
她出了那片林子,在最近的镇上找了家客栈落脚,也亏得这小镇上还有一家医馆,她去买了些药材和包扎用的白布回来。
镇上居民虽说对这个受伤的漂亮女子有些好奇,不过也没有过多探究的意思,谁能想到这人就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大魔头东方不败呢。
而姜禅现在也不打算再搀和日月神教的事情了,因此根本没有联系教众,她安心的在镇上住了下来,调理身子。
那边,任盈盈看着姜禅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咬咬牙,扭头往回赶,待她回到令狐冲的身边时,令狐冲已然晕了过去。
任盈盈大惊失色,连忙扶着令狐冲回山洞,自己的父亲在那里,她去求一求,父亲会救冲哥的。
她其实也是关心则乱,就连她爹都饱受困扰,又怎么能帮助令狐冲呢。而且任我行最不喜别人逆他的意思,令狐冲拒绝加入日月神教,已然引起了他的不满,他肯忍着伤痛救令狐冲才怪呢。
这次令狐冲是心绪不稳,又急又愧疚,这才引发旧伤,晕了过去,快到山洞的时候他便醒了过来。他睁开眼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问“找到她了吗?”
任盈盈心中发苦,眼中泛着涩意,好悬没掉出几滴泪水来,她强忍着心里的不舒服,柔声说“东方不败实在是太快了,我跟丢了。冲哥,她那样子应该没什么大碍的,倒是冲哥你,爱惜些身子吧,你知不知道,你刚刚晕倒了,我看到以后差点吓死啊!”
“我下的手,怎么会不知道她的伤势,她是死也不愿意再见我了啊!”令狐冲此刻心里那叫一个悔啊,他恨自己的不理智,为什么不好好和东方说呢!他在脑海中一遍遍的回忆那一剑穿身时东方的表情,他愈发的觉得,东方伤人之事另有隐情。
任我行看不得令狐冲沉溺于情情爱爱的表现,虎眸圆睁,沉声说道“何必为那等妖人浪费心思,天下好姑娘可多得是,就比如我家盈盈,聪慧温柔,对你一片痴心,你这小子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辜负盈盈的一片心意。”
任盈盈此刻脸色也不苍白了,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微微垂着头,露出白嫩的颈子,娇羞异常的嗔道“爹,您别说了~”
任我行看自家宝贵女儿的娇态,抚掌大笑,心情好了许多。
这些看在令狐冲的眼里却非常的不是滋味,他现在心情陷入谷底,这对父女却一直做欢喜状,并且还提及任盈盈对自己的情意,的确,任盈盈是个好女子,对自己也的确是情深意重,可现在,根本就不是谈这个时候。要说到情深意重,东方姑娘为自己做了那么多,无惧生死,比任盈盈更甚。
“前辈说话要注意些言辞才好,东方姑娘纵使有千万般的不是,可她对我没有半点不好,前辈若要再在晚辈面前辱及东方姑娘,晚辈定会为她讨个公道。”令狐冲言语中的不满还是带出来了,定定的看着任我行,丝毫不惧他陡增的杀气。
“你——”任我行眯了眯眼,有种想把令狐冲宰了的冲动。
“爹,不要,不要和冲哥生气,他,毕竟,东方不败确实为冲哥牺牲过。”任盈盈充当的绝对是润滑剂的作用,说话间也存着自己的小心思,将东方不败为令狐冲所做的事不经意的弱化淡化。
“若是这小子肯加入我日月神教,为我所用,我不会追究的。还会把我最疼爱的女儿嫁给他。”任我行对任盈盈的要求总是不忍拒绝,而且,他觉得令狐冲确实是个人才,招揽之心并未消止。
显然,令狐冲没有读懂任盈盈眼底的期盼与娇羞,他心里是东方姑娘,对任盈盈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他不想害了任盈盈,所以直言道“多谢前辈厚爱,晚辈无意加入日月神教,至于盈盈,她值得更好的,晚辈配不上她。”
“况且,晚辈答应过定逸师太,做恒山派的掌门,我令狐冲说话算话,断不会辜负师太遗愿。”令狐冲补充道,言辞恳切,语气缓和了下来。他看到任盈盈惨白的脸,含着水光的眸子,还是有些不忍。
不过他已打定主意,独自上路,他要去华山找师母问个明白,若是当真冤枉了东方,他会自断一臂,然后找到她,一生守护在她身边赎罪。
姜禅在镇上很是过了几天平静的日子,伤口愈合的不错,拥塞的经脉也打通了,除了每日练功的时间,她过得就如同普通女子一般的生活,平淡,却让她觉得轻松快乐。
她喜欢慢悠悠的在街上闲逛,去买点布料,或者去茶楼喝喝茶,又或者买些蜜饯果子回客栈,在路上看到捏面人儿的,她也饶有兴趣的停下来,看人家手指翻飞。
这天她在付房费的时候,摸了摸随身携带的荷包,里面没有多少银子了。她想,她现在伤势还未完全恢复,不如在这里多留阵子,这种生活她还是蛮喜欢的。所以,她琢磨着,有什么赚钱的法子。
她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左看看又看看,顺便寻找商机。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走运,第一次碰到这镇上一霸,王财主家的败家儿子,带着六七个小厮,笑得极其猥琐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娘子,长得好生俊俏啊,本少爷喜欢。”那名号王金库的猥琐男咂了咂嘴,色眯眯的上前,伸手就要去挑姜禅的下巴。
姜禅身形极快的闪身,没有被王金库碰到一丝半点,她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眼底透着厌恶之意。
“小娘子还挺烈啊,爷就好这口!”王金库晃了晃手中的折扇,自以为极度风流潇洒呢。他也懂些拳脚功夫,将那折扇一合,往旁边一小厮怀里一扔,而后扑向姜禅,想要制住她。
不过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也太低估姜禅的武功了,连姜禅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反而是被姜禅闪身躲过之后,一脚蹬在他大腿上,扑通一声,摔了个狗啃屎。
“清醒没有?”姜禅居高临下,垂眸冷声道。东方不败的声线不若小龙女那般清冷,因常年伪装成男子而稍显低沉,这番话说出来似乎还带着余音,让王金库忍不住心中一凉。
远远围观的百姓们见他那狼狈样子,心中着实解气,偷偷捂着嘴笑,有外围的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反正人多,他们也不怕这纨绔少爷打击报复。
“你竟敢这么对本少爷!”王金库爬起来,觉得鼻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伸手一抹,一片鲜血,当时就叫了出来。该死,这母老虎居然还伤了本少爷,可恨,非得给她个教训才成,让她知道,伤了本少的脸面,想哭都没地儿!
“你们几个,傻站着准备捡金子啊,快去给我收拾这女人!”王金库到底是怕再挨一脚,不敢自己上前,抬腿踹了那几个小厮几脚,指使道。
那几个小厮咬咬牙一窝蜂的冲了上去,单凭着一身的力气,怎么可能会胜得过姜禅,瞬间便被打趴在了地上,哀嚎着翻滚着,一脸痛苦的表情。
“你们这群废物!”王金库简直要气死了,指着那群在地上的小厮,又补上了几脚。
姜禅本来充满鄙视的眼神一下子亮了,她看到他圆滚滚的身躯上挂着的大块美玉,手上粗粗的金链子,还有跳出衣襟的硕大黄金长命锁,一看就是个土豪啊。她心想,这小子胆敢调戏她,怎么也得付出点代价才成。
王金库被姜禅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形容愈发的畏畏缩缩,围观的百姓又是一阵哄笑。
这下王金库算是爆发了,他惹不起姜禅,在姜禅这里受了一肚子气,可是对于镇上的百姓,他可是一直压在他们头顶的,现在被他们笑,他的火气腾得上来了,朝周围的百姓们吼道“你们都给我等人,敢笑本少爷,你们一个也跑不——嗷!!!疼疼疼~~~”
王金库正叫嚣着呢,姜禅袖中隐藏的白纱朝他那边飞去,看似轻软,实则灌注了内力,很有力道的甩在了王金库的脸上,那白胖馒头似的脸更肿了,痛得他嗷嗷直叫。
“若是你再敢扰乱这些乡亲,可就不止这一下了。”姜禅冷声警告道。
“你,我,我们走!”在巨大的实力差距面前,王金库果断认怂了,叫上那几个小厮,灰溜溜的准备离开。
“慢着!”姜禅悠哉的开口,眼里闪着精光“你想就这么走了?”
“你还要做什么??”
“你意图非礼我,还想用暴力胁迫,让我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么走怕是不好吧!我要看大夫,拿点安神的药,这都得要银子吧!”姜禅面不改色的说道,好像刚刚收拾了王金库的人不是她似的。
“你,你——”王金库说着说着都带了哭腔,到底是谁被暴力了啊!!!这是要明抢啊~~不过他也不敢怎么样,委委屈屈的将钱袋子交给姜禅。
姜禅掂了掂钱袋,没说话,只是瞅着王金库。
王金库咬咬牙,将怀里揣着的一叠银票递给了姜禅。
“那,这些被你恐吓的百姓怎么办?多少都应该给些补偿的吧”姜禅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这些银子够她花个几年的了。
太欺负人了!!王金库那胖脸都快挤成一团了,欲哭无泪,将自己的玉佩、金链子什么的都交了出来。
“好了,你可以走了!”姜禅心满意足,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
王金库带着人一溜小跑,跟后面有鬼似的。现在的女人,真的好可怕!!以后,再也不招惹她们了!王金库在心里留下悔恨的泪水。
姜禅将钱袋中的银子分给了围观的百姓,待人群散去之后,有个身穿苗族服饰的貌美女子拿着一卷纸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好办法啊,为什么我就没想到呢!唉,算了,等找到令狐冲,拿到那笔银子,我就不挣这辛苦银子了!!”
“姑娘,你觉得你很面善啊~交个朋友吧!”此人正是蓝凤凰,为了恒山派那一千两银子到处寻找令狐冲,她看到了姜禅刚才的举动,对她这性子十分喜欢,又觉得她有些面熟,于是自来熟的凑上前。
姜禅其实也颇喜欢蓝凤凰的性子,不过一想到她也听从任盈盈的,就有些不想说话了。原著上的任盈盈很讨人喜欢,不过这是扭曲了的笑傲江湖,这个任盈盈的性子让她有些厌烦,尤其是有东方不败这个悲情女子衬托,她就更不讨喜了。
的确,任盈盈为令狐冲做了很多,付出了很多,她是真的爱他。可是,与深爱着令狐冲,心甘情愿的祝福他,就算他爱的是别人也好的仪琳相比,她那些所谓的只要呆在冲哥身边的行为和言论就显得有些假了,她根本就没有停止过争夺令狐冲的心。
不过,这也许只是她的偏见吧,毕竟她是站在东方不败的立场上看问题的。
“你在发什么呆呢?”蓝凤凰伸手在姜禅的眼前晃了几晃。
“哦,没什么,我有事要处理,先走一步。”姜禅默默地后退了半步,对蓝凤凰的热情适应不良。
“哎?”蓝凤凰本来有些不舍,想再拉着她闲扯几句,不经意间却扫到了不远处的人群中有酷似令狐冲的人,心中大喜,如风一般加快脚程迎了过去,丢下一句话“妹子,等我一下!”
姜禅嘴角抽了抽,抬眼顺着蓝凤凰离去的方向一看,转身就要离开,原来,那人还真是令狐冲,不过看起来有些落魄。
显然,令狐冲也看到了姜禅,快步上前,无视了在他身边上蹿下跳的蓝凤凰,直勾勾的盯着姜禅。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令狐冲气色很差,声音也不如以往有活力,让人听着有一种莫名的怅惘之感。
“我们并不认识。”姜禅停下脚步,直视令狐冲,眼底已经没有了醉人的情意。
“那我们重新认识,我是令狐冲,被逐出师门的前华山派大弟子,你呢~”令狐冲笑了笑,心想,若是这样,是不是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
自从那日姜禅离开,他当晚趁夜色离开了山洞,不辞而别。他一路疾驰赶往华山,没顾得上好好休息。到了华山,师父去闭关了,只有师母在。他问了,师母沉默,目光中有着歉疚。
“冲儿,你要理解师父的苦心!”师母见他一脸绝望的跪倒在地上,劝慰道。
他理解师父和师母的苦心,可是谁能理解他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