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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累不累?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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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赌,他会不会心动。睍莼璩晓

    她棋行险招,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

    其实,她当时是怕的,毕竟是从那么高的地方摔落,但是有血煞门的门主在,她知道自己一定会安然无恙。

    那时,她被他拥在怀中,那一刹那的温柔,她以为他是心动了……如今看来,那时的自己,真是傻啊!

    傻栎?

    青姝璃美丽的黛眉轻轻皱起,自从遇见他,她做的哪一件事又能算得上聪明?

    可是,还没有得到他,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也绝对会比以前更加珍视自己的生命!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目的已经达到,蓝衣人缓慢地后退:“公主殿下珍重,属下告退!”一个纵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下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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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做了一个幸福甜蜜的梦,浅浅醒来时,脸上还带着幸福沉醉的微笑。全身的酸痛和不适提示着之前发生的一切。想动一动身子,才感到自己的纤腰还在温暖的大掌中。

    她懒懒地睁开双眼,便看到了那张俊美非凡的脸,上官玄锦俊脸含笑,温情且深情地望着怀中慵懒转醒的可人儿,一向冷澈深邃的星眸在暖黄的烛火下闪着灼亮的光华。

    浅浅微微一怔,痴痴地看着那早已刻在脑海里的丰神俊朗,竟怎么也移不开视线。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他的俊美,此时,他一身雪色睡袍,裸露着精壮的胸膛,精瘦却不柔弱的身体斜斜地躺在牙床之上,右手撑着头,优雅慵懒的姿态展示的却是绝世的风姿。

    那墨染的青丝倾泻在脑后,垂落在枕边,与她的秀发交叠。

    发丝缠绕,心,相系。

    昨夜的旖旎缱绻乍然浮现在脑海,浅浅的玉脸蓦然红了,好似一朵楚楚绽放的海棠,不胜娇羞的美丽。

    她的娇羞看在上官玄锦的眼里,引起他一串低嘎动情的笑声,慵懒中带着一丝调侃。

    他的眸光深情而温柔地从她脸上滑过,他的温柔让她的心里花开成海。

    朦胧的月光从窗子里流泻,墨发披散的浅浅,别有一副慵懒清媚的风情。

    她轻轻抬起螓首,欠过他的手臂,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歉疚:“我还是睡枕上罢。”

    她徊转眸华,看到他的手果然是被她压出了些许的痕子,眼里的疼惜更甚,定酸麻得紧吧。

    “是我惊醒你了?”上官玄锦并不掀回他的手,依旧满含深情地凝着她,伸手爱怜地抚在她的眉心,指腹温柔地轻抚着,好似要抹去那里的心疼,见她轻轻摇了下螓首,才柔柔道,“别动,浅浅,我只想这样抱着你、看着你。”

    “你……该不会是一直未睡吧?”浅浅缩在他的臂弯里,仰头问,语气里的心疼意味更浓,他的眼神那样的清澈,完全没有刚醒来的朦胧,若不是醒来太久,那便是根本不曾睡过。

    上官玄锦却是温柔一笑,低低,却是深情地回答:“我舍不得睡,今晚美好的就像做梦,我好怕一闭上眼,醒来后就见不到你了。”

    心头一颤,绵绵不绝的感动和心疼悉数用上心头,浅浅深深凝视着他,轻柔的上那俊逸的脸庞,却在那线条优美的下巴处猛然顿住。

    粗糙的刺敢敏锐的传了过来,蹭着手,浅浅一怔,视线落在上官玄锦下巴上新生的胡茬上,轻柔的手指刮过,勾起唇角,一抹似清水芙蓉般的浅笑在唇边绽放,昨天还没有,一夜醒来就长了起来了呢。

    怪不得人家会说,有一点小胡子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他现在这个样子,可是随时都能把自己的魂儿给勾了去啊!

    想着想着,白润如玉的脸颊上又飞上了两抹红晕,在烛火的映照下愈发的妩媚动人。

    喉头一个滑动,上官玄锦快速的抓过做乱的小手,沙哑着嗓音轻唤:“浅浅——”

    她轻轻应了一声,他附在她的耳边,柔柔的轻问:“累不累,疼不疼?”

    浅浅一怔,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侧过脸去,只见他薄唇边勾起一抹灼如朝阳的笑容,双眸里满是怜爱,视线正落在她的胸前。

    狐疑地低头看去,玉脸瞬间窘红。

    薄薄的亵衣领口散开,露出了大片的雪色肌肤,那雪白的肌肤上散落着斑斑青痕,仿佛靡丽的花朵盛开在雪白的丝绸上……

    那是激情后的青痕,上官玄锦瞧在眼里,心尖处一疼。

    而浅浅却是快速地低下了头,羞得无地自容,再也没有一丝勇气抬头看他,天啊,刚刚,他们……是不是太放纵了。

    脖颈处和腰上一松,是他的大掌分别撤离,耳边响起衣物窸窣声,浅浅卯足了勇气看时,上官玄锦已穿好袍子,下得榻去。

    “玄锦——”她不明所以,低唤他一声,他回身,对她柔柔一笑:“等我一下。”

    他拿起搭在屏风上的外袍,翻找了一阵,再转身,玉石般光洁修长的手中已经托了一个白玉小瓶。

    “我给你敷药。”上官玄锦在她身边坐下,勾唇邪笑道。

    她哪里需要敷药了?

    然而他唇边那邪邪笑意却愈发浓郁,双眸只灼灼地盯着她。浅浅这才明白过来,他是要为她身上的淤痕上药,而看他那架势,似乎是要亲自给她上药。

    浅浅当下玉脸又是一阵发烧,那些淤痕大多都在*之处,怎么能让他敷药。

    “那个……我、我自己来就行……”于是低了头,只伸手去拿他手中的瓷瓶。

    孰料,身子一倾,便被他握住手腕,带到了怀里。

    他抱起她,坐到床榻上:“听话!这是夫君应当做的。”他说的理直气壮,声音却柔的能蛊惑人心。

    夫君?他说夫君。

    浅浅却因为这个称谓,心里乐开了花,瞬间温顺地坐在他膝上,靠在他怀中。

    上官玄锦淡淡一笑,眸中风华尽现。拿着瓷瓶,手指摸索着那光滑的瓶身,拧开瓶塞,清淡的药香便好似活了一般,一丝丝从瓷瓶中绵绵而出。又掀开她的衣裙,手指点着药膏,蹙眉细细在青痕上擦拭。

    他的动作温柔而细致,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将药膏在浅浅身上的淤痕处轻轻研磨,深黑的眸中,流动着如春水般融融的暖意。

    从颈上,胸前,手臂,小腹,乃至腿上一一擦了一遍。清凉的药液顺着他的手指,滑过伤痕,消去了痛意。

    柔柔的烛光照在他身上,好似笼了一层轻纱,映亮了上官玄锦清澈波光潋滟的眸中闪耀着的深深的疼惜。

    周遭寂静,烛光朦胧,笼在光影里的人,黑眸中没有***,只有深深的怜惜。

    浅浅望着上官玄锦优雅的侧影,那袭宽大的睡袍,在室内无风自动,极是飘逸。心里柔柔的,满满的,都是幸福和甜蜜。

    待上好了药,他收了药瓶,方轻轻拥着她躺回床上,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盖好锦被。

    “我再陪你睡两个时辰就该上朝了。”他的话极轻极柔,带着些许不舍,眼前的伊人,烛火滟滟之下,眸华顾盼流光,直如秋水静潭,叫人沉溺其间不能自拨,再也移不开眼光去。

    浅浅窝在他的臂弯里,回以温柔的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他心满意足的笑容漾满了清俊的容颜,圈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更加贴向他。

    月光透过茜纱窗照进来,留下一室清辉。

    夜,很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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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连续称病休沐多日的仁德皇帝再一次准时出现在早朝上,商议西罗议和一事,百官惊喜,人心雀跃,太后闻言,欣慰的几乎声泪俱下。

    这其中的缘由,宫人们私下猜测无数,唯有令言一人心如明镜。

    只是,他深知主子心意,一面要守口如瓶,一面要耳听八方,及时遏制某些离谱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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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浓如墨,冷如冰。

    寒风,暗涌,掠过灯火辉煌的皇宫。戒备森严的宫殿里,一条人影越过高高的围墙,向着深宫大院里快速的行去,身姿轻盈的竟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境。

    破败的繁逝宫,断壁残垣都笼罩在冬夜的黑暗和寒冷中,只有宫门口那两只破旧的大红灯笼在微风下飘摇不定,斑驳的宫门时时的在残风下发出“吱呀”声响。

    那鬼魅一般的身影在空中一顿,瞬间掠入残破的宫门后。

    阴风阵阵,吹拂人面,是沁骨的冰寒。

    面具黑衣男子的双眸仿佛鹰隼一般冷沉犀利,搜寻着四周,猛然顿住了脚步,面向身前的黑暗处,恭恭敬敬地单膝跪地:“鬼面参见公主。”