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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盛紧张地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放,“盛儿,这是何处?”只不过,师父好像不在状态内?边打量弘一尊尚,边回道,“在我的一处小空间内。”师父身在灵域镯内,灵域镯的事情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嗯。上去吧。”浓浓的熟悉感扑面,宁盛差点热泪盈眶,师父终于醒过来了。
咋呼机撇撇嘴,难道师父和宁盛就没发现它可以走路了吗?师父就不说了,但是宁盛竟然也无视了他,哼哼,想着,咋呼机不由的气鼓鼓的鼓胀着脸颊。看向已经淡淡的流云已经消失了的琉璃棺,却发现琉璃棺中竟然没人了。
“宁盛,师父,你们去哪儿了?”咋呼机蹬蹬蹬的跑到琉璃棺前,一跳一跳的喊道。
“在你后面。”宁盛刚被师父一把从琉璃棺中提出来,还没来得及观察灵域镯内的变化,就被咋呼机这蠢萌样,给雷到了,这几天不见,怎么感觉越发蠢得厉害了。她和师父那么大的人,竟然看不见吗?非要在琉璃棺前跳过来跳过去,身高又不够。
“宁盛!你……你还几天?”咋呼机嘴张的老大,“你难道不知道一百年都已经过去了吗?你脑袋是被雷电光给电傻了吧。”
“一百年?”宁盛也惊讶了,“我感觉只有几天啊。”浓浓的迷雾围绕着躺她,在她将师父的神魂移入身体后,雷劫也至。后来的几天就一直处在抵抗雷劫里,然后她便醒来了。随后师父也醒了过来,难道不是这样?她的所有感观都是错误的?这一定有哪里不对?
“哪里只有几天?”咋呼机也觉得不可思议,长达百年的时间对神王境界的修为来讲,确实只算得上短短的一瞬,但跟几天的概念相差甚远吧。而且,“师父也是一样。”
“可是,再将师父的神魂移入身体时,我就感觉师父快要醒过来了。这不应该啊。”不小心的宁盛将她的疑惑念叨出了口。
“我也不知道。”咋呼机摇晃着脑袋。
“师父,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咋呼机说我们躺了百多年时光?”宁盛将目光转向弘一尊尚,“嗯。那时我也尚在沉眠中,察觉到有危险,便用了神魂力量将琉璃棺围绕起来,使得神魂又变得虚弱。是以,为师又跟着沉眠了百年。直到你醒来,感觉到保护着琉璃棺的神魂被触动,才又从沉眠中醒过来,收回外放的神魂。至于你,应是神魂和身体皆受重创,又被一股力量进行改造。”
“改……”改造?
边惊讶边检查自己的身体,这一下便发现了不同。心里咯噔一下,难怪曾一度感觉到有一丝意识在悲鸣,原来在最危险的关头是丹田内的黑色小龙救了她。
“怎么了?”感觉到宁盛身上的气息沉淀,弘一尊尚问道,眼内带着淡淡的关心。
宁盛无声的摇头。
感觉到手腕被拿起,一股不同与她自身的力量从手腕处的经脉进入体内,本能的宁盛便想运转神力抵抗,“别反抗,为师帮你检查下是否存有隐患?”
“嗯。”宁盛点头,控制住自己想要抵抗的念头,任弘一尊尚的力量在她的体内流转。“师父,宁盛没事吧。”
“无事。反而因祸得福,体内力量更加纯粹了。”
“师父。你到底什么修为了?又是怎么会变成神魂和身体分离的情况的。”
“为师的神魂力量还未完全寻回,这只是其中的部分。”
宁盛跟咋呼机的嘴同时张开,看着弘一尊尚合不拢。就是师父现在的神魂力量也不是她能够比得上的,在弘一尊尚出事之后,她又修炼了几百年的时间。那师父的神魂力量得有多强大?宁盛发现她完全无法想象。
“师父,那你是什么修为?”咋呼机扯着宁盛的裙摆,仰着头,问道。他实在太好奇了,天书上寻不到师父的一点印记。
“暂且不太明白。”
咋呼机鼓着眼,师父还不如不说,引起它的好奇心。
“咋呼机,有人寻我吗?”
“我怎么知道?宁盛。我虽然什么事都没有,不是也被困在灵域镯里,外面的事完全不知道。”
“那你知道灵域镯内的变化是怎么一回事吗?”宁盛又问道。
要不是她能够感觉灵域镯跟她更加密切的联系,她都几乎要以为他们已经不是在灵域镯内了。
红色的五层高楼,十分显眼;淡灰色的地板铺成开去。在红色五层高楼周围形成一圈,像是一个圆形包围着红色五层楼。
而四周更是张出了无数奇怪的花草树木,绿色中带着点紫色。
“除开中间我睡着了。大概还是有些思路,紫色的雷电光裹成大茧将你与师父包裹起来。但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雷电光在灵域镯里蔓延开去,到处都是紫色带着雷光。吓了我一跳,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干看着。所以,灵域镯中的变化肯定跟那个紫雷有莫大的关系。”
“盛儿不用担忧,这应该是被天雷淬炼,灵域镯更进一步,与你也更为契合。”
“嗯。师父,我们先出去吧。”宁盛点点头,她也没感觉到灵域镯有什么坏的变化。
“带我一起。”咋呼机赶紧表态,生怕宁盛将他忘在了灵域镯里。
眨眼间便出了灵域镯,出来的地方是她跟咋呼机进去灵域镯内的卧室里。
“这是何处?”
听见弘一尊尚的话,宁盛顿了顿,这才想起,师父根本就不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于是,让弘一尊尚坐下后,缓缓道来,只不过当中有些惊险,一语带过。特别是在闵澜修仙界的被围攻和自爆。
宁盛可不想师父无暇的道心受到影响。
“对呀,师父。现在龙域修仙界和闵澜修仙界合二为一,称为龙闵修仙界。珞珈山也发展的很好。”咋呼机见弘一尊尚眉头皱了下,赶紧说道。
“无事。那是我命中该有一劫,只是没成想连累了吾徒。”
“师父。”宁盛眼眶一热,蹲在弘一尊尚面前喊道。
她早知道就不透露了,以师父的智慧又如何能猜不到其中的曲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