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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番外9:四个奶娃两个爹7(7000+)
好在那小溪不深,张筱雨小朋友虽然呛了两口水,但是很快就爬了起来,站在小溪中不可思议地看着墨骄阳,然后,张筱雨小朋友就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呜呜呜呜!二皇子殿下,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呜呜呜呜!”
墨骄阳对着浑身湿哒哒、脑袋上还挂着两颗水草的张筱雨小朋友,呲牙咧嘴冷笑道:“谁让你是张无言的闺女啊!哼!你老子整天给本殿下灌苦水扎银针!本殿又不能对他怎么样,所以当然要把心里面的这口恶气在他女儿的身上了!哼哼哼!不过是让你喝两口溪水!已经很便宜你了!本殿下最讨厌的就是太医!最讨厌的就是张无言!”
“你老子,张无言,真是讨厌中的战斗机!”
“只有更讨厌,没有最讨厌!!”
…恁…
“呜呜呜呜呜!”下一秒,张筱雨小朋友哭得更厉害了!
呜呜呜呜!
老爹呆!
我强烈要求你换工作!
二皇子殿下他歧视太医啊!
墨骄阳小朋友很帅气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哼哼哼!
今天还真是解气!
不错!
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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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之后,张筱雨想起童年的丑事儿,还是气得咬牙启齿,每当那个时候,墨骄阳就十分苦逼地被张筱雨一脚踢进河里面泡个大半天!
每当那个时候,墨骄阳童鞋心里面那叫一个悔不当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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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过被赵一带到了养心殿,一路上赵一已经和墨无过将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墨无过心中便也能猜到将要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墨无过的表情十分凝重。ai悫鹉琻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方逸宁这一次必定是大限将至了,所以才会秘密派使者来到凤池传信的。
这也就意味着自己必须要履行诺言前往玄同即位了。
同样也意味着,自己不得不要与墨玉儿分别了。
墨无过双拳紧握,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一直以来,自己最担心地问题就要发生了。
这本来是自己早就要扛下的责任,但是因为一己之私,他迟迟不愿意去抗。
他不愿意墨玉儿生生分别,妄想等着墨玉儿到了十六岁成年的时候,可以跟着自己一起去玄同。
但是今日,自己的这个妄想终于破灭了。
再也不能逃避,责任就在肩上。
再也不能不舍,离别就在眼前。
赵一看着墨无过一脸凝重,心里面不由的感慨,大殿下如今才刚刚只有十五岁而已啊,便已经如此少年老成成熟沉稳了,比当年的皇上也丝毫不逊色半分呢,到底是从小就被皇上和皇后娘娘一手调教出来的。
只是,如此压抑沉默,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呢?
墨无过一路默不作声,到了养心殿的门前的阶梯前面的时候,墨无过忽然停住了脚。
赵一赶紧也停了下来,询问道:“大皇子殿下,可有什么要吩咐末将的吗?”
墨无过缓声道:“没有,赵将军,本殿就是想再仔细看一看凤池的皇宫,以后怕是没有什么机会再这么仔细地看了。”
墨无过,转过身,凝神静气将这硕大的凤池皇宫缓慢地看了一遍。
然后堂堂大皇子殿下竟然一屁股坐在了那台阶上,墨无过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声长叹。
面前的繁荣富丽的宫墙亭台,都和自己没关系了,自己的心中早已经是一片衰草凄迷。
赵一看着墨无过坐在台阶上一脸的愁容,不知道为什么,赵一忽然就觉得墨无过突然之间就真的长大了。
赵一询问道:“大皇子殿下,您看,皇上和皇后娘娘都还在养心殿里面等着您呢,咱们是不是先去面圣呢?还是……”
“赵将军,本殿知道父皇母后是为的什么事情要召见本殿的,说白了,也就是注定了要本殿去做的一辈子的大事儿,本殿既然知道是不能继续逃避的了,以后便就不会让父皇母后失望,索性本殿就便等一会儿再去,算是最后一次的任性吧。”
墨无过打断了赵一的话,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赵一,一直凝重的眼神中,忽然就闪出了孩子般的澄澈,墨无过对着赵一微笑。
“赵叔叔,你就陪我坐一会儿吧,以后怕是无过也不能时常与你见面了。”
墨司南对赵一钱二他们一众出生入死的将军大臣们一向是尊重有加,视若亲人的,所以他也时常教育孩子们要尊重他们,孩子们和他们的关系也都很好,朝堂之上仍旧有着君臣之分,但是私下里,他们会叫赵一他们为叔叔。
在皇宫中长在的孩子本来就玩伴不多,赵一他们便是这帮孩子幼年中最不可或缺的人物。
“好的。”赵一一怔,随即也是一笑,然后也坐在了墨无过的身边。
打量着身边的这位英俊少年,赵一不由得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儿来
因为墨无过是凤池的第一位皇子,所有的大臣都是十分喜爱墨无过的,赵一一直更是把墨无过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甚至在很多时候赵一对墨无过的疼爱都更甚于自己的孩子,墨无过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个孩子是怎样一点一点长大的,赵一都看在眼里,他是个好孩子。
赵一记得,那个时候墨无过才四五岁,别的孩子还是在娘亲怀中撒娇的时候,墨无过已经开始跟自己舞枪弄棒了。
墨无过天生异禀,是个难得的练武奇才,赵一也是对他倾注了很多的心血,可以说墨无过的一身好武艺,起码有一半是赵一的功劳。
想起以前一大一小两个人在朝阳下面一起练功的场景,赵一忍不住抿了抿唇,笑了。
墨无过似乎也是想到了,脸上一直都挂着淡淡的笑。
墨无过指着远处练功场,然后对着赵一说道:“赵叔叔,我记得那一年,便就是在那里,我死缠烂打让你你教我耍大刀,你说嫌我年纪小力量不够便不愿意教我,后来我又哭又闹,你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答应教我。”
“结果真的是因为我力气不够,有一次,大刀直接脱手,眼见着就要伤到了我,结果你一下子用手硬生生地挡在了我的面前,我记得那个时候你流了好多的血,我的衣服还有你的衣服,都被鲜血给染湿了,当时,我吓得连哭都忘了,但是你却一直对着我笑,你明明那么疼,却还在安慰我,还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对我说,叔叔把无过的眼睛蒙起来,无过就不怕了,赵叔叔,我一直很感激你。”
赵一抚了抚自己的右臂,十年前,那上面多了一道深深丑陋的伤疤,即便是张无言用再好的药物,也难以祛除,便就是那一次留下的。
赵一勾了勾唇,道:“殿下,保护主子,这是做臣子的本分,但是无过,这也是叔叔应该为你做的,如果当时叔叔没有那么做的话,叔叔会后悔一辈子的。”
“有时候,有些事情明知道对自己会有伤害,但是我们却不得不做,无过,你和皇上皇后娘娘还有二殿下和两位公主,都是叔叔心中在乎的人,为了你们,叔叔做什么都是愿意的,因为你们也带给了叔叔很多,叔叔也很感激你们。”
有时候有些事情明知道对自己会有伤害,但是我们却不得不做……
墨无过顿了顿,也笑了:“赵叔叔,你让我学会了很多,你让我知道了很多时候,虽然有些事情我们身不由己,但是我们却不得不去面对,因为我们心中有为之坚持的人,即便再苦再痛也要坚持着。”
赵一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墨无过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所以啊,无过,你现在还会不会很难过?
是的,我仍旧很难过,但是我不会遗憾。
很多时候,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情谊不需要很多言语,就会很让人动容,一个笑脸里面就会包涵着无尽的鼓励和理解,这是只有男人之间才有的秘密。
又坐了一会儿,墨无过道:“赵叔叔,我们走吧,父皇和母后怕是等得不耐烦了。”
“好。”赵一答应道。
两人起身朝养心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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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司南和墨御飞并没有等得不耐烦,两个人正在养心殿的偏殿里面下围棋。
墨司南走了一步棋之后,然后抿了口茶,对墨御飞缓声道:“无过,他一向最是沉稳懂事的,所以他自然知道自己的担当,我并不担心无过,只是墨御飞,我担心的是玉儿,怕她会一时想不开啊,她虽然从来不说什么,但是但凡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那么依赖无过,若是无过这么一走,她一下子跨了,这可怎么是好?”
墨御飞也走了一子,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墨司南,顿了顿,然后道:“那南南,你觉得怎么样才好?玉儿今年才十岁,虽说现在世人都知道无过和玉儿不是咱们的亲生骨肉,也都知道玉儿与无过不是亲生兄妹,在一起也不会引人非议,但是若是此时,放了玉儿与无过一起去玄同总是不合适的,必定玉儿如今才只有十岁呢,即便是百姓家的闺女也至少要到了十四岁才能出阁的呀,玉儿这样的身份,又是凤池的长公主,怎么能这样……这样做事儿不郑重呢?”
“是啊,如今玉儿才十岁而已,还是个孩子呢,所以啊,不论如何,我也是断断不能答应让她跟着无过去玄同的。”墨司南一声轻叹,虽是知道这一双儿女从小便就情投意合难舍难分,但是总不能让只有十岁的女儿跟着儿子走吧?
要是那样的话,还指不定天下人要如何对凤池皇室议论纷纷呢。
再说了,墨司南也舍不得放墨玉儿跟墨无过走。
十岁,在现代还是读小学的年纪啊,墨司南才受不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么早就嫁做人妇了,想想她就觉得崩溃。
“南南,你不妨多去开导开导玉儿,她一向很听你的,你去说说,总会好些的。”墨御飞喝了口茶,然后道。
“听我的?哼!墨御飞,你见她墨玉儿几时听我的话了?”墨司南瞪了一眼墨御飞,“小的时候,我让她叫无过哥哥而不是老公,你说她听我的吗?我让不要总是赖着无过不像样子,你看她听我的吗?还不是日日都黏着无过?”
“哼,说到听话,她可是最听墨无过的话了!从小就是,墨无过说什么她就没有不听的!咱们这对父母可真真就只是个摆设!也就是最近两年,那小妮子年岁大了,懂事儿了,知道羞羞脸了,才和咱们亲近一些,其实啊,那死丫头的一颗心还不都是放在了墨无过的身上?”
“那么,就让……无过去开导开导她?她不是最听无过话的吗?”墨御飞试探性地问一下。
果真下一秒,墨司南气得吐血!
墨司南狠狠地一瞪眼:“墨御飞,你还真会想啊!难不成,你是想着让你的宝贝儿子把你的宝贝闺女,开导得跟他私奔去玄同不成吗?”
墨御飞一声长叹,然后将手中的棋子随手丢进了棋盒里面,身体后仰,倚在靠背上面,有点无奈地对墨司南说:“南南啊,当初咱们没有孩子的时候,有时候啊,朕心里面还真是巴望着能多有几个儿女,也用不着眼馋霍天雷和赵一钱二那些子家伙了,现在啊,儿女倒是有了不少,但是烦心事儿也是增加了不少呀,哎!早知道还不如就咱们两个人得了,也用不了如此烦心了。”
“烦心事儿自然是不少,但是开心的事儿也很多啊,墨御飞,你敢说看到孩子们的时候,你不觉得幸福甜蜜?”墨司南一边笑着,走到墨御飞的面前,然后坐在了墨御飞的怀中,握着墨御飞的手,轻轻亲了一口,然后笑道,“墨御飞,你还记得吗?无过小的时候,那叫一个调皮啊,凤池的大臣就没有一个没被他下过手的,呵呵,最后,他索性玩到了你这个父皇的头上了。”
“有一回啊,无过还偷偷摸摸在你的龙椅上面涂了一层浆糊,后来上朝的时候,你坐下去之后,这才发现不对,但是又不能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去查看自己的屁股,所以啊,你就只能忍着不动,后来到了退朝的时候,百官见你不走,也都不敢走,后来,你就突发奇想,说什么你们感激他们为朝廷的辛勤付出,一定要目送他们退朝,结果,把那一帮老臣子感动得稀里哗啦,一个个越发地跪在地上舍不得走了,后来还是你发了狠,说不走的通通扣去一年的俸禄,他们不得已才退了出去的,嘿嘿,墨御飞,你还记不记得?”
墨御飞也想起了这件事儿,嘴角忍不住向上牵了牵,然后柔声道:“朕如何不记得,那个坏小子害得朕差点当众出糗,朕那一次被他气急了,下朝之后,朕追着他满皇宫的跑啊,要不是被你给拦着了,朕一定要狠狠打那个坏小子一顿屁股!”
“可是啊,那坏小子一眨眼就长大了,个子你比都高一头,墨御飞你要是再想打他屁股,怕是再也打不到了哦,连以前总是尿床的玉儿,现在都长成有心事儿的大姑娘了,竟然也到了咱们发愁她和无过事儿的时候了,墨御飞,再过几年,只怕连阳阳和云儿也都会长大了,咱们便就真的成了两个糟老头了,呵呵。”墨司南感慨道。
他一直不觉得自己老,但是孩子们都已经长得这么大了,再继续装嫩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矫情。
当真是岁月不饶人,一抓眼,他和墨御飞都是奔四的人了。
墨御飞低下头深深吻住墨司南的灼灼红唇:“不会,南南永远都是朕的小宝贝。”
墨司南心中一阵甜蜜,这些年墨御飞日日都会跟自己说这些子甜言蜜语,但是自己却永远听不腻。
墨司南故意扁着嘴巴问道:“真的啊?那么等我变成满脸皱纹一头白发浑身肥肉口中的牙齿都掉光了,说不定头脑还不好使了,总是丢三落四的老头子的时候,也是吗?”
“即便是南南变成了老头子,也是朕的老宝贝。”墨御飞笑着将墨司南抱得更紧。
这个小野猫,他一辈子都爱不够。
从前刚开始的时候,他这个人像一株带刺的玫瑰,又是娇艳迷人,又是带着尖锐的刺,既是诱人又是危险,那种气质让自己迷醉,从此便坠入了墨司南编织的情网中,这一生都注定逃脱不了。
后来,他变成了一朵纯净圣洁的雪莲花,他也爱上了自己,便将他的全部都交托给了自己,为了自己给自己解情毒,他不顾胆怯和疼痛,把自己的纯洁神圣的第一次奉献给了自己,又是为了救自己,他千里迢迢赶到千索河,拯救了自己也拯救了凤池,那个时候,墨御飞觉得墨司南是上天派来拯救自己拯救凤池的神人。
再后来,他又逐渐变成了一朵傲雪红梅,在一路血雨腥风和权利交错中,他渐渐成熟起来,经历过磨难的人总是让人格外心动,他用自己独特的魅力征服了伊兰,收服了玄同,后来他的突发奇想还根治了凤池百年不遇的瘟疫,在凤池最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是他挽救了凤池也挽救了自己,他就像一朵在飞扬白雪中盛放的红梅。
现在,他就像一朵沁人心脾的栀子花,岁月沉淀,让他变得更加的美丽与从容,时光似乎也格外地宠爱他,在他身上看不到岁月留下的任何痕迹,他仍旧是当初那个让自己爱的疯狂的人,但是,他似乎又不是那一个了,他给自己带了太多太多,他是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四目相对,往事历历在目,两人的眼睛都有些湿润,墨御飞轻轻地吻住了墨司南的额头:“南南,我爱你。”
“墨御飞,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墨司南对着墨御飞一字一句认真地说。
墨御飞很没面子地当场就掉了眼泪,便赶紧低头掩饰,墨司南也装作没看见,便心情很好地说:“墨御飞,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朕许久没听南南唱歌了,”墨御飞高兴地说,“朕帮你抚琴。”
“好啊,就是那首《爱江山更爱美人》吧,可是我最喜爱的。”
“朕也很喜爱呢,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呵呵,可不就是吗?”
墨御飞在墨司南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也不叫人,便自己走过去从将琴抱了过来,然后调试了一下,随即对墨司南说:“南南,开始吧。”
墨司南对着墨御飞娓娓唱道——
“道不尽红尘舍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
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
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
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
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
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
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
东边我的美人呐,西边黄河流,
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
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
此时此刻,墨无过就站在养心殿的门外,听着墨司南在唱歌。
这首歌是墨司南最爱唱的歌,因为听久了,他们几个孩子也就都会唱了,就连只有八岁岁的墨骄阳小朋友和墨流云小朋友,也都会哼哼唧唧的唱上几句的。
墨无过也一直很喜欢这首歌,歌词曲风都是很打动人心,尤其喜欢墨御飞父亲墨司南唱歌两人四目相对、恩爱情深的场景,每一次他都想着,如果那是自己与玉儿该有多好。
墨无过忍不住一声轻叹。
殿中的歌声和琴声戛言而止,墨无过知道是墨御飞墨司南听到了,便也不再杵着,就走进了进去。
赵一没有跟着,而是站在了养心殿的外面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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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过走到墨御飞和墨司南的面前,给他们行了礼,起身的时候一眼就瞥见了桌上的紧急密函,墨无过抿了抿唇,然后问道:“父皇,父后,打算让儿子什么时候动身去玄同?”
墨司南和墨御飞相对一眼,心里面都道,墨无过果然是懂事的,然后墨御飞道:“自然是越快越好,方逸宁的病情反复,十分严重,已经数度昏迷了,为了不让玄同动荡,你能早到一日便就要早到一日,玄同不能一日无君啊。”
墨无过顿了顿,忽然就想起了墨玉儿今儿身穿的那条鹅黄色的裙子,心里面讷讷地难受,但是到底还是对着墨御飞牵了牵唇角:“如此,那无过明日便启程吧。”
墨司南知道他心中难过,便道:“倒也不必那么着急,再过个两三日也是可以的。”
墨无过淡笑着摇摇头:“父后,你从小就教育无过,男子汉做事儿断断是不能拖泥带水的,儿子也一直这么觉得,即便是再停两日,终究还是要走的,索性就明日吧。”
那么……
玉儿可怎么是好?
墨司南心中难免有些焦急,若是明儿一早墨无过就动身启程了的话,那么玉儿只怕会一时接受不了,若是因此得了什么疾病可怎么好?
墨无过似乎是瞧出了墨司南的忧虑似的,对墨司南和墨御飞道:“父后父皇,在儿子临行前想多和玉儿待一会儿,就不多陪老子父皇和父后了。”
“好好好,你快点去吧。”墨司南赶紧挥挥手。
“是,儿子告退。”墨无过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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