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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潇将独孤归林翻转过来,接上了他的下巴,只见痛苦的哀嚎着,脸色是一层死一样的惨白,脸上的汗水浸湿了发丝,因为过度的疼痛眼睛不自觉的流下泪水。
他仰面躺着,哪怕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嘴大大的张着,嘴里是无意识的低吼。
云潇微笑着低头看他,露出一个很无奈的表情:“所以说,你惹谁不好?为什么非要来惹我呢?”
独孤归林意识都涣散,听了她的话瞬间又来了精神,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你竟敢!废了本王……本王、本王……是皇叔!皇上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不不不。”云潇摇了摇手指:“皇上知道的话,会夸我干的漂亮的!”
云潇被沈墨教的很坏,打人直接打断脊柱,废的是中枢神经,饶你是神仙下凡也没有翻身余地。
她本来扮无辜装可怜,跟他周旋三百个回合,让他深深的爱上她,然后一脚蹬掉他,让他痛不欲生,上演一出很小清新的剧情的。
奈何上天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把小清新剧情变成了鬼畜剧情,她心情很糟糕,不想跟他废话,很直接的问了:“你是不是,很怕老?很怕死?”
独孤归林死死的睁大眼睛,一股杀气喷薄而出,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云潇戳了戳他的眼睑:“像你们这种人,是不是都觉得自己高贵的不得了,你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为了活下去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都会做?即使伤害无辜善良的人,也不会有丝毫的愧疚之心?”
独孤归林用尽最后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
云潇却道:“你是不是很绝望?知道自己是个废人了,一点也不想活了?没关系,还有机会,你不要太快放弃。你知道骆凡尘吧?传说他是天下第一神医,能医死人肉白骨,只要出手,别说是你断了脊柱,就断了头,也能给你接回去……”
她说着话的时候,语气异常的温和,带着一丝缥缈一丝蛊惑,独孤归林暗下去的眼眸不自觉的亮了起来,眼珠子一阵乱转。
云潇很满意他的表现,人嘛,总是不能失去生的希望,他有求生之心,很好。
“你知不知道,骆凡尘发明了一阵绝世武功,修习之后不止可以独步武林,甚至可以长生不死,青春永驻……”
独孤归林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嘴唇,思维完全跟着她的话所转动,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自己得到那本秘籍之后重获生机,报仇雪恨的场景了。
云潇的手曲成爪状,轻轻的扣在了独孤归林的天灵盖上:“这种武功的名字叫《一瞬万年》,我使给你看看好不好?”
说完瞬间运起《一瞬万年》第四重功法:枯木生春。
独孤归林还来不及反应,就觉得自己浑身的功力、精气都被云潇吸了过去,身体上所有的一切都急速的流失,他的头发迅速的变白,脸颊迅速的凹陷下去,皮肤干瘪收缩,整个人仿佛一瞬之间便历经了沧海桑田,变的苍老而垂死,到最后他甚至连抬一下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云潇深吸了口气,收回手盘膝而坐开始巩固体内的功力。
她吸干了独孤归林将近三十年的功力,内力瞬间冲到了第四重的巅峰,运功吸收之后已经完全可以为她所用。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一瞬万年》不是什么可以得道成仙的天书,而是让修习者夺取他人功力巩固自身修为来达到驻颜长生的邪功,度万年如一瞬,说的正是这功效。
她借着无边的月色吐纳尽体内的浊气,而后悠然道:“我只是一瞬,你却如度过了万年,这便是《一瞬万年》的真谛啊!”
而后起身,从独孤归林的身上摸出一枝穿云箭,朝天空射出,脚下生风迅速的离开了这个山谷。
这是独孤归林和下属联络的信号,相信他们很快就能找到半死不活的他,将他带回去救治了。
独孤归林虽然全身瘫痪,身体创伤是绝不可修复,但是云潇觉得骆凡尘被传的神乎其神,说不定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即便他没有这个水平,只要独孤归林相信他可以,就不会停止找他,这也是她没有杀独孤归林的原因,多一人帮忙找,不是更快吗?
功力大增的云潇并不急着回皇宫,而是在京城逛了起来,她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现在回去睡觉实在是太亏了一些。
此时月上中天,大部分的商户都已经打烊收摊,唯独有一块区域才刚刚进入今晚的狂欢,正是京城之中有名的勾栏区。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神医骆凡尘是几个男人中的罪魁祸首,他阴险歹毒,自私狭隘,将王蜜桃和天下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伤王蜜桃最深,让她最恨恨之入骨的男人。
此时距离剧情里王蜜桃遇到他还有三个月,可是天下之大云潇也不知道道哪里去找他,唯有去他们相遇的天香苑碰碰运气。既然独孤归林都能提前出现,说不定能提前找到骆凡尘也说不定。
只是不知道他的《一瞬万年》练到什么境界了,要是打不过,可就不太妙了。
云潇乘风而下,落在了天香苑的后花园里,此时楼里莺歌燕舞,纸醉金迷,淫词艳曲不绝于耳,间或传来女子柔媚的声线,或娇嗔或痴狂,叫人血脉喷张。
她敲晕了一个端茶的丫头,换了身衣裳,端着盘子往里走,刚进楼里就看见秦妈妈正摇着扇子忙的团团转。
许是王蜜桃这半年变化太大,秦妈妈竟然一下没有认出她来,大叫道:“哎哟你这丫头磨蹭些什么呢!还不将这女儿红给天子一号的两位大爷送去!要是惹了客人不高兴,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
瞧那样,被独孤毓打的伤已是大好了。
云潇赶紧应了一声,然后朝着楼上的天字一号房而去,刚到门口就听得里面女子的高亢的呼救声,似乎正痛并快乐着,惊的她脚下一顿,盘子在门上磕出一阵声响。
里面传来一声男人的低喝:“谁!”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
云潇还没说话,就见面前的房门一下打开了,一张冷峻的面容出现了门框里,自他身后一股妙不可言的气味直冲了出来。
云潇手里的女儿红一下掉在了地上,呕了一声吐了他一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