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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景宸的妈妈！”杨文珊盯着那张脸微笑着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苏蓦然闻言怔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一脸惊恐的指着杨文珊：“你是......怎么可能？你不是......?不可能......”
十八年前哥哥明明亲自下葬了双亲，就算她年纪小，可是后来他们每年都会去扫墓，她怎么可能是哥哥的母亲？那十八年前死的人是谁？
确定后苏蓦然收起慌张的神色强装镇定的抬头盯着那张脸蹙眉：“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冒充哥哥的母亲？”
“哥哥？”杨文珊哼笑着挑眉：“我可不记得我还生过你这么个女儿！”
杨文珊说着起身缓缓走近苏蓦然靠在餐桌上仔细打量着那张脸，许久扯出一抹怜悯的笑：
“听说你失去了小时候的记忆，原来是真的，看你这模样，跟你妈妈还有几分相似呢？可怜啊，连自己的妈妈长什么样都想不起来了......”
杨文珊一脸惋惜的样子，似乎比苏蓦然还要遗憾。
“你究竟是谁？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苏蓦然隐隐感觉，就算眼前的人不是哥哥的母亲，也一定知道关于妈妈的事。
“哈哈哈......”杨文珊突然捂着肚子大笑起来：“报应啊！哈哈哈！这就是报应！叶美宣你看到了吗？你女儿忘了陆子雄害死了你，她还爱上了我儿子！”
“你说什么？”苏蓦然上前拉住杨文珊摇晃着她追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杨文珊停下笑声抬头那张倾城的美貌变得阴狠起来：“你妈妈那个践人害死了子雄，然后自杀了，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你妈妈亲手开枪打死了子雄你忘了吗？你竟然还敢爱上景宸，这么多年他没有杀你已经够仁慈了！你竟然还想勾引他！”
“你胡说！”苏蓦然松开她难以置信的怔怔摇头：“你胡说！”
苏蓦然跌坐在地上，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反复出现的梦境，难道那个梦是真的？不是她的幻想？
杨文珊蹲下身伸手用力摇着苏蓦然咆哮：“你妈妈勾引我老公，她死了你又来勾引我儿子，我跟你们有什么仇你们要这么对我？”
苏蓦然目光涣散的任由杨文珊摇晃，脑海中那个梦境却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仓库前那个用枪指向自己的女人轮廓慢慢清晰，直到那张秀气的小脸完全显现，苏蓦然看到她握着枪颤抖的指向自己：“放开我女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耳边传来熟悉的狰狞女声：“放开你女儿，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低声下气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是这幅态度？叶美宣你这个践人，我为子雄付出了那么多，你呢？你一心只想把她抓紧监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陆子雄，你不是爱这个践人，那我就让你看看，她对你的爱怎么回应？”
苏蓦然感觉有枪口用力的逼着自己的太阳穴，耳边的人声音愈加尖锐：“叶美宣！你不是一直想杀了陆子雄吗？我给你个机会，现在动手，如果你不动手，那见血的地方可就是你女儿的小脑袋了！”
“你......你简直不是人......”不远处的叶美宣紧紧握着枪颤抖。
苏蓦然回过神看向面目狰狞的杨文珊颤抖着开口：“我想起来了，是你......是你逼死了他们......”
“你胡说！啪！”杨文珊抬手甩了苏蓦然一个耳光：“是你妈妈那个践人！”
——
十八年前——
老旧的卡拉OK舞厅包间内。
一个穿着大红色亮片超短裙的女人被反手绑坐在椅子内，嘴里塞了毛巾，她的全身湿透，红肿的脸上还有许多明显的掌印。即使这样，那双美目依旧倔强的死死盯着屋内的男人。
为首穿着黑色背心，胳膊和肩膀上纹着虎头的男人面色阴狠的继续逼问：“叶美宣！你说，你是不是卧底？是不是刘刚那个老混蛋故意安排你来这上班勾引雄哥的？”
纹着虎头的男人是陆子雄的左膀右臂，最近听到叶美宣是卧底的风声，因为陆子雄最近有些太宠这个女人，所以只好瞒着他来审讯这个女人。
叶美宣冷冷的瞪着男人，不点头也不摇头。纹着虎头的男人微扬下巴示意小弟取下叶美宣口中的布条，继续威逼利诱：“你别说我没给你机会，帮内的手段你应该知道，不要逼我用在你一个女人身上！”
叶美宣冷笑了一下：“我说我不是，你们信吗？”
“叶美宣！你以为我们没有掌握证据就会把你绑起来吗？有小弟看到了你鬼鬼祟祟的在一家面馆和刘刚背靠背坐着悄悄说话，你说，如果你不是卧底，刘刚见你一个三陪做什么？”帮内的智囊团继续问。
“那只是碰巧，我不认识他，我只是去吃面，我也没有和他说话！”叶美宣一脸平静地继续道。
她已经感觉到今天逃不出去了，所以也做好了最坏打算，无论如何都不能咬出刘刚，要不然一切都白费了，她也知道这些人一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现在就算她否认也没用，只能垂死挣扎，决定做卧底的那一刻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还有女儿......如果她今天这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她怎么办？但愿刘刚和钟宇会好好照顾她！
叶美宣正担忧着，纹身男却像读懂她的心思一般继续冷笑：“叶美宣！我听说，你每个月都会请两天假回老家看你姐姐的遗腹子，那个小丫头叫什么来着，叫叶......”
“叶思思！”智囊笑盈盈地接过话。
纹身男会心地拍了下掌：“对！叶思思！要不要问问思思她小姨的职业？”
叶美宣的神色微变，绑在身后的指甲用力掐了掐手掌让自己保持冷静，咬牙后她抬头看向纹身男冷笑：“我相信，你还没有下三滥到那种程度，有什么你就冲我来！”
纹身男哼笑着起身：“你不用给我戴高帽！这里还真全部都是下三滥的人！那个丫头可以放放，就冲你来吧！”
纹身男给周围的一群男人使了个眼色，立刻便有人上前伸手去扯叶美宣的裙子。
“你......你们放开我！”叶美宣即使心理素质再高，也受不了这些男人动手动脚，何况，虽然她表面上在这里做小姐，可实际陪得只有陆子雄一个！
凭心而论叶美宣在这些风花雪月的女人中长得算上等，何况还有与众不同的气质，平时没有机会，还不容易得到允许，那群男人不管不顾，瞬间，叶美宣的裙子被撕碎，裙子下的黑色内衣映入众人的眼帘。叶美宣绝望地死死咬着嘴唇。
“砰！”包间的门被人用力踹开。
众人动作一顿，转身看到来人时都变了脸，随即急忙低头战战兢兢的开口：
“雄哥......”
“雄......雄哥......”
陆子雄一眼就瞥到了椅子上含泪半罗的叶美宣，他的目光像两把冰刀扫视着众人冷笑：
“怎么？这是要造反吗？敢碰我的人？”
纹身男上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雄哥！这一切都是我吩咐的，您要怪就怪我！不要责怪兄弟们！”
陆子雄脱下外套走过去遮住叶美宣胸前的惷光后才转身继续冷声开口：“你以为我不敢责罚你？”
所有人都知道，陆子雄最看好纹身男，除了特别大的事，其余的事几乎都全权交给他负责，见他对纹身男动了怒，众人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智囊见状急忙上前调解气氛：“雄哥！你不要动怒，他也是为您好！最近圈内总是有奇怪的谣言，说您被警察的卧底蒙住了双眼，都开始不管不顾帮会的事了！我们听到谣言后开始着手调查，发现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她和霍刚偶遇过不止一次......这不是怕您心软，我们才会......”
“心软？”陆子雄扯出一抹嘲讽的笑：“谁？谁敢说我陆子雄心软？”
凤城谁不知道陆子雄是出了名的的心狠手辣，他动起怒来不管不顾，手段之残忍，无人能及。
众人见状都识相地不敢再继续接话。
陆子雄见状冷冷的转身，一副不想看到众人的样子挥手：“没有什么说的，就给我滚出去！今天的事是最后一次！再敢背着我干这种事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
智囊急忙识相的拉着面色阴沉的纹身男和众人迅速退了出去。
包间门关上的瞬间，陆子雄转身开始解叶美宣的绳子。解开绳子后，叶美宣紧紧抓着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颤抖着起身，陆子雄将她按在一旁的沙发上，转身找出了平日藏在这里的药，拉着椅子坐在她对面给她红肿的脸颊上药，叶美宣目光涣散的直直盯着前方，任由陆子雄的动作，许久，她听到陆子雄的平静的质问声：
“那么想抓我？”
叶美宣全身一震，抬眼对上那双平静含笑的眸，心中一沉。
看来他都知道了。
叶美宣心一横冷笑：“你在眉城无恶不作，抓你不应该吗？”
陆子雄停下手中的动作哼笑：“论恶，你坚信的那些政aa府上司，可真没有比我少做！”
只是他在明，他们在暗罢了！
叶美宣不理会他的胡言乱语转了话题：“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不动手？”
以陆子雄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没有理由还留她这么久。
陆子雄薄唇微扬，大手攫住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很久！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喜欢上你了！”
叶美宣眸色微变后立刻恢复常色拨开他的手冷笑：“圈内的人说的没错，你最近确实是疯了！”
谁不知道，陆子雄虽然好美色，但向来都是点到为止，从不贪恋，他这么冷血的人会喜欢谁？
陆子雄丝毫不在意她的讽刺，继续自顾自的道：“反正你也抓不到我，正好可以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语气中慢慢的自信与自负让叶美宣秀眉微蹙，她看向笑盈盈的陆子雄：“即使我失败了，也还有别人！还有，这辈子，即使你为我死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你！”
哪里的猫会爱上老鼠？
陆子雄还欲说什么，包间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门外闯进来的是叶美宣的同事，她看到陆子雄后急忙鞠躬：“雄哥！”
然后将手中的纸递给叶美宣：“美宣！你看看这个，刚才有人塞给我，让我交给你的！”
叶美宣铺开纸，上面是歪歪斜斜的一行字。
如果不想你女儿死，就来仓库！
——
凤城郊区的废弃仓库门口——
杨文珊和十几个男人站在仓库门口焦急不安地盯着幽黑狭长的巷子，挂在仓库门口的暗黄色灯泡随风晃悠，来回摆动的灯光给众人严肃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狰狞的色彩。
不久后，巷口外传来刹车的声音，几分钟过后，一个男人怀抱着一个小女孩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杨文珊看到女孩后神色瞬间舒展开来。
男人将小女孩递给杨文珊，杨文珊接过她顺势将她放在地上拍着那张熟睡的小脸：“喂！醒醒！醒醒！”
小女孩的眼皮动了动，却还是没有醒过来，杨文珊抬头看向男人皱眉：“你给这丫头喂了多少药？睡得这么熟？”
男人无奈地搔了搔头：“这小丫头一直哭不停，我就......哎！”
杨文珊瞪了他一眼，继续伸手拍着小女孩的脸：“醒醒！醒醒！”
被杨文珊连续拍了好几下后，小女孩终于揉着惺忪的睡眼睁眼，看到杨文珊后小脸有些疑惑的问：
“阿姨是谁？不是说要来见妈妈吗？”
杨文珊舒展笑容，起身将她拉到怀中，一只手卡在她胸前冷笑：“是来见你妈妈！一会见到你妈妈你可要大声叫她啊！”
小女孩动了动小脑袋，看了看周围的人，虽然不解，却还是乖乖的不哭不闹。
几分钟过后，一阵急刹车声骤然响起，巷子里响起细微的脚步声，二十几个男人出现在巷子里，随后自动让开一条，叶美宣和陆子雄疾步出现。
小女孩被众人的阵势吓得够呛，看到叶美宣时小女孩挣扎着想过去：“妈......小姨......”
妈妈说过，在有人的情况下要叫她小姨，虽然她不理解，却还是乖乖听话。
这些可怕的叔叔是谁？
叶美宣看到小女孩时慌神地叫了一声：“思思......”
陆子雄眯着那双黑眸扫着杨文珊身后的十几个男人冷笑：“你疯了吗？想造反？”
杨文珊手上用力卡着小女孩的脖子低咆：“你才疯了！看来你真的爱这个践人啊，我让她来，你跟着她来还带这么多人做什么？”
叶美宣预备上前走近杨文珊，却被陆子雄伸手拉住，叶美宣挣扎着喊道：“杨文珊，你放了思思！有什么冲我来！”
杨文珊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枪冷笑：“你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对于你这种践人，死了也算是便宜你！”
说着她将枪口对准小女孩。
“杨文珊！”叶美宣情绪激动的夺过一旁人的枪指向她：“杨文珊！你放开思思！”
杨文珊手指轻轻动了动，唇角微扬：“我们要不要试试谁的枪快一点？”
叶美宣泪眼模糊的垂下双臂败下阵来声音颤抖着问：“你想怎么样？”
杨文珊不理会她，而是将那双阴狠的美目转向面无表情的陆子雄：“你知道那个践人是警察还留着她！我从十五岁起就跟着你，这么多年了，你对得起我吗？你对得起景宸吗？”
“放了那个丫头，有什么事冲我来！”陆子雄一脸平静地淡道。
“呵......”杨文珊撇唇讽刺：“你果然是疯了！”
许久杨文珊停下笑声将枪口对准小女孩：“好！你爱她！我就让你看看，她有多爱你！”
叶美宣有些绝望地盯着那张狰狞的面孔哀求：“放开我女儿！你要什么都可以！”
杨文珊愤愤地盯着那张脸笑得狰狞：“放开你女儿，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低声下气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是这副态度？叶美宣你这个践人，我为子雄付出了那么多，你呢？你一心只想把她抓紧监狱！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陆子雄，你不是爱这个践人吗？那我就让你看看，她对你的爱怎么回应？叶美宣！一命换一命！你开枪，只要你杀了陆子雄，我就放了你女儿！”
“你......”叶美宣难以置信地盯着那张脸：“你是个疯子......”
这个女人果然疯了，连自己的老公都不放过。
“怎么？下不去手？该不会你这个警察爱上自己的犯人了？”杨文珊冷笑。
“你闭嘴！”不可能，叶美宣说着将枪口转向陆子雄，闭着眼睛想开枪却还是扣动不了扳机。
杨文珊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继续相逼：“我数三声，你不开枪我就开枪了！”
叶美宣睁眼双手颤抖着握着枪看着陆子雄：“对不起......”
陆子雄却平静地沉声开口：“都听好了！今天这一切不关你们的事，所以能走的现在赶紧走！”
陆子雄说着上前握住叶美宣的手扣动了扳机。
“砰！”
“啊！”小女孩睁大眼睛死死的盯着从陆子雄腹部涌出的鲜血，吓得连眼泪都忘了流。
“陆子雄......”叶美宣将枪扔下，跌坐在地上难以置信的盯着跪在地上捂着腹部的陆子雄。
杨文珊也怔在原地，等她反应过来后松开女孩大叫着对准叶美宣的方向连开了好几枪。
“妈妈......”小女孩惊得晕倒在地。
“小心......”陆子雄微微侧身，却只挡了三枪后就倒在地上。
杨文珊疯了一般夺过身旁人的枪对着叶美宣继续开枪，直到叶美宣也倒地。
不知哪边率先开的第一枪，两边的人开始刀光相见的打了起来。
杨文珊木然地走向陆子雄，却见他正挣扎着想去握住叶美宣的手。
嘴里还断断续续的念着她的名字：“美......美宣......”
“陆子雄，她开枪打了你你还想着她，你舍不得她，好，我成全你！”杨文珊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她举起枪对准陆子雄想开枪，枪内却只剩一颗子弹。
似乎只是瞬间，刚才的人已经躺了一片，剩下的人见状都愤愤逃跑。
巷内跑进来一个男人，看到众人后愣了几秒，然后冲过去拉开拿着空枪还在扣动扳机的杨文珊：
“文珊！景宸快到了，赶紧走吧！”
杨文珊目光毫无焦距的低喃：“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爱他，他却心甘情愿为了那个女人去死？”
余光瞥到带来那个易容的女人抱着小女孩准备逃跑，江寒掏出枪射向女人，女人抱着小女孩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后不再动弹。
杨文珊突然像发了疯一般跌跌撞撞地跑向巷口，刚走两步，巷子外传来一声枪响，江寒急忙赶上去，看到有个年轻的男孩对着刚坐进车内的杨文珊开枪，江寒对着男孩连续开了几枪，杨文珊不管不顾的踩下油门急速向前行驶，到前面的路口急转弯时却撞上了拉土的大卡车。
苏蓦然捶着胸口许久才从记忆里挣脱出来，她上前揪出杨文珊哭着大喊：
“你是鬼！你是魔鬼！是你杀了我妈妈？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放过！”
“我没有！”杨文珊伸手用力将苏蓦然推向一旁爬起来摇头：“我没有！是叶美宣那个践人杀了子雄，还留下你这个贱种勾引我儿子！”
“你......你简直不是人......”苏蓦然靠在墙上瞪着杨文珊大口喘气。许久，她突然反应过来：“是不是你告诉哥哥我妈妈杀了他爸爸？”
一定是她说的，他知道了当年的事，所以才会突然转BT度。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美宣那个践人作恶太多，所以你才会遭报应，我的景宸果然没有让我失望！”杨文珊说着一脸得意的恢复常色。
“你......我要去告诉他真相！”苏蓦然说着转身抬脚欲走。
“好啊！你去！我倒要看看我儿子相信谁？你别忘了，杀死子雄的可是你妈妈！你觉得他会原谅你吗？”
苏蓦然停下脚步转身指向杨文珊低咆：“你胡说！是你亲手促成了这一切悲剧！他会相信我的！”
“是吗？”杨文珊缓缓坐下冷笑：“六年前我可还没出现呢，他只是听人提了这件事，还没有任何证据他就受不了，将你赶出了家门！你忘了你这几年是怎么过的了？哼！被赶出家门，六年前的新闻，苏家出事，还四处传播你的本来模样！你觉得接下来会是什么？哦！对了，景宸不像他爸爸，他要结婚了是吧！”
“你......”苏蓦然的怒火也彻底被她点燃，她拉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是啊！一边是她，一边是他的亲生母亲，他会相信她的话吗？可是她做错了什么？十几年来她战战兢兢的陪在他身边，心里眼里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只听别人的一面之词就将她赶出家门，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一步步逼着她离婚却要娶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