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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气五层,宁盛睁开眼,脸上虽无太多表情,不过,眸子中的兴奋,喜悦显而易见。 一月时光飞逝流逝,光阴似箭如流水般,对修仙的宁盛来讲,真可谓说的上,弹指间。
收拾好自身装扮,宁盛走过已一月未走的宽阔道路,看着翘起的飞檐,竟觉十分顺眼,早在十天前,闭关中的老文前辈出关了,宁盛接到一纸鹤通知,若有事可直接寻他,以往的位置。
看着纸鹤宁盛稀罕了许久,修仙界的东西可真是神奇,一小小的纸鹤,竟有如此神奇的功用。不过,宁盛一直未去,甚至是除开必要的出去锻炼,全部都宅在了她的住处与后面的小院子中,究其原因,也是因为一月前升至灵气四层时,得到的启与某些体悟。
今天是有必要去一趟了,“咋呼机,你得保持点机警,我去挂名师父那里一趟。”
“知道。”
很快,宁盛就听见咋呼机的回应,放下心来,之前,老文前辈说她升至灵气五层可去寻他,这会,恰好,一月的功夫宁盛灵气五层的境界已经巩固了,这会,走出房门,扑面迎来的灵气夹杂着暖暖的风,毛孔舒张,不亚于饱食了一顿大餐般,心情格外明亮,因此,带着的脸都格外的红润,健康一览无余。
“进来。”
老文前辈的声音凭空传来在宁盛扣响大门之时,吱呀一声,门自动打开,丝毫没有犹豫走进门,宁盛就看见盘腿坐在一看起来就十分舒心的淡黄色蒲团上。待宁盛刚过门,又向前走过几步,先打开的大门再度被閡上,这次,没出任何声响。
宁盛莫名地就羡慕起来,老文前辈这一手,可是让她开拓了眼界,“前辈。”宁盛站正在老文前辈十厘米左右,身子微弯,左手放在右手之上,真心喊道。
“嗯。”
只见老文前辈睁开眼,目中的精光一闪,宁盛只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老文前辈的眼睛之中,周遭的视线都不甚明亮,反应一瞬,宁盛才回过神来,见她正前方的老文前辈看向她,立即抱拳道,“对不起前辈。”
文旭翰看去,宁盛的表情,动作,落入他的眼里,十分之,慢。虽心里紧张,能勉强保持镇定,已然算不错。宁盛也不是傻的,见老文前辈虽未说话,却也没怪罪她的意思,轻轻地吸一口气,平静下来,一时,不知该不该开口问,上次老文前辈说的等她灵气五层来寻他的事情,只得一双眼翼翼的看着面前的老文前辈。
这女孩,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
“什么事?”文旭翰见宁盛那要说不说的表情,直接开口,带着些许冷硬。
这样一面的老文前辈,宁盛没见过,没做过多的思考,直接开口道,“前辈,我如今已经达到灵气五层,上次,...”
宁盛还未说完,“过来点。”
“哦。”宁盛往前跨一大步,才反应过来她走的太前,刚似有股力量托着她往前,步伐跨度有些大。并且,这一切,宁盛完全是听指令,半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思索。
“伸出右手。”
宁盛伸出右手,虽不明所以,宁盛还是站着未动,“嗯,灵气充沛。”
“谢前辈。”宁盛在老文前辈说话之后,就反应过来,原来是为了帮助她,看看她的修习有无过错。
“暂等一会。”
“哦,好的。”
宁盛见老文前辈看向她,往后退一步。
站起来之后的老文前辈,宁盛还真是不大习惯,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似乎比她高上许多,但这样视线平平地看过去,又不太像,还是她初次在揽月大殿见到的那个老文前辈。
这没有疑问语气,没有讽刺语气,倒是令她有些不习惯,真是,让她自己也难以形容。
“走吧。”
“去哪?”宁盛不知不觉地倒站在老文前辈的身后去了。
这呆萌模样,难怪被欺负的要死要死,当个小萌宠养着也不错。...
要是宁盛知道老文前辈这一心理,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她不是考拉小妖兽。
“说你呆,你也不呆嘛。”老文前辈这一有点讽刺的语气,宁盛一个激灵,处在晕乎状态的大脑,也开始快地运转起来。
并不回话,秉持着老文前辈走哪她走哪的举动,倒是令文旭翰想说的话憋在了心头,看了眼宁盛,不知从哪拿出金色扇子,注入灵气,嗖的下,变大了。
再次见到,宁盛还是觉得好神奇,不过,这一想法,她还是保持在心底,默默地,崇拜下金色扇子的主人好了。
老文前辈的有些举动让她真的有些难以形容。
看宁盛看向地上,文旭翰一手把她拎起,捉着她的后衣领,这对宁盛来讲,是一个既备受打击又有些沮丧的事情,简直是,无法接受,泪奔。
沮丧着的一张小脸,文旭翰心头舒服些了,在他面前,他就不信有治不服的人。...要是宁盛知道老文前辈的这一想法,还不得...也是没有办法,打不赢,跑不过,还不得服服帖帖的站好。
静坐了会,思索了思索,见到老文前辈后的前因后果,宁盛默默地高兴起来,不知不觉地就带在了脸上。
文旭翰虽是坐着,看向前方,宁盛那点小的心里活动早就暴露的一丝不留,完全不知晓她在高兴个什么劲。
“到了。”
跳下金色扇子,宁盛站在离老文前辈半米远处,就怕老文前辈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又拎着走,她可是不想在这种地方出一回名,这种经常出入的地方,为了她的将来着想,小心翼翼地看老文前辈有何举动,宁盛准备他一动,就迈腿跟上。
...文旭翰现,他这记名徒弟看起来怎么呆傻呆傻的,其实不然嘛。
“文峰主。”
“为我这记名徒弟来挑本功法。”宁盛乖乖地站在一旁,接受那耄耋之年的老者的打量,一动不动,看起来十分乖觉。眼角的余光瞄见老文前辈说完话之后,递上黑色的小巧的令牌,具体地,字什么,没看太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